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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起了一片叹息声,香舍身边的一个老者叹道:“唉,太平盛世,这横行惯了的小候爷也不敢太放肆,如今见著这样的机会,哪肯放过,就可怜了那个女孩儿,从此就遭罪了。”
第三章
爺爺,那個什麼小候爺很強壯嗎?我看他不過就是一個紈!子弟罷了,有什麼好擔心的。”香舍收起滿臉媚態,立刻變成了一個純潔少年。
“傻孩子,你哪知道,那個小候爺可不是一般的紈!子弟,他的功夫厲害著呢,而且最擅長什麼采陰補陽之道,他府裏成百的丫鬟,已經都被他糟蹋遍了,而且每晚上都不能少於五人服侍……”那老者說到這裏,忽然住了口,顯然已經意識到這番話有毒害國家幼苗之嫌。
香舍卻是已經全明白了,他的眼睛也刷的亮起來。
多麼好的機會啊。黑蛇精幾乎要激動的仰天長嚕Я耍粋采陰補陽的高手,他的元陽若被榨幹,最起碼能增加自己一甲子的功力啊,而且那個家夥看起來明顯不是什麼好鳥。淫亂女子,他府中的丫鬟們也未必都是願意的吧,只要有怨氣在心中,這個家夥就是有摺斓溃约赫ケM他的元陽也是為民除害,還能積不少功德,到時將來有什麼天劫,也會降低不少威力,這簡直就是個現成的便宜啊。想到這裏,香舍的口水都差點流了下來。
那個小候爺已經把手伸進少女的衣服裏了,一邊還淫笑道:“別躲啊,本公子既然要買下你,還不得看看貨物值不值這個價錢。恩,這發育的倒是不錯,也夠軟……”他肆無忌憚的說著更加下流露骨的話,身邊的下人已經將一錠銀子扔在了少女的腳邊。
少女嚶嚶的哭泣著,卻是不敢躲避。忽聞一聲淒慘的哭嚎聲響起:“哎呀我的媽呀,姐姐,嗚嗚嗚,我苦命的姐姐啊,咱爹咋就走得這麼急,竟然讓我連最後一面都洠б娚希牙咸鞝敯。业拿每喟
一個少年從人群中呼天搶地的撲了過去,即便是在如此“悲痛”的情況下,他的姿態仍如風拂楊柳一般的優美而撩人。他一步搶上前去,伏在草席上就嚎啕大哭起來:“哎呀呀我苦命的爹爹啊,你怎麼不等等我啊……”
別說圍觀的人愣住了,就連那個少女都呆在當地動也不動,小候爺更是將手抽了出來,一雙精光閃閃的眼睛開始打量香舍那頭瀑布般的烏發下的絕美臉孔,眼珠子不斷轉動著,明顯是算計著什麼。
他的這副神態全數被一邊假哭一邊觀察著他的香舍收於眼底。心裏冷笑一聲:看來魚兒上鉤了,浪費了不少眼淚,可以開始做戲了。想到這兒,香舍抽抽嗒嗒的止了哭聲,拉住那少女的手,悲悲切切道:“姐姐啊姐姐,你因何就落到這個地步?我知道咱們家窮,可你也不能出來賣身葬父啊,你是女孩兒家,這若賣了,可是一輩子的事情啊,哎呀呀我苦命的姐姐啊。”
那少女已經徹底蒙了,看來也是個不經世事的孩子,聽香舍這麼說,也不顧追問他的來曆,就委屈哭道:“我能怎麼辦?爹爹死了無錢安葬,我還能怎麼辦?總得讓咱爹入土為安啊,嗚嗚嗚……”她這樣一說,圍觀的人和那小候爺則都以為這半路殺出的程咬金真是人家女孩的弟弟了。
“那也不能賣你啊。”香舍緊緊拉著少女的手,見她茫然的問:“不賣我還能賣誰,咱們家又洠в袆e人。”他心裏暗暗覺得好笑,心想可真夠笨的,於是連忙急切的道:“賣我啊……”不等說完又發現自己這句話委實說得太過積極了,像是巴不得被賣似的,又趕緊擠了兩行眼淚下來,淒聲道:“姐姐,我的意思是說,賣我也不能賣你啊,再怎麼說我是男孩兒,賣到別人家不過為奴為仆,可你一個女孩兒,賣去做婢子,遇到好人還罷,若遇到那壞人,一輩子的幸福不就全毀了嗎?”
他這番話正勾起了少女先前的驚恐擔憂,不由哭得更加厲害。香舍見時機成熟,於是款款站了起來,風情萬種的將散在額前的發向後撥了撥,對著小候爺柔聲道:“候爺已經出了銀子,可我姐姐是個女兒家,怎能說賣就賣,我願意代替她到候府去為奴為仆,不知候爺可願意嗎?”
只那一個撥發的動作,便將小候爺的魂魄勾去了大半,哪還經的起這軟軟糯糯嬌媚無比的聲音挑撥,只覺全身的骨頭都酥了,用手中紙扇挑了一下香舍的下巴:“本候倒是願意,不過你到了候府,會聽候爺的話嗎?恩?”
香舍半垂著頭,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小聲說道:“既然給候爺做奴仆,自然是候爺說什麼,我便做什麼,豈敢有半點忤逆……”不等說完,那小候爺已是仰天長笑道:“好,既然如此,就跟本候走吧。今兒的收獲真是不錯,哈哈哈……”
第四章
香舍的笑声绝对不比小候爷小,只不过是在心里。他在跟着小候爷离开的同时,对那呆在原地的少女轻声道:“好了姐姐,快拿着银子去安葬爹爹罢。”说完便脚不沾地的跟着小候爷离去。
“唉,真是个好弟弟啊。”“没错没错,太令人感动的姐弟情深了。”围观得人群摇头唏嘘叹息着离去,有几个妇人甚至感动的掉下眼泪。等到人群消失了半天,那少女才捡起地上的银子,抬头一脸茫然的道:“奇怪,这个少年到底是谁啊?我哪有这样一个弟弟。”
且说香舍,跟着那富豪候爷来到了候府,一路上作尽了楚楚可怜之态,等到了府中,只把那小候爷撩拨的如看到桃吃不到嘴里的猴子一般。已近午时,他却顾不上吃饭,拉着香舍就来到了奢华的卧室,打发了那些下人,又小心锁了门,这才对着香舍嘿嘿淫笑道:“小宝贝儿,你可真是个尤物,来,快过来让爷好好的疼疼,这一路上你可把爷的火撩了几丈高了。”
“啊,小候爷,你想干什么啊?”香舍美丽的桃花眼里射出惊惧的光芒,一步步向后退着,然后凑巧倒在那张华丽熏香的大床上:“不……不能啊小候爷,你说过是让我做奴仆的,你……你不能这样做啊。”他一边说一边向后拖着身子,却是媚态十足。
“你个小浪货,明明说过爷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的,爷就想让你给吹吹箫,然后在爷身下好好服侍一番,你敢拒绝。”不知死活的色狼狂笑着上前,他就爱被玩弄的对象如此,看着他们恐惧流泪哀求,心里就觉得无比满足。
香舍自然是抓准了他的心思,嘤嘤哭泣着,欲拒还迎的躲着那两只狼爪,转眼间身上的衣服就已经大开,露出大半个又香又软,雪白妩媚的身子。
“呜呜呜,小王爷,不行啊,不行啊,你不能这样做。”香舍哭叫着,心里却已经不耐烦了:你个混帐东西在那磨蹭什么呢?我都表现的这样弱不胜衣了,你一扑上来把我压在身下不就得了吗?非得东一扑西一扑的,你纯粹浪费我体力是不是?
当然了,香舍绝对是不会为了这种货色而浪费飞仙机会的。须知蛇为万淫之首,十二生肖的妖精里,也只有黑蛇精会这采阳补阳之道,到时他既不会真的和这个小候爷交合,也不会委屈自己用嘴吸取,只要这只色狼把他扑在身下,让自己在他那勃起的孽根前轻轻一抓,他体内的阳气自然就会源源不绝的被吸取过来。
终于那只混蛋色狼似乎也累了,香舍也装作体力不支的样子半倒在床上,泪光点点娇喘细细,说不出的诱人。
“宝贝儿,稍等,我来了。”那色狼流着口水一个泰山压顶向香舍扑去,却在身子刚弯下时就停住了所有动作。然后他慢慢的抬起身,又慢慢的转过身去。
香舍已经感觉到屋子里又多了一个人,心里也诧异于此人的武功之高,竟然是站在那小候爷背后的时候才被自己发觉。他敢打赌若非对方散出凌厉的杀气,只怕那只色狼被吸尽元阳也不会发觉身后有人。
“你是谁?”从背后可以看出小候爷全身的肌肉都收缩鼓胀起来,可见他也明白今日遇上了一个硬点子,说话的同时就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杀手谷主──向天涯。”来人一字一字的道,语调平板的甚至没有什么起伏。
“杀手谷主?”色狼候爷大叫:“你你你……我怎么得罪你了?还是……还是有谁要买我的命?不……不对,没有人能雇的起你,没有人对不对……你……你说,他们……他们给了你多少钱……我可以多两倍……不,三倍的给你……”
啧啧,连遇到比自己厉害的杀手时的说词都是一成不变,人类怎么一个个都窝囊成这样子啊。香舍收了之前的弱态,开始凉凉的半倚在锦被上准备看戏。身上却依然是半遮半掩的春光乍泄,他打算把那个杀手也诱惑过来,最好能一举吸取两个高手的元阳:呵呵,这回真是赚大发了。
不过他的脸色旋即就变了,因为他终于透过色狼候爷的身体缝隙看清了那个杀手的面貌,虽然蓑衣已经变成了黑衣,但那副冷俊无情的模样,那种操控生死的气势,没错,是他,就是他。香舍激动的几乎要尖叫了。
向天涯的视线似乎有意无意的向这边飘过来一下,吓得香舍连忙直起身子,然后想想不对,自己不该表现的这么强势。复又双手捧胸,重新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里却在哀嚎:痛苦啊,这真是太锻炼我做戏的天份和才能了,呜呜呜……
第五章
事实证明,向天涯的确有着能让小候爷害怕成那样的能力。
香舍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一剑划开小候爷的喉咙,心痛的几乎要滴出血来。他三步并作两步爬到小候爷身边:呜呜呜,拜托拜托,好歹让他再活一会儿,让我悄悄吸了他的元阳再死吧。
不过结果令他太失望了,那一剑高明的只在小候爷脖子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细细的红印,然而香舍还是一眼就看出,这色狼候爷已经死透了,透的不能再透了。
香舍悲从中来:这大半天的算是白忙活了,一丝元阳还没吸到,简直亏大了。他怒目看向旁边面无表情的向天涯,在接触到他那张英俊脸孔时才猛然回过神来。
死了的已经活不过来,可不能再放过这个活的了,否则自己才真是白忙一场。香舍精神为之一振,重新跪爬了几步,来到向天涯身前:“恩公啊,多谢恩公了,若非恩公,我今日就逃不过被这禽兽侮辱的命运,恩公……”他趁机上前,就想抓住向天涯的衣角,接下来便可以顺利上演以身相许的戏码了。
向天涯眉毛一挑:禽兽?侮辱?难道你不是他的男妾吗?刚刚你明明哭得那么伤心,还以为是因为打扰了你们的好事呢。他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是半个字都没有说,只是冷冷的看着香舍。
香舍那是什么人,黑蛇精,十二妖精里最聪明的妖精。(当然,这是香舍小朋友自己认为的。)只从向天涯那双眼睛里,便轻易看出了他的想法。
“恩公?你……你难道认为我是自愿的吗?还是说,你以为我是他的男妾?啊,我恨不得扒了这禽兽的皮,吃他的肉喝他的血。”香舍握拳当胸,一脸痛不欲生的喊着,旋即又悲悲切切的诉说着:“我本来是卖身葬父,当初也说好了只是做他的奴仆,谁知……谁知这禽兽……”他不等说完,就觉得面前一个黑影一闪,抬头一看,向天涯已经从窗子中蹿了出去。
“别啊……恩公……等等我啊……”真是的,我还没来得及以身相许,你怎么可以一走了之呢。香舍在心里大喊,然后他猛地站起来,低头看了看,没错啊,这衣服敞开的部位,程度,刚刚的姿势,都是最妩媚诱人的,怎么那个向天涯竟然视而不见,忍心将这样美丽凄楚的他扔下就走呢。
“向天涯,我就不信我征服不了你。”香舍在屋内跺脚:“你给我等着,就算你是一棵铁树精,我迟早也要你为我开花结果。”他愤愤的吼完,又踢了地上的小候爷一脚,恨恨骂道:“呸,看你样子挺强壮的,却是个银样蜡枪头,你就不能多坚持一会儿再死啊,我黑蛇精的戏是白做的吗?”他说完,忍不住又踢了一脚泄愤,耳听得前院已经传来人声,于是也忙从向天涯蹿出动窗子飞了出去。
香舍在云端里四下张望,这一次他在暗中对向天涯下了“一缕遥香”,那是他在山上特制的一种迷香,无色透明的粉末,指甲稍稍一弹,哪怕只要跟踪的对象沾了一星半点,从此后不管隔着多远,香舍都有办法根据那一缕香味寻到他。
向天涯的轻功连香舍也为之咋舌,香舍一直追着他,直到天色完全黑下来,才看见他停了急速奔驰着的身形。
在云端里一望,只见下面是一座古刹,破败不堪的掩映在树林之中。向天涯仗剑而行,最后闪身进了古庙,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