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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宗道:“国师虽然法力无边。但彼间终究途程遥远。哪得如此快者?”
邓坤笑道:“这算什么。我有两个兄弟。更会走路。一个是天产石猴。打个筋斗。便可去十万八千里。西天一蹴即就;另一个是大鹏鸟化形为人。本是凤凰玄鸟圣母之子。振翅便是九万里。若是扇了两下翼呵。还须得走回头路呢!与他们两个相较。在下算是极慢地了!”
太宗与群臣听说。殷羡不止。邓坤却问玄奘道:“圣僧此去。又何时可以归来?”
玄奘面露惭色,合掌道:“阿弥陀佛,贫僧凡夫俗子,比不得国师有腾云之法,只好遇山过山,遇河过河,山川跋涉,慢慢行去。或三二年,或五七年,但看那山门里松枝头向东,贫僧即回来。不然,断不回矣。到其时,想来国师早已功果完备了。”
邓坤心里暗笑道:“你也未免想得太简单,纵然我不来阻碍你,没有个十来个年头,你也休想回转。嘿嘿,到时你回来时,我定教你大吃一惊!”装模作样的考虑了一会,道:“既然如此,我等你便了。反正我随时都可去得,待你到灵山之日,我必亦至。这传经取经,同在一日,流传开去,也是一段佳话。”
太宗笑道:“甚好,甚好!也不急在一时,国师既有大能,便等等御弟圣僧也无妨。”即命回銮,待次日发出行,遂此驾回各散。玄奘径回洪福寺中打点安歇,邓坤随了太宗回宫,歇
不提。次早,邓坤早早醒来,推开门,望见门外已在外候着,一见邓坤,即跪下道:“国师醒了?陛下已在正殿等候。”
邓坤随着侍女前往正殿,太宗设朝,聚集文武,见邓坤至,降阶相迎,道:“国师昨夜睡得安乐否。”邓坤行礼道:“谢过陛下垂询,在下一切安好。”
太宗点头笑道:“闻得国师要去西方传孔孟之道,天下儒生无不拍手称快。昨夜搅扰一晚,已然选出要托国师送往灵山献佛的儒学经典真义,便在那处了。”说着用手往旁边一指。
望着那如同小山一般地书籍,邓坤登时吓了一跳。原来众人踊跃,一夜之间就献了无数书籍来,其中引起了不少口舌之争,说道我这本论语真解才是圣人之道,你那本其实是谬误之言云云,凡此种种,不一而足,更有不少大儒吵得面红耳赤,动起手来,斯文扫地。闹到最后,还是叫邓坤一并带去最好,因此这书籍堆积如山。太宗见了邓坤哭笑不得的神色,也觉不好意思,忙道:“国师若是觉得太多,不妨从中择其优者带去即可。”
“你倒是说得轻巧!择优而取?我就算每本看个大概,恐怕都要十年工夫,到时候唐僧都快回来了。何况看旁边那些老儒生们虎视眈眈地表情,要是我说不带他那一本去,恐怕他要冲上来和我拼命!”邓坤当下微笑道:“不必,反正都是圣人之言,统统带去,也是应当。”施一个缩山之法,将那堆书籍收到法囊当中。众人见了,均各啧啧称奇。
太宗不住赞叹,又说道:“朕备下了通关文牒,已用了通行宝印。只等国师与圣僧到来。这时有黄门官奏道:“御弟法师朝门外候旨。”太宗大喜,随即宣玄奘上宝殿道:“御弟,今日是出行吉日。这是通关文牒。朕又有一个紫金钵盂,送你途中化斋而用。再选两个长行的从者,又有银鬃马一匹为远行脚力。你可就此行程。”
各位看官,那紫金钵盂乃是过去佛燃灯佛祖之物,你道如何到了太宗手里?原来唐僧西行,事关佛教大兴气数,佛教自然倾全力相助其成,是以三世佛祖都有宝物送上,燃灯送上了紫金钵盂;药师王佛送上了九环锡杖;如来佛祖更是出手不凡,送上了锦斓袈裟,这锦斓袈裟的妙用,以后再表。那紫金钵盂却是燃灯寻机落在东土,暗中使其辗转到得太宗手里,再转送唐僧。这紫金钵盂是先天灵物,虽然在唐僧这个毫无法力之人的手里,也绝不仅仅是化斋所用的寻常碗瓢而已,更有逢凶化吉,制化解难之效。唐僧捧在手里,顿觉灵台清明,诸般忧虑惊怖一扫而空,不禁大喜,即便谢了恩,领了物事,更无留滞之意,当下便要上路。
太宗便令排驾,与多官同送邓坤与唐僧至关外,只见那洪福寺僧与诸徒将玄奘地冬夏衣服,俱送在关外相等。太宗见了,先教收拾行囊马匹,然后着官人执壶酌酒。太宗举爵,先敬邓坤,说道:“望国师此去,好生宣扬儒家真义,勿负朕望。”
邓坤肃容,接过酒爵,一饮而尽,道:“陛下放心,定然不负所托。”
太宗含笑点头,又斟满酒杯,递与玄奘。玄奘又谢恩,接了御酒道:“陛下,酒乃僧家头一戒,贫僧自为人,不会饮酒。”
太宗摇头道:“今日之行,比他事不同。此乃素酒,只饮此一杯,以尽朕奉饯之意。”
唐僧不敢不受,接了酒,方待要饮,只见太宗低头,将手指拾一撮尘土,弹入酒中。唐僧不解其意,太宗正色道:“御弟,这一去,到西天,几时可回?”唐僧道:“只在三年,径回上国。”太宗道:“日久年深,山遥路远,御弟可进此酒:宁恋本乡一捻土,莫爱他乡万两金。”唐僧方悟捻土之意,复谢恩饮尽,只觉豪情壮志填满心胸,再不迟,向太宗跪拜了,又对邓坤合掌施礼,朗声道:“贫僧去了。”
邓坤笑道:“圣僧可放怀,你到灵山之时,我必在山脚等候。圣僧返途之日,也便是在下东归之日。
”唐僧点点头,吩咐启程。二随从一个牵马,一个挑担,与唐僧向西而去。邓坤复对太宗笑道:“在下也去了。”打一稽首,将身腾起空中,在空中大叫道:“唐长老,一路好走哇!”霎时便不见了踪影,那脸上的坏笑自然没人看到。
第一百三十九章:孙悟空与唐僧擦出火花
坤离了唐土,径往金鳌岛去来,到得岛上,按下云众兄弟自来迎接,孙悟空也在其列。自从观音登门之后,孙悟空的五百年禁足生涯已经算是结束了,此后再不需坐困花果山不出。见了邓坤笑吟吟下来,众人簇拥着入了正厅,铁扇笑道:“看夫君春风满面,此去定然是大功告成了。”
邓坤笑道:“大功告成算不上,不过尽在我掌握之中。”转向孙悟空道:“十三弟,你可准备一下,过得二三日,便可去大唐与鞑靼边界寻那唐僧去。”孙悟空应了,邓坤又对候聪道:“老七,你也将诸事安排妥当,依原定而行。”
候聪一笑,轻轻点头,道:“大哥放心,别事小弟或许力有不逮,此事定不叫你失望。”
邓坤道:“七弟办事,我自然放心。”又向黄风王与熊罴王一一耳语了几句,嘱咐定了,各人领命而去。这时红孩儿凑上前来,拉着邓坤大手摇晃,道:“父王,我也要去。”
邓坤莞尔微笑,还未答话,旁边明月说道:“圣婴莫胡闹。此事不是耍子的,你去作甚?”
红孩儿嘟着嘴道:“叔叔们都去,怎的不让我去?母亲,我再不是当日那只知玩耍的童蒙,再者我的三昧真火已然大成,如何便不能助父王一臂之力?”
邓坤哈哈大笑,对红孩儿道:“我儿勿恼,不是父王不让你去,只是时候未到。你且安心等候,日后父王有一件大事交给你去做,此事非你莫属,别人也做不来。”
红孩儿大喜,道:“父王你莫哄我,真地有事情唯独孩儿办得成,别个都不行?”眼望孙悟空、胡支祁等人,道:“叔叔们也办不到?十三叔也不行?”他虽然经过前番后懂事许多,毕竟是小孩心性,喜好玩闹。也不知他和孙悟空是不是天生的冤家,平日里最爱捉弄孙悟空,不过胜少败多,是以和孙悟空最为亲近之余,也颇有不服气,言语间独独把孙悟空抬了出来,正是示威之意。
邓坤摇头道:“你十三叔不成。”望望红孩儿,又望望孙悟空,坏笑道:“我儿,到时候你还可用三昧真火,将你十三叔折腾一番,他还不能还手,你可开怀否?”
红孩儿大乐,斜着眼睛瞄了一眼孙悟空,得意洋洋,说道:“好好,孩儿当好生习练三昧真火,待得父王下令,一定卖力火烧十三叔。
”一想到能教孙悟空吃瘪。心里像吃了蜜一样。也不管别事。蹦蹦跳跳。自出去习练三昧真火不提。
孙悟空在旁边听得大汗。心道:“大哥。小弟平时对你也算礼敬有加。怎地如此耍我?”却也知邓坤定有算计。不敢作声。讪讪笑着退后。只是那脸色要多难看又多难看。
邓坤笑道:“大伙儿便散了罢。各依计行事。”众人领诺。退去了。只留明月与邓坤二人。
邓坤这次出去半月有余。与明月分开甚久。此刻见明月含带喜。立在面前。不禁食指大动。正要伸手搂住。却见明月压低声音道:“莫猴急。还有人在呢。”说着嘴巴向外面一努。邓坤望去。果见一个玲珑曼妙地身躯倚在门外。迟着不敢入内。正是妲己。
明月娇笑着在邓坤耳边轻声道:“你去打发她。我在里间侯你。”说话间一股股热气吹在邓坤耳垂边上。让他一下子血气上涌。明月却将身一转。径入屏风后面。回房去了。
邓坤暗暗骂道:“小爷我忍了!”不得已。深深吸了一口气。把邪火压下。快步走到妲己面前。问道:“你找我有事儿?”
妲己闻言,樱唇轻启,却又几次三番欲言又止,邓坤大感不耐,暗道:“有话快说啊,我还有‘正事’要办哪!”只见妲己迟半晌,终于问道:“大王,喜媚妹妹……可还安好罢!”神情间却不是很自然,仿佛是话到口边,临时改了。
邓坤一怔,道:“她?她好得很!”
妲己又呆了半天,才道:“哦,那便好。”又是一阵冷场,续道:“那……那妾身告退了。”微微一福,转身去了,走了数步,又回头看了一眼,目光复杂无比,像是暗带幽怨,极轻极低的叹了一口气,加快脚步,不多时消失在邓坤眼前。邓坤很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明月在房中等着,也不愿意多想,便入了里间,与明月温存不提。
话分两头,唐僧不愧是个灾殃铸成的倒霉蛋儿,出关后第一天就碰上了厄运,连人带马
两个坠入陷坑,被一伙妖魔拿了。那伙妖魔为首地,是个老虎成精,手段低微,属于无名小卒一个,但在唐僧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眼里,不啻凶神恶煞。当下把三人绑缚,关在洞里。恰逢又有两个相识的妖魔来到,一名熊山君,一名特处士,两下坐着谈笑,说到兴起处,把那两个随从解下,剖腹剜心,剁碎其尸,将首级与心肝奉献二客,将四肢自食,其余骨肉,分给各妖。把一个唐僧,几乎唬死。
待得妖魔睡下,见有一个老头前来,解救下唐僧,取了包袱,牵了白马,送出洞外。却才亮明身份,原来是佛教派驻的天庭首席代表太白金星是也,好生安慰了唐僧几句,说道:“你勿心忧,前方有自有神徒来助。”说着化作一只白鹤,飞往天边。唐僧脱了苦难,稍稍定下神来,继续往前而去。
待得行到大唐与鞑靼边界,见到一马平川——要是依着原著,此间便是两界山,乃是如来佛祖手掌所化,从天而降,镇压孙悟空。不过此事被邓坤破坏殆尽,这两界山自然不复存在。
唐僧骑马缓行,心想道:“长庚星君说道能收得神徒处,应该就是这里。不过此处如此广阔,如何寻得他?”
正在想时,突见远方地平线处,有一个身影立着,暗喜道:“莫非是他?”连忙纵马上前。近前一看,几乎没吓得堕下马来,只见那人毛脸雷公嘴,瞪着一双金光四射的铜铃眼;头戴紫金冠,上边两条翎毛高高扬起;身披锁子甲,如鱼鳞包裹全身。明摆着是个妖魔,哪里有半分佛门弟子的模样,较之前番所遇的寅将军等人似乎凶戾更盛。唐僧叫苦道:“苦也!刚脱贼窝,有入虎口,这番如何是好?”
便在这栖遑时,听得那妖魔开口,声如洪钟,问道:“你便是那取经人么?”
唐僧战战兢兢,嘴唇颤抖,不能答话。那妖魔又问了一遍:“你是那赴西天取经的大唐和尚么?”
唐僧不敢打诳语,只好老实答道:“贫僧正是!”
那妖魔大笑道:“我道如何了得,原来是这么一个白面光头。就这副身子骨,怎到得了灵山。也罢,既然应了那如来,俺老孙便辛苦一趟便了。”对唐僧道:“你听好了,我乃齐天大圣孙悟空,五百年前和如来有约,保你上西天取经去。日前观音又来相请,教我在此处侯你,不想你行得慢,今日方至。你跟着我走就是。”
唐僧闻言,心下稍定,满心欢喜道:“原来你便是那神徒!”上下又细细打量孙悟空一番,皱眉道:“观你样子,不像个沙门修行的僧人,倒像个占山为王的妖魔。你既蒙佛祖菩萨劝善,皈依我佛,穿戴须得像个样子才是。我包袱中尚有些旧衣物,与你换换如何?”
孙悟空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