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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出乎意料地,看到卫宫士郎的令咒后,言峰绮礼轻轻的呼了一口气,就彷佛有点儿困扰地说道“令人搞不懂。说实话,真的令人搞不懂。为什么。。。你堂堂一个魔法使,却会参加圣杯战争这种偏远地方的仪式?以你的程度,大可把目光放到更远的地方。难道说,是父亲的遗志?你参加这个圣杯战争,并不是为了要取得圣杯,而是要在它落到别人的手里之前,把它彻底的摧毁?”
“那么,你又是以什么的立场来问我?圣杯战争的监督者?”顿了一下,卫宫士郎缓缓地从袖里抽出一块染红的西装布片,然后手掌一松,让它随风飘到地上去“抑或,我的对手?”
p。s。1:唔。。。看来要在十章之内完结圣杯战争有点困难。。。
五十五-揭开的序幕
在看到布片的瞬间,便已经足够推测到它的原有者是谁,再进一步地,随即能推算出卫宫士郎已经见过了那人,并且得悉了一些本来自己打算藏于水平线以下的黑幕。
但是纵使如此也好,言峰绮礼在沉默了片刻之后,也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看来。。你知道的,比我想象中还要多呢。”
脸上的表情,却是由始至终都没有变化过。或许,对言峰绮礼来说,比起被卫宫士郎发现了他夺去巴泽特令咒这件事情,还是无法猜透卫宫士郎的参战意图才更令他困扰。
“把一个女孩子就这样的约到了废弃的大屋,然后乘她不备一击得手。。。到底我应该说你没绅士风度得不像个男人?还是应该说那傻小姐傻的可以?治疗起来还真的挺费我精神的。”顿了一下,卫宫士郎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才静静地说道“没有severant的气息。。。这样看来,你把lancer派了出去吗?”
“哼。嘛,像他那种枪之骑士,是怎样也不可能迅速和刚刚才杀害原主人的家伙打好关系吧?”不冷不热的哼了一声,算是为这话题做了一个总结。
转眼间,言峰绮礼的脸上又带上了刚刚那困扰的神情。
但是,稍稍不同的是,总感觉他好像有点愉悦的样子?
只见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一个冷得让人心里发毛的笑容,然后饶有趣味地问道“那么,卫宫士郎,第四法,我的故人之子啊。。你是来为那个女人报仇吗?对于这场圣杯战争,你到底又知道多少?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对你真的很有兴趣。”
视线,就彷佛想要把卫宫士郎看穿似的。宛如利刃,直达心房!
不得不说的是,作为一个神职者,言峰绮礼虽然走在令人发指的歪路上,但是却又称职得让人实在无可挑剔。
若果是一个普通人的话,在这种视线的注视下,或许甚至不用一分钟,只要心中有愧的话,立即便会乖乖的交待起自己打从娘胎出来后到底干过多少亏心事了吧?用在让人忏悔的工作上,简直一流!
只可惜卫宫士郎并不是普通人。
以前不是,现在更不会是。
“不,虽然我的确是很想代巴泽特狠狠的给你还以颜色。但是遗憾地,我个人认为,圣杯战争的事情就应该留待圣杯战争里解决。”
若果说在昔日里,被言峰绮礼用这种视线看着会使卫宫士郎觉得烦燥的话,那么,现在的他,显然已经不会再对这种视线产生任何的反应。
早已千锤百炼的意志里,不存在着给别人窥伺的空间。
“看在你是卡莲父亲的份上,在接下来的圣杯战争之中我会留你一命。但是,你也不要妄想自己能够操纵全局。我会彻底地粉碎你与圣杯战争之间的关系,让你从一个参与者变回一个真正的监督者,然后再把你打到半死左右。给我等着吧。”
立场是对等的,彼此都是这圣杯战争的参加者。
圣杯的变异,仅存在于它现身之后。其余的一干人等,就算不是不清楚卫宫士郎的存在,也是没有多少机心的堂堂正正实干派。换言之,眼前的言峰绮礼,就是自己在这场圣杯战争中最大的不确定因素了。
淡淡的把话说完,卫宫士郎自顾自的转身,临行前抛下了最后一句说话“啊啊,对了。你女儿我领走了。想要回的话,等来世成为一个好父亲后再说吧。”
“哼。虽然言行里没有多少端倪,但是总感觉你对我好像有一股怨气似的,是我的错觉吗。”低声的笑了一下,言峰绮礼淡淡的补充道“那个女的,你喜欢的话就送你了。以你对我的清楚,你不可能不知道就算你把她送回来,我也只会研究如何亲手杀死自己的女儿才能得到最大的幸福。那本来对于我来说,就是所弃之物啊。”
能听得出不夹杂任何虚假的声线,却是意外地加倍的伤人。
如果卡莲本人在这里听到这句说话的话,就算她本身已经不对自己的父亲-言峰绮礼抱有任何期待也好,想必,也会对那纤弱的心灵造成一定的打击吧?
只可惜,站在这里不是卡莲,而卫宫士郎也不是什么心灵脆弱的人。
不带任何感情的瞪了言峰绮礼一眼,冷冰冰的视线使对方为之一凛,卫宫士郎默默地转身离去。
该说是意料之内吗?言峰绮礼会有这样的发言卫宫士郎根本就不意外。
唯一受到影响的,大抵就只有那要把眼前这家伙击溃的决心吧?
赌上第四法之名,要是他不把言峰绮礼打个半死,那他就不叫卫宫士郎了。
。。。。。。。。。。。。。
“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士郎。今天回来真晚呢。”
墙壁上的时针,早已滑过了七字的范围,正在往八字的方向跑去。
原来,自己已经在外面花了这么多时间吗?明明就只是随意的跑了一圈而已。。。
“抱歉,让你久等了,saber。”脸带歉意的向眼前站着的金发少女致意,卫宫士郎瞬间便投影出一整件的围裙,然后把它系到身上去“在式和贞德姐住到外头的这段时间,等我回来做晚饭应该待了很久吧?放心吧,我现在立即便进厨房了。”
“士郎。。到底要我说多少次?severant理论上是不用进食的。。”
“遗憾地,站在我眼前的是你的真身对吧?”
“唔!!。。。”遇上了无法反驳的发言,saber的脸上微红了一下,急急的尝试着转移话题“比起这个,士郎你今天到底到那儿去了?如果只是到凛的家的话,应该不用这个时间才回来吧?”
“唔。。也是呢。”沉默了一下,当卫宫士郎抬起头来时,脸上已带上了至为温柔的笑容“我稍去散步一下了。包括很久都没有人住的洋房哪,山上的寺庙哪之类的。被遗弃的人被所关爱的人捡回家了,真是幸福呢。”
五十六-双子
“那么,接下来我也是时候开始召唤英灵的仪式了吗?”
镜头拉回远坂家,时钟的指针即将指向凌晨二时,距离远坂凛把间桐樱送回家已经两个小时了。
作战会议是开到很晚不假,但是得出来的结论却是意外地挺单纯的。
回避与卫宫士郎的战斗,合姐妹二人之力尽量清扫其余的对手,然后静待卫宫士郎与最后的对手决战,乘着他还没有回过气来时一鼓作气把他击倒。
至于是姐妹两人中的谁拿圣杯,那反倒不是重点了。总而言之,要确保的是来自远坂家的血脉,必须要拿到圣杯,就仅只如此而已。
把从父亲遗物中找到的坠子放到旁边的桌上,缓缓地走到了术式的正中,远坂凛慢慢的开始咏唱着“纯银与铁。与基石订立契约的大公。祖先是我们的大师休宾欧克。”
毫无疑问地,卫宫士郎很强,而且深不可测。远坂凛自问就算她和间桐樱联手围攻,也不见得会有多少胜算。
但是,转念一想,她们两姐妹不足以与他为敌,并不代表她们的从·者·不足以与他抗衡。
所谓的从者,那本来就是最强的皇牌。
卫宫士郎不愿意让自家的从者上战场犯险,那就是他最大的弱点。
以两个不同职阶的severant互相配合,可以制定出来的战略数之不尽。再加上两个虽然比不上对方,但是好歹也是一流的魔术师,要击溃卫宫士郎,绝对不是不可能。
“用墙壁挡住流动的风,关上四方之门,由王冠出发,在从王冠到王国的三叉路上循环吧。”
嘴中轻轻吐出咒文,碧色的瞳孔里闪着前所未见的坚定光芒。
虽说召唤之前曾经作过许多的担忧,但是到了实际的召唤时,远坂凛的心中却是意外地平静。
召唤从者的仪式,固然是不容有失。不过与此同时,她也是对自己有绝对的自信。
别的不说,作为当世两大魔法使,以及最为顶尖的人偶师的半个弟子,如果她连召唤从者也失败的话,她又有何面目去见这些顶尖的老师?
成功召唤出强劲的从者,那就是对虽然没有师徒名份却教导自己多年的卫宫士郎,一个最基本的尊重!
“关闭吧。关闭吧。关闭吧。关闭吧。关闭吧。重复五次。只是,将已经到了的时间破弃。”
当然了。。。用掉的宝石也是一个问题。
把原本应以血画成的术式,改为用熔掉的宝石刻上。
从财政状况而言,要是这次召唤失败的话,恐怕她首先就会因为败政破产而精神崩溃吧。
“―――――anfang(设定)”
在嘴中吐出名为开始的咒文的瞬间,身体内部就好像发出了咔擦的一声。
全身都在发热。。。
她很清楚,这是回路开启的征兆。
这种投入所有回路的感觉,自从三年前以来也是久违了。
力量充满全身,大气的魔力游走在身体的每一处。
被卫宫士郎去掉了副作用的家族刻印,此刻正发挥着最大的功效。
听到了。。。
距离时针完全指向二字,还有十秒。
“————宣告”
把全身的魔力注入脚下的术式,远坂凛的嘴中咏唱出召唤的钥匙。
“————宣告。汝之身体在我之下,我之命运在汝剑上。若遵从圣杯之呼唤,此意志,此义理的话就回应我吧”
瞬间,魔力到达了极限。
被无穷的魔力所卷起的狂风,充斥着这个密封的地下室。
眼皮被刮得隐隐作痛。在她察觉到之前,视觉的能力便已因为自保而自行关掉了。
“在此发誓。我是成就世间一切善行之人,我是传达世上一切恶意之人。缠绕汝三大言灵七天,来自于抑止之轮、天秤的守护者哟———!”
完美!
整个过程顺利得令人想拍掌欢呼!
虽然saber是已经给某个犯规的家伙先行召唤出来了,但是想来,自己召唤出来的从者一定不会被她弱上分毫吧?
“诶。。。”
视觉回复,满怀期待的远坂凛睁开了眼睛,映入她眼中的是。。。一个空荡荡的地下室。
别说是人影了,就连碎片都看不到。
“砰———!!!”
然后随之而来的,是在客厅方向传来的爆炸声。。
。。。。。。。。。。。
“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从地下室跑向客厅,远坂凛的脑袋里还是一片的空白。
这绝不可能啊。。。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自己的魔力毫无疑问是足够召唤从者的!
术式的刻画也是根据祖传的纪录来布置!
甚至,基于不放心,自己还以从泽尔里奇以及卫宫士郎那儿学回来的魔术知识仔细的检查过有没有遗漏!
那么。。。到底为什么!!!!!
“门,坏掉了?!”
客厅的大门完全歪掉了,被扭曲成极度不自然的形状。
倒不如说,都成这样子了,为什么这“门”还没有被炸飞?而是要像个杂物一般死死的堵住了路?
“啊啊!!!真是的!挡路!”
无暇研究个中的道理。
在发现不管是推还是拉也没能把门打开后,远坂凛很是干脆地砰的一声踢飞了大门。
从卫宫士郎处学回来的体术总算是有用武之地了啊。。。虽然她完全不高兴就是了。
“。。。!!!”
然后,在进入客厅的瞬间,一切都明白了。
客厅里乱七八糟的,一个披着红色风衣的人很了不起似抱着手地翘起脚坐在沙发的正中。
不过这也不是重点。
重要的是。。。幸免于难的时钟正在显示正确的时间,那黑漆漆的一字晃得远坂凛眼前发白。
然后,她想起来了。。。
家里的时钟,好像的确是比起正确时间快了一个小时左右。
换言之。。现在根本压根儿没有到她发挥最佳状态的时间。
“唔啊啊。。。。怎么会这样的。。”
眼前发黑,就连坐在沙发正中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子都看不清楚了,远坂凛抱着自己的脑袋悲呜着。
难以置信。。。
令人难以置信。。
如果说是魔力不足,又或者是祖传的术式出错的话,那么她还可说是比较接受眼前这结果。。
但是偏偏。。她居然会栽了在这种的地方上。。!!
“唔。。算了。既然失败了也没办法,反正早就知道召唤不了saber。唯有事后反省吧。”
默默地为自己的愚蠢而生气。
“那么,你到底是什么。。。人?”
远坂凛咬着嘴唇的抬起了头,瞪着很了不起似地躺着的英灵。
但是,也就是这一下抬头,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