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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你觉得吃过一次亏的我还会再轻易受制于你吗?”不屑的啧了一声;无视分别从左右而至的斩击;纳鲁巴列克举起黑sè的长剑狠狠向前一挥;直取卫宫士郎胸腹;用的竟是以攻为守的方法。
正如昔rì面对卫宫士郎那闪电般的攻势时;爱尔奎特利用卫宫士郎不敢硬碰硬这一点屡次化解危机。
虽说纳鲁巴列克不及爱尔奎特;做不到打断卫宫士郎武器这种高难度动作;但是要在力量和抗打力这两点胜过卫宫士郎;她还是绰绰有余的。
更何况;现在卫宫士郎用的是双剑而不是长刀;速度比起刚才来说打了一个折扣。
凭着比对方优胜的力量和抗打力;摆出一副以命相搏的姿态;看上去是脑残的行为;实际上却是没有办法之中唯一的办法。
“切。”
就如纳鲁巴列克所料一样;眼见对方摆出一副以命相搏的姿态;卫宫士郎无奈之下双剑回守;交叉挡下了纳鲁巴列克的斩击。
如果说是陷入绝地的话还可说是逼不得已;但是在身上肩负着重要的任务;以及目前的状况并没有如此差劲的情况下;卫宫士郎确实不可能真的和纳鲁巴列克的拼命。
就因为这一点点的顾虑;现在竟成了逃跑最大的绊脚石。
眼见定下的策略有效;打蛇随棍上;紧接着刚刚的一击;纳鲁巴列克再度的向卫宫士郎挥剑。
“呼―!!”“锵―!!”
轻轻的用白剑架开斩过来的剑刃;试图利用双剑攻守兼备的特xìng来再度扭转局势;黑剑随即向着纳鲁巴列克的小腹突刺。
“哼。”
然而;就好象早就料到卫宫士郎的动作;纳鲁巴列克向旁边一跃;避开了直线形的突刺。
紧咬着卫宫士郎这唯一的「弱点」不放;双方兵刃交击瞬间过百;本来被压制的近战;现在渐渐的持平。
“怎么了;刚才的气势到那去了?”再度避开了卫宫士郎的攻击;也不急于把武器收回来。就如同刚刚的卫宫士郎一样;纳鲁巴列克一拳打中了卫宫士郎的小腹。
腹部传来一阵无法抵挡的力量;卫宫士郎被重重的击飞;波及到被锁链所伤的位置;鲜血甚至溅到纳鲁巴列克的身上。
身体向后飞;撞穿了庭园其中一面的墙壁;掀起阵阵的灰尘。
然后;在卫宫士郎流出鲜血的嘴角上浮现的;却是莫名的笑容。
上钩了。。。。
“鹤翼;欠落不。”
借着灰尘充当阻挡视线的帷帐;低声咏出剑上的铭文;黑白成对的名剑倏地从灰尘中冲出;双剑在半空中交叉;划出鹤翼一样漂亮的十字;旋转的剑身飞向了纳鲁巴列克。
“什么?!!”心下闪过一丝危险的感觉;来不及回避;纳鲁巴列克举高长剑挡下了交叉而至的干将莫邪。
“心技;泰山至。”在手上投影出第二对的干将莫邪;乘着对方挡下第一击时的空隙;全速突进;一下子就欺身入内。反转双剑;卫宫士郎以足以使剑身粉碎的力度将剑背先后敲在纳鲁巴列克的胸腹之间以及膝盖。
“呜咕。。。!”名剑在击中目标时粉碎;连带着之前硬吃功程四拍的伤势一起爆发;抵不住涌上心头的疼痛;不禁发出一声的痛哼。纳鲁巴列克下意识的就后退了一步;却不知这无意的动作正好迎上了卫宫士郎的第三招。
“心技;黄河渡。”低声念出了第三句铭文;纳鲁巴列克的身后响起尖锐的破空之声。
最初为使对方露出破绽而掷出的名剑被卫宫士郎手中的第三对干将莫邪吸引;从不可能的飞向了纳鲁巴列克;不偏不倚从后方贯穿了她的一只手臂和一只脚;使她立时失去平衡。
“唯名;别天纳。”乘着第一对干将莫邪使纳鲁巴列克失去了平衡;卫宫士郎稍稍的拉开了彼此的距离并念出了第四句铭文。黑白的双剑泛起耀眼的红光;剑身瞬间暴长至原来的数倍以上的巨剑;巨剑的背长满了冰晶般的倒刺;剑上散发着无穷的威势。
“两雄,共命别。”反转双剑;借着拉开的距离加速;在双方交错的同时将剑斩下。
瞬间越过了纳鲁巴列克;手中的巨剑在卫宫士郎停下的一刻已空中化成碎片。
为什么明知道现在的自己用长刀作战会比起用干将莫邪强;但依旧选择了用干将莫邪作战?
那就是为了要麻痹纳鲁巴列克;好为接下来的鹤翼三连铺路。
试想想;假如在作战的时候对方突然间放弃了手执的武器而改用别的兵刃;一般而言;那如果不是代表开始认真;很可能就是他放绝招前的先兆。
否则的话;他又为何要在生死仅在一瞬的重要关头放弃一至两秒;切换其他的兵刃?
故此;假若卫宫士郎在中途才拿出干将莫邪的话;说不定就会令纳鲁巴列克有了防备。
所以;干脆从一开始就拿着干将莫邪就好了。
此外;这也是为了营造一个错觉给纳鲁巴列克。那就是长刀才是卫宫士郎的王牌。
在刚才的白刃战中;使用双剑和长刀作战时的优劣;除了自己这当事人之外;和自己对战的纳鲁巴列克就是感受最深的人。
在使用长刀时;那恶梦般的速度会较双剑为优胜;这一点彼此间都心知肚明。
正因如此;长刀在纳鲁巴列克的心中或多或少都会造成一些的yīn影。尤其是在看过卫宫士郎迅速切换兵刃的战术之后;比较起注意卫宫士郎出招;对方更可能倾向提防卫宫士郎再次拿出长刀。
当然了;也不可能排除对方连着干将莫邪一起提防的可能xìng。
只是;反正自己的时间无多;再打下去等chéng rén化咒文一过;处境更加不利。倒不如利用自己多变的战术赌上一把。
正好纳鲁巴列克在轰飞自己的同时;也制造了为自己遮挡视线用的灰尘。于是;乘着这大好的时机;卫宫士郎一口气的就使出了鹤翼三连;重创了对手。。。。。。
P。S。1:贞德今天出场的承诺维持不变。。。。今天继续二更
P。S。2:最近標睿茈y想的說。。。。。
P。S。3:本書中的鶴翼三連其實就是將蘑菇本人的訪談說明;動畫中的一些元素;以及撸蛑屑tA的用法混合而成的。。。。。。
五十一-圣女
“咳。。。噗哇!”双脚一软;投影出一把双手剑插在地上勉强借力;卫宫士郎咳出了一大口的鲜血。
虽然就在刚才;他很成功的yīn了纳鲁巴列克一把;以硬吃对方一拳的代价使出了鹤翼三连;重创了对手。
然而;这苦肉计可是货真价实的。正如之前所说;纳鲁巴列克的力量在他之上;而他的抗打力又在对方之下;正面硬吃对方全力的一拳;恐怕不少内脏都移位了。尤甚波及到被锁链所伤的位置导致狂喷鲜血;现在的卫宫士郎状态就是好极都有限。
更何况。。。。
“喂喂。。。开玩笑的吧。。。”转过身来看着依旧站稳在地上的纳鲁巴列克;卫宫士郎又摇头苦笑了一下。
纵使在第二击以及第四击时改了用剑背斩下;因着此世投影技术和魔力都比以前强得多;刚刚的鹤翼三连论威力比起前世来说毫不逊sè;就是一般的英灵说不定也得栽在这一下的手上。
然而;对方却依旧挡了下来;而且还保有相当的战斗力。。。。。。
不愧是埋葬机关的首席;这家伙是怪物吗。。。。?
“。。。。。。。”
出乎意料;挡下了卫宫士郎的鹤翼三连之后;纳鲁巴列克并没有乘着大好时机进攻;只是静静的站了在原地和卫宫士郎对视。
身上的衣服着大大小小的缺口;左手手臂和左脚都鲜血直流;特别是在左脚的膝盖位置更是血肉模糊;隐约间;好象还看到一些类似刀剑碎片的东西插了在膝盖附近。
黑sè的长剑早已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缠绕在她手上的一条黑sè锁链。
在锁链的上面;刻着数不清的细小文字;要形容的话;就好象卫宫士郎的干将莫邪一样。但是;比较起单纯刻上了招式铭文的干将莫邪;锁链上的文字却远来到复杂和深奥。
出于好奇尝试解析锁链的构造;却惊讶的发现要真正理解的话恐怕得花上一段相当长的时间。纵使如此;凭着自己长期使用宝具的经验;卫宫士郎还是可以断言这锁链最低限度也是B级或以上的宝具;最少比自己手上的干将莫邪要强。
配合对方的身份;卫宫士郎大致上也猜出了锁链的正体。。。。
“真是的。。。。本来就在想你那锁链和黑剑是怎幺一回事;就是概念武装也不可以随意改变外型吧。现在倒是明白了。。。你那个;是其中一本圣典吗?”
“正是如此呢。”代替了沉默不语的上司说话;也毫不忌讳身旁yīn沉着脸的上司;卡莲身前的梅连所罗门向卫宫士郎伸出了一只大拇指“可是话说回来;我还真的很久没看过这鬼畜杀人狂在战斗中拿出第一圣典的最终形态呢。当然了;她挂彩的次数我也没看过多少。同时间完成了这两项艰巨的任务;你还真了不起呢~那个原因;我总算是明白一点点了。”
“开什幺玩笑;我宁愿你这家伙能把称赞收回;然后腾出手来帮我。生平第一次来教会就被狠狠的打了一顿;说不定我以后都会有心理yīn影的啊!”拭去了嘴边的鲜血;卫宫士郎朝梅连所罗门翻了翻白眼。
“我也是没办法哪。”梅连所罗门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摆了摆手“虽然很讨厌;但是这女的再怎幺说也是我的上司呢。。。。喔呀;又有人来了啊。”
一个是感觉到有人越过了结界;另一个是凭着无出其右的听力听到了从走廊响起的脚步声。梅连所罗门和卫宫士郎都将视线放到了庭园的入口;分别在于前者直接把头转了过去;后者只是用眼角扫了那边一扫。
“所罗门先生;到底发生了。。。?!!!!”
“纳鲁巴列克;你这家伙。。。。?!!!!”
同一时间;两把声音不约而同的响起。
同一时间;两个来者不约而同的把嘴巴闭上了。
只因;眼前的景象对他们来说实在太有冲击xìng;使他们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你是今天那个。。。。。”张大了嘴巴;道恩神父目瞪口呆的看着卫宫士郎说不出话来。
银白的长发;红sè的眼眸;jīng致的脸蛋。。。。。虽然外表的年龄完全不同;但是就凭那冷静的神情以及稳重的气势;下意识就将眼前之人和今早看到的那个小女孩融合。
但是;从眼前对峙中的情景判断;这小女孩到刚才为止都在和自己的上司战斗。因着自己的上司是个变态杀人狂;所以就是挑起战斗也没什幺出奇的。出奇的是;这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小女孩竟然能和自己的上司战斗至今?
“那个是。。。圣骸布?!!!”和道恩神父一样被眼前的场景所震惊;但是却以比前者冷静以及老练得多的角度分析着现况;金发的男人在看了卫宫士郎一眼之后;就没有再移动过目光。
不但对方身上的圣骸布让金发男人吃惊;更令他吃惊的是纳鲁巴列克身上的伤势。
作为圣堂教会的最高层人员之一;金发男人很清楚埋葬机关的首席代表着些什幺。那可是单人匹马便深入敌方巢穴;曾经督手封印过数位死徒二十七祖的强者。说得难听点就是怪物;撇除xìng格上的问题;毫无疑问纳鲁巴列克会是圣堂教会中最强的存在。
但是;眼前这看上去不过二十上下的女孩却可以使这埋葬机关的首席负上如此沉重的伤势;甚至迫使她拿出第一圣典的最终形态应战。。。。。虽说这女孩身上也挂了彩;伤势的严重程度和纳鲁巴列克不相伯仲;但是比较起纳鲁巴列克的地位;这女孩又是什幺的来头?
而且;为什幺拥有这样强大的实力;之前自己。。不;教会却闻所未闻?
“我改变主意了。。。在把你锁到地下室之外就多给你一个选项吧。”一瞬间;身上的杀气稍稍收敛;看也不看来到的两人一眼;纳鲁巴列克的目光从头到尾只看着卫宫士郎一人“正好有一个空缺;加入埋葬机关;今天就让你安然离去;如何?”
“喔?”卫宫士郎愕然的呆了一呆“但是;虽说我一直否认;你可是坚定不移的认为我是吸血鬼喔?让吸血鬼加入埋葬机关真的大丈夫?”
“埋葬机关里说的是实力。。。。你看旁边那个吃里扒外的就是最好的例子了。”不屑的向梅连所罗门切了一声;纳鲁巴列克将视线放回卫宫士郎身上“再者;口说无凭;但是透过交手就可以清楚的理解朋。不但身上披着圣骸布;你惯用的武器也带着破魔的神圣气息;那黑白的双剑也好;那银白的长刀也好。。。综合以上因素;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在和吸血鬼的交手中不小心被吸了血吧。”
“虽然细节上有些不符;但大体上都差不多呢。。。话说;大姊;既然你连这都猜得出来;拜托就不要纠缠着我嘛。”因为不能透露太多朱月的情报;所以含含糊糊的认同了纳鲁巴列克的推测;只是;说到一半时;卫宫士郎已无奈的捂起了半边脸。
知道他是身不由己的;还要苦苦的死缠烂打。现在害得彼此身上都挂彩了;多不好呢。。。
“这个和那个是完全两码子的事。”纳鲁巴列克眯了眯眼“既然已经被吸了血;那幺就没有回头的可能xìng;变成吸血鬼也就是早晚的事。所以预先的排除对我来说也没有什幺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