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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手从地上捡起两支AK47和几只弹夹,检查完后递给了狼狈着从楼里走出来的汤米和崔,两个家伙身上溅满了血迹,一脸的疲态。
“你们怎么就剩下两个人了?其他的人呢?”李普问。
“我们遭遇了装甲车和大批架有。50机枪的卡车,1个小时前我们打死了大约300名叛军,人也死的差不多了,等我们撤到这座大楼的时候,又遭遇了雨点一般的RPG,所以就剩下我们两个了”,汤米摘下水壶喝了一大口接着说,“你们剩下的人好像也不多。”
我说,“我们的3个小队就剩下9个,另外5个家伙在我们碰面后就找了车走了,是我和孙主动找过来的,琼斯和李普是志愿者。”
“谢谢,我以为我们回不去了,我们两个欠你们一次,下一步怎么办?”崔说,“该怎么离开?”
李普想了想后说,“穿过这片城市直接走到政府军的营地。
“开玩笑吧,疽们6个人?”汤米吃惊地问,“我们不呼叫空中支援?”
“你的通讯器材还有管用的吗?”我笑着反问道。
“什么意思?我们两个的都失灵了,难道你们的也都失灵了?”汤米问。
李普说,“进入这个城市后,也许我们每个人的通讯器材都坏掉了,只能靠自己走出去。”“我们会遭遇更多的敌人吗?”我有些怀疑地说,“我们4个小队是同样的任务,如果每个小队都能消灭1000人的叛军,加起来也不过4000人,我怀疑这里还有不少于2000个叛军数量。”
“我们过来的时候你没留意吗?只有零星的叛军反抗,我想,也许一个团数量叛军的情报不对,实际的数目也许没有那么多”李普猜测道。
“我们打到这里,已经是接近城市东部了,如果返回去也要用1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在天亮前顺利回去的话,也许能证明你说的对,”汤米说。
“伙计们,我们走吧,去碰碰运气,看看能遇到多少人,”琼斯插话道,“去找辆车冲出去。”
找了卡车,又捡了一堆AK47,我们6个人挤上了一辆架有。50机枪的卡车,朝城外冲了出去。和李普猜测的一样,我们一路上只遇到了零星的反抗,琼斯在机枪手的位置上漫不经心的扫射着,汤米也把车速开到了最快,在宽阔的大街上开始飙车。城市的大门离我们越来越近,夜色也越来越淡……
“前方11点方向发现坦克和步兵过来,很多的步兵!”汤米接着一脚刹车,我们立刻下了车找隐蔽,准备查看情况就逃离。一分钟过后,对面没了动静,我探头看了看:坦克和步兵停止了前进,我们小队那5个撤出战场的家伙在坦克前和一些人聊着。
“是政府军,我们安全了!”汤米兴奋地说,“我们可以活着回去了。”确认了周围没有其他敌人出现后,我们大胆地朝政府军跑了过去……
一个政府军的头脑走了过来用比我还糟糕的英语说,“没想到你们能活着出来,你们替我消灭了大半的叛军。据我的情报了解,其余的小半人已经逃离这座城市,在城外被我们消灭,被俘的叛军说他们以为遭遇了大股政府军的渗透,就临阵脱逃。”
“我累了,有没有飞机艘们回去?”我说罢就瘫在了地上……
第1卷第15节奸商们无处不在
战争使多数人流血,却养肥了少数人——威•;申斯通
“3个小时后,你们就可以回家了”,一个政府军的将军走过来对我们说,“按照我们的合约,你们回去后,每人就会拿到2000美金的报酬,谁能告诉我里面现在的情况……”
琼斯走过去和将军讲着里面的大致情况,我们其余的人歪在一辆卡车的车厢抽烟。“嘿,李普,挂掉的人还有钱领吗?”孙递雷问道。“他们的那份钱也许会被老板们拿去,我们只会拿到属于自己的钱,其他人的钱,不是我们该过问的事情,”李普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我们不是正规军,没有保险、没有保障、甚至没有正式的葬礼。”
在直升机降落前的时间里,我们在卡车的车厢里小睡了两个小时,政府军也开始组织了一批人武装侦察,确认城市是否安全。除了自己来之前带来的东西,我们丢掉了那些缴获来的AK47,那些便宜的破烂几乎没什么收藏价值,留给政府军作个人情更好一些。
夜色越来越淡,蛋黄色的太阳渐渐升起,耳边也再也听不到枪声,更多的政府军涌进城市,逮捕残存的叛军。我抬起手腕看了表:7点05分,战斗彻底结束了,我想我们真的可以安全回去了。天空的远处也过来一个小黑点,越来越近,越来越大,一架CH47朝我们的方向驶来,我拍了拍身边还在熟睡的家伙说,“伙计们,起床了,该回家了。”
我们简单的整理了随身装备,懒洋洋地上了飞机。在墨西哥简单停留等飞机加油后,飞机再次起飞,又用了2个多小时的时间把我们直接送到了训练营,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房间,给大炮回了封安全返回的电子邮件后,就把自己仍在了床上,没脱衣服就进入了梦想,我累了。
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饭时间,黑教官很快送来了报酬,我随手塞进了口袋,叫上琼斯和汤米直奔餐厅。午饭的时间,餐厅的人数明显减少了许多,也许那些没来的家伙都是被叛军打死的队员,我扒拉着餐盘中的沙拉说,“琼斯,能活下来的感觉真好”他大口嚼着嘴巴里足有半斤重的牛肉说,“我没这样想过,只有在领到报酬后才会觉得活下来的好处。”
“那些战死的人会有钱分吗?”我好奇的问道。
“钱?不可能,雇佣兵公司不是慈善中心,他们的那一份钱现在也许成了老板们跑车的油钱,宋,你太天真了,”李普端着餐盘走过来说,“你来了这么长的时间还不明白?你挺天真的,伙计。”
琼斯和汤米大口吃着餐盘里的东西,嘲笑似的看着我的表情,汤米掏出烟来给自己点上一支后说,“我们一起到的这里,都这么长的时间你竟然还不明白,没人告诉过你这些规则吗?”
我摇摇头,他们几乎同时大笑起来,打量着我这个有些像似旁观者的家伙,我抢过汤米手中的香烟,抽出一支说,“也许我把这里当成了军队,可这里不是军队,只是一群人渣在胡闹。”
“宋,这是自然法则,就像达尔文的进化论,没人会在乎我们这些人的生死,我有些好奇,你到底是为什么到这里来?”,琼斯问我。
“为了钱,我不是好战分子,也不是军迷,只是想在这里赚够钱回老家,”我说。
“那你还好奇这些问题做什么?好好的活着,多活一天就能多赚一点儿,别过分在意别人和自己的生死,我们都是为了钱来,最起码大部分人是这样,当然,李普这样的人不是,”他头抬也不抬地认真说道。
“我们的钱一分也不能给别人,别人的钱也不是我们应该关心的事情,好好吃饭吧,来这里前,黑教官说我们也许会去阿富汗一趟,两天后我们会接到任务。”
“我们的老朋友被绑架了,他的手下向我们求助,如果能将他从绑匪中安全的解救出来,我们每人将会得到1000美元甚至更高的报酬”,会议室里,黑教官说着,“我们有20个人的名额,现在大家可以报名参加,见过这位老朋友的人有优先参加的权利”。他随手在黑板上贴出一个白人男子的照片:那个白胖的承包商,的确是我们的“老朋友了。”
黑教官接着说,“相信有些人知道他是谁了,这位老朋友现在巴比伦的一处地下室,具体方位你们会在到伊拉克之后被告知,你们只有5天的时间,因为抵抗组织威胁他们将在第6天砍下这个家伙的脑袋……”
其实去阿富汗和伊拉克都没什么区别,都有被抵抗组织砍头示众的可能。汤米嘟囔着说,“希望YouTube一个星期后不会有我被砍头的视频,我可不想让自己的姓名成为网民用来在网上搜索的关键字。”
“也许你闭上你的臭嘴,就不会有人砍你的脑袋,大嘴巴的人很容易吃到RPG”,李普插话道,“我不愿意和话多的人搭档出任务。”
“李普,你这次去会带什么枪?”我问,“还是会带M40吗?”他漫不经心地看着承包商的照片说,“代我问问琼斯,他的M14愿不愿意借给我用用……”
“伙计,我想我不能借给你,我只有那一支步枪,”琼斯凑过来说,“你如果有卡宾枪的话,我们倒是可以交换着用。”
“我唯一的M4枪管弯掉了,没有其他的枪了,你的M14卖吗?我有兴趣,”李普说,“听说它现在能值一辆小车。”
“伙计,这个主意你就别打了,我不会卖掉它的”,琼斯很干脆的回绝了。不知道李普有多少狙击步枪,出发前他搞了一支加了消音器的MK11,拎着一堆弹夹上了飞机,“这个好用吗?”我随口问道,“听说驻伊美军刚换了一批。”
“我也不知道性能怎么样,到了巴比伦我就知道了,”他漫不经心的回答。
“知道巴比伦吗?”孙递雷递来一包口香糖问,“那里不是被占领了吗?”
“你说的是《汉穆拉比法典》还是空中花园,四大文明发源地,其他的就不知道了,我的历史成绩并不怎么样”,我懒洋洋地回答。
我们的飞机降落在了一家小型的民用机场,换乘了另外一架伪装成民用客机,飞向德国,我们要从德国转乘飞机才能进入伊拉克。我看着机舱窗外的风景,听着《GortozARan》,猜测着这次的“旅程”会不会再次遇到中国人,还会不会在陌生的国度里听到母语的招呼。
“巴比伦没我想象中的漂亮,”仅用了一天的时间,我们20个人的小队就顺利出现在了巴比伦的街头,琼斯用一句简单的陈述句说出了我们大多数人心里的话。
“这里在几千年前几乎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地方,古巴比伦城垣雄伟、宫殿壮丽,充分显示了古代两河流域的建筑水平,不过现在时看不到了,我只看到了残垣断壁,四处燃烧的轮胎、来回巡逻的悍马车和斯特瑞克装甲车”,看着被战火洗过澡的城市没有生机,我感慨的说,“也许再过100年,这个地方也很难恢复壮丽,不过在这里繁衍生息的民族确实伟大的。”
看着我导游视的“解说词”,身边的队员几乎同时大笑起来,汤米凑过来说,“宋,我还不知道你竟然是个诗人。”
我们的车队直接开进了承包商在巴比伦的办公区,一个美军少校和建筑商的一名助理走过来,把临时队长叫道一边说起了承包商的情况。临时队长我不认识,只知道他在以色列第5伞兵旅,是个参加过一些解救人质的行动中年男人。他把我们的小队叫过来说,“伙计们,我们的朋友现在的位置在城市北部的一片山区,没有具体的坐标,我们要自己去找……我们的危险是地雷,劣质的地雷,不过杀伤力还可以。我们现在只有2名狙击手,还缺少一名,有满意志愿者?”
第1卷第16节迎接第一次失败
第16节迎接第一次失败
只有胜利者,才能用战争去换取和平——萨卢斯特
“我来吧,我觉得自己的枪法还可以……”琼斯插话道,临时队长看了看他和他手里的M14后说,“没问题,希望你能帮助大家。”
我们用1个小时的时间进行了简单休整后,分乘5辆悍马车奔向了巴比伦北部的一片山区,我们在山区的前3公里的地方下了车,如果被抵抗组织发现车队前来,我们的基本上是别想找到他们的藏身点。“小心狙击手,我们太容易暴露”,队长叮嘱着,“虽然这里的狙击手枪法糟糕,但我们还是要注意一些的好。”
“天就要黑了,大家找个安全的地方隐蔽休整,狙击手警戒,”我们在一个窄小的山洞里暂时停留,嚼着压缩饼干等待着夜晚的降临。“嘿,伙计,带烟了没?”汤米凑过来问我,“我实在没什么事情去打发这无聊的时间。”我白了他一眼说,“我出这样的任务从来都不会带烟,这个时候抽烟太容易暴露,等救了那白胖子再抽吧。”他无趣的走开,检查着手里的M4卡宾枪,掏出一块口香糖大口嚼了起来。
“宋,你干过最疯狂的事情是什么?”琼斯过来问我。我想了想反问道,“你说的是在国内还是当了雇佣兵之后?”
“我进入雇佣兵训练营的半个月之前,我大学刚毕业。最疯狂的事情也许是在大学的二年级时候,那年我第一次打了人……”一直都是老实本分的好学生,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只能这样回答。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到训练营之前你就打过一次架,开玩笑吧?”琼斯用打量稀罕物件的语气说,“你的童年太悲惨了。”
我笑了,沉默了很久后对他说,“不算悲惨,我一直都是好学生,不知道打架或者被人打的感觉怎么样。我是属于很乖很听话的孩子,思想保守,不敢反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