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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标及张离奉命迅速快步飞奔而去。
古岗持剑横胸以防有失,随即腾身直入正门,郭清紧跟而去。
大殿中,躺著五具尸体,个个七孔流血双手发黑,死不瞑目。
古岗脸色铁青瞪著尸体默然不语,郭清看见了师兄弟们死状凄惨,不由悲从中来,双手捶胸嚎啕大哭。
李标和张离也从偏门进入大殿,看见了尸体惨状,放声大哭,誓报此仇。
古岗泪盈满眶,恨声道:“你们别碰触师兄弟们的尸体,以免毒发身亡!当下应节哀顺变,先追缉凶手以报这血海深仇!”
郭清擦拭眼泪问道:“师父,师弟们被谁毒杀了?”
古岗环顾大殿梁柱以及四周,殿上所陈列的二十四位木雕神像,见大都份的蜘蛛网皆已被清除干净,但仍余留有几个清晰的手印。
古岗脸色微变掠身过去,用剑尖一挑少许的雪白蜘蛛丝横在鼻端嗅闻一下,怒目切齿道:“蜘蛛丝含有剧毒!是咱们太大意了……常驻于‘群仙观’的道门弟子,想必已经受害了,咱们上当了!快离开这里找回其他的人。”
话毕,古岗走了几步,忽然停在一尊长翼的‘雷震子’神像之前。
李标望著郭清道:“大师兄!师弟们的尸体怎么办?”
郭清收钦悲伤冷静道:
“师父说过尸体有毒不能碰触……就放火烧观,火化尸体,以免被人误触身亡,大火也可以引起‘道门’以及其他师弟们的注意。”
古岗眼露嘉许抚髯道:“阿清处事冷静果断,你们先过来看这尊封神榜中能飞天的‘雷震子’,是否有不一样的地方?”
郭清、李标、张离联袂过来,而张离以剑尖轻触木雕神像,道:“师父,木雕神像造型栩栩如生,并无异样。”
古岗冷然道:“这对翅膀及蜘蛛网,让为师联想到一个神秘的恐怖组织,为师只是要证实一郭清讶异问道:“师父……是什么恐怖组织?”
古岗冷笑一声,手中之剑迅速往“雷震子”座下的五尺木造神痘一黥,“嗤!”
地一响,里面居然传出一声呻吟,令人错愕。
古岗抽出宝剑,见剑端染有鲜血,立即抬腿踢破木板,惊见一具黑衣蒙面尸体翻滚而出,从蒙面人的装扮看来,很像一只大蝙蝠。
古岗剑尖一触蒙面头罩上刺绣的白色蝙蝠,冷笑道:“你们看到了吧!这就是‘五毒门’之‘蝙蝠’密探,白色记号算是阶级最低的,却能长时间潜藏侦察他人的行踪,也因此证明有毒的蜘蛛网,是‘蜘蛛坛’擅用的杀人伎俩。”郭清闻言色变脱口道:“近年来最神秘恐怖的‘五毒门’……怎会找上咱们‘法门’,毒杀咱们师兄弟?这么说……师叔和其他师弟们岂不是凶多吉少了!”
古岗脸色焦虑急声道:“大家快放火烧观!希冀能警告‘道门’及其他参与大会的门派!”
郭清、李标、张离闻萝止即在大殿到处放火,等火势蔓延开来,才离开道观。
古岗率领三个人在道观外子场驻足观火,只见熊熊烈焰冲天而起,百里可见。
古岗和三名弟子在树林中搜寻,果然找出几具毒发身亡的尸体,顺著一具具零落横陈的尸体,来到了湖畔。
道观方面的熊熊火势,居然能映照到这里的湖面,令他们甚感欣慰,因为烈焰冲霄必定引起同道的注目,希望他们能快赶来会面。
怎料有一股无形的杀气,已然笼罩湖畔……
《第六集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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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死中求生
言入黄花川,每逐青溪水。
随山将万转,趣途无百里。
声喧乱石中,色静深松里。
漾漾泛菱荇,澄澄映葭苇。
我心素以闲,清川澹如此。
请留磐石上,垂钓将已矣。
‘法门’长老古岗带着大弟子郭清及两名徒弟李标和张离,放火焚烧‘群仙观’做为指标,在湖畔等候其他门人到此会合。于寂静黑夜里,匆闻芦苇丛中传来几声女子的痛苦呻吟。
李标及张离循声寻去,迅速拨开苇草钻身而人,惊见两名女子上衣被撕裂,裸露出丰乳,下体殷红一片,血迹沿流至腿,奄奄一息瘫于地面,显然是被人强奸得逞。
李标眼露不忍,高呼道:‘师父快来!这里出事了!’古岗和郭清闻声掠至,惊见如此惨状,郭清义愤填膺道:‘可恶!这两个女人看情况是遭轮暴……受创颇重。’古岗先行环顾四周才把眼神集中在两女身上,口气淡然道:‘阿标,解开她们的穴道,替其整装遮丑,问问这是怎么回事?’李标出指解开两女的穴道后,由张离帮忙她们整装完毕,两女翻过身来欲磕拜谢恩之际,却因下体伤重颓然坐地不起,于是放声痛哭,令人闻之惨然。
其中一名女子较为坚强,既悲愤又羞愧地自述被多人强暴的经过,边说边哭,哭至掩面放声嚎啕而无法言语,令人同情。
另一名女子匐匍地上,爬至古岗跟前双手欲搂抱其小腿,请求他主持公道,古岗却忽尔抬腿一脚将她踢翻,令三名弟子错愕不解。
‘阿花、阿香,你们别再演戏了!荒山野岭哪来这么多男人强暴你们?尔等现身在此有何目的?快从实招来!’阿花和阿香闻言好似十分委屈,哭得更为哀凄,激动得全身颤抖,跪倒地面。
张离见状凄惨,忍下住同情地打岔道:‘师父……阿花姑娘所叙述的男人,好像是那批崇拜“孔子”,一向假道学的“儒门”中人……可能不会假吧?’古岗伸剑一指四周环境,对着郭清问道:‘阿清,你有何看法?’郭清冷眼旁观了一阵子,闻得师父询问忙回道:‘师父,四周芦苇虽有多人践踏的迹象,却无追逐的凌乱痕迹……这其中必定有诈!’阿花及阿香闻言仍然低着头,身体蜷缩在地,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然而李标和张离立采戒备状态。
古岗抚髯微笑道:‘还是阿清冷静处事,能观微知著!咱们行走江湖遇到这种女子遭凌辱之事,就不须谨守非礼勿视的迂腐教条。’李标抢问道:‘师父!所谓男女授受下亲……您为何如此说呢?’古岗冷哼道:‘咱们江湖人,应将礼教存乎一心,并不在于行为举止。刚才她们下体虽大量流血……却无掺杂精液,所以根本是在造假,居心叵测!’遇到这种事,一般人当然不好意思去专注女人的下体,想不到古岗竟能观察细微,无一遗漏。
古岗瞪着趴在地上假装受伤的阿花及阿香道:‘你们居然故意暴露下体伪装受伤,一定常常利用美色勾引男人:在江湖中有一批形骸放浪、擅长色诱诈财不法勾当的女子,这批女子自称是“百花门”,和你们是什么关系?’阿花及阿香眼见事迹败露,就下再佯装下去,双双霍然起身,阿花抿嘴阴沉沉地冷笑道:‘古长老果然英明能干!但你也太小看咱们了,竟拿不人流的“百花门”和我们姊妹俩相提并论,你们会死得很难看!’李标及张离两人闻其对师父不敬,立即要动手擒拿她们,怎料伸出双掌居然十指发黑,逐渐有蔓延的迹象。
古岗见况脸色骤变,恨声道:‘可恶!你们是“五毒门”的人!快把解药拿出来,否则老夫将尔等碎尸万段!’阿花及阿香双双于狂笑中暴然疾退,跃入湖中,水淹及腰而止。阿花扬声讥笑道:‘古老头!死亡对咱们来说是一种最好的解脱,就怕你没有本事杀人!’阿香冷然道:‘咱们浑身的血液都是毒!若给沾上,不出盏茶时间便会暴毙,古老头!你的两名弟子就先准备后事吧!’阿花又揶揄道:‘一个名叫古岌的老家伙,他的“家伙”却不老,甚至比年轻人还要硬朗耐久,但如今已成了风流鬼,就曝尸在那片草丛中。他是爽死的……你要不要尝尝甜头?’郭清闻言怒气冲冲,仗剑就要跃入湖中追杀她们,为古岗喝止,他对着李标及张离慨叹道:‘好徒儿!死并不可怕,就怕死得没有尊严……这两个淫毒荡妇,你们亲自去报仇雪恨吧!’李标和张离本是恐慌的脸色,闻言转为肃然,恭敬地对着古岗磕了三个响头,随即持剑掠至水中打算报仇。
阿花及阿香在湖中缓缓下沉,直至水淹脖颈而止,居然毫无畏惧李、张二人的涉水追杀,仍在嬉闹戏水。
古岗见况脸色微变,立即在地上捡取一根枯柴,朝湖面猛然抛掷而出,随即腾空而起跃上枯柴,驾御枯柴若天马行空,直落湖面。
郭清与古岗师徒俩心意相通,知道湖中必然有诈,要不然她们怎会如此肆无忌惮?也取一根枯柴在手打算伺机让师父备用。
果然不出所料!
李标及张离游至两女前方下到五尺间距,随即灭顶,惊见水面冒起了血红气泡,即知他们遭到伏击受害了。
古岗手持宝剑驾御枯柴,杀气腾腾凌空掠至,但尚未到达水面之际——
‘蹴!蹴!’二响。
二股水柱激喷而出,阻挡了古岗的凌厉去势,但古岗仍然威风凛凛去势不减,同时挥剑匹练出一股剑芒如龙而去。
‘锵!锵!’兵器交鸣。
二股水柱为古岗的凌厉剑气席卷得漫天纷飞,如雨骤落,突见二只白色大蜘蛛,在黑暗中显得异常鲜明,竟然如此轻易就挡住了古岗一剑,显得十分诡异。
郭清在湖畔望见二只白色大蜘蛛竟从水里突然冒出,甚感震撼,但凝神一瞧原来是女子胸腹上的图案,方才释怀。
二名女子在空中被一剑震得暴飞丈外。
古岗趁势凌空跃翻,一脚踹踢足下的枯柴,化为一道凌厉箭矢,立即贯穿阿花的喉咙,她立即沉入水中冒出血泡。
郭清看准师父的落脚处,马上将手中枯柴猛然抛掷而出。
古岗轻功十分了得,在空中疾落的身体,安稳地踩上抛掷而至的估柴,正好落在阿香的面前,瞬间挥剑斩断她的脑袋,又立即驾御枯柴在水面踏波追逐另二名女刺客而去,同时闪过断颈尸体所激喷出来的毒血。
‘噗通!噗通!’二名女剌客被震飞落入水中。
古岗迎风挥袖化成一股气劲,踏波逐浪追至两名女刺客落水处,又见湖面激喷出四道冲天水柱,并化为漫天雨水,粼粼闪亮覆盖古岗,其中暗含着四道凌厉的剑气,滚滚而至。
古岗眉梢一挑冷哼一声,威武地把剑刃一颤,一剑化作两剑,两剑再化出四股剑影,剑气竟如烟花燃爆,气势磅礴,铺天盖地。
轰声四起。剑气狂扫,漫天雨水四溢飞散,其力道之强令人肌肤生痛,而四名女刺客所隐藏的位置也同时暴露。
四名女刺客为磅礴剑气迫开,在空中力歇直坠湖面,却见她们足下正好踏着滑水板,立足水面随波荡漾。
古岗猛然提气双足凌空踹踢,硬生生将坠势提升丈余,如一鹤冲天,光是这一下子的变势,就可见其实力非同小可。
古岗冲天之势一顿,随即扬声凌空一翻,凝聚全力采个倒栽葱直坠而下,手中宝剑暴发满天光点,疾啸光点如骤雨打在叶上,时大时细,涵盖三丈方圆,气势惊人。
四名女刺客抬头望天,见况惊骇欲绝,个个感受空中剑雨好似即将及身,一时气势被夺,斗志荡然无存,纷纷快速潜入湖中,隐去行迹。
湖面上只余八块滑水板,随波荡漾。
古岗见敌人狡猾遁入水中,当一剑落空而坠势直落水面近一丈之际,立即提气翻身双足踏上滑水板,右袖一拍发出气劲,推波助澜急速滑行,右手持剑蓄势以待,目寻水底刺客潜游的行迹,守株待兔般就不信她们能憋气多久。
又见数名刺客有如飞鱼跃出水面,轮番偷袭古岗,她们一招扑空立即潜伏水底伺机再起。
郭清在岸畔观战片刻,看见师父施展绝学,居然只杀了手无寸铁的阿花及阿香,而敌方有十人,摆明了以众击寡的车轮战术,欲消耗师父的内元,一时心急如焚,却只能隔岸观战,使不上力。
郭清灵机一动,解下腰巾包上石块,凌空飞舞,觊准跃上水面的刺客,把石块当暗器猛然一掷,虽被刺客用剑劈碎,却影响了她们的攻击之势。
古岗顿感偷袭的威胁大减,而与大弟子郭清默契十足,当刺客挥剑或者闪躲石块的空档,立即出手搏杀刺客,连续杀了三名,又以身诱敌靠近岸畔,让石块击敌的威力大增,也令刺客因浅滩而个个露出水面,无所遁形。
郭清看见余下的七名刺客现形,才不过水深及腰,立即将腰巾缠好,持剑跳入水中,加入战局。
古岗足踩滑板占尽优势,身法加速穿梭敌阵,手中剑芒像狂风暴雨,所过之处,刺客应声即倒,又斩杀了二人。
剩下的五名刺客见况不妙,立即抽调二人去搏杀郭清,怎料他悍不畏死,出剑皆是险招,不顾己身大露空门,只求杀死敌方为要,却也逼得二名刺客连续颠退扑倒水中,十分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