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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惨的大学生活 by:风弄-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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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弃抵抗,破天荒点头。 

永祺笑得灿烂极了:“那我开始了。” 

熟悉的手,在腰间摩挲,片刻就轻巧地把衣物全部脱了。 

被他含住下面的时候,我轻轻呻吟,弓起身子。袭击的电流让我全身酥麻,我虽然躺在床上,却觉得自己正缓缓飘向半空,只好伸手抓住永祺在下体徘徊的头。 

“永祺……” 

“嗯,我在这。”永祺含含糊糊地说,不断用舌尖刺激我。 

我急促地喘气,开始扭动。沸腾的欲望被永祺催发到极致。 

永祺的手温柔地抚摸着我,他照顾我的每一个地方,无微不至。这一刻我不能不承认他的照顾让我舒服到了极点。 

永祺似乎懂得我哪里有需要,他的舌头刷过我最渴望他触碰的地方。 

在细微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中,我又看见那道耀眼的白光。射到永祺嘴里的时候,我几乎有哭泣的感觉。 

“瞳瞳,”永祺直起腰,把我搂在怀里:“舒服吗?” 

他低沉地笑着,额头上全是汗。下面有一根硬硬的东西戳着我,我低头。 

永祺有点胆怯地抓住我的手,问我:“帮我摸一摸好吗?” 

我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他那么蛮横暴力,到最关键的时候,却总是怯生生的,一看我不对劲就自己打退堂鼓。 

他强迫我这个强迫我那个,但似乎从来没有强迫过我帮他做最贴身的事情。 

我直勾勾看着他,永祺似乎没了信心,低头喃喃:“不肯吗?不肯就算了,唉,最后一天你也不肯合作一……” 

我忽然心血来潮,霍然坐起来把他反按在下面。 

“瞳瞳?” 

“闭嘴。”我狠狠瞪他一眼,心扑通扑通跳得太厉害,连说话也很困难。我按着他,认真地威胁:“如果你以后敢拿这个威胁我,我就每天扁你三顿!” 

不管他是否把这个威胁听进去,我象个色狼一样扯开他的裤子,眼睛一闭,张口就含。 

“嗯!” 

“不要叫这么大声,你丢脸不丢脸?”我含着他的东西,艰难地含糊说话。 

现在才知道用嘴做真的很辛苦。 

永祺凄惨地小声说:“你不要用牙齿,咬到我了。” 

我暗地里做个鬼脸:“哦,对不起,人家第一次嘛。”我吐出来,定睛一看,简直无法想象自己能把这么大的东西含进嘴里。 

“咬疼了吗?”我帮他摸摸。 

“不疼。”永祺一脸幸福:“瞳瞳,你真好。” 

我的脸顿时火红一片。 

“废话少说,快点把窍门告诉我。”我的舌头几乎打结,好不容易把话说出口:“你能帮我做,我当然也能帮你做。” 

又一块重要战地失守。 

筋疲力尽睡去,第二天起来,才发现经过一夜,更加无法面对事实。 

“我送你去车站。”永祺帮我提起行李。 

我呆呆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又把想说的话吞回肚子。 

他默默把我送到车站。 

“我送你进站。” 

我们一同进了车站,最后,我很惊讶地发现他手里捏着另一张车票。 

他朝我笑笑:“想了半天,还是送佛送到西好了。” 

我愕然,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冒汗,只好冲他瞪眼:“哼,你这个骗子。” 

车开动了,看着窗外的景物,我忽然发现坐车有个伴也是好事。低头悄悄露齿一笑,黯然的心情开始变好。 

“瞳瞳,我要吃苹果。” 

“瞳瞳,我要喝水。” 

“不是,我要喝瞳瞳手里那瓶。” 

“我想睡觉,瞳瞳,你不要动,让我在你腿上靠一靠。” 

不到一个小时,关于坐车有个伴是好事的推论被我完全推翻。我不断朝永祺挥拳威吓,在威吓之余不得不苦命地帮他削苹果,递水,还要充当枕头的角色。 

对面两位老大妈一脸同情地看着我,边赞边叹:“唉,现在的年轻人难得这么会照顾人的。小哥,这位是你弟弟吧?” 

弟弟?我低头看着在腿上睡得正香的永祺,挤出一个苦笑:“呵呵,这位是我家主子。” 

 

永祺终于在我的大腿由于血液不流通而废掉前醒来。 

“哎呀,这么快就到了。”他高兴地看着窗外,居然不对一直承受他重量的我表示谢意。 

从头到尾,他帮我找了无数麻烦,唯一做的事就是帮我拿行李。 

下车后,行李当然也是他拿。 

“姨妈,我和瞳瞳回来了!”才走到门口,永祺就大叫大喊。 

老妈爱永祺如命,让她看见永祺帮我拿行李,不知道会干出点什么事来。我连忙跑前几步,抢了永祺手上的行李,狠狠瞪他一眼。 

老妈的身影,立即出现在门口。 

我以为她肯定会高八度充满感情的叫一声“永祺”,因为在老妈心里我这个儿子向来没有什么地位。不料她一出现,目光立即停在我身上,怔怔看了半天,表情激动万分,最后居然高八度充满感情地叫了一声: 

“瞳瞳!”一把将我搂在怀里。 

我被老妈突如其来的热情感染,手中的行李啪嗒掉到地上,在老妈怀里大叫一声:“妈!”居然连眼光也湿热起来。 

“瞳瞳,你怎么一直不给电话给妈?你还在生妈的气?”老妈摩挲着我的头,叹道:“妈知道有的事不能只怪你,你有这个毛病,心里一定也很难受。可妈……妈居然还动手打了你……” 

我胡涂了半天,才想起在老妈心目中我已经是同性恋者,脸黄了一半。 

“妈……其实……” 

“永祺一直打电话来,叫我不要刺激你。他说你的情况已经好多了,就是人瘦了。”老妈看看我,心痛地皱眉:“真的瘦了。可怜的孩子,你压力不要这么大,别的事妈都可以接受,只要你平平安安就好。” 

真是世上只有妈妈好,我着实感动了一把。 

“妈,考试肯定会瘦一点的,我用功嘛。” 

“都是妈不好,把你唬成这样,在学校里受了委屈也不敢和妈说。”老妈把我带进屋里,一直牵着我的手:“其实记过也好、考试不理想也好,天下父母心都是一样的,只希望儿女平安如意。你要有什么三长两短,叫妈怎么办?” 

我转头看永祺,永祺在一边朝我挤眉弄眼。 

“姨妈,我想吃红烧子鸡。” 

“哦,永祺啊,姨妈给你做。谢谢你照顾瞳瞳,要不是你,瞳瞳都不知道会怎么样。”老妈站起来:“姨妈这就给你做红烧子鸡去,还有瞳瞳最喜欢吃的冬菇炖排骨、素炒三鲜。” 

老妈背影一消失,我立即对永祺勾勾手指。 

“你跟我老妈胡扯些什么?” 

“当然是帮你讲好话。”永祺贼笑:“说你可怜,说你在学校里被人家欺负,说你记过是被想倒追你的女生冤枉的,说你有点神经衰弱,绝对不能受到刺激。” 

“我神经衰弱?”我压低声音,对永祺磨牙。 

“我还说,经过学校心理医生的诊断,你会有同性恋倾向是由于母亲对你的爱表达手法不够温柔,另外,过多接触家务对你的男子性格形成有障碍。” 

我敲他一下:“你疯了,这样我妈岂不内疚死了?” 

“姨妈现在对你挺好啊。”永祺显然对自己的表现非常满意。 

哼,亏老妈这么疼他。 

 

饭菜的香气渐渐传来。 

老妈在厨房里忙活一阵,累得满头大汗。 

我在门口探头。 

“妈,我帮你。” 

“不,你考试也累了,休息一下。”老妈不让我进厨房:“瞳瞳,你陪永祺说说话。” 

我有点惊讶,以前碰到家务老妈一定抓我干的。 

热腾腾的菜全部端出来,果然都是我喜欢吃的红烧子鸡我也喜欢吃。 

我们围在桌子旁,老妈一个劲帮我夹菜。 

“瞳瞳,吃啊。永祺,姨妈不照顾你了,你自己吃菜。瞳瞳,不要愣着,吃啊。”老妈帮我挑了一块最大的排骨,又选了一块板栗吹凉了放在我碗里:“瘦了好多,妈看着真心疼。” 

鸡皮疙瘩有点冒头。 

老妈以前感情内敛得厉害,如今不内敛,又奔放过度了。 

我在她的凝视下心惊胆跳地端碗扒饭。 

“永祺,这次暑假,你就留下来陪瞳瞳吧。” 

“姨妈,我有事,恐怕不能留下来了。” 

我一呆,反射性地问:“你有什么事?”蓦然后悔,这样岂不表示我想他留下? 

老妈看我一眼,把永祺拉到一边,我装做喝水,立即竖起耳朵偷听。 

老妈压低声音:“永祺,瞳瞳的心理创伤不是很严重吗?姨妈担心你一不在,万一他的心理忽然承受不住……” 

“实在是有事不能留下。” 

哼,暑假到了,你当然有许多节目,当然不肯留下来。 

“可是……瞳瞳怎么办?他习惯了你陪着……” 

谁说我习惯他陪着?胡扯! 

“不怕的,只要姨妈不骂他不打他,对他温柔一点,关心一点,瞳瞳的心理会逐步好转的。”永祺低声说:“不过,我对他做了这么多心理辅导工作,我一旦不在,瞳瞳的心理状态也许会有反复。他可能会有抵触情绪,有可能向姨妈说我欺负他,姨妈可千万不要相信。” 

“嗯,这我当然不信。” 

这个卑鄙无耻的坏蛋!我狠狠咬住杯子边缘。 

“咳咳咳……” 

救命啊,呛到了。可见偷听他人说话的时候不适宜喝水。 

“瞳瞳,怎么了?” 

“呛到了?” 

他们连忙过来帮我拍背。 

我连翻白眼,痛苦地咳了好一阵才好一点。理顺了气,我伸手就把永祺推开几步。 

“我不要你陪,你快走!” 

“瞳瞳,又怎么了?” 

“妈,我不要永祺留下来,你要他走!” 

“好,好,永祺啊,那你就……” 

于是,永祺只吃了一顿红烧子鸡,就走了。 

 

我留在家里,天天大鱼大肉,享受老妈感情奔放的关爱,却整天无精打采,情绪不佳――老妈八成把这当成“心理创伤”的必然表现。 

“怎么还是瘦瘦的,是不是妈的菜不好吃?” 

“很好吃啊。” 

“可你的脸色越来越差了。” 

“没有啊。” 

“唉,要是永祺在就好了。他还能开导开导……” 

我举手投降:“妈,干嘛又提永祺?不要提他好不好?” 

终于熬过一个暑假,到了回校的日子。 

老妈帮我收拾好行李,在我再三劝阻下终于放弃陪同,答应让我一个人回校。 

“我走了,妈再见。” 

“等一下。”临走前,老妈居然从房里抱出人体称:“看看妈一个假期的努力有没有效果。” 

我苦笑,敌不过老妈的目光,只好站上去。 

“唉,居然瘦了三斤。”老妈唉声叹气:“我已经很温柔很耐心当个好妈妈了,怎么瞳瞳你竟然瘦了三斤?我是不是做得还不够好?难道我不是一个好妈妈?” 

我也唉声叹气,老妈啊,可怜可怜我的鸡皮疙瘩吧。 

 

独自上了回校的火车,旁边的位置坐了一个整天朝我微笑的小女孩。 

我没有心情笑,所以一直把脸对着窗外。 

好闷,有人陪多好。 

谁肯陪我,我愿意帮他削苹果递水当枕头。 

心情黯然。 

 

回到学校是报到的最后一天,班上的人基本上全回来了。我拿着重死人的行李,打开公寓的门。 

公寓里很安静,地板上均匀地铺了一层灰尘。 

永祺居然还没有回来。 

我咬牙,很好,花天酒地到连学校都不回了。虽然没有任何证据显示永祺去了花天酒地,但根据他一向的表现和受欢迎程度,我想不出他除了正在被众星捧月外,还有什么去处。 

亏我还在最后一天傻乎乎地自动自觉帮他用嘴做了那种事。 

后悔! 

我暴躁地在教室里逛来逛去,最后颓然坐在床边。我坐了一会,用手摸摸床板,冷冰冰的触感让我打个寒战。 

真是的,为什么要象个娘们一样坐在这里发呆?而且象个深闺怨妇。 

我拼命甩头,猛然跳起来,学猿人泰山一样擂着胸膛。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大吼一声,开始手脚麻利的整理公寓。 

也许是勤快过头了,这时候,我竟然忘记了上学期的计划――一到新学期,立即提出换公寓的要求。 

 

报到,永祺没来――-我冷笑,呵呵,这家伙迟到了。 

第一天上课,永祺没来―――我磨牙,活该活该你活该。 

第二天上课,永祺也没来―――……无言。 

我有点担心,他会不会在路上被车撞死了?上帝啊,虽然我讨厌他,生他的气,可你千万不要让他被车撞死。 

我忐忑不安,身边少了狗皮膏药,居然觉得象少了一层皮。 

正当我决定抛开脸皮,不怕死地打电话找他时,何东平跑到我面前。 

“瞳瞳,永祺去哪了?”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保姆。 

何东平挤眉弄眼:“咦,你不是他的贴身保姆吗?” 

我的肺似乎被人蓦然戳了一下,攥紧拳头刚要跳起来,何东平哈哈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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