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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去。”厉苏辽二话不说,调转车头。钟静竹咬了咬牙:“我想给他买点吃的。”厉苏辽回头望了她一眼,很深的一眼,让钟静竹窒息的一眼,才幽幽开口:“应该的。”
两人沿途买了不少吃食,从前是邻居住得近,相互蹭饭在所难免,她又特别留心梁池的口味,对他可说是很了解。大约是钟静竹的考虑的太周全太细致,厉苏辽的脸色一直淡淡的,偶尔皱一下眉头,能夹死苍蝇。
“你先…”钟静竹还没把回去两个字说完,厉苏辽抢白:“我在这儿等你。”车子的火一熄,有点耍赖似的。
一直走到过道里,钟静竹才偷偷回头望一眼,天色已经黑了,厉苏辽的车融在夜色里,只能看见温柔的车内灯照亮他的半张侧面,竟让人生出冷漠的感觉。
按了门铃,梁池开了门,看见门口的钟静竹有点意外,却又透出几分愉悦。“吃饭了吗?”钟静竹背着手,将吃食藏在身后。
“叫了外卖,不过还没有到。”梁池侧身,想她把她让进去,钟静竹猛地拿出吃食在他面前晃了晃:“外卖到了!”
梁池有一瞬间的恍惚,从她就是这样,常常去敲他的门,把家里最好吃的东西偷出来和他分享,那种神秘的笑容,至今都不曾遗忘过。
作者有话要说:哎哟,亲们肿么这么暴躁捏,不久没有kiss么,不要这么粗俗嘛~要柏拉图一样的精神爱情~望着对方就觉得满足!
☆、26哎哟,耍流氓
钟静竹将饭盒打开;筷子整齐地摆好;服务之周到,如果厉苏辽在边上,必然是咬牙切齿的。
“你不吃吗?”梁池见她只摆出一双筷子;开口询问。“我已经吃过了。”钟静竹揉了揉肚子。
“可是;一个人吃东西,没有意思。”梁池这句话;钟静竹很有印象,从前她缠着梁池陪她吃东西;梁池总不肯;她就撅着嘴撒娇:梁池,一个人吃东西多没有意思啊。彼时;她还不叫他姐夫。
钟静竹勉为其难;从袋子里又找出一双一次性筷子。厉苏辽还等在楼下,钟静竹吃得不太安稳,时不时地抬头看看壁钟,一分一秒的过去,她显得更加坐立不安。
“急着要走。”梁池放下筷子,乌黑的眸子盯着她,让钟静竹觉得自己被他看穿了。“没…没有,你慢慢吃。”大概是自己做得太明显了,钟静竹讪笑。
“厉苏辽在等你?”梁池却并不饶人,依旧是追问,叫钟静竹无言以对,“你不是说你们只是普通朋友吗?还是说你们已经在一起了?”他眼睛微微眯起,可能是原本面部线条就比较硬朗,让他看上去有些冷酷。厉苏辽也偶尔有这样表情,可他看上去只会显得狡黠。
“我和谁在一起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管我?你以为我喊你一声姐夫,你就真的是我姐夫吗?”钟静竹被他指责的话语激怒。
“我并没有把你当做妹妹。”梁池叹气,“在我心里,你和宁兰是一样的。”钟静竹霍地抬头,有点眼底是不敢相信的神采。
“怎么可能一样,你那么喜欢姐姐。”只亮了片刻,眸色又渐渐暗下来,自嘲地笑了笑,从前梁池只有面对钟宁兰的时候才会露出笑容,他们两个人是学校里出了名的金童玉女,连老师也这么打趣,那么般配,她又怎么可能和钟宁兰是一样的呢?
“盼盼,我答应了宁兰,要好好照顾你,宁兰其实很疼你。”梁池越过茶几,抓住钟静竹的手。
“我已经长大了,成年了,不需要你照顾。”钟静竹狠狠地甩开他的手,语气倔强,“不要因为姐姐的话,让我成为负担。”
“是我愿意的,即使没有宁兰的交代,我也想要照顾你。”梁池也强硬地按住她的手,“盼盼,你对于我来说,很重要。”钟静竹有些茫然,她觉得自己听不懂梁池的话,那么暧昧不明,让她不知该如何反应。
“我…该走了。”胡乱将桌子上的东西收拾了一把,钟静竹蹭地爬起来就要走。“盼盼。”他拉住她,惊得她挣扎,却发现那是梁池手上的手,缠着纱布,叫她不好再推。
“下个月初,是宁兰的忌日,陪我去看看宁兰吧?”梁池目光恳切,钟静竹心跳不止,“我…甚至不知道她葬在哪里。”
那个时候,所有人面对钟宁兰满身是血的尸体都哭得浑身颤抖,唯有梁池,一点眼泪也没有流,并不是他不伤心,而是他根本不愿意接受钟宁兰已经死去的消息,他拒绝参加钟宁兰的葬礼,但凡有谁提起钟宁兰死去的事实他就会突然发火,暴跳如雷。
“好啊,我也很久没去看姐姐了。”钟静竹有点惭愧,她还是去年清明的时候去过一次,因为她…也是一个不敢面对钟宁兰的人。
楼道口有个台阶,钟静竹有点出神,完全没有注意到,一脚踩空,整个人往前头扑去,摔得结实,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
厉苏辽快步跑上前,把她从地上抱起来,那么厚的牛仔裤都磨出一道口子,里头破得出血了,有点触目惊心。
“在想什么那么入神?”厉苏辽虽然是询问,可是言语间有点责怪的意思。“我没看到。”钟静竹是最怕疼的人,咝咝地吸着气,懦懦地小声回答。
厉苏辽见她垂下头,立刻有点心软,干脆将她抱着放上副座。车子一路飞驰,厉苏辽是个有始有终的人,又一路将钟静竹从楼下报上去。这是他第几次抱她了?钟静竹的体重并不算很轻,他怎么还能这样若无其事的表情…
厉苏辽要给她上药,收脚裤不能从下面卷上来,只能从上面脱下去,厉苏辽二话不说去接钟静竹的裤扣子,钟静竹挣扎着将他踹开,一时间两败俱伤。
“你干嘛!流氓!”她护着自己的裤子扣,挪到沙发深处。“把裤子脱了才好上药。”厉苏辽怎么可以用这么淡定的声音说出这么下流的话。
“让我脱裤子?你疯了!”钟静竹瞪圆了眼睛,一副誓死扞卫贞操的模样。“盼盼,我喜欢你,你有什么好怕的。”厉苏辽两句毫无逻辑的话放在一起让钟静竹觉得更加危险。喜欢才会干出不正常的勾当,如果说讨厌,她倒真不怕地脱了…
“不然这样吧,公平起见,你脱我也脱?”厉苏辽十分正经地问道,钟静竹目光不自觉地扫过厉苏辽的档口,面上刷地火辣辣的。
厉苏辽绝对是说干就干的类型,还真的伸手去解皮带,黑色的金属皮带头发出叮呤当啷的响声,钟静竹尖叫一声,双手把脸给捂上了。
忽然觉得腰上一松,再睁眼,已经来不及阻止,裤子被他一扯。“啊!!!!!”不知是带动了伤口的疼痛还是脱了她裤子的行为,总之她就是慌得不敢动了,倒是厉苏辽,把沙发上的抱枕往她怀里一塞,遮住了大腿以上。
“你…”她大口大口地喘气,用抱枕把自己遮挡得严严实实,半天不知该说什么。“我会负责任的。”厉苏辽低着头给她上药,忽然抬头对她笑了笑。钟静竹面色更红了。
结束之后,不但没有让她把裤子扯上去,反而一把从她小腿上扯掉,这回她是彻底地完全地暴露了。
“已经破了,不能再穿了。”厉苏辽无辜地冲她眨眨眼,在她用眼睛杀死他之前,从房里拿来她的睡裤,却不给她,急得她抓狂。
“等药膏干了再穿,不然会把药膏蹭掉。”厉苏辽言之凿凿,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她的大腿,诱得她一阵咬牙。
药膏一凝固,她忙不迭把裤子套上去,几乎是跳起来,要想厉苏辽扑过去,同归于尽的架势:“你这个色狼,我要替天行道!”
厉苏辽好脾气等等着她扑过来,然后忽然摆出柔弱状,两人跌倒在沙发上,她骑在厉苏辽的身上,膝盖触碰着沙发,尽管很软,可还是疼得一阵抽搐。简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钟静竹泪汪汪地想。
仔细一看,厉苏辽的面孔也有点发红,钟静竹忽然觉得手掌撑的位置有点…小眼神一秒,原来是按在了厉苏辽的小腹与…小帐篷之间。
尴尬地往后跳开,厉苏辽也缓缓坐起来,两人相对,四目一撞,都有点羞涩。“我不是故意的。”钟静竹解释,笑容委实僵硬。
“你故意干什么了?”厉苏辽是什么心理素质,几秒钟就已经恢复了正常,这会儿已经开始调戏钟静竹了。
“我没摸到,真没摸到,差一点!就差一点!”钟静竹被他那么清澈的眼神一看,有点慌了。
“摸到什么了?”厉苏辽依旧是表情,钟静竹脑子嗡嗡地响,脸又烧起来了,厉苏辽却凑上去,冲她眨眨眼:“是不是有点遗憾?就差一点。”
钟静竹伸手掐住厉苏辽的脖子,他看着不是这么不要脸的人啊,人不可貌相说的就是这种长着一张正人君子的脸,小人心肠的流氓!
“你敢脱我裤子!”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钟静竹张牙舞爪的,声势浩大,其实手上没有什么力道。
“我说过,会负责任的。”厉苏辽被她擒住脖子一点也不惊慌,反而很享受似的,笑起来,眼睛弯得厉害。
“谁要你负责任了!”话虽然这么说,可是厉苏辽的话听在耳朵里却那么…甜腻,她胸口是心花怒放的。
“好吧…”厉苏辽耸耸肩,钟静竹咋舌,这就算了?不是应该多坚持一会儿吗?不过厉苏辽又道:“但是你摸了我,总是要负责任的。”
“厉苏辽,人无耻总要有个限度的!”钟静竹瞠目结舌,厉苏辽摇头,非常无耻地回答:“我没有。”
钟静竹几乎能嗅到自己喉头的血腥气,从前比无耻她总赢,原来厉苏辽是一直懒得和她比!
“盼盼,我喜欢你,那么…你呢?”厉苏辽忽然收起笑脸,换上了另外一幅表情,三分严肃,七分紧张。
“我…”钟静竹松开他脖子上的手,抓着头发,很混乱的样子,“我困了。”装傻对于钟静竹来说是最好用的办法,因为她本身看着就是傻乎乎的。
厉苏辽轻笑,一把将她抱起来:“不用急着回答我,我只想听我想要的那个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传说中的双更,因为要粗门,时间有限,一起发了,记得撒花( ⊙ 。 ⊙ )~
☆、27哎哟,被劫持
因为厉苏辽说感情是需要培养的;于是就有了今天这一场约会。厉苏辽这个人;看上去很成熟,其实很幼稚,瞧瞧他身上的衣服;白色连帽衫;胸口是火红色的愤怒的小鸟。
当然,钟静竹也没什么好高兴的;因为她这条粉色的连帽衫胸口也有个小鸟,还是白色的下蛋鸟;听说这是亲子装;是方峻小朋友千里迢迢从美国寄来的进口货,附照片一张;里面小家伙穿着件绿色的连帽衫;胸口是只气呼呼的黑色炸弹鸟。当然旁边还有个哀怨的方爸爸方晔,因为既然是亲子装,他竟然没有?!
他在来信中非常严肃地强调这不是爸爸妈妈和宝宝的亲子装,是舅舅和外甥并外甥媳妇的亲子装,钟静竹看完就笑了,这孩子…
钟静竹这种连初恋都还没花出去的女人,对约会这么浪漫的感念完全只停留在室友的嘴里,从前他们寝室四个人,只有她从来没有人约过,她一度以为自己丑得人神共愤。
当然她其实她也曾经有过几个被扼杀在摇篮里的追求者,其实都是肖师兄搞的鬼,要知道在警校这种男女比例非常失衡的地方,就算是东施那也能一秒变西施,何况钟静竹只是有点丰腴,不难看,就有几个男生动心了。
肖师兄一般都是跟没耐力的比长跑,跟没准头的比射击,跟没身高的比打球,然后再没有人对钟静竹有歪念了,钟静竹的初恋保住了!不过自信死了…
据说厉苏辽也是一个很缺乏恋爱经验的人,钟静竹当然是不相信的,厉苏辽这身世这样貌这魅力…
最最关键的有一次电视里一个综艺节给出一个谜语,厉苏辽刚洗完澡出来,钟静竹百思不得其解,扭头问他:“厉苏辽,男人腿长,打一种食物。”
“蛋糕。”厉苏辽几乎是完全没有思考,钟静竹有点懵懂,这和蛋糕有什么关系,果然电视里给的答案是蛋糕,然后是所有嘉宾爆笑,她更无知了…
求助似的望向厉苏辽,厉苏辽原本在揩头发,走到钟静竹面前,目光扫过自己的裤腰带,停了停,钟静竹恍然,面上绯红,竟然是个黄色谜语,这都什么综艺节目,播这么不健康的东西!
“厉苏辽你这个…流氓!”钟静竹又脸红了。厉苏辽摇头,一脸非也非也的表情:“你能意会,说明你也不纯洁。”钟静竹倒地身亡。
两人非常正统地的一个地方就选了电影院,这黑灯瞎火好办案的地方,不是所有情侣的最爱吗?当然,两人进去之前是不知道为什么大家这么爱的,等出来的时候就完全明白了。
情侣座在最后两排,两人为了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