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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同学也似乎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十分担忧地说:“怎么办,我觉得我一跟你说话就智商直线下降,好比我现在给你打电话是长途漫游,话费以每分钟一块多大洋的速度流失,直到欠费,我觉得我的脑子要停机了。这样不行,我继续去吃核桃了,再见拜拜。”
在她一字一句逐渐将我的脸色拉黑之后,她不由分说地将电话掐断了。我瞪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怒了:这都什么人啊!!这丫头是不是又皮痒了?三天不打就敢上房揭瓦,反了她!
这时,一个已经削好的苹果递到了我的面前。我看了看拿着苹果的那只洁白修长的大手,觉得还是它比较可口诱人。所以在我大脑反应过来之前,我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指尖……
然后我傻了,林森也愣了。
他回过神来之后,瞬间勾起了嘴角:“笨蛋,我是让你吃苹果,你往哪儿啃呢?”
我的这张老脸瞬间充血爆红,可我还是得继续装作淡定:“刚刚眼花了。我觉得你说得对,脑震荡的后遗症还是很危险的,我还是再继续住几天医院观察观察比较好。”
他也不戳穿我,只笑着摸了摸我的头说:“乖。”
结合我刚刚舔他手指的动作,我忽然觉得自己像他的一条宠物狗》 《
郁闷地咬了一口他给的苹果,我恨恨地想:饲养员这个小禽兽今天给的水果真不新鲜,晚上要是不给我加肉我一定要咬他的嘴巴!
吃完了苹果我满足地打了个饱嗝。看了看林森,又在心无旁骛地折腾他的图纸了。
没什么娱乐活动,又没有人跟我聊天,真是无聊透顶的人生啊……我这么冰雪聪明貌美如花爱生活爱拉芳更爱冰棒的美少女,怎么就蹉跎在这里了?
不!像我这样有理想的人,必须抓紧每一分每一秒来认真思考人生,和宇宙的奥秘。我想知道人活着是为了什么。除了穿衣,吃饭,住宿,出行,一定还有更重要的东西——我要找出它,解释它,从而为人类的不断进步贡献出个人微薄的一份力量。
我热血澎湃地思考着,思考着,最后……终于顺利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困啊,ZZZZZ
今天就先更新这点吧
☆、62。突发事件
如此自娱自乐的日子又过了几天,我终于得到了林森和医生的双重认可,出院了。虽然骨折的手臂依然打着石膏,但是我依然为可以离开医院这个鬼地方而感到兴奋雀跃。
出院的这天,来接我的除了子人和陆圻城,项楚也来了。林森一看到他,脸色就不太好,脸黑得连我都看不下去,我小心翼翼地扯了扯他的衣角,小声说:“别这样嘛。”
他一脸阴沉地回头看了项楚一眼,从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
到医院大门口时,原本走在前面的林森忽然折回到我跟前,弯腰,下一秒我被他打横抱起。
这……竟然是传说中的公主抱?!
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我半尴尬半羞涩地靠在了他坚实的胸膛上。仰起头,凑近他的耳边,用我自己也起鸡皮疙瘩的娇嗔语气责怪道:“只是撞到脑袋而已啦,我自己明明可以走嘛。你这样,大家都在看我们呢。”
他没有作声,只是紧紧地托住我的身体,走得稳稳当当。
后边跟着的三个人受不了了,纷纷开始揶揄起我们来。
“哎哟哎哟,现在的小情侣啊,这太阳还没下山呢,就这么急不可耐了。好歹考虑下我们这些孤家寡人的心情,当着我们的面这么秀恩爱合适吗?忍心吗?”
“可不就是嘛,真是没法看了。唉,谁也来给我个公主抱,安慰安慰我这颗孤单寂寞冷的灵魂呢,唉,唉。”
“子人妹妹,要不咱俩凑一对得了嘛,也免得看别人眼红嫉妒,想自己心酸落泪。”
“你滚开!”
“别拒绝得这么快,好歹考虑考虑嘛。我也不错的,长这么帅,人还这么聪明,你瞧大街上走过去的男人,哪个比得上我呀?”
“呸!不要脸!”
“别这样无情呀……”
一男一女开始陷入拉锯战中。而另一个声音不甘落后地响了起来:“姓林的,你把人给我放下!知道什么叫先来后到吗,明明是老子先泡到的妞,凭什么现在便宜全让你一个人占了?小爷要跟你单挑!”
这项楚不怕死的挑衅,无非是拔老虎胡子。我都开始替他担心,怎么被林森这个无敌毒舌男给虐杀掉。
果不其然,林毒舌的脚步停顿了下来,极为难得地回头赏了对方一个轻蔑的笑,然后慢条斯理地开口:“我给你一个建议,可以彻底地除掉我这个未来情敌。你先去找到一个时光机。找不到也没关系,只要你想办法,穿越回四年前。回去后,先给自己两个巴掌,记得要下手重一点,这样比较有诚意。然后就是求她回心转意,哭也好,上吊闹自杀也好,办法你自己看着办。不过看你不像是吃粮食长大的人,能不能成功,看天意吧。祝你好运。”
我简直对他崇拜得五体投地。依偎在他的怀里,我近乎痴迷地望着他帅气的侧脸,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原本争吵不休的子人和小六子也停下来了,望了望气得头顶生烟却一句话也反驳不了的项楚,顿时对着林森投来了崇拜的目光。
不得不说,林森的口头攻击往往都带有极大的杀伤力,造成一种肉眼看不见的精神伤害。被迫害的人通常没有肉体上的伤口,也不会流血,有时候连口头上反驳的能力也没有,只能捂着一颗心蹲在角落默默流泪画圈圈。我想,在武学上,这叫做内伤。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叫做膝盖中了一枪。
项楚已经把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林森却还是那副泰山崩于前我自岿然不动的淡定模样。
他淡淡地扫过身后的三个人,说:“我们两个人的时间,你们就不必参合进来了。等她彻底伤好了,我们再请你们吃饭。今天就到这里,不必再送。”
说完,他一脸坦然地转身,继续迈着稳健的步伐,抱着我向前走。
身后远远传来弱弱的嘀咕声:“重色轻友。”
“急色鬼。”
“靠,女人脸的死变态,嘴巴这么毒,怎么不把舌头割掉。”
“……”我还是保持中立,安安耽耽享受我的公主抱吧。
但是,走了很长一段路之后,我终究是心疼了,好说歹说让他将我放下来让我自己走。
初夏的早晨,阳光洒落在整个大地,照得一切都明晃晃的。街边的行道树已经长得郁郁葱葱,空气里仿佛满是植物的香气。和心爱的人一起漫步在街头,我的心快乐而甜蜜,眼中望去仿佛一切都带了美丽的光晕。
抓着林森的手轻轻地摇啊摇,我快乐地哼起了歌儿:“来来,我是一个菠菜,菜菜菜菜菜菜菜菜菜菜菜菜菜菜菜菜~”
很明显,这首歌被林森嫌弃了:“换一首。”
“好吧明白了,不要蔬菜歌= =奇异果呀奇异果,葡萄柚呀葡萄柚,水果水果!不要再找借口,水果水果!爱来了要把握……”
“你就不能正常一会儿吗?”他更嫌弃了。
真是半点童心都没有的呆木头,我忧伤地扶额。
“好吧好吧,不唱歌,那就来聊天吧。你说等我手好了,该找什么工作比较好?之前的那个工作其实跟我的专业一点也不对口,虽然我很努力,可是做得好累,一点也不开心。大公司规章制度又那么多,条条框框的限制着,真是好麻烦。我的简历那么难看,失去了那份工作,还会有别的公司要我吗?”
林森的一只手轻轻搂着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捏了捏我的脸颊。他想也没想地说:“找不到就找不到,我可以养你。”
我的心瞬间漏跳了一拍。
“养我一辈子吗?”
他低头在我的侧脸落下一个吻:“如果你愿意。”
一辈子的承诺吗?如此奢侈如此美好,我可以相信吗?他的眼神那么宠溺,我情不自禁地沉沦。
“小傻子!走,我们回家。”他含笑摸了摸我的脑袋,搂着我继续前行。
忽然想起出事那天他临走前对我说的话,我急急地拉住他:“你房间的床还没有买呢!”
“不买了!”他一脸无所谓。
“唉?”我呆愣了两秒,忽然忍不住笑了,“小伙子,你心思活络了是不是?可是春天都过了!”
“嗯,想提前过一下夫妻生活,行使下属于男人的权利。万一不和谐,你还能反悔不是吗?”
看着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种话来,我简直怀疑是自己产生了幻觉。我敢肯定,他一定是背着我偷看小电影了!不然哪里说得出这种荤话来!
一张老脸火烧火燎的,我含羞带怯地依偎着林森,和他一起双双把家还。
好在我的手臂依旧是绑得像个粽子的状态,林森即使有贼心还有贼胆,也不能狠心对我这个伤残人士下手。二人共处一室,我依旧是安全的。只是没想到晚上会有突发事件,让我从此陷入了”“做还是不做”的魔障中T_T
事情发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当时,原本睡得正香的我被“人有三急”中最不可忍的内急给生生憋醒了。我睡下的时候,林森正在埋头工作,可醒来的那一刻我压根没有意识到床的另一边仍是空的。我困倦不堪,睡意朦胧,头脑里满是瞌睡虫,只是下意识地爬下床,向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我一边眯着双眼一边打着哈欠打开卫生间的门,当眼前的画面清晰地在脑海中形成影像时,我几乎是瞬间就清醒了。
浴室里满是氤氲的水汽,林森光裸的身体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的白皙光洁,好像泛着光的美玉。
OH! MY! GOD!
我惊恐地看着林森的裸体,以及那个让我心跳骤停又加速的奇怪部位(喂!这是正常的男性性征好吗!哪里奇怪了!)。我很想把目光挪开,可是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死死盯着对方。血液在我身体里沸腾,我的脸颊开始有火烧般的炙热感。
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很淡定,从容地在洗手台上拿了沐浴露和洗发水,然后不咸不淡地开口道:“你不出去?打算这样看多久?还是说,你想一起洗?”
卧槽!他怎么能这么面不改色地问出这种充满色情暗示的问题?我可是个很害羞很矜持的女孩子好不好?
说完那句话,他就转过身去背对着我,打开花洒要开始洗澡。
我猛地打了一个激灵。终于,在我的鼻血流淌下来之前,我惊慌失措地跳出了浴室,并不忘顺手关上门。
站在浴室门口我用手捂着怦怦直跳的心口,脑海里满是刚刚看到的画面。林森光滑紧致的皮肤,线条流畅的曲线,修长的双手双腿,还有他转身后出现在我视野里的挺翘臀部,看着就是手感很不错的样子……打住打住,不能再想了!我将手从心口移到鼻子上,生怕有鼻血淌下来。
下一秒,小腹的饱胀感却无情地提醒了我:解决内急是多么刻不容缓,冲进厕所是多么不可避免……
我挣扎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没能抵抗住阵阵尿意,郁闷地转身敲门。
浴室里立刻传来他的声音:“有事?”
“我想……上厕所……”
没过一分钟,浴室门就打开了,满身泡沫,只在下半身围了条毛巾的林森以一种既狼狈又性感的造型出现在我面前:“去吧。”
我红着脸闪身进去,迅速解决了问题。
再次面对林森时,我低着头压根不敢看他:“我,我好了。”
他轻笑了一声:“瞧你这点出息,早晚要面对,怕什么?”
“流氓!洗你的澡去!”我低声骂道。
他没再说什么,转身进去了,很快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再次响起。那声音让我联想到他未着一缕的身体,那些画面又要向我扑过来。我再也不敢停留,拔腿就跑。
跑回房间,埋进被窝里,心中默念:“色字头上一把刀,男色面前无全尸。无欲则无求,心静自然凉。他帅任他帅,清风抚山岗,他俊由他俊,明月照大江。他自诱来他自诱,我自一副定力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