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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还疼不疼?”吃过水果,陈水墨枕在傅武轩腿上,拉过他的双手仔细查看。
“不疼了。”
傅武轩抽出手轻轻刮了一下陈水墨的鼻子,略微粗糙的触感,让陈水墨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我弄疼你了?”
“没呀!就是挺痒的!嘿嘿~”陈水墨边说还边摸了摸鼻子。
“说吧,你今天又干了什么了?笑得那么灿烂。。。”
陈水墨在傅武轩腿上又拱了拱,仰着头看着傅武轩轮廓分明的侧脸,“我今天给小金哲睿他们几个排了个节目,英文歌哟!”她的眼里闪着光,就像是极力在讨表扬的孩子。
“英文歌?”傅武轩却依旧不动声色。
“嗯嗯~”陈水墨索性一骨碌从他身上起来,坐在沙发上跟傅武轩面对着面,视线相平,“看过《音乐之声》么?就是那首《Do-Re-Mi》!”
傅武轩当然看过《音乐之声》,那还是他上高中时候的事儿,全班一起看的,虽然当时他没怎么用心,但对于那首歌,还是有印象的。玛利亚和孩子们一起在山上快乐歌唱那一幕,怕是让很多人都记忆犹新。
迎上陈水墨充满光亮的眼睛,傅武轩微微一笑,“那你岂不是也要唱歌咯?”
闻言,陈水墨的大眼睛里顿时就没了光彩,声音闷闷地道:“啊?你猜到了呀。。。”
傅武轩握了握陈水墨的手,“水儿,我很期待!”
“真的么?”
陈水墨确实很好哄,不过一句话,就又神采飞扬了起来。
“当然了。。。”傅武轩笑道,“我可是还没听过你唱歌呢!”
“其实我唱歌很一般的。。。”
“呵呵,水儿,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很期待!”
陈水墨半跪在沙发上朝傅武轩敬了个不伦不类的礼,“得令!保证不让首长失望!”
***
2011年的最后一天,陈水墨一大早就被以小金哲睿为首的孩子们叫走了,说是要再去好好排练排练。
傅武轩先给虎子做了饭,又把屋里屋外整理了一下,还看了一个多小时的书,再一看时间,也不过刚刚十点。他突然察觉到这个家里没有了陈水墨的时光竟会是这样的难熬。
合上书,又看了看时间,10:03,好吧,他还真是无聊到一种境界了啊!
另一边,虎子吃饱了,正窝在阳台上晒太阳,它虽然还不到一岁,却已经长得威风凛凛了。
“走,虎子!带你出去跑跑!”
牵着虎子,傅武轩绝对不会承认他因为没事做才想去操场上跑圈的!
下午三点多,大家就都忙活开了。中国人虽然更看重春节,可那个时侯却有不少人请假回家,反倒不如元旦人员齐整。
陈水墨是个爱凑热闹的人,除了早上一起吃过早饭,傅武轩这一整天就再没看着她的人影儿了。
哎,罢了罢了,难得她能毫无保留地融入到这样的生活当中去,再说了,头一年难免什么都好奇,就由着她去吧!
傅武轩是六点多去的大礼堂的,已经被彻底装饰一新的礼堂里早已坐了不少人了,见他一到,纷纷起立敬礼。
“行了行了,都坐吧!”
副团长比他到的早,傅武轩也就坐到了副团身边的空位置上去了。
“哎,怎么没看到嫂子?”
傅武轩轻咳了一声,道:“她啊?她这不是忙着给你们出个节目嘛!”
“嫂子亲自上?”副团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不得不说,他们这些人目前对于他们团长夫人的印象还停留在她极为出众的长相和喝酒的豪气上。
傅武轩点了点头,扯了扯嘴角,“那可不!”
听到这个消息,大家又是一阵欢呼。想不到他们看似娇滴滴的嫂子还是挺亲民的嘛!
其实,除了训练,这帮人当中藏龙卧虎的也真不少。
王大勇作为新晋全师格斗大赛冠军,自然是要率先露一手的。陈水墨躲在后台看得那叫一个目瞪口呆,有个刚当兵一年的小孩跑到陈水墨跟前跟她说什么“俺们团长还要更厉害”,弄得陈水墨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再后面的节目就都比较“文艺”了,葫芦丝、口琴什么的都算小菜了,还有个湖南来的小伙子故意捏着嗓子吼了一首《辣妹子》,把陈水墨笑得眼泪都要飙出来了。
陈水墨原本没想最后一个上场的,可那个一看就是“笑面虎”的政委说什么“好的就要留到最后”,弄得陈水墨再也没心思看别人的演出了,在后台紧张不已,接连喝了好多水!
“陈老师。。。”金哲睿反倒要平静很多,还反过来安慰陈水墨,“陈老师你就当是在给大家上课嘛!”
“可我没上过那么大的一堂课!”陈水墨咬牙!
金哲睿在想还能怎么安慰陈老师呢?不料已经有人在催他们了,金哲睿赶紧拉了拉陈水墨的袖子,“呀!陈老师,快到我们了!”
陈水墨深吸一口气,让七个孩子一个牵着一个,往前台走去。
他们刚一登台,底下瞬时鸦雀无声。
陈水墨眼神飘忽,下意识地想要寻找一个支撑点。傅武轩刚好坐在前排中央的位置,陈水墨看到他,突然就心静了。
伴奏响起,陈水墨开始跟孩子们一起演绎电影当中的那个经典桥段。
陈水墨唱歌确实如她所说的并不算太好听,可她声音糯糯的,咬字的尾音总会不自觉地微微上扬,更带了一番别样的风情。
孩子们倒是声音脆脆亮亮的,还有一个比较小的孩子吐词不清,只听得到一阵模模糊糊的嘟囔,特别有意思。
毫无意外地,陈水墨他们收到了今晚最热烈的掌声!
陈水墨带着孩子们用最古老的宫廷礼仪谢幕,扯起裙摆,微微屈膝,傅武轩觉得此刻的她像极了童话里的公主。
晚上最后的活动是去食堂享用宵夜,陈水墨怕会长肉从来不吃宵夜,傅武轩就破例带着她一起提前溜了。他们也并没有回家去,而是在食堂外的小路上一圈一圈地走着。
月光将他们的影子拉长,一前一后,相互重叠。
陈水墨还在哼着刚刚的曲调,笑嘻嘻地围着傅武轩蹦蹦跳跳,就像个孩子一样。
“首长,我唱得好听么?”
傅武轩背对着月光,朝她微微一笑,慢慢点了点头。
“首长。。。”
“嗯?”
“新年快乐!”
四下没人,傅武轩握住她微凉的手,“新年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下,还不到时间揭晓吴珩的事。。默。。
☆、37 何其幸运有你在
元旦那天一大早天空就缓缓飘下了几片雪花;可还不等落在地上就化了。
陈水墨打小见过下雪的次数就不多;一大早被傅武轩不小心吵醒之后就兴奋地睡不着了;难得主动提出要牵着虎子出去散步。傅武轩嘱咐她多穿点再出门,陈水墨咬着馒头含糊不清地口头答应得好好的;等傅武轩出门;她就随心所欲地阳奉阴违起来。
好久没早起了;牵着虎子跑了几圈,陈水墨身上的细胞好像一下子被打开;舒畅异常。等身体逐渐暖和了,她还满不在乎地敞着大衣;一边做运动一边感慨,其实;偶尔早起还是蛮不错的!
结果,这一早带来的后果就是陈水墨感冒了。
回家对着电脑译了几行字,她就觉得有些头晕。只不过一开始只是喉咙有点疼,她也没太在意,以为没睡好,还特意多喝了几杯水。中午睡了一觉之后身上却是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了,陈水墨这才意识到自己或许是感冒了。在小药箱里找了消炎药服下,陈水墨又拖着晕乎乎的脑袋缩进被子里睡觉去了。
一觉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傅武轩在厨房里弄饭,屋子里溢满了熟悉的香味儿。拥着被子慢慢坐了起来,陈水墨咳了两声,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还好温度正常,没发烧。
床头搁了一杯水,摸了摸杯壁,竟然还是温温的。陈水墨眯着眼笑了,才刚喝了一口,听到动静的傅武轩就已经进屋里来坐到床边了。
傅武轩脸色并不好看,板着脸,异常严肃。他伸手探了探陈水墨额头上的温度,语气倒是没那么僵硬,“还好没烧!”
陈水墨自知理亏,乖乖地把水喝完,哑着嗓子叫了一声,“首长。。。”
傅武轩即使有气看到陈水墨这副病怏怏的样子也发不出来了,帮她把头发拂到耳后别着,又给她掖了掖被子,“还要喝水么?”
“不喝了。。。”陈水墨不仅发声艰难,她还发现自己现在说话的声音实在是太难听了!
“嗯,那你再坐一下,饭马上就好了!”
生病的人大都没什么胃口,傅武轩给陈水墨熬了鸡汤,考虑到她的喜好还特意放了不少红枣。
陈水墨靠在床上耍赖,非要傅武轩喂她才肯吃。傅武轩拿着勺子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陈水墨莫名就心虚了,乖乖拿过碗喝了两碗汤。
“首长,你生气了?对不起啊。。。”
“我为什么要生气?”
“因为我不听话。。。”
陈水墨嗓子疼,说每个字的时候拖得都有些久,再加上她说话时沙沙的声音,像是无形的爪子,挠得傅武轩心肝儿直颤的!
她只不过比他小了四岁,可在面对陈水墨的很多时候,傅武轩却都有种自己其实是在养女儿的错觉!哎,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水儿,我生气不是因为你不听话,而是因为你不懂得照顾自己。。。”
那么冷的天就穿那么一点,之前她一直窝在家里不出门,又开着暖气,傅武轩也就不好说她什么了。可今天外面还下着雪,她却依旧我行我素,实在是不能不让人生气!
吸了吸鼻子,陈水墨扯着傅武轩的衣袖,小声地说:“对不起首长,我真的知道错了。。。”
“过半个小时记得把药吃了!”
“首长,你不生气了吧。。。?”
“。。。。。。”
“首长。。。”
“记得吃药!”
傅武轩拿着碗快速走了出去,门彻底掩上之后,陈水墨抱着被子欢快地在床上滚来滚去。就知道她家首长才不舍得真的生她的气呢!只不过,照顾自己。。。有多久没有人会因为她穿得少而如此生气了呢?傅武轩和詹一一,他们的存在对于陈水墨而言,确实是无可取代的。
这几日,傅武轩虽然依旧脸色不怎么好看,却根据陈水墨的口味变着方儿地给她做好吃的。水果之类的,更是削好皮切成小块儿送到跟前供着。
陈水墨养病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陈水墨的身体向来很好,像感冒这种小病两三天就全好了。
鬼使神差地,病好之后,她再带虎子出去散步时又格外多套了一件针织衫,虽然不见得就能暖和多少,可她却觉得这样做了自己会很安心!既然傅武轩嫌她不会好好照顾自己,那么她就学着好好照顾自己!
***
今年的春节来得比较早,一月末就要过年了。
于慧早早就打电话过来跟陈水墨确认行程。陈水墨在电话里跟太后撒了老半天的娇,把太后哄高兴了才敢把他们商量好的最后结果告诉太后,今年她一个人回去,腊月二十八动身,傅武轩则要留在团里。太后静默了几秒,陈水墨在这端等得手心都渗出了汗,紧张不已。最后,于慧叹了口气,嘱咐陈水墨路上要小心点,春运不比平常,要多留个心眼。对于傅武轩,她则是一个字都没提。
挂了电话,陈水墨凑到傅武轩身边,委委屈屈地皱着脸。
“怎么了?”傅武轩合上书,把歪在自己脚边睡觉的虎子赶走。
“太后她什么都没说。可她每次这样什么都不说,我都会觉得好心虚。。。”陈水墨把脸埋在傅武轩手心,一下一下慢慢地蹭,声音闷闷的,“你真的不能跟我回去么?哪怕就一天也好啊!”
这一年又是别人结婚又是自己结婚的,傅武轩请的假已经不少了,即使他之前几年都没怎么请过假,累积着算下来也并不太过分。可大过年的时间,他也没道理去跟其他人抢休假不是?一年就这一次,又有谁会不想回家跟家人一起过年呢?!
傅武轩摸着陈水墨的头发,轻声说:“委屈你了。”
“说什么呢首长!”陈水墨不干了,猛地抬起头,瞪着眼睛鼓着嘴,炸毛的样子特别可爱。
“好,不说这个了!”傅武轩笑了笑,把陈水墨抱到自己身上坐好。
“哎,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