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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地吸溜了一口茶水。
姚容曼说起话来还是有些小心,时不时看一眼傅武轩的脸色,“水墨啊,预产期大概是什么时候呢?”
“啊?”陈水墨一愣,求救般地看着傅武轩,完全不知该如何回答。
傅武轩见她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不由得笑着接过话去,“大概一月中旬吧!”
“啊,才七个多月?怎么肚子这么大?”姚容曼吃惊不已。
陈水墨倒是毫不在意,笑呵呵地道:“是啊,看样子咱们家的小宝宝是个大个子!”
现在的气氛才有些家的味道,傅武轩近乎贪婪地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时光,一时间竟有点恍惚,这一幕就好像他小时候那样,爸妈在他的身边谈笑,他还可以再孩子气!
若不是陈水墨,这一切都不可能发生。
所以,谢谢!谢谢你选择了我,谢谢你给了我一段完全不同的人生。
“首长。。。”陈水墨拿手肘拐了拐傅武轩,“爸问你话呢!”
“嗯?”
傅恒谦看了他一眼,也没责备他,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报道?”
傅武轩想了想,低声应道:“明天!”
陈水墨禁不住捂着嘴打了个呵欠,眼里立马积满了泪水。傅武轩见状,赶紧哄她回房睡觉。陈水墨本想多陪长辈坐一会儿的,可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只能跟着傅武轩回房。
“那爸妈,晚安咯!”
姚容曼朝她摆摆手,“晚安!”
傅武轩和陈水墨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尽头,姚容曼一把夺过傅恒谦手里的小茶壶,淡笑着问:“你怎么看?”
傅恒谦也不着急要回自己的小茶壶,“婚都结了,孩子都那么大了,我还能怎么样?”
“是么?”姚容曼把茶壶塞回傅恒谦手里,“我怎么觉得你倒是对这个儿媳妇挺满意的!”
傅恒谦笑而不语,确实是很满意呐!
***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换了个环境,陈水墨又突然睡不着了。她的双腿浮肿得很厉害,傅武轩每晚睡前都要帮她按按。
“其实。。。”陈水墨吃痛,咬了咬下唇,“其实咱爸也没那么可怕么。。。”
傅武轩轻笑,“也不知道是谁吓得腿软!”
陈水墨踢了踢腿,不让傅武轩好好帮她按,鼓着腮帮子道:“不准再说了!”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傅武轩赔笑,“水儿,乖,别乱动!”又按住她的双腿,帮她按摩起来。
“首长,我们要一直住在这儿么?”陈水墨舒服得直哼哼。
傅武轩故意掐了掐她白白嫩嫩的小腿,惹得陈水墨又是一阵换扑腾。
“好了好了,别动!。。。嗯,我们不住这儿,还是部队的房子,过几天我们就搬过去!”
陈水墨也觉得这屋子虽然大,却冷冷清清让她害怕,还不如他们俩的小窝来的贴心,对于傅武轩的安排,完全没意见。“嗯,好啊!首长,我们终于要在北京安家啦!”
***
可惜事情并没能如陈水墨的意,等她看到比起傅家宅子也毫不逊色的两层小楼时,有些不可置信地扯了扯傅武轩挺拔的军装,疑惑地问:“首长,我不是眼花了吧?这。。。这也太大了吧?!我们就住这儿了?”
帮忙搬家的小战士听到陈水墨也叫自己的首长为“首长”,脚下一滑,差点把陈水墨最喜欢的书摔地上!心想,这个冷面的首长实在是太可怕了,在家都要别人叫他“首长”啊!殊不知这是人家夫妻间的情|趣,一不小心就把傅武轩划为狠毒的角色上去了。
忙了一下午,把一切都安顿好了之后,陈水墨舒服地仰面倒在床上,惬意地“嗯”了一声。
“怎么了?”
傅武轩拿过一杯水递给她,陈水墨却不肯起来喝,傅武轩没办法,只好又去拿吸管过来喂她。
“累死我了!”陈水墨喝了半杯水,傅武轩则毫不客气地把剩下的半杯送到自己口里。
“你什么都没做还累?”说是搬家,其实也就是一些衣服和书需要收拾。陈水墨的肚子又大了不少,没人敢让她动手,就这样,她还敢说累?!
陈水墨摸了摸肚子,爱意满满,“宝宝,这是我们的新家,你高兴么?”
小宝宝心有灵犀地踢了陈水墨一脚,陈水墨装模作样地“哎哟”叫了一声,把傅武轩的大手移到自己的肚子上,小宝宝则很给面子地又在陈水墨肚子里动了动。
“首长,我有时候会想肚子会不会突然就被撑破了,然后我们的小宝宝钻出来对着我笑!”
傅武轩哭笑不得地伸手点了点陈水墨的鼻尖,真搞不懂她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是哪儿来的!!
“首长。。。”
“嗯?”
“我们的新家。。。”陈水墨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伸手在空中画了个圈,“实在是太好了!”
傅武轩捉住陈水墨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是啊,太好了。。。”
***
跟霍言提前要钻出来不同,傅滢则是很准时地按照预产期出生了。
陈水墨在提前两天入院,按时阵痛,在所有人准备为她捏把汗的时候,护士却从手术室里抱着一个软乎乎的东西对他们说了声“恭喜”。
陈母于慧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她连忙叫住另一个护士,高声问道:“这就。。。这就生了?”
“是啊!七斤六两的女孩,母女平安!”
傅武轩是所有人当中最沉默的一个,他一直注视着手术室的门,直到陈水墨被推出来,他才终于松了口气。
“首长。。。”
陈水墨的声音委委屈屈的,傅武轩的心一下子就被揪住了,赶忙过去握住陈水墨的手,柔声道:“我在呢!”
“她。。。她就出来了,我。。。我好像什么都没感觉到,她。。。她就出来了!!”
陈水墨的一番话引得周围的人大笑不止,傅武轩也无奈地摇了摇头。
“小傅滢呢?你看过没,像你还是像我?”病房里,陈水墨很是兴奋。那种感觉就像是你明明储备好了能量,却什么都没做,就被告知已经成功结束了,让她有力没处使,浑身都难受!
宝宝的名字早就取好了,如果是女孩就叫傅滢,如果是男孩就叫傅泽。
“还没。。。”
“啊?你。。。”
“水儿!”
陈水墨被他突如其来的严肃弄得莫名其妙,呆呆地应了一声,“嗯?”
“我第一次见到你是在武汉,大概八年前。。。那天是你的生日,在献血车上,你说这是你送给自己的二十岁生日礼物。。。”
陈水墨任由傅武轩握住自己的手,惊讶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傅武轩又道:“我那时就觉得你很有意思,送给自己那样的礼物,你很特别。。。后来第二次见到你是在一条小巷里,你怎么胆子那么大,一个人竟然敢追着小偷到处跑。。。”傅武轩低下头,耳根微红,语气也不如往日从容,他其实也在羞怯,“再就是在霍秦跟安言静的婚礼上了。。。明明没什么酒量,还喝得那么豪爽!想让人不注意到你都很难。。。”
“你。。。”
“本来早就想告诉你了,可。。。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不怎么会表达的。。。”
“首长!”陈水墨吸了吸鼻子,刚刚进手术室她都没哭,听到傅武轩的话后却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哎,你。。。你哭什么啊?”傅武轩赶紧拿手去擦陈水墨的眼泪,却觉得泪水越擦越多。
“原来你早就惦记上我了!”陈水墨朝他瞪眼。
傅武轩朝她微微一笑,眼里满是爱意。
是的,早就惦记上了。那样璀璨的笑容,那样肆意的性格,不能说一见钟情,这或许是。。。三见钟情吧!
“水儿,我爱你!”
陈水墨的声音哑哑的,“首长,我也爱你!”
迟到的我爱你,还好,我们的爱情并没有迟到!
其实,仰望并不是遥不可及的距离,向日葵也是可以触碰到太阳的!
(正文完)
56 仰望非遥不可及
☆、番外一 不得不爱(一)
仰望(军旅) 番外一 不得不爱(一)
詹一一第一次体会到恨这种情绪是在她高考完那年的暑假。一门之隔;她竟然可以坦然自若地坐在客厅里听了一个多小时的活|春|宫。很多年之后;当她再回想起那天下午的场景时;她竟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没推开门冲进去呢?
冷气吹在身上,将她原本已经湿透的衣服慢慢风干。细小的鸡皮疙瘩在胳膊上冒了出来;她稍稍环紧了自己的身子;在沙发一隅缩成一团。
喘息声逐渐平息;她空洞地抬起头,死死盯住那扇门。
“你怎么来了?”高鹏毫不在意地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衬衫扣子没扣上,只是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裸|露的胸膛上满是淫|靡的欢|爱痕迹。
那一刻,詹一一竟然还觉得高鹏很……性|感。
高鹏半晌没听到詹一一回话;拿外杯壁已经沁出水珠的杯子碰了碰詹一一的脸颊,詹一一下意识地别开脸,恰恰躲过了他的触碰。
高鹏浑然不觉地挨着詹一一坐下,“咕嘟咕嘟”喝完一杯水,将杯子重重搁在茶几上,从裤子口袋里掏出烟盒,熟练地给自己点上一支烟。“说吧,跑这儿来干嘛?”
詹一一厌恶地挥了挥手,在高鹏的嗤笑声中摸过那只烟盒,学着他的样子也给自己点了一支烟放进口里。“咳咳……”喉咙里好像着了火,呛得她直咳嗽,泪水蓄在眼眶中,她却倔强地不肯让它们落下来。
高鹏皱着眉从她手指间将香烟抽走,直接在烟缸里按灭。“好好的,学什么抽烟。”
詹一一想说其实她很厌恶烟草味儿,可是因为他,她逐渐觉得其实烟也没那么糟。只要关于他,好像什么都是好的。她开口,却发现自己说的跟想象中差得很远,“为什么我不行?”
高鹏将烟盒外的透明玻璃纸抽出来,用烟头在底部烫了一个小圆孔,再深吸一口,将烟吐了进去。被浓白的烟雾充满,他箍住开口,烟气只得从小圆孔中溢出来,逐渐在空中形成一个圈。詹一一一瞬不瞬地看着高鹏的动作,以前,他也会用这样的小把戏逗她笑。
“看吧,你不适合。”高鹏笑了笑,将烟掐灭。玻璃纸当中的烟雾全部散去,只留下一个被灼烧的圆孔。高鹏捏着玻璃纸,缓缓开口,“同样是烟,直接吐出跟从这儿出来就是不一样。你被束缚住了,你懂么?”
詹一一只听到高鹏说的“不适合”,后面那一长段话被她完全忽视掉,她只想知道他说的不适合是指她不适合抽烟还是她不适合他。
“为什么?我们不是……”有婚约的么?
“一一,你真的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么?”高鹏整了整衬衫,将上面的几颗扣子扣上,“婚姻?我当然会给你,因为你我都知道,那是我们的宿命。只不过,我希望你不要被那段婚约束缚。”
他居然觉得那是束缚?詹一一觉得很挫败。
“那你为什么不能试着……爱我?”
高鹏突然倾身过来捧住詹一一的脸,深情无比地说:“我爱你。”
话音刚落,詹一一就像是被针狠狠蛰了一下,“啪”地拍开高鹏的手,詹一一满是不甘地看着他。为什么他可以那样无所谓地说出“我爱你”,为什么他可以一直一直对她的感情视而不见?为什么……
房门突然被拉开,一个只穿着宽大男士衬衫的妖娆女人倚着门框,似笑非笑地看着詹一一,“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小嫂子来了啊!”
小嫂子……
这个圈子里的所有人都知道詹一一跟高鹏的婚约,从小到大,詹一一早就习惯了他们不怀好意地叫她“小嫂子”,习惯了追着高鹏跑,可这一刻,她却只觉得讽刺。
那个从她一出生就抱着她笑的大哥哥,那个在她成长中一直扮演着最重要角色的指引者,那个寄托了她全部依赖的男人,第一次让她觉得……很陌生。
想到此,詹一一反倒笑了,那双向来不揉一丝杂质的眼里产生了一种类似于心死的黯然。“高鹏,我原本以为我自己已经够可怜了,没想到……你比我还要更可怜!”
大门被狠狠带上,巨大的“砰”声在空间里回响。
高鹏脸上漫不经心的笑完全褪去,他靠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捏着自己的眉心,整个人显得疲惫不已。
“你怎么还不去追她啊?”那个从房间里出来的女人顺了顺头发,也不靠近,依旧倚着门,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不咸不淡地开口问道。
“她也该学着长大了。再说了,像我们这种人,哪里奢侈得起爱情?”高鹏闭着眼,语气是说不出的冷。
那女人低下头沉思了几秒钟,再抬眼朝他摇了摇头,“或许小嫂子这次真的说对了,你确实是比她还要可怜。”
“是么?”
“高鹏,你对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