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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雄阔海被宇文小麻杆儿骂得一愣,挠着大脑壳有些不明所以,心道,俺这不是已经把车准备好了么,少爷他咋还骂俺捏?
倒是一旁的秦琼机灵的很,见状连忙点头哈腰地上前道,“少爷,车准备好了!您赶紧上车吧!耽误了陛下的大事儿,可就不好了!”
一面说着,秦琼还一面快步上前,挡在了宇文小麻杆儿和那南阳公主之间。
而宇文小麻杆儿则借着这个机会迈步闪身,吱溜一下钻上了马车,同时还没忘了低声吩咐了雄阔海道,“快赶车走啦!”
回过神来的雄阔海连忙挪动壮硕的身躯坐在车辕上,然后手中的马鞭“啪啪”的疾挥了了两下。
被雄阔海一通猛抽,那两匹骏马吃痛,唏遛遛一声暴叫便窜出了兵部尚书府。
后面,秦琼见老大已经脱身,也不再充当拉路虎的角sè了,连忙牵过两匹战马,飞身上马,两腿一夹马腹,同时手中的马鞭在另一匹战马的臀部轻轻来了那么一下,那两匹战马会意,同时发出了一声长嘶,便冲出了宇文府。
“呃……”
半晌,南阳公主和宇文士及两个方才回过神来,不由得面面相觑。
再抬头观望之际,却发现,宇文小麻杆儿早已经踪迹全无!
“哼!笨蛋!这点儿小事儿都办不好!亏你还是他二叔呢!”颇为不满地瞟了宇文士及一眼南阳公主恨声埋怨道。
“呃唔,这个……”
被南阳公主一番训斥,宇文士及脸上有些难堪,可很快又恢复了一脸的蛋定。
两眼叽里咕噜四下乱转了两圈,宇文士及这才翘着兰花指上前,低声下气地上前开口道,“公主妹妹莫要着急,这混小子,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虽然他现在躲开了,可奴家就不信他晚上敢不回来!咱们在这里等着他上门便是!”
“哼!笨蛋!都怪你,咋就让他跑了捏?真是的,比秋菊那丫头还笨!”
“是是是!公主妹妹说得极是!是姐姐我笨还不成么!”
“哼哼!对了,那小子什么时候能回来?过两天可就是上元了,到时候,本公主可是要和观王叔叔家的那几个臭丫头们比试一下呢,该不会误了本公主的大事儿吧?”
一面说着,那南阳公主还做咬牙切齿状,似乎与谁有什么刻骨铭心的深仇大恨一般。
“何人在外大声喧哗?”就在宇文士及寻思着该如何回答的功夫,一个宏亮的声音自院内传了出来。
闻言,南阳公主迅即低眉敛容,做良家小媳妇状。那厢的宇文士及也不敢再扭扭捏捏地做人妖状了,连忙整襟正容,做满脸肃穆状。
随着蹬蹬蹬的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须发半百的老头龙行虎步杀气腾腾地自内院行了出来,“嗯?怎么是你们两个?我那孙儿呢?”
旋即一愣,老者蓦地想起一事,连忙掸了掸袍袖道,“老臣宇文述参见公主殿下!”
那厢的南阳公主见状,连忙上前搀住了正要施礼的宇文述老头轻声道,“公公毋须多礼,该是儿媳给您老人家见礼才是!”
“这可如何使得!这可如何使得!混小子,公主殿下来了你怎么不早进来通报,磨磨蹭蹭的在外面,成何体统!”
“呃,对了,我那孙儿呢?怎么不见了踪影?”
第二卷在长安第二百四十四章再遇‘独孤’
摆脱了伪娘二叔和南阳公主的纠缠,宇文小麻杆儿一路奔出了江都,穿州越府,直奔冀州赶来。
凭着大隋高级官僚的身份,宇文小麻杆儿这一路上,倒是没遇到什么麻烦,很是顺顺当当、平平安安地,就过了黄河。
刚刚过得黄河北岸,宇文小麻杆儿就发觉不对劲了。
原来,自己的这个马车夫,雄阔海,貌似有些心不在焉的。因为这厮,赶车撞树、吃饭走神,就连走路,都能摔个跟斗!
“难道,这傻大个儿,思chūn了?”
心中思忖着,宇文小麻杆儿索xìng便直接询问了出来道,“我说大狗熊,大狗熊?大狗熊!”
连唤了三声,雄阔海这才被从沉思中惊醒,挠了挠大脑壳,颇有几分傻傻地询问道,“啊!啊!少爷,您喊俺?”
“废话!我说,大狗熊,你最近是咋了?怎么老是心不在焉滴捏?是不是想找老婆了丫?”
“没!没有!少爷!俺老雄才不想找老婆!女人太可怕了!”
“那你想啥想得那么投入?”
“俺是想,想,想俺娘了!”
“你娘?”
这下就轮到宇文小麻杆儿疑惑了。当初,包括雄阔海、秦琼等人在内,这些人进武侯府打工之后,宇文小麻杆儿可都给过众人足够的钱财,让其把家小接进京城的。而那个时候,雄阔海可是说过,他老娘已经过世了!
可这会儿,这傻大个咋又冒出个娘来了捏?
似乎明白宇文小麻杆儿的疑惑,那厢雄阔海连忙道,“回少爷,俺是想,去俺娘的坟前上柱香,顺便告诉俺娘,俺老雄如今已经改邪归正、重新做人了!如今俺也当了大官了!都已经是,那个,嗯……”
“校尉!”
“对!就是校尉!还是少爷聪明,俺老雄就记不住这么多的弯弯绕!”
原来,此番出征契丹,这雄阔海也跟着立了不小的战功,捉了很多的契丹俘虏,论功行赏之下,已经当上了管辖一个团两百人的校尉了!
从土匪摇身一变居然就成了校尉了,雄阔海心中喜悦之情可想而知,连带着,对宇文小麻杆儿这个少爷也是发自内心的感激了起来!
可有一样,宇文小麻杆儿再好,那也是外人!
而雄阔海呢,人虽然糙了一些,可却是个孝子,如今自觉有出息了,自然而然地,就像把自己现今的状况向自家老娘汇报一番!哪怕是只能在自家老娘的坟前汇报一番,那也是好的丫!
尤其是如今到了冀州,眼看已经离自家不远了,老雄的这份心思也就愈发的炙热了起来。
“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多大个事儿呢!既然你有这份孝心,那就去吧!”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地,宇文小麻杆儿便开口道。
“那少爷这车……”
“走你的吧,这些事儿,交给秦琼好了!嗯,那个秦琼啊,你给老雄多准备点儿盘缠,给他带上五百两的银子吧!还有,再把马给这狗熊一匹!”
“谢谢少爷!谢谢少爷!您真是好人呐!”
“少啰嗦,去吧!去吧!嗯,还有,完事儿之后,记得到是蓨县来找你家少爷,别走错了地方!”
说完,宇文小麻杆儿赶苍蝇般地挥了挥手,便自顾自地转身上车了。
眼见宇文小麻杆儿已经下了命令,秦琼倒也没有废话,连忙按照宇文小麻杆儿的吩咐给雄阔海准备一应所需,然后,便接替了雄阔海的位置,充当起了马车夫的角sè。
雄阔海如何给老娘上坟暂且不提,单说宇文小麻杆儿和秦琼二人,自从和雄阔海分开之后,一路催马疾行,不过数rì的功夫便赶到了高颎的老家,渤海蓨县。
蓨县,古称条侯国,汉时一代名将周亚夫便是被封为条侯,也就是封地在这蓨县的侯。
在整个冀州之中,蓨县也只能算是个中等县城,并不算很大,整个县城也才万余户人家。
饶是如此,要从这万余户人家之中找出某个特定的人家,还是有那么一点儿点儿的难度滴!尤其是,对于这个高颎老头,不论是宇文小麻杆儿还是秦琼,都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不知道高老头住哪儿不要紧,可以问嘛!
想来,这不过万余户的县城,应该总会有一部分人认识这高老头的才对!
不过,就这么盲目的乱问,似乎也不是个事儿!得想一个快捷一点儿的办法才行!
心中琢磨着,宇文小麻杆儿这个当老大的,也开始下了马车,目光游移着,开始四下里逡巡了起来。
“按说,高老头毕竟是当过相国的人,就算如今早已被贬为庶民了,应该也不至于落魄到食不果腹的地步!应该还颇有家资才对!而且,以高老头的德行,想来也未必会与那些垄里寻食而的平明百姓混到一起。能够与高府有往来的,想来也是以本地乡绅居多!”
“如此呢,就可以把这目标缩小一下了,先找那些高门大院,想来也许会有些线索!”
一念及此,宇文小麻杆儿便吩咐秦琼,先找一找,这蓨县之内都有那些高门大院。
连续找了三家,秦琼上去一问,发现都不是姓高的人家,盘问之下,也没找探听出来哪个名门高第是姓高的人家,宇文小麻杆儿不禁有些疑惑了,“难道,这个思路不对?”
听了宇文小麻杆儿的询问之后,秦琼也同样有些疑惑,按说,自家少爷这个思路应该没问题才对丫?可是,咋就找不到人捏?”
就在二人面面相觑,各自挠头之际,宇文小麻杆儿忽地两眼一亮,失声惊呼道,“独孤!哎呀!这不是‘独孤’老先生么?”
一面说着,宇文小麻杆儿已然快步向一个正扛着锄头的老头奔去。
待来到那老头跟前,仔细打量了一番,宇文小麻杆儿脸上惊喜之sè愈浓,连忙上前施礼道,“哎呀!‘独孤’老先生,果真是您!小子见过‘独孤’老先生!想不到能够在这里遇见老先生,当真是三生有幸啊!”
被宇文小麻杆儿这番殷勤招呼弄得一愣,那老者连忙回身上下打量起了宇文小麻杆儿,片刻方才回过神来道,“哦,原来是你!你是宇文述那小子的长孙吧?叫什么来着?宇文成龙是吧?”
“正是!正是!‘独孤’老先生果然好眼力!好记xìng!当初小子不过是与老先生有一面之缘而已,想不到‘独孤’老先生竟然还记得小子,真是让小子受宠若惊啊!老先生近来可好?身体还硬朗吧?看您这架势,好像比小子我还强壮,当真是老当益壮、老骥伏枥丫!佩服!佩服!”
第二卷在长安第二百四十五章老不正经
他乡遇故,虽然只是有过一面之缘的故人,可宇文小麻杆儿还是非常的高兴,很是殷勤地和这个“独孤”老头攀谈了起来。
而这个“独孤”老头呢,自从退休以来,也是鲜有人来拜访,如今突然遇到宇文小麻杆儿这么一个低调而又热情貌似还又前途无量的晚辈,心情也是相当的不错,于是也不拿着锄头去锄地了,而是拉着宇文小麻杆儿往自家行去。
“独孤”老爷子家里很简朴,一个普通的农家小院。
嗯,也不能说普通吧,不过,也就是一个中富农的标准,庭院还算宽敞,三进三出的院落,四下里花木错落,梅花淡淡、修竹葱葱,很别致,也很整洁!
老爷子家里的也没啥下人,除了“独孤”老头自己外,貌似便只有一个少妇和一个小孩儿了。
“‘独孤’老爷子,这个,是您老人家的孙子?嗯,真可爱!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过来叫叔叔!叔叔带你买糖吃去!”眼见院内蹦蹦跳跳地行出一个小nǎi娃,宇文小麻杆儿连忙堆出了满脸的笑容做出一副慈祥狼外婆之态道。
小nǎi娃大概三四岁的样子,五官很端正,虽然年纪很小,却颇有几分美男子之态。
只不过,大概是因为营养比较好的缘故吧,这小nǎi娃的整个小脸看上去肥嘟嘟的,但肥而不腻,更兼肌理细嫩,俨然新鲜出炉的粉蒸肉一般。
小nǎi娃倒是不怕生,仅仅是瞟了宇文小麻杆儿两眼,无视掉了宇文小麻杆儿这种疑似狼外婆的勾引。
然后,目光又在宇文小麻杆儿身后的黄脸大汉秦琼身上停留了一瞬间的功夫,小nǎi娃便将两眼牢牢盯在了“独孤”老头的身上,nǎi声nǎi气地开口道,“爹爹!我要吃肉肉,好不好嘛?”
“呃……,爹爹?”
瞄了两眼那小nǎi娃,这小家伙,也就是三四岁的样子吧?充其量,不到五岁!
再看看“独孤”老头,须发皆白,虽然jīng神矍铄、体格硬朗,可估计没有八十也差不多有七十了吧?
这年纪,还能整出这么小个儿子来,这“独孤”老头当真是,老当益壮、老而弥坚,老而愈挺,为老不尊,老不正经,货真价实的,老不修啊!
一念及此,宇文小麻杆儿个秦琼二人看向“独孤”老头的目光就愈发的诡异了起来。
被二人看了个老脸通红,“独孤”老头也有点儿脸上挂不住,干咳了两声,这才俯身抱起那个小nǎi娃,转身给宇文小麻杆儿介绍道,“这是老夫最小的儿子,小名宝儿!”
“宝儿,这个,嗯,是你老爹我的忘年交,你就叫,那个……”犹豫了片刻,独孤老头这才一咬牙道,“嗯,就叫叔叔吧!”
“叔叔!”听了自家老爹的言语后,小nǎi娃这才转头开始打量起了宇文小麻杆儿,口中甜甜地轻唤道。
“唉!小家伙,告诉叔叔,你几岁了?”一面伸手向怀里翻着,宇文小麻杆儿一面开口逗弄着那小nǎi娃道。
言语之际,宇文小麻杆儿已然自怀中翻出了一个纯金打造的长命锁。
这玩意,原本是宇文小麻杆儿准备拜访高颎老头时,用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