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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连续双修了几个月,却始终不见动静,宇文小麻杆儿心中颇有几分的惊奇,遂拉着观音姐姐和华光师太一面亲身实践一面开动脑筋研究那本双修功法。
还没等宇文小麻杆儿等人研究出点儿啥科学成果来呢,便又有麻烦找到了宇文小麻杆儿的头上!
第二卷在长安第二百六十九章一点儿心意
“陛下要杀老爹和二叔?咋回事儿?老爹又整出啥幺蛾子了?怎么左卫军这面还没接到消息呢就捅到陛下那里去了?”
这rì,宇文小麻杆儿趁着上班的间隙躲会家里和华光师太玩双修,刚刚玩罢一轮,二人正腻在床上你侬我侬呢,忽地婠婠小丫头来报,说三少爷火烧眉毛般地急着求见。
都顾不得梳洗打扮,宇文小麻杆儿急匆匆地穿好衣服跑出来一问,却听了这么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隐约之间听说,好像是走私生铁,被人捉了个现行,不知怎地,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告到陛下那里去了!”
“不对呀!咱们家可是不缺钱的丫!那赌场、酒楼的生意已经铺遍全国,说是rì进斗金也不为过,搞走私,就算再赚钱,也不见得比这两项多丫!老爹他用得着如此犯浑么?”
“大哥,您就别问了!这个我真不知道。而且,老爹现在已经被人押往法场了,三叔和二哥已经去拦着了,虽说能拖得了一时,可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为今之计,还是先想想怎么救下老爹和二叔的小命吧!一旦那面动了刀,可就什么都晚了!”
“这倒是!不过,这事儿,貌似,不大好办呐!爷爷那面,你们派人通知了没有呢?”
“我让沈光去了!”犹豫了一下,宇文成祥还是一咬牙开口道,“大哥,您看,能不能请动乐平公主殿下出面给老爹说情丫?”
原来,自从闻听出事儿之后,宇文成都和宇文成祥兄弟便已经麻爪了,险些要抄家伙去劫法场。
倒是宇文智及比较蛋定,略一寻思便让宇文成祥来找宇文小麻杆儿求救,顺带着还指出了一条明路,那就是请乐平公主出面。
“乐平公主殿下不在府上,去了伊阙,这一来一回,四五十里地呢,怕是黄花菜都凉了!”
原来,自从怀了娃后,乐平公主便没再回过公主府,也没再来过武侯府,而是躲到了龙山之上,一直就没下来过。
究其原因,自然是要避开宇文小麻杆儿的正牌未婚妻独孤凤以及相熟的那些皇家公主什么的!
乐平公主不下山,华胜师太和晴儿丫头自然也便跟在山上没下来。
及到后来,华胜师太和晴儿丫头两个身子渐重,观音姐姐有些不放心,便带着儿子上山去照顾几女。
唯有华光师太的娃太小,不耐远行,加之还要留个人照顾宇文小麻杆儿,顺带陪着宇文小麻杆儿玩双修什么的,是以一直留在京城。
闻听乐平公主不在,宇文成祥也瞬间麻爪儿,急得滴溜溜在地上直打转,口中喃喃自语地嘟囔着道,“这可咋办?这可咋办?”
“别慌!让我想想!”
“既然老爹犯了死罪,而陛下却没有命人到咱们家抄家,说明这事儿还有回转的余地!”
“关键是要有个在陛下面前说得上话的人从中斡旋一下!”
“那些大臣们,只怕是指望不上了,不落井下石就已经算是好人了!至于宫中,唔,皇后娘娘那里,怕是搭不上话。”
“至于那些公主王爷呢,广平公主、襄国公主那里也不行。兰陵公主,就算求得动,估计也没法说服陛下!如此,对了!还有南阳公主!走,我们马上去南阳公主府!”
口中说着,宇文小麻杆儿已经风一般地奔出了庭院。
那厢,宇文成祥闻言也是两眼一亮,连忙快步而出,跟着宇文小麻杆儿一路向南阳公主府赶来。
南阳公主府和乐平公主府比邻而居,中间只隔着一条马路,自然也就离宇文小麻杆儿的武侯府不远,二人一路纵马疾行,不过片刻的功夫便来到了南阳公主府外。
向门房报上姓名后,不大会儿的功夫,便有一个小丫鬟来到门口,瞟了宇文小麻杆儿两眼便点头示意门房开门放人。
待到进得南阳公主内,宇文小麻杆儿这才来得及抬眼细瞧,方才发现,这来给自己开门放行的小丫鬟自己还认识,正是那南阳公主的贴身丫鬟,好像名字叫秋菊。
“有劳秋菊姑娘开门,宇文成龙这厢多谢了!”说着宇文成龙还恭恭敬敬地给那秋菊小丫鬟躬身施了一礼。
哎呀!宇文公子他还记得本丫鬟的名字耶!
心中激动,秋菊小丫鬟红着脸闪身跳到了一旁,避开了宇文成龙的一礼这才开口道,“宇文公子多礼了!秋菊只是个小丫鬟,怎敢当得公子如此大礼!”
又转头瞟了一眼旁边的宇文成祥,秋菊小丫鬟迅即恢复了一脸冷酷之态道,“你是公子的小厮吧?你且在这儿候着,不许乱跑乱瞧!要是敢坏了公主府的规矩,哼哼,仔细你那一身的狗皮!”
宇文成祥闻言,心中那是相当的悲愤!
小爷我当年,好歹也是长安城闻名的纨绔,想当年那也是跺一跺脚,长安城都要颤三颤的主儿!如今虽然改邪归正不再纨绔了,可也不至于沦落为小厮的地步吧?
有心反驳两句,可刚一抬头,就看见自家兄长瞪来的恶狠狠的目光,可怜宇文成祥连忙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地地下了大脑壳,喏喏地应了声“是”便做起了木雕泥塑状。
满意于宇文成祥这个小厮恭谨的态度,秋菊小丫鬟倒也没在此事上多做纠缠,而是转头对宇文成龙道,“公子请随我来!”
说完,秋菊小丫鬟便扭着杨柳细腰,袅袅婷婷地向着后院行去。
连忙快步跟上,丽丽略微一寻思,宇文小麻杆儿伸手自怀中翻了片刻,发现啥也没有,遂一咬牙,一狠心,解下了腰间的一块玉佩,骞到了那秋菊小丫鬟的身边,递到那小丫鬟的手上道,“一点儿心意,不成敬意,还请秋菊姐姐收下!”
“心意?”秋菊小丫鬟闻言一愣,旋即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暗道,“难道,这个宇文公子,对我秋菊,有那种意思?唔,完了!完了!这可怎么办才好!这要是让公主殿下知道了,那可就麻烦了!”
如是做想着,秋菊小丫鬟连忙抬起小脑袋,大眼睛叽里咕噜乱转着观瞧。
“秋菊姐姐放心,这里没外人,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没外人?难道,我秋菊还是这宇文公子的内人不成?哎呀!好羞人呐!”
一念及此,秋菊小丫鬟脸上就更红了。可小丫鬟手上倒是相当的飞快,接过玉佩闪电一般地就揣进了自己的怀里。末了还抬起大眼睛四下观察半晌,终于确定没人,这才轻抚酥胸,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
勉强稳住心神,秋菊小丫鬟却再也不敢看宇文小麻杆儿了,丢下了一句“公子随我来”便连忙快步转身,径直向内院行去。
第二卷在长安第二百七十章南阳的表演
出乎宇文小麻杆儿的预料,南阳公主并没有给宇文小麻杆儿使脸sè,甚至,隐约之间,眼中似乎还有那么几分的惊喜。
待到宇文小麻杆儿说明来意后,南阳公主也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便点头应了下来。
忽地又想起了什么,南阳公主伸手竖起了一根纤纤玉指,旋即又迅速换成了三个。
眼见宇文小麻杆儿似乎有些疑惑,南阳公主遂开口道,“三个条件!事成之后,你要答应本宫三个条件!”
“不知公主殿下有何条件?”闻言,宇文小麻杆儿很是有些心底发虚,连忙开口问道。
“还没想好,等本宫想好了再和你说,怎么,你不答应?”
略一犹豫,宇文小麻杆儿一狠心道,“只要公主殿下的要求不损害我宇文家的利益,草民便答应了!”
“嗯,好!一言为定!秋菊,备马!”
让宇文小麻杆儿颇有些诧异的是,这南阳公主竟颇有几分须眉气概,办事儿很是雷厉风行,就连赶路,都不用坐轿,而是就这般直接打马入宫的。
有着南阳公主开路,宇文成龙这个左卫大将军做跟班,这一路上,倒是基本没遇到啥阻拦,径直就闯到了杨广的书房。
原来,这会儿的功夫,宇文述老头已经率先赶到了,此刻正跪在杨广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杨广唱苦情戏呢!
宇文述倒也聪明,没直接向杨广求情,但只一个劲儿地说,自己这些年如何如何为国cāo劳,以至对子女疏于管教,致使其犯下如今的大罪,也不敢求陛下恕其无罪,只希望陛下能念在老臣我为国出力这么多年的份上,准许老臣乞骸骨,回家好好教育最后那一个儿子,免得他再误入歧途,让老汉我连个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云云。
对于宇文述这老头,杨广还是很看重滴!因为,如果没有宇文述从中谋划运作,杨广只怕还未必能当上皇上呢!
而且,现在的朝堂之上,杨广感觉,那些个文武大臣们,基本上都和自己不是一条心的,也就是宇文述祖孙俩对自己还算忠心耿耿!每每为自己冲锋陷阵,扫清麻烦。
也正是因此,那宇文化及兄弟俩虽然犯了抄家灭族的大罪,可杨广却也没有想要牵连宇文述祖孙的意思。
这会儿呢,看着宇文述老头哭得昏天黑地的样子,杨广也是心有戚戚。
因为,杨广自己,也有一个让杨广cāo不完心得败家儿子丫!
就在杨广心里寻思着要不要就此饶了那宇文化及兄弟俩一命的时候,宇文小麻杆儿和南阳公主赶到了。
一路纵马疾行,本就有些钗横鬓乱,临进上书房前,南阳公主还特意的把簪子拔了扔给了宇文小麻杆儿,又把头发拨得一团糟,还在衣襟上胡乱揉搓了几下,又在身上抹了点儿灰尘。
自觉打扮得差不多了,南阳公主这才哭天抢地的高呼着“父皇”,踉踉跄跄地冲进了杨广的书房。
把门的侍卫一见这阵仗,着实被下了一跳,知道听明白了南阳公主的呼喝声,这才知道,眼前这个疑似疯婆子的人物竟然是陛下的宝贝女儿南阳公主。
按理说,身为杨广的贴身侍卫,没有杨广的吩咐应该不放任何人进屋滴!
但眼前这个,可是陛下唯一的亲生女儿丫!
亲不亲,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要是自己现在做了恶人,将来人家父女俩跟自己来个秋后算小账,那可就麻烦了!
更何况,男女授受不亲丫!
眼前这位公主殿下,明显已经失去理智了,要是自己等人这个时候出手拦截,一但有个沾衣裸袖什么的,那可就麻烦了!
有了这般考量,这几个侍卫口头上呼喊的倒是很响亮,不迭声地喊着“公主殿下请留步”,可实际上,却不经意地向两项让开了几步,任由南阳公主自这些侍卫的眼皮底下冲进了上书房。
刚刚放南阳公主冲进上书房,这些侍卫们刚刚转身,就见宇文小麻杆儿紧跟着疾步而来。
虽说杨广的内卫不归宇文小麻杆儿管,可编制上,却都是属于左卫军的。所以,名义上,宇文小麻杆儿还是这些侍卫们的上司。
更何况,宇文小麻杆儿如今圣眷正隆,年纪轻轻的便已经是三品大员了,本领高强会打仗,又有乐平公主在背后撑腰,可谓是前途不可限量!
所以,这些侍卫们,也都对宇文小麻杆儿保持了足够的尊敬,此刻见宇文小麻杆儿赶道忙恭恭敬敬地施礼道,“卑职见过宇文大将军!”
到了这会儿,宇文小麻杆儿也不着急了,整了整袍袖,很是彬彬有礼地还礼道,“嗯,几位辛苦了!本官yù求见陛下,还烦劳哪位进去通禀一声,本官不胜感激!”
这个时候,书房里的杨广,正被自己女儿折腾得心理有些窝火呢!
没办法,谁让杨广到现在为止,就这样一个女儿呢!
而且,杨广虽然有时候非常的没人xìng,可对自己的儿女,还算是比较慈爱滴!尤其是对这个唯一的女儿!
更何况,当初逼着南阳公主下嫁宇文士及的时候,南阳公主那可是相当的不情愿,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手段全都使了个遍儿!
虽然最终杨广凭着身为父亲的绝对权威强行弹压下了南阳公主的反对意见,可在心理面,杨广也觉得有那么几分的对不起自家女儿!
如今一见自家女儿哭成了这样,杨广还以为自家女儿受了啥天大的委屈呢,连忙温言抚慰道,“我的乖女儿唉,你就别哭了!你说,谁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为父我给你出气去!”
闻言,南阳公主却并没有止住哭声,而是一面将鼻涕眼泪抹了杨广一身,一面啜泣着道,“是父皇你!”
“呃……”
“当初女儿不愿意嫁到许国公府,父亲您非得逼着女儿嫁,如今您又要杀女儿的夫君和大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女儿不守妇道谋害亲夫呢,您让女儿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呐!”
第二卷在长安第二百七十一章国子祭酒
就在杨广被南阳公主折磨得yù哭无泪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