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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在长安第二百七十五章麻杆儿履新
“陈嫤?陈叔宝和张丽华的小女儿?出尘小丫头的娘亲?难怪……”
旋即,宇文小麻杆儿又是一阵相当的无语,自己家和南陈的这些故旧,貌似牵扯得也太多了一些吧!
观音姐姐就不用说了,沈光小胖子和沈君道小老头父子,还有徐德言小老头和乐昌公主夫妻俩,貌似都和那倒霉的陈后主有扯不清的关系。
而且这些人,在宇文小麻杆儿的府上貌似地位还都不低!
今rì兴致不错,宇文小麻杆儿第一次打野食儿,没想到又碰到个南陈的亡国公主,这几率也太,嗯,那啥,让人无语了!
沉吟了半晌,宇文小麻杆儿抬头看向一旁的妃暄小丫头,投以闻讯的目光。
见状,妃暄小丫头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虽然不知道这丫头如何调教这位亡国公主的,可妃暄小丫头办事儿,宇文小麻杆儿还是相当的放心的,遂不再多言,转头看向那陈嫤道,“嗯,那个,嫤姐姐,我能相信你么?”
被宇文小麻杆儿以姐相称,那陈嫤眼中闪过一丝的感动,连忙抬头来,却正望见宇文小麻杆儿身后妃暄小丫头那颇有几分玩味的目光。心底一颤,陈嫤迅即醒悟,连忙道,“少爷!奴婢只是一个丫鬟,尊卑有别,万万当不得少爷的姐姐。”
“你既然做了本少爷的女人,便当得起本少爷的姐姐。好了,我现在只问你一句,本少爷能信任你不?”
“奴婢既蒙少爷恩宠,便生是少爷的人,死是少爷的鬼,为少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闻言,宇文小麻杆儿不由的皱了皱眉,再次转头看向了一旁的妃暄小丫头,意思是在问,这位嫤姐姐,说话这么假大空,怎么好像是在忽悠本少爷丫?
那厢的妃暄小丫头见状也不由得直揉太阳穴,似乎颇有些苦恼。
不过,眼见自家少爷询问,妃暄小丫头还是很坚定地点了点头!
见妃暄小丫头如此,宇文小麻杆儿倒也没再多做纠缠,向那陈嫤交待了一番任务,便算把这事儿就此定了下来。
而那陈嫤呢,见自家少爷似乎没有把自己当成花瓶玩物的意思,而是委以相当大的重任,再次看向宇文小麻杆儿的目光中多了几分莫名的感动,指天画地的赌咒发誓,一定给自家少爷当好地下情人兼保镖杀手,坚决为自家少爷解决一切后顾之忧,云云。
最后,陈嫤还主动提出请求,想要随自家少爷改姓宇文,以示和过去一刀两断的决心。
对此,宇文小麻杆儿倒是没有啥意见,小爪子一挥,便点头同意了。
自此,许国公府内,原本属于宇文小麻杆儿的小院里,多了一个名叫宇文嫤仆妇。
这宇文嫤虽然貌似没什么姿sè,身材样貌都很普通,掉到人堆里都找不出来,可其权柄却不轻,乃是宇文小麻杆儿院内的头号总管,就连宇文小麻杆儿见了,都亲切地称一声嫤姐。
此外,在宇文老夫人的授意下,这位嫤姐还实际上掌管着许国公府内的所有大小丫鬟仆妇,实是许国公府内宅第一总管。
而此后宇文小麻杆儿每次回转许国公府,基本都会私下里和这位嫤姐秘密会晤一番,还往往是一躲在房间里就半rì许的功夫,也不知都鬼祟些什么。
前前后后共花费了近半个月的时间,宇文小麻杆儿终于把整顿许国公府的事情理清了头绪,各种事项都开展得有条不紊,有宇文嫤、宇文智及、宇文成都宇文成祥等人在下面具体忙活,宇文小麻杆儿只要每隔一段时间过问一下进度即可。
至于公事方面,经历了这段时间的准备,宇文小麻杆儿的这个左卫大将军也终于完全卸任了。
不过,虽然宇文小麻杆儿卸任了,可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杨广一直没有任命新的左卫大将军,左卫军的一应事务暂时由两个左卫将军共同执掌。
微微有些出乎宇文小麻杆儿预料的是,尉迟恭这个从左卫军半路借调过来的保镖,闻听宇文小麻杆儿被撤职后,并没有就此舍弃宇文小麻杆儿,而是继续留在了武侯府当保镖兼马车夫,于是这铁匠也被彻底地打上了武侯府的印记。
虽然卸任了左卫大将军,可宇文小麻杆儿的这个国子监祭酒,目前还是个光杆儿司令,手下连一个小兵都没有。
与始于西周的太学不同,这国子学始于西晋,功能主要在于教育管理。
如果说硬要有个比较的话,太学相当于国立最高学府,而国子监,则相当于教育部。
当然了,国子监本身也兼职着办了一个学校,是为国子学。
最初,杨坚的时候设立的国子监名叫国子寺,下辖国子学、太学、四门学、书学、算学等。
只不过,由于杨坚搞科举的时候,小步子迈得太大,扯到蛋了,遭到了全国世族的一致反对抵制,甚至,江南那些头像没多久的世族们还不惜以造反相抗衡。
最后,迫于全国大小世族的压力,杨坚不得不再三妥协,把国子监、太学、各州郡的官学等等全都一举废除掉,自此,世族们彻底垄断全国的教育资源。
如今宇文小麻杆儿担任杨广登基之后的第一任国子监祭酒,自然也就成了光杆儿司令一个了,而且,还是个站在全国世族对立面的光杆儿司令!
弄明白了这中间的诸般关窍,宇文小麻杆儿深感鸭梨山大,不得不再次进宫向杨广求助。
杨广把宇文小麻杆儿贬为国子监祭酒,本意就是让宇文小麻杆儿站在所有世家的对面,给杨广冲锋陷阵的。
而杨广本人呢,虽然有心搞科举,可实际上却没啥具体章程,所以,此番面对宇文小麻杆儿的求助,杨广也拿不出啥像样的东西来。
犹豫了再三,最终,一咬牙,一狠心,扔给了宇文小麻杆儿一道圣旨,内容大抵就是,国子监所属各司职,宇文小麻杆儿可自行任命,不需经过吏部审批,但需要到杨广这里备案。
此外,杨广还口头上给宇文小麻杆儿下了个严令,年内必须拿出一套完整的科举制度推行方案来,并最迟不超过明年就付诸实践。
第二卷在长安第二百七十六章钱的问题
干好教育部,嗯,是国子监的工作,首要的,自然是要先把学校给办起来。
太学已经有了,而且是在太常高颎老头的辖下,这个自然不用再弄出来个多余重复的,可国子学、四门学、书学、算学这些可都要重新起炉灶的。
国子学还好说,主要是教授儒家经义,这个就算找不到大儒,随便找些个不得志的寒门老儒生凑数还是没问题的。
书学和算学也大抵差不多,倒是那四门学,主要是佛、道、巫、医等诸般杂学,比较麻烦,不但很难找到专业的老师,而且这些门的学问,前途难料,若非有独特的偏好,寻常之人自然也实在没啥兴趣。
寻思了半晌,宇文小麻杆儿最后还是找到了太常高颎老头的头上来。
对于宇文小麻杆儿的求助,高颎老头很是大方地一挥手,便从手下各部给宇文小麻杆儿调拨去了二十多人当教师去了,而且门类还相当的齐全。
随后宇文小麻杆儿又把徐德言小老头和魏征从龙门书院里调拨了出来给自己当副手。
徐德言老头官拜从四品的国子监司业,相当于训导主任;魏征则当了个正五品的国子博士,总览教学事宜。
至此,这国子监的架子算是初步搭了起来。
接下来便是教育规范的制定,以及国子监招生的问题了。
由于杨广太过抠门,既想让宇文小麻杆儿办成科举,又舍不得从自己兜里往外掏钱,所以实际上这国子监虽然顶着个国字号的名头,可实际上经费非常的少,饶是宇文小麻杆儿jīng打细算,那点儿经费也就勉强能够维持个两百人左右的规模!
再多,宇文小麻杆儿可就要自己往里贴钱了!
要知道,这国子监可是官学,不比龙门书院这般野路子的义学,宇文小麻杆儿就算有钱也有心往里贴钱,也不敢呐!到时候,一旦杨广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可就不妙了!
此外,国子监的招生也是个问题!
按照杨坚时代的旧例,国子监的就是个等级森严的贵族学校!
国子学的条件入学资格是以三品以上以及国公子孙、从二品以上曾孙!
太学则以五品以上及郡县公子孙、从三品曾孙为生员。
其它广文馆、四门馆、律学、书学等等也依次都各有品级要求,最低等的则是术学,招生对象是八品以下及庶人子。
而今宇文小麻杆儿执掌国子监,本意又在推行科举,给天下寒门一个出人头地的机会,自然不想再把国子监办成这般的贵族学校。
可受资金限制,这国子监的招生名额又实在有限,而且各学科前途高下也有分别,若是当真完全公开招生选拔,一个不好,还是世族大家垄断国子学的局面。
思量了再三,宇文小麻杆儿决定,索xìng还是以考试的形式决定招生对象。
不过在具体的招生政策上,宇文小麻杆儿还是做了许多的手脚,比如,报考国子监的学生必须是义学出身。
而且,宇文小麻杆儿还对这里面的义学概念做出了明确的规定,那就是面向全体大隋百姓免费招生,并且有一半以上的生员来自平民家庭的学校,方才能够称之为义学!
yīn谋鬼祟了许久,又把徐德言小老头和魏征两个招来反复计议了十数此,宇文小麻杆儿终于整出了一整套教学制度来。
自觉万事具备,宇文小麻杆儿遂联合龙门书院和太学又搞了一次规模盛大的国子监入学考试!
就在宇文小麻杆儿这面折腾得热热闹闹、红红火火的时候,那厢,许国公宇文述老头又遇到了一个貌似不大不小的心烦事儿,而这事儿的核心,则是钱的问题!
宇文化及和宇文士及出事儿险些被宰,而宇文家族名声最显赫的宇文小麻杆儿也从一个实权大将军被贬为了一个光杆司令的闲散文职的位置,于是,有那有心之人开始认为,宇文府已经开始走向没落了,便想着,就算不落井下石,是不是也可以给宇文述老头添点堵,捋两下宇文述老头的虎须啥的!
这第一个跳出来捋宇文述老头虎须的不是旁人,正是宇文述的弟妹,大隋郕国公、右骁卫大将军,李浑。
李浑的老爹名叫李穆,是杨坚时代的开国功臣,被杨坚封为郕国公、太师,位列三公,封邑高达九千户,真食也有三千户,可谓是煊赫一时。
虽然都是爵位国公级别,可实质上还是有高下差别滴!
如果说李穆是个大地主的话,与之相比,似杨素、宇文述这些个国公,可以说最多只能算是个中农,连富农都算不上!
李穆很多产,有十个儿子,李浑排行最小。
所以,李穆死的时候,李浑并没有继承到老爹的爵位和封地。
由于李穆的长子李惇死的比李穆还早,所以这李穆最大的那份遗产就落在了李惇的儿子、李穆的长孙,李筠的头上。
对此,李浑深表不忿,就暗中怂恿自己一个兄长的儿子,李善衡,暗中把李筠给弄死了!
可就算李筠死了,李穆那么多的子孙,不论怎么算,这份遗产,貌似也落不到身为李穆最小儿子的李浑头上丫!
还好,李浑娶了个好老婆,那就是宇文述唯一的妹妹。
那时宇文述老头圣眷正隆,李浑便通过自家大舅哥的关系,硬是把李穆的这份遗产从自家一众虎狼兄弟子侄的口中给夺了过来。
当然了,宇文述老头也没白出力,按照事先的约定,李浑要每年把封地上一半的赋税收入交给大舅哥宇文述当酬金。
这可是九千户的封邑丫!而且,其中的真食还高达三千户!
就算是打过对折之后,比起宇文述老头自己那许国公的封地收入,还高出近一半呢!
所以,每当到了收租金的时候,宇文述老头那是相当的开心,而李浑呢,则心中不停的滴血!
如今眼看宇文述老头一家似有江河rì下的迹象,自觉到了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时候,李浑就果断地把收上来的地租全都自己昧了下来,一个大子儿也没给宇文述。
初时,宇文述还没发觉异常,以为自己那便宜妹夫有个急用什么的,过两天腾挪开来,也就会乖乖地把小钱钱给自己送来。
哪成想,宇文述这一等,就等到了将近过年了,也没见到一个大子儿!
期间,宇文述老头几次三番地向自家妹夫委婉地提起此事,都被李浑装聋作哑、装疯卖傻地给糊弄过去了!
“竖子!敢骗老夫钱的人还没生出来呢!尔安敢在老夫的嘴里抢食?老夫一定要你付出血的代价!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当然了,这是宇文述老头心里想的,并没有明说出来。
可实际上,宇文述老头也确实在积极酝酿着如何收拾这个敢捋自己胡须拔自己虎牙,还从自己这虎口里夺食的便宜妹夫!
yīn忍了没多久,宇文述终于找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遂对自家妹夫李浑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