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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涕泪横流,直哭了个天昏地暗、rì月无光,哭到衣衫湿透,眼泪流干,这才恋恋不舍地止住了啜泣声。
掏出手帕擦拭了半晌,箫皇后这才抬起头来瞟了眼自家女儿,见南阳公主一副泪花带雨我见犹怜之sè,箫皇后心中一软,这到了嘴边的狠话不禁强咽了回去,转而改口道,“好了,别哭了,你看你,都哭成小花猫了!”
“母后!”娇嗔地白了箫皇后一眼,南阳公主发现,自家老娘也是一副雨打梨花之态,也是心中发酸,到了嘴边的强辩之话也改成了,“您随女儿到楼上梳洗一下换身衣服,再重新补一下妆吧?”
第二卷在长安第二百九十七章自作孽不可活
请自家老娘上楼进自己的闺房,原本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可走到了一半,南阳公主就回过神来了,貌似,自己床上,还藏着个活人呐!而且还是个红果果的大男人!
这要是被老娘发现了,那可如何是好丫!
只是眼下话已出口了,而且,老娘现在这状况,也根本没法出门丫?
一念及此,南阳公主大感头痛,脚下的步伐也不由得一顿。
“乖女儿,你怎么了?”见自家女儿忽然停了下来,箫皇后不禁心底一颤,连忙上前扶住女儿关切地开口问道。
“嗯,咳!”重重地咳了一声,南阳公主这才开口道,“母后,女儿没事儿!刚刚不过是有点儿气息不顺而已!”
“呼!”轻抚酥胸,长长地松了口气,箫皇后这才开口道,“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来,乖女儿,小心一点儿,为娘我扶着你!”
一面说着,箫皇后已然上前搀住了南阳公主的胳膊,轻移莲步,向楼上行去。
事到临头,南阳公主也知道退缩不得了,要是不把老娘领进自己房间,难道,自己还能让老娘去丫鬟下人们的房间梳洗打扮不成?那也于理不合丫!
最终咬了咬牙,一狠心,又重咳了两声,这才跟着老娘向楼上自己的闺房行去。
大概是收到了南阳公主的信号吧,秋菊小丫鬟藏得还算不错,上楼之后,仔细观察了一大圈,南阳公主都没发现什么状况。又想到那宇文小麻杆儿早就已经醉成了一滩烂泥,应该也没啥能力整出啥幺蛾子来,南阳公主终于勉强稳住心神来,服侍着自家老娘梳洗打扮。
提心吊胆地折腾了约略小半个时辰,二人终于沐浴更衣完毕,南阳公主却觉得仿佛过了半年,整个人都累得出了一身的虚汗。
端坐在梳妆台前,箫皇后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的秀发盘好,又拿过凤纹犀角梳子悉心地给自家女儿梳头,母女俩有一搭没一搭地叙着闲话。
不经意间,箫皇后的目光扫过一旁的桌案,却正望见桌上两个半开着酒坛。
心底这么一琢磨,箫皇后就明白了,自家这女儿那里是赏花喝酒丫?多半是这满心的愁绪无处排遣,这才躲在闺房里喝闷酒呢!
又想起自家女儿这段莫名其妙的孽缘注定不会有任何结果,箫皇后也是满心的愁绪!
“老娘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让人省心的丫头呢?愁啊!愁!愁着愁着,就白了头!传说中,伍子胥为过昭关一夜白头,想来,也就是像老娘我这么愁的吧!只不是到,老娘我这么愁,会不会也很快白头呢?”
那厢,南阳公主则在心里正琢磨着,该找个什么样的借口赶紧把箫皇后打发走呢,自然也就没注意自家老娘的异常。
琢磨了半晌,南阳公主这才试探着开口道,“母后,你何时回宫丫?”
“怎么,急着赶老娘走啦?”
“没!没!没!女儿哪里舍得娘亲走啊!母后要是能留下来多住几rì,那才好呢!”
“乖女儿,你真的这么想?”
“嗯嗯!自然是真的!”
“那好,母后我今晚就不走了!就留在这里陪你一晚!”
“啊!”
“怎么了?”
“嗯,那个,母后,您留在女儿这里的话,那,父皇那里可怎么办丫?”
“他?他巴不得我永远回不了皇宫呢!那样,他不就正好封那陈家小贱人当皇后了?”
“呃,不会吧,母后?女儿记得,您和父皇的关系可是一向很好的丫?”
“那是以前!自从他当了皇上以后,就变心了!这都两年多了,他就一次都没到过为娘我的宫中留宿过!每天就知道陪着那姓陈的小贱人还有她那不要脸的姑姑和姐姐……”
虽然刚哭过一场,可箫皇后心中的郁气尚未完全消退,这会儿再一提起这些伤心往事来,箫皇后不禁再次吧嗒吧嗒的直掉眼泪。
那厢,南阳公主闻言,也是心中唏嘘,感慨良多。
虽然很同情老娘的遭遇,也有些不忿老爹的负心薄幸,可这事儿在皇家而言也实在算不得什么!
况且这又是自家老爹老娘之间的事情,南阳公主也不好多做置喙,只能不停地点着小脑袋对箫皇后的话表示赞同,被箫皇后说道动情处,跟着洒下几滴鳄鱼的眼泪啥的。
箫皇后这话匣子一打开,就有些连绵不绝之势。
刚刚哭了半晌,都快哭得脱水了,这会儿再一开始喷口水,不过片刻功夫,箫皇后便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嗓子变音了。
南阳公主见状,连忙起身,就要去给自家老娘端茶倒水。
不想,箫皇后却说道,“不用了!正好那儿有酒,咱们娘俩儿就喝酒吧!”
心中迅速评估了一下自己和老娘二人的酒量,自觉应该有九成以上的胜算,南阳公主眼珠一转,便有了计较,心道,“也好!正可趁机把老娘给灌醉了,好赶紧送回皇宫去!然后,本公主好赶紧把正事儿办了!”
打定主意,南阳公主便拿了两只白玉杯,又取过那坛没下药的杏花酒,和箫皇后你一杯我一盏地喝了起来。
只不过,南阳公主留了个心眼儿,每次都只是喝半杯,而给箫皇后那面,却每次都斟得满满的。
那箫皇后心中苦闷,可没这么多心思,每次都喝得相当的实在,酒到杯干!
不过片刻的功夫,就已经有二斤多的杏花酒下肚,箫皇后终于喝得有些高了,虽然不至于烂醉如泥,可说话已经开始大舌头了,话题的内容也开始天马行空了起来。
刚刚,箫皇后还在骂着杨广负心薄幸,忽而却又把死去的杨坚老头给拽了出来,掰着手指数落起了杨坚的不是。
最后,箫皇后还很神奇地得出结论,在这负心薄幸方面,杨家是祖传的!
说着说着,箫皇后忽又扯到了女儿南阳公主的头上,并给出评论,说南阳公主是自作孽不可活!
当初人家宇文述老头来自家求亲的时候你寻死觅活的说啥也不嫁,到如今了反而强追着人家倒贴,这不是犯贱么!?
被自家老娘骂得很是有些抬不起头来,可这毕竟是老娘的酒后之言,而且,人家说得貌似也是事情,南阳公主还真就不好辩驳什么,郁郁之下,也只好闷头喝酒。
原本,南阳公主的酒量是相当的不错的,似这种度数不是很高的杏花酒,南阳公主一个人对付个一坛是没啥问题的。
可这会儿一开始喝闷酒,情况就又不一样了。再加上起先就喝了不少酒,等到这半坛喝光的时候,南阳公主也已经喝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连自家老娘把玉手伸向了另外半坛的酒也没有发觉。
第二卷在长安第二百九十八章磨豆腐
早chūn的阳光透过明黄的窗纱照在地板上,看起来并不耀眼,反而给整个房间平添了几分朦胧的煦暖。
就在距离阳光照耀处不到一丈远的绣塌上,两个雪白的娇躯正**般地纠缠在一起,上下翻滚着。
“母,母后,不,要嘛!”被压在下方的娇躯气喘吁吁地娇吟着,可那声音听起来却不像是拒绝,反而更像是仿yù拒还迎般的勾引。
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南阳公主。
不过,此刻能南阳公主很明显,已经神智不正常了,不但醉得一塌糊涂、目光迷离,脸上也是一片酡红,甚至,那红sè还一路向下蔓延,几乎覆盖了南阳公主整个娇躯,南阳公主的整个身躯染成了一片粉红。
而和南阳公主纠缠在一起的非是旁人,正是南阳公主的老娘,箫皇后。
箫皇后的情形也和南阳公主差不多,也是神志不清,娇躯一片粉红。
刚刚这母女二人喝酒,一个大半坛约有六七斤的酒喝下去,就已经让醉了七八分。随后,箫皇后又把那坛下了药的酒给拿了过来。
虽然由于醉酒的关系,箫皇后倒酒的手腕不是很稳,基本上是喝一杯倒洒一杯,可这大半坛八、九斤的酒也基本上箫皇后和南阳公主喝有三四斤。
当初,秋菊小丫头下手不知道轻重,把约有半斤多的chūn药都倒进了这一坛酒里,那分量,就算给一百个人喝下去,也足以让其发狂了!
这母女喝了这么多药酒,结果就是二人浑身发热yù燃,当场被烧得头晕脑胀失去了理智,竟宽衣解带,相互搂抱着上床,玩起了磨豆腐的游戏。
“乖女儿,男人,没,没一个好东西!还是女人才可靠!女儿乖,母后疼你!”媚眼如丝地嘟囔着,箫皇后已然翻身将南阳公主压在了身下,樱唇噙住了南阳公主的秀口,开始了传说中的磨豆腐大业。
不过片刻的功夫,绣塌之上便开始被翻红浪、娇喘声声。
沉醉于磨豆腐大业中的二人并没有注意到,这绣塌最里面的幔帐不知何时被掀开了一小道缝隙,里面露出了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
原来,这大眼睛正是南阳公主的贴身小丫鬟秋菊。
虽然研究过不少chūn宫画,可女人和女人之间玩基情这种事情秋菊小丫鬟还是第一次见到过,脸上不由得露出了惊诧莫名之sè。
“娘娘她,还有公主,她们,怎么可以这样呢?”
正待仔细观察研究一番,却闻听身后传来一阵含含糊糊的嘟囔声,秋菊心里一惊连忙放下幔帐回转身形。
还没等秋菊小丫鬟抬眼观瞧呢,但觉身下一震,一根火热的长枪猛地冲入了秋菊小丫鬟体内极深处。
“公子,你真是秋菊的克星呢!秋菊都三次了,你怎么还没完事儿丫!再这么下去,秋菊可就要被公子给弄死了!”
原来,早在南阳公主和箫皇后还在楼下的时候,秋菊小丫鬟便抱着宇文小麻杆儿躲到了幔帐后方。
这幔帐的后方不过一尺左右宽,自然容不下两人并排躺下。
再加上急切之间来不及穿衣,二人只能红果果的坦诚相对,而宇文小麻杆儿又被灌了一斤多的药酒,满腔yù火急待发泄,那厢秋菊小丫鬟又是早就心存歹意,想要自荐枕席。
所以,尽管虽是面临着被发现捉jiān的可能,但秋菊小丫鬟还是咬着牙把宇文小麻杆儿给生吞了。
只不过,为了尽量不弄出动静来,秋菊小丫鬟一直都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战斗节奏,不使太过激烈。为防万一,秋菊小丫鬟还自己咬了条毛巾在口中,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息。
是以,虽然连战三场,最后一场更是在南阳公主和箫皇后上楼之后进行的,可二人硬是没整出一点儿的动静来。
只是被宇文小麻杆儿连败三阵后,初经人事的秋菊小丫鬟身体很是有些吃不消。
可见宇文小麻杆儿仍旧xìng致昂扬,秋菊小丫鬟却没有拒绝的意思,仅仅是口中小声嘟囔了一下,便很是配合地侧身躺下,然后又小心翼翼把宇文小麻杆儿那排骨般的身板搬到了自己身上。
宇文小麻杆儿虽然不重,可这幔帐后方的空间实在太小,而且还不敢弄出一点儿响动来,这一个简单的翻身动作做完就已经把秋菊小丫鬟累了个香汗淋漓。
那厢,宇文小麻杆儿却不管不顾、毫无顾忌,只管闭着眼睛凭着本能挺动腰肢,行起了那不轨之事。
虽然有了前三次的作战经历,可秋菊小丫鬟的战场经验并没有提高多少,不过片刻功夫,便再次被宇文小麻杆儿杀了个香汗淋漓、溃不成军,颤抖半晌便彻底缴械投降。
可身为对手的宇文小麻杆儿却没有一点儿的人道主义风范,依旧对身为俘虏的秋菊小丫鬟穷追猛杀,直把秋菊小丫鬟杀得一败再败,直到耗尽了最后一丝的力气,这才瘫在床上妙目一翻,晕了过去。
没有了秋菊小丫鬟控制战场局势,又被chūn药刺激的兽血沸腾着呢,宇文小麻杆儿的路子逐渐狂野了起来,左右冲突,上下折腾,不知怎地,就从幔帐后方折腾到了前面的榻上。
对于突然出现在榻上的宇文小麻杆儿,箫皇后和南阳公主都混若未觉,而是继续专心致志地玩着磨豆腐大业。
磨豆腐是个技术活,虽然箫皇后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可箫皇后的悟xìng不错,很是神奇地竟然无师自通,不过片刻的功夫便磨出了豆浆无数。
可豆浆这东西貌似并不解渴,反而越磨越渴,磨到最后,箫皇后和南阳公主二人的娇躯已经由粉红变成了一团火红,似乎下一刻就会彻底燃烧起来似的。
火焰在心底燃烧,箫皇后母女俩也越来越狂爆,这磨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