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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给我上啊!你们统统给我上!谁要是能够给本王抓住这小子,本王重重有赏!”
被宇文成祥看得头皮发麻,此刻有被自己的手下们盯得浑身不自在,没计奈何之下,这安城王杨筠只得祭出了最后的杀手锏。
可惜的是,这一次,众小纨绔没有再上杨筠的当,不但没有听从杨筠的胡乱指挥,反而不约而同地向后倒退了两步。
“混蛋!你们给我上啊!谁要是能够打败这小子,本让就赏他,赏他两吊钱!”
嘬了半天的牙花,杨筠拿出了一个貌似让自己非常痛心的高价悬赏。
然则,那一众小纨绔依旧没有动心的样子,反而在宇文成祥的威逼之下,继续向后大步倒退。
“开玩笑!虽然咱们是给你安城王当跟班儿,可是,咱们这些纨绔里面,家里面至少也都有着四品以上的官儿,哪个是缺钱的主儿?再说了,就算俺们再穷,可也不能为了两吊老钱,就进宫当太监去吧?”
如此做想着一众小纨绔败退得更快了,不过眨眼的功夫便已经退到了安城王杨筠的后方。
而对面,那宇文成祥,则带着诡异的微笑,踏着摄人心魂的魔音,径直来到了杨筠的身前两步远处站定。
望着比自己还略高半头的杨筠,宇文成祥半扬着脑袋,满脸戏谑地开口道,“小白脸儿!不要以为你脸白,就可以来找小爷我的麻烦!你也不打听打听,小爷我是什么人?”
“小子,本王警告你,不要过来!”哆哆嗦嗦地一面后退着,安城王杨筠一面开口道,“你要是再过来,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样?莫非,你还想咬我不成?”宇文成祥再次重重地踏前了一步道。
“我就,我就……”哆嗦了半晌,那安城王杨筠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引吭高呼道,“救命啊!”
然后,在宇文成祥惊诧的目光中,蓦地转身,撒开脚丫子就逃。
“呃……,这厮,怎么比小爷我还不要脸啊!”望着那甩起一道烟尘的背影,宇文成祥不由得心中感慨道。
爆发出了百分之两百五十的生命潜力,那安城王杨筠一口气跑出了三百余步远,一直跑到了丁字院的大门口,杨筠已然累的汗流浃背,气喘如狗。
偷偷地转头,用眼角的余光向身后瞟了了一下,发现那个恐怖的宇文成祥并没有追过来,杨筠的一颗小心肝儿方才终于落回了肚子里,“哎呀我滴娘亲啊!太可怕了!差点儿吓死本王了!”
“流年不利啊!本王怎么就招惹到了这么一家子的煞星呢!看来,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哎呦!这不是安城王殿下么?你说谁是煞星呢?”便在此时,一个貌似非常和善友好的声音在杨筠的身后响起道。
第二卷在长安第三十四章白衣伍云召
虽然身为王爷,杨筠本质上却是一个标准的墙头草,而且是一个非常有原则的墙头草。
遇见强者就烧香,遇见弱者就动枪。能拐就拐,能诳就诳!
本就被宇文成祥的残暴行径吓得小心肝儿怦怦乱跳,此刻在遇到貌似更加残暴的宇文成龙,很没有悬念地,安城王杨筠第一时间投降,一口一个老大叫的那个亲热啊!简直比亲爹还亲!
可惜的是,认清了杨筠两面三刀的本质,宇文成龙却根本不吃这一套。
“哼!跟我来!”冷哼了一声,宇文成龙便径直向院内行去。
此刻,宇文成都与那个吴天锡的战斗也终于分出了胜负。
凭着恐怖的蛮力和更加纯属的招式,在交手数十回合后,宇文成都已经将那伍天锡打得两臂酸麻,没有了招架之力。
觑得时机,宇文成都撞入伍天锡的身前,一双醋钵大小的拳头雨点一般地砸在伍天锡的胸口,最后一声暴喝,猛地一拳将那伍天锡两百多斤的身躯砸得飞出了三丈多远,破布娃娃一般地跌落尘埃。
“贼子尔敢!”
这厢宇文成都刚刚收招定式,丁字院外便传来一声响彻云霄的怒吼。
“蹬蹬蹬”一连串的脚步声中,一道白影风一般地卷入院内,直向倒地昏迷状的伍天锡扑了过去。
将伍天锡周身上下迅速检查了一遍,来人子怀中掏出一个玉瓶,倒出了一粒药丸,撬开伍天锡的牙关塞入其口中,旁边早有人取来净水,给伍天锡灌服下去。
也不知来人用的是何等灵丹妙药,不过片刻的功夫,那伍天锡便已悠悠然转醒。
张口吐出了几口淤血,伍天锡又闭目调息了片刻,脸色逐渐红润了一些,抬眼看了看来人,伍天锡张口道,“大哥!”
“好了,你先不要说话,看大哥为你报仇!”
说完,来人将伍天锡平放在地,又交代身后的几个跟班照看好,方才起身转向宇文成都。
这时,宇文成龙等人方才看清,来人是一个年轻公子,约略十三四岁的样子,身量适中,样貌俊朗,还带着几分儒雅之气。
“小子!你敢打伤我弟弟?”儒雅公子此刻两眼微红,仿佛发怒的公牛一般盯着宇文成都道。
还没等宇文成都开口,旁边宇文成龙已然跨步上前,挡在了宇文成都的身前道,“怎么?这位公子,就只许你那弟弟打别人,还不许别人还手不成?”
“你是何人?”白衣公子望着宇文成龙,不由得眉头微皱。
“公子何必明知故问?你那弟弟纠结了数十人来欺负我的两个弟弟,这会儿公子却还来装糊涂,问我是何人?莫非,公子当真以为我宇文家软弱可欺不成?”
“宇文家?”白衣公子闻言眉头微皱,略一沉吟,脸现恍然之色,“我道是谁,原来是鱼老柱国的高徒,难怪不把我忠孝王府放在眼里!不过,莫说你那弟弟只是鱼俱罗的徒弟,就算鱼俱罗本人来了,某家也要与他好好评一评理!”
“哦?忠孝王府?原来是伍公子啊?失敬!失敬!”挑了挑眉头,宇文成龙颇有点儿意外的开口道,“不知这位伍公子,要如何评理?”
“刚刚打伤我弟弟的的人,就是你身后的那个宇文成都吧?”
“是又如何?”
“我这弟弟素来低调,从不惹事,却不知何处得罪了你宇文家,竟遭此毒手?”
“伍公子这话却问得奇了?我兄弟三人时至今日,也才进入太学三天,连你们兄弟是哪儿根儿葱都不知道,又谈何得罪之处?”
“更何况,我的两个弟弟都不满十岁,故而在这丁字院内读书。倒是你那个弟弟,好像不是丁字院儿内的学子吧?还有院里躺着的数十人,也都是你那弟弟带来的帮凶吧?”
“难道伍公子是想说,你那弟弟带着数十个比我弟弟还大的人,找上门来让我的两个幼弟来欺负不成?”
一连串的反问,驳得那位白衣伍公子有些哑口无言。
目光四下逡巡了一圈,白衣伍公子发现,事情还果真如这位麻杆儿公子所言,整个丁字院儿,横七竖八地躺着有二十余号的人。
看样貌,应该都是十二三、十三四年纪的样子。
很显然这些人无一例外,都不是丁字院儿的学生。
倒是那麻杆儿公子身后的两个家伙,是一个看上去也就七八岁,另一个虽然长得雄壮,可满脸稚嫩,估计也不会超过十岁,看样子应该都是这丁字院儿的学子了。
自己那弟弟,虽然也年纪不大,可也已经入了丙子院了,算是比这两个家伙高一级的学生了。
如今,自家兄弟连同数十人,在人家丁字院里被别人打晕,无论如何,也无法解释成被别人欺负上门了不是?
心中纠结了半晌,那白衣伍公子的士气一降再降,很快便降为负值,整个人显得很是垂头丧气。
这厢宇文成龙却得势不饶人的开口道,“这位伍公子,不知,可还有什么道理要评一评?”
“没,没有了。”
“哦,没有最好!不过呢,既然伍公子说了,刚那个为首的是你弟弟。既然如此,伍公子是不是该给我们兄弟几人一个交代啊?否则的话,此事传将出去,别人说起我褒国公府的公子被忠孝王府的人欺负了连句话都不敢说,我褒国公府的颜面何在?伍公子,你说,是不是啊?”
“你待如何?”
“哦?这可不是我要如何?而是你们忠孝王府要如何?事情是你们挑起来的?难道,不该由你们给我们兄弟,还有在场的众位一个交代么?”
“当然了,伍公子要是承认,你们忠孝王府,只有挑事儿的胆量,却没有承担的勇气,那本公子也无话可说!”
被宇文成龙一通夹枪夹棒的话说得两耳通红,脸色红橙黄绿青蓝紫反复变化了几个来回,又转头看了看仍旧躺在地上做停尸状的伍天锡,那白衣公子狠狠地咬了咬牙,方才拱手开口道:“此次,是我伍云召冒昧了!得罪之处,还请宇文公子海涵!”
“哦,就这些么?”宇文成龙似乎有些不满意地开口道。
闻言,伍云召脸色青紫了半晌,怒声道,“本公子都已经赔礼道歉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还要怎样?”
第二卷在长安第三十五章杨筠的烦恼
“悦宾楼上等酒席一桌,就这么简单?”
说这话时,伍云召满脸的难以置信。
原以为宇文家的这个麻杆儿公子会提出什么非礼的要求呢,伍云召甚至已经做好了翻脸的准备了,没想到,人家轻飘飘地提出了这么一个条件。
悦宾楼固然是长安城内一流的酒楼,可对于忠孝王府公子这个层次的人来说,确实算不上什么。
须知,即便是素来以清廉著称的忠孝王伍建章之流,家财那也是数以千万贯计的!
而即便是悦宾楼的上等酒席,不论如何丰盛,一桌也用不上一百吊钱!
所以,让忠孝王府的公子去悦宾楼请客,实在是没有什么的难度。
看那厢宇文成龙非常肯定地点了点头,伍云召终于不疑有他,忙点头应了下来。
条件谈妥之后,伍云召便带着一众跟班,架起重伤的伍天锡,扬长而去。
至于丁字院内横七竖八躺着的众人,伍云召却没有多做理会,因为,和这些人不熟啊!
看着莫名其妙地背了一口黑锅的伍云召那远去的背影,又扫了一眼那貌似和善的麻杆儿少年宇文成龙,襄城王杨恪与安城王杨筠不由得尽皆心中发凉。
“这麻杆儿,也太,黑心了!这儿的事情,明显不关人家忠孝王府什么事情嘛!结果,那伍云召硬是被这麻杆儿驳得无话可说,末了还给敲诈了一顿!这麻杆儿,实在是我辈腹黑之人的楷模啊!难怪我们哥俩儿都斗不过人家这三兄弟呢?”
“可怜我们兄弟二人,今日竟落入了这麻杆儿之手,也不知道会不会被这麻杆儿盘剥得掉一层皮?佛祖保佑,但愿,这麻杆儿已经忘了我们的存在才好啊!”
愿望是美好的,然而,现实是残酷的!
还没等杨家兄弟祈祷完呢,那厢,宇文成龙已然笑眯眯地向着二人转过身来。
“你们说,我该怎么说你们哥儿俩才好呢?你们想要招小弟,本公子没什么意见!可欺负到本公子头上,就是你们不对了!更何况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本公子的威严?你们自己说,本公子该如何处置你们?”
一面笑眯眯地说着,宇文成龙一面将目光扫向了二人的胯下。
虽然没直说,可那意思很明显:你们要是本给本公子一个满意的交代,那对不起了,就只好你们蛋疼一下了!
被宇文成龙看得头皮发麻,裤裆里直冒凉气,二人只觉得,仿佛被一头凶残的猛兽盯上了一般!就算当初面对自己的皇爷爷时,没有如此的惶恐过!
“老大!小的投降!小的投降!从今往后,小的一定唯老大你的命是从!老大你说往东,小的绝不往西,老大你说打狗,小的绝不撵鸡!”墙头草杨筠第一时间开口表态道。
“哦?是嘛?可我怎么好像记得,刚刚在乙字院,你也有说过类似的话啊!可似乎,不怎么管用啊!那面本公子刚刚放过尔等,结果一转身,你却跑来欺负本公子的弟弟!谁知道下次,你们还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丫!”
“老大!小的不敢了!小的绝对不敢了!从今以后,小的决定洗心革面,痛改前非,老老实实地做一名混吃等死的纨绔!再也不搞什么犯罪团伙了!”
“可是,就算你保证,本公子也没法相信啊!”
“啊!这个……”安城王杨筠有些哑口无言。
说实话,杨筠自己都不怎么相信自己的保证,更何况是做为敌对方的宇文成龙了?
“那你要本王怎样?”
“小子!你可要看清楚了!这可不是本王要你怎样?而是,你怎么才能让本王相信你会怎样!懂不?”
“啊……,这个……”
杨筠有点儿想哭了!
你这条件,提的也太高难度了把?还本王让你相信?本王从来都是连自己不能让自己相信地说,好不?
哭丧着连,杨筠把脑袋垂得很低,俨然要垂到胯下去了一般。
见这杨筠如此情形,宇文成龙的脸上很是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这倒霉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