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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这裴该的太平校尉刚刚当了不到半年,麻烦就来了!
就在今天傍晚时分,一个自称是内史萧大人府上萧管家的人拿着萧府的名刺,跑来报告说内史大人的产业遭遇抢劫,请裴校尉派兵帮助缉拿强盗!
虽然这事儿听起来有些玄幻,而城卫兵帮助缉拿盗匪貌似也有点儿不合规矩,甚至,裴该大校尉一度怀疑,这个所谓的“缉盗”多半是打着官府的名义出去抢劫,可谁让人家身后站着内史萧大人呢?
刺史府的内史自然算不上多大的官,可是这位萧大人却是别有来历!
萧大人是谁?
那可是如今的扬州刺史总管晋王杨广,的小舅子!
这简直就是天赐良机嘛!
要不能趁着这个机会抱紧晋王妃的纤纤玉腿,那俺裴该岂不当真就成了猪头?
于是,也没询问具体细节,裴该第一时间便自己的心腹派了出去,同去的还有一百城卫军,跟着那个自称是内史府管家的家伙“剿匪”去了!
毕竟是世家子弟,这位裴校尉倒也不完全是个缺心眼儿,最起码,还知道自己本人最好不要出面!
一则,那个萧内史没有出面,自己这个校尉若是太积极了,有点儿丢份儿;二来呢,抢劫这种容易授人以柄的事情,还是让别人去做比较好,万一哪天被人算账也好有个抵赖的空间!至不济,还可以说干坏事儿的都是“临时工”嘛!
没成想,内史大人的马屁没拍到,反而拍到马腿上了!
抢劫队伍刚出去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就有城卫军连滚带爬地跑了回来报告,言道队的城卫军遭遇团灭,队长以及内史府的那位管家生死不知!
闻听此信儿的裴校尉惊得下巴差点儿掉到地上,一个小队的城卫军覆灭就已经要捅破天了,而那内史府的管家,更是关系到自己能否抱上晋王妃玉腿的重要人物,更是比天还大,焉能有一丁点儿闪失?
这下裴校尉终于不淡定了,连详情都没来得及询问,便点齐了人马,杀气腾腾地直往事发地点赶来。
“把这里给我围起来!如有反抗,格杀勿论!”眼见赏月楼在即,裴校尉大手一挥,杀气腾腾地厉声怒吼道,“嗯,还有,一定要注意保护好内史府的那位萧管家的安全!给我上!”
整整一千的城卫军,眨眼之间,将前后左右四条大街尽数封死,然后,便分出了一彪人马如狼似虎地向着那赏月楼冲去。
此刻赏月楼内的战事早已结束,有一些闹事群众意识到不妙早已悄悄地溜之大吉,倒是那赏月楼的掌柜,此刻正带领着数十名伙计里里外外忙得好似车轮一般。
一方面,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只怕用不了多久,官府就要来人;另外呢,那些闹事群众可都是吃了饭没结帐呢!这要是让人都跑了,那得亏多少钱啊!更主要的是,这赏月楼内,貌似还有点儿见不得光的东西!
于是,那掌柜的表面上,要带着伙计维持秩序,暗地里还要悄悄地安排人转移非法事物,销毁不利证据。
“快点儿!快点儿!再快点儿!”
就在那掌柜的声嘶力竭地呐喊咆哮之际,豺狼般的城卫军已然挥舞着明晃晃的钢刀杀了进来!
第一卷大兴烟云第十一章女人是老虎
十三总势莫轻视,命意源头在腰隙。
变换虚实需留意,气遍身躯不少滞。
静中触动动尤静,因敌变化示神奇。
势势存心揆用意,得来不觉费功夫。
刻刻留心在腰间,腹内松净气腾然……
当东方泛起第一丝曙光,麻杆儿少年便开始在后院的花园里打拳。
不同于寻常的拳法,这路拳麻杆儿少年打得很慢、很慢,以最快时的速度估计,大概也就比蜗牛快上那么三分罢了。
比较玄奇的是,有两个人头大小的铁球,一直随着麻杆儿少年的动作,在其体表缓缓滚动游走。
更神异的是,随着这套拳法的施展,隐约之间,这麻杆儿少年竟似有与花园融为一体的意味,同时也让麻杆儿少年的身上多了一种神秘的出尘气息。
这路拳法,总计一十三式,它有一个非常响亮的名字,太极拳!
麻杆儿少年身后,是一袭青衣的少女晴儿以及一身白裙的妃暄,这二人也都跟着麻杆儿少年的动作,学得似模似样,只是,身上没有铁球滚动。二那动作,虽然学得几乎完全一样,可比起麻杆儿少年,似乎少了那么几分韵味。
这二人的后面,则是身着粉色长裙的婠婠。
此刻,小丫头正苦着一张小脸,歪歪扭扭地跟着自家少爷学打拳。只不过,很显然,这路拳法很是不合婠婠小丫头的胃口秉性,被小丫头学得左摇右摆、蹦蹦跳跳、好似跳舞。
至于小狗熊和绿眼儿小狼,更是对此拳法丝毫没有兴趣,连后花园都没进。此刻,二人正在前院的演武场里,各自拿着一对儿近百斤重的大铁锤,乒乒乓乓地相互对轰得不亦乐乎。
总计十三式的太极拳,麻杆儿少年反反复复打了九次,前后花费了整整一个时辰的时间。
虽然貌似运动量不大,可麻杆儿少年已然汗出如雨,后方的晴儿妃暄两个丫头也是鬓角见汗。唯一例外的就是那婠婠小丫鬟,此刻正兀自扭腰胯臀、左摇右摆玩得不亦乐乎,没有一点儿累的迹象。
缓缓收招,放下两个大铁球后,麻杆儿少年瞥了一眼身后没有一点儿正型的婠婠,不由得暗自叹息,“这丫头,哪儿都好,就是,唉……”
“如是我闻,佛告须菩提……”
调息了片刻后,麻杆儿少年却又演练起了另一路功法。
这次,不单是晴儿与妃暄,就连那婠婠小丫头也都罕见地跟着麻杆儿少年学得认认真真、有板有眼。
此后,麻杆儿少年又演练了一路密宗功法,以及拳脚、枪法、刀法和剑法等外门功夫,三个丫鬟也都一一地认真学习着。
比较神奇的是,后面的几路功法,那三个丫鬟施展出来的都比麻杆儿少年纯熟,而且,威力上,似乎也强了不止一筹,其中又以婠婠小丫头的功力最强。
直到日上三竿,麻杆儿少年方才将所有功法武艺套路尽数演练完毕,此刻已然累得气喘吁吁、汗出如浆。
倒是麻杆儿少年身后的那三个大小丫鬟,虽然也事一身香汗,可呼吸却一点儿都没乱,显然这个运动量远未达到这三人的极限。
跟着自家少爷同时收功,晴儿丫头忙取过大氅非常仔细地裹在麻杆儿少年的身上,又伸手搀住了麻杆儿少年的左臂,稳住了麻杆儿少年摇摇欲坠的的身形。几乎是同时,妃暄小丫头业伸手搀住了麻杆儿少年的右臂。后方,小丫鬟婠婠眼见自己的位置被晴儿霸占,不由得撅起小嘴,满脸的不悦。
然则,还没等婠婠小丫头出言反对呢,那晴儿丫鬟已然转头命令道,“去给少爷准备热汤沐浴!”
“哦!”事关自家少爷,婠婠小丫头却没敢多言,足尖儿在地上用力一点,便风风火火地疾驰而去。
当麻杆儿少年在两个丫鬟的掺扶下,慢慢悠悠地回到内院寝楼之时,婠婠小丫头早已将一应洗漱用品准备得妥妥当当,甚至还换上了一身薄如蝉翼的浴袍,俏生生地站在浴桶旁。
见三人回来后,婠婠小丫头满脸的喜色,快步上前一把抢过麻杆儿少年道,“少爷,奴服侍你沐浴!”
说着已然纤手翻飞,眨眼之间便将麻杆儿少年剥成了一只小白羊,抱起自家少爷飞身没入浴桶之中。
被婠婠小丫头拔了头筹,晴儿与妃暄两个丫头也不甘示弱,飞快地换上了同样是一身透明的浴袍,乳燕投林一般纵身扎入浴桶之中。
片刻之后,浴室之中便响起了一阵哼哼呀呀的呻吟声。
直到过了整整一个多时辰,疑似又瘦了一圈儿的麻杆儿少年满脸倦意地出了内院,在三个丫鬟的簇拥下,慢腾腾地来到前厅。倒是那三个大小丫鬟,此刻尽皆容光焕发、神采飞扬,仿佛又都年轻了两三岁似的。
而此时,那小狗熊和绿眼儿小狼早已在前厅那捧着空碗恭候多时,已然饿得前胸贴后背,两眼直冒蓝光!只是慑于一直以来麻杆儿少年的赫赫淫威,虽然面对着满满一大桌的饭菜,二人却只能干瞪眼、流口水,不敢有丝毫的逾矩之处。
待到麻杆儿少年在几个丫鬟的服侍下落座主位,然后又很领袖地挥了挥爪子,这餐已近午时的早餐方才终于开始。
小狗熊与眼儿小狼依旧是将一双筷子使得上下翻飞,而麻杆儿少年则始终是不温不火。
反而那三个丫鬟,也不知是否是因为在自家的缘故,这次已然放开了许多,虽然吃相比较秀气,可每每切中实际,而且战斗非常力持久。一桌荤素搭配总计三十六道菜的早餐,每样轮流上了三次,每次都被打扫得一干二净,这还不包括总数达五十余笼的各式餐包、面点。
要知道,这种一笼多达十二个,每个都堪比拳头大小的餐点,即便彪悍如小狗熊,一餐也就勉强吃得下三笼屉而已!
“难怪,那婠婠姐,收拾二哥跟打孙子一般容易!原来如此!”绿眼儿小狼满脸的顿悟之色,“如今看来,大哥身边儿这三个丫鬟,怕是没一个是善茬啊!”
“是了,小时候,常听人说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果然诚不我欺啊!可怜的大哥,没看,都已经被‘吃’得只剩下一层皮包骨了么?所以啊,珍爱生命,远离老虎!”
又想起昨日第一次见到那晴儿面容时的情形,绿眼儿小狼心中更是直打冷颤。伸手在桌下悄悄地摸了摸两腿之间,一颗心终于暂时放回了肚子里!
“幸好,还在!以后,可再也不能在女人面前露出钦佩的目光了,否则的话,有十二万分的可能,本少爷会成为史上第一个被尿憋死的纨绔了!”
“所以嘛,安全第一!咱还是先撤把!”
念及此处,绿眼儿小狼提臀收腹,做夹起尾巴状,一面以眼角余光窥伺着自家老大,一面高抬脚、轻落步,小心翼翼地向自己的房间潜去。
而另一旁的小狗熊,此刻则是满脸的痴呆!
“这世上,居然还有比本少爷更能吃的吃货?而且,还是个丫头片子!不!是三个丫头片子!实在是太,嗯,那个,买不可思议了!做梦!对!一定是在做梦!唔,看来,我还是回去接着睡觉吧!”
心中嘀咕着,小狗熊揉了揉眼睛,恍若梦游一般地直奔厢房而去,回到房间后便一头倒在了床上,片刻后,便想起了一阵打雷般的鼾声!
第一卷大兴烟云第十二章意外撞破
麻杆儿少年虽然诧异于两个弟弟的诡异行为,可却也没有多想,此刻已然用罢早餐,正将思绪放在昨日一行之上,暗自总结着成败得失。
那厢,晴儿等三个丫鬟使出了十成战力,终于吃了个沟满壕平、小肚皮溜圆之后,便飞快地收拾掉碗筷,又沏好了一壶的茶,倒了一杯放在麻杆儿少年的手畔。
少爷虽然在发呆,可做为丫鬟的三个小丫头却不能闲着。
于是,晴儿丫头站到了麻杆儿少年的身后,伸手将自家少爷的脑袋揽在了自己胸前汹涌的波涛之间,玉掌轻抬,十指泛起点点毫光,轻重疾徐、错落有致地按在了麻杆儿少年的头顶各大要穴处。
而婠婠妃暄两个小丫头有样学样,也各自运起内息,自脚下向上,给麻杆儿少年做按摩。
数十股暖流入体,小老鼠一般疾驰窜动,顷刻之间便已经行遍周身。脸色迅速恢复红润,肌肤似乎也饱满了几分,舒服至极之下,麻杆儿少年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呻吟声。
“好了!停手吧!”不知何时,麻杆儿少年已然神魂归窍,望了一眼三个丫鬟的脸色,满眼爱怜地开口道。
口中说着,麻杆儿少年已然双手齐伸,把身前的两个小丫头一齐揽入怀中,大嘴先后吻上了两个小丫头的樱唇,一股炙热精纯的元气经麻杆儿少年之口涌入两个小丫头的檀口之中,直将两个小丫头的小脸涨得绯红。
麻杆儿少年身后的晴儿正自犹疑着是不是该躲开之际,却已被一双如柴的臂膀环住腰肢拉了过去,娇躯一歪倒在麻杆儿少年那根根排骨清晰可数的胸口上。
还没等晴儿开口惊呼出来,便被一张狼嘴恶狠狠封住了香唇,然后被一根粗糙的舌头撬开樱唇拱了进来,狠狠地与自己的丁香小舌纠缠做一团儿。
浓郁的雄性生物气息传来,晴儿的凤目瞬间失去了焦距,脑海之中瞬间一片空白。
趁着晴儿丫头意乱情迷之际,麻杆儿少年那枯瘦的爪子已然撬开晴儿的衣襟儿,攀上了胸前两座柔腻、雄奇的高峰。
上中两路关隘被夺,晴儿丫头败局初定,再过片刻功夫便已经脸若火烧、目光迷离、娇喘微微。虽有一双如藕玉臂勉强环住了麻杆儿少年的颈项,却更像是在为敌军攻城略地提供便利。
一厢貌似狼有情,一个疑似妾有意,蒲一交战,那战况便已经相当的惨烈,时而低喘娇吟,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