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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府的路啊,当然知道丫!”小丫头貌似很没有心机地回答着道。
雄阔海眼神一变的时候,秦琼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再一结合身后那小丫头的话,秦琼马上就想到,眼前这傻大个,只怕真是个山贼!
“难怪,那宇文小将军执意要把这大个子给捉起来呢!”
意识到不妙,秦琼隐蔽地用胳膊肘碰了一下身旁的程咬金小胖子,同时迅即起身,就打算掩护着身后那小丫头逃跑。
程小胖人虽然胖了一点儿,可不傻,被表哥秦琼这么一碰,也立即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了!
只不过,这厮刚刚吃得脑满肠肥,此刻正斜倚在草料堆上揉肚子呢,急切之间,想要起身,可就没有秦琼那么利索了!
倒是对面的雄阔海,说干就干,动作相当的快捷。
这面秦琼刚刚站起身来,程咬金小胖子还在艰难地翻身,正犹豫着以那种姿势起来比较容易一些呢,那厢的雄阔海已经狗熊扑食一般地直奔秦琼扑来。
旁边的小表弟还没起身,身后的小萝莉似乎对危险毫无所觉,无奈之下,秦琼不得不再次悲愤地举起双臂,打算硬抗雄阔海的扑击,以期给旁边的两人争取一线逃亡的机会。
可惜,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飞扑过程中,雄阔海抡起那比秦琼大腿还粗三圈的胳膊,一个横扫,正砸中秦琼的胸口。
可怜秦琼两百来斤的身躯,被雄阔海一巴掌便扇得飞了起来,然后砰的一声撞破马厩的木质墙璧,一路又摔出了十余丈远,方才咕咚一声跌倒在地。
而这个时候,程咬金小胖在才刚刚撅着屁股拱起一半的身子来。
“小肥猪!让你敢挑衅你雄大爷!”心中恨恨地想着,雄阔海抬起大脚丫,一脚正踹在程小胖丰满肥厚的臀部上。
本就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对手,如今程小胖又摆出了这么一个典型的小受姿态,结果自然也就没有丝毫的悬念。
但闻“嗖”的一声轻响,然后便是一阵稀里哗啦的草料翻滚之声,再然后,就没了!
嗯,是程小胖没了!消失在了庞大的草料堆里!
挥手之间打发掉了两个碍眼儿的苍蝇,雄阔海目露凶光地看向眼前那粉嫩可爱的小丫头。
还没等雄阔海想好怎么放狠话威胁一番呢,那小丫头抬起粉嫩的小手遮住眼睛,哇的一声便嚎啕大哭了起来。
“呃……”
“咋能这样捏?这小丫头片子,进来的时候不是刚刚哭完么,这会儿咋又哭了捏?”
雄阔海挠着大脑壳有些傻眼。
“俺老雄一世英名,总不能欺负一个酷鼻涕的黄毛小丫头吧?”
第二卷在长安第一百七十六章一声狼嚎
“嗷呜!”一声狼嚎划破夜空,音量之大,直震得整个武侯府都跟着颤了三颤,声音之惨,宛若被两百公狼一齐爆了菊花!
这个时候,武侯府的隔壁,乐平公主府内,乐平公主正和观音大师、华光、华胜两位师太等人呆在一间偏僻静室里,讲经论法。
事实上,乐平公主和华光、华胜两位师太都是半路修行,所谓的论法,其实主要是观音大师一个人在讲,乐平公主等人呆在一旁做小学生状,专心致志地听讲,还不时地轻点黔首表示赞同。
不过,今天听经的人可不只是乐昌公主三人,而是还多了两个。
一个就是来找乐平公主拉家常的、倒霉蛋柳述的老婆,乐平公主的五妹,兰陵公主,杨阿五;另一个则是被宇文成龙从越国公府拯救出来的前南陈乐昌公主。
原本,乐昌公主是打算和自己的便宜前夫徐德言回江南隐居的,不成想,在乐平公主府碰见了自己的嫂子,前南陈皇后,现在的观音大师,沈婺华。
话说,当初做皇后的时候,沈婺华和坑爹皇帝陈叔宝的关系那是相当的差,几乎到了形同仇敌的地步。
而陈叔宝呢,也几次都动过废掉沈婺华,另立宠妃张丽华当皇后的念头。
奈何沈家势大,几乎垄断了南陈近半的朝廷,犹豫了很多次,最终,陈叔宝还是不得不选择隐忍了下来。
可另一方面,沈婺华和陈叔宝的那些个妃子、妹妹什么的,却全都相处的极好,整个皇宫之中,所有雌xìng生物,就没有一个不信服沈沈婺华的。
就连陈叔宝最宠爱的妃子张丽华,在沈皇后面前,也是低眉顺眼的,做良家小丫鬟状。
南陈已经亡国至今已有十余年了,乐昌公主也被幽禁在越国公府几乎满十六年了。
在此期间,乐昌公主就从来没见过一个亲人,连自己的倒霉大哥陈叔宝也没见到过。
如今突然再见到自家嫂嫂,喜极之下,乐昌公主也就暂时留了下来。
于是,正愁手下缺人的宇文成龙,便把徐德言小老头打发到了宇文家的私学里当了个专职教授兼副校长,正校长则是宇文府前马车夫沈光小胖子的老豆,观音大师的便宜叔叔,沈君道。
而乐昌公主,则在乐平公主府出任首席大管家的职位。
实际上,乐平公主府虽大,可人员简单,只有几十人的丫鬟仆妇,还有就是满编一百的姽婳卫,根本就没啥事儿需要管的。
而且,乐平公主府在外也没啥产业,只有大概万余倾的良田,还都租出去了,每年收一次地租即可。
所以,出任了乐平公主府大管家的乐昌公主,一天到晚没事儿干,也便跟着自家嫂嫂学起了念经。
历经浮沉,大悲大喜之下,乐昌公主也渐渐看开了。加之本身天资非凡,悟xìng颇高,如今和自家嫂嫂这么一学佛,乐昌公主很快便沉浸其中,渐渐的竟也修出了几分的出尘之气。
至于兰陵公主杨阿五,虽然天资悟xìng也不错,可志不在此,之所以耐着xìng子跟着念经,除了解闷,主要还是为了跟自家大姐搞好关系。
兰陵公主之所以如此,那是因为,这段时间,兰陵公主家霉事儿太多了!
前些时rì,兰陵公主的夫君,前兵部尚书柳述被杨广免职关进小黑屋。
为此,得了宇文成龙的授意后,兰陵公主回去和婆家人一商量,河东柳家牺牲了一名直系女子,将之送给箫皇后的七弟萧倍⺪ǎi,此外,兰陵公主还出面,给箫皇后及其八弟萧瑀送了十数车的金银财宝,这才把倒霉蛋柳述给从小黑屋里救了出来。
人虽然救出来了,可官没了,再加上在狱中受了不少非人的待遇,倒霉蛋柳述从此一蹶不振,彻底的萎了!
尽管兰陵公主百般劝解宽慰,奈何始终不见效果。
夫君成了这样了,兰陵公主自然心中苦闷。
后来,兰陵公主就琢磨着,估计问题还是出在当官的事情上。于是,兰陵公主就想着多到自家大姐这面走动一下,看什么时候方便,让大姐给帮帮忙!
虽然志不在佛,奈何兰陵公主遇到了,佛法高深的观音大师。
jīng研佛法数十年,观音大师忽悠人的水平那是相当的了得。
本就心中郁郁,如今,在观音大师的刻意忽悠之下,没几天,兰陵公主就已经被忽悠得晕头转向。
不知从何时起,身为肉食动物的兰陵公主稀里糊涂地,就开始吃素了!
又没过一个月的功夫,更加痴迷佛法的兰陵公主,就不称自家大姐为姐姐了,而是开始称呼为“檀越”了。
原本兰陵公主身上的宫廷贵妇装,也换成了一身的素sè僧袍。至少,在乐平公主府内,兰陵公主都是如此打扮!
与往rì相同,今天晚饭过后,观音大师照例给乐昌公主和兰陵公主二人洗脑,就在观音大师口水横飞,忽悠得正自投入之际,忽然一声凄厉的“狼嚎”自极远处传来。
没有那些爱哭的小丫头们作乱,平rì里,乐平公主府还是很安静滴,夜晚之时,那就就更加的寂静无声。
而那狼嚎声又颇为宏亮,虽然据此极远,可众人还是清晰地听到了。
虽然狼嚎之声足够惨烈悲壮,可众人倒也没被这狼嚎声吓到。
不过,众人却都不约而同地黛眉微皱。
而正自讲经的观音大师,也是一阵胸口烦恶,不由得止住了讲经。
狼嚎之声虽然响亮,但很短促,似乎被什么东西强行打断了一般,可观音大师心中的烦恶却没有稍减,反而越来越强烈。
强自稳住心神,观音大师暗地里潜运内功,调息了半晌,却不见丝毫的效果,反而恶心之感越来跃盛。
胸口起伏翻滚了半晌,观音大师自觉已经压制不住,遂脸sè苍白地勉强冲着众人摆了摆手,忙起身疾步而出。
刚刚出得静室,观音大师便再也忍耐不住,俯身在一旁的花木丛中尽情地呕吐了起来。
“妹妹,如何?可要姐姐请个太医来给你看看?”
一旁,乐平公主一面扶着观音大师的香肩,一手轻轻给观音大师按摩着粉背,满脸关切地询问道。
“不用了,姐姐。只是内息出了一点儿差错,有些凝滞。问题不大,调养几rì,应该就没事儿了!”
“果真没事儿?”
“嗯嗯,应该没,呕……”
话还没说完,观音大师便再次俯身呕吐了起来。
第二卷在长安第一百七十七章官兵捉贼
“婠婠丫头,你亲自带人去看一下武侯府那面到底出了什么事儿,赶快处理干净了!别再弄出什么响动来!”
对于那声恶心人的狼嚎,乐平公主报以深深的恨意,一怒之下,直接把府上第一杀将派了出去。
闻言,婠婠小丫头又抬头看了看自己师傅一眼,见观音大师点头示意,似乎问题不大,小丫头立即转身顶盔掼甲,出了庭院,招呼过两名姽婳卫,雄赳赳气昂昂地便向武侯府赶来。
“肯定是那个臭山贼!少爷也真是的,抓他回来干嘛?还不赶紧处理了!放在哪儿即浪费粮食又恶心人!”
“哼哼!该死的土匪,等下,让你见识下姑nǎinǎi我的手段!不然,你还真把武侯府当成可以随便撒野的地方了!”
“敢在武侯府附近乱叫!还招惹了我师父,姑nǎinǎi一定要让你后悔长了个舌头”
不过,当婠婠小丫头带着两名姽婳卫杀气腾腾地赶到武侯府的前院时,却发现,似乎,自己根本就是多余来这一趟!
因为,那个疑似罪魁祸首的土匪雄阔海,已经被人揍得凄惨无比了!
不知何时,一代悍匪雄阔海已然被人打翻在地。
此刻,可怜的老雄正两手捂着胯下,把庞大的身躯佝偻成虾米状,蜷缩在地上,做煮熟的超级大虾米状,一张猪头似的大脸上也是鲜血淋漓,好不凄惨。
周围,有四个约略七八岁的小丫头,各持一根铁梨木的长棍,正舞得虎虎生风,“砰!砰!砰!砰!”一下又一下地招呼在雄阔海的身上。
这四个小丫头实在是太凶悍了,每一棍落下,雄阔海那庞大的身躯都要猛烈地抽搐一阵。
也不知老雄受了何等的痛楚,此刻蜷在地上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看样子也就只比死人多口气儿罢了!
四个小丫头的后方,另有一个疑似为首小丫头正趾高气昂地站立当场,白玉般的小手左指右划,口中还不停地念叨着,“揍他!给我狠狠地揍他!打到他哭鼻子为止!”
“敢欺负你家姑nǎinǎi我,当真不知道死字儿是怎么写的!”
“揍他!头敲碎!腿打折!让你还敢逃跑!落到姑nǎinǎi我手里,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为首的小丫头身后不远处,黄脸汉子秦琼和黑脸小胖子程咬金,正紧挨着蹲在马厩旁的墙角边儿,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满脸诡异地盯着场中的小丫头,仿佛在看一头史前怪兽。
秦琼还略微好一点儿,可秦琼的那个小表弟程咬金,却蜷着一身的肥肉,不停地抖啊抖,俨然一头超肥的寒号猪。
“宇文出尘,你们在干什么?”站在院门口处,定了定神,婠婠小丫头高声叱喝道,“你又在欺负人了?”
闻听此言,秦琼和程咬金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确实是欺负人呐!
眼前这状况,佷明显是,五个大概七八岁的小丫头片子,在合伙欺负一个比狗熊还强壮的大人!
“住手!别打了!都别打了!大姐大来了!快!快!快!都给我站好了!给大姐大请安问好!”为首的那个小丫头闻言,连忙呼喝吩咐着道。
那四个小丫头片子倒是很听话,收到命令后立即停手,把手中的大棍一扔,一面迅速拍打着衣服,一面飞速的站成一列,亦步亦趋地跟在了为首的那个小丫头身后,鼻观口、口问心,满脸肃穆地做目不斜视状。
“大姐大安好!”五个小丫头灰常有礼貌,整齐划一地躬身施礼,口中脆生生地问好。
“错觉!这一定是错觉!”仍旧在蹲墙角的秦琼兄弟二人见状不由得用力揉了揉眼睛,满眼的难以置信。
“宇文出尘!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儿?你怎么又欺负人了?还有,刚刚那声跟狼嚎似的动静,是哪个怪物发出的?”
“大姐大!出尘没欺负人!”为首的小丫头见状,愈发的低眉顺眼了起来,俨然一副受气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