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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连发中正式步枪和大八粒有同样的毛病,那就是子弹打完以前换子弹比较麻烦。所以金霸天选择不在枪里留一颗子弹,而是只剩一两颗子弹的时候打掉它然后换子弹。
第一卷军火商人的盛宴第一百四十章师兄弟
这白天双方的打得红花热闹,但是双方伤亡都不是特别大。眼看要陷入持久战的架势面对低烈度的战斗,三连五班连打了两天后,被换下来。
连排长们吩咐着:“收拾好个人物品,弹药可以留一部分给后面上来的六连,我们准备回村休整。”
金霸天抱着步枪郁郁的说道:“我们完全可以反击一下的。对面的鬼子大约有三个联队的样子。”
面对神枪手的抱怨连长拍了一下金霸天的肩头:“好了,一等兵。我只是个连长,我要听上面营长团长的命令。团长要听师长的命令,师长要听第二战区阎长官的命令。现在没有反击的命令,告诉我,军人的第一条原则是什么?”
“服从命令,长官。”
“好的,整理个人物品吧,六连就快上来了,做好交接我们就要撤下去了。”
弹药这东西到后面显然比前线更容易补充,金霸天将子弹和手雷留下了大半。就像连长说的,等六连过来做了交接三连五班连同三连一起撤下杀虎口阵地。现在三连的任务是团里的预备队,也就是说时刻准备着暂时没什么任务。
回到稍稍后方的杀虎口村,士兵们一下轻松了许多。这里不会有鬼子的暗枪,也不需要时刻提放着不知从哪飞来的炮弹。村子里虽然也是士兵们来来往往,但随着大军来到也添了一股生气。
金霸天不知不觉的走到兰花婶的房门前,心里想着是不是先占下一块门板,从长远来看,门板是永远不够用的。还没等敲门,“吱呀”一声门先打开了。原补充团一个班的虎子从里面慌慌张张的走出来居然没看见几米之外的金霸天。
兰花婶探出大半个身子一边整理衣服扣子一边说:“虎子哥,下次还来啊。”
金霸天闻言真是落了一地鸡皮疙瘩,兰花婶您至少比虎子大个十岁吧,还这么亲切的叫人家虎子哥,有奸情一定有奸情。
金霸天本来是想上去敲门的,可是这么一来敲也不是不敲也不是。还是兰花婶想要关门的时候目光一转看见了金霸天,热情的说道:“哎呦,这不是大兄弟们,站着干嘛,进来坐进来坐。”
“俺是革命军人,这样不好吧。”金霸天这么说也是有理由的,税警总团的**番号就是国民革命整编第一百师。
金霸天说着,被热情的兰花婶拉进院子,兰花婶说道:“大兄弟,客气什么。你们不都宣传咱们军民一家人嘛。”
“是是是。”金霸天应着,细看兰花婶面色也红润多了,衣服也换了新的。和三天前的兰花婶辨若两人啊。以前有士别三日刮目相看的说法,金霸天是没见过,可妇别三日刮目相看金霸天今天是见过了。这么看兰花婶比虎子也大不了多少。
兰花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来了茶壶茶杯给金霸天沏上茶水说道:“我知道,大兄弟你看不起我。可我一个妇道人家,男人出门数年没有音信,若是我自己我找根绳子自己了断了也就是了,可我还有两个孩子还能有什么办法。大家你情我愿的,就这么回事吧,总要把孩子拉扯大不是吗?”
“是。”在院子里金霸天端着茶水做了应声虫。
兰花婶好像想起了什么:“对了,大兄弟可成家了。”
“成家了。”
“有孩子了吗?”
“没有。”
兰花婶一拍手:“那就好。”
“嗯?”金霸天心说,这年头都是讲究有孩子好啊,怎么有意识这么超前的人呢。
兰花婶低声说:“我有一个小姑子,最近也到了年纪。当然我小姑子和我不一样,人家是黄花闺女,要是给你留个一男半女的。日后就好过的多了。”
金霸天想到,兰花婶这最后一句话大有深意啊。
看金霸天没说话,兰花婶继续发动‘劝诱’技能:“大兄弟,这兵凶战危的。留个种也是好的。我那小姑子屋里屋外是一把好手,您在家就躺在炕上什么事都不用做,都给你伺候好喽。模样更是没得挑,十里八村那都是数得着的仙女。”
金霸天被动‘抵抗’技能启动:“这个,彩礼一定很贵吧。”
兰花婶已经知道了税警总团的收入,那就是到了大城市也足够花了,一等兵一个月薪水就11元,乱七八糟的加起来不打仗十四五元也是有的。更别说军队管吃管住的,家里负担小的能攒下很多钱。
只听兰花婶说道:“这是哪啊,山西,还是山西的犄角旮旯。西口村以前也叫寡妇村。在这啊,能养得起多少个就能娶多少,我那小姑子的聘礼才五十元晋票。”
晋票是阎锡山主政山西后,通过控制山西银行发型的一种地方性货币,三零年中原大战以前这晋票的信誉倒也良好,一元晋票能换一个大洋。随着中原大战阎锡山战败下野,这晋票的信誉也直线下跌,最低时三十元晋票才能换一个大洋。
两年后借着九一八的东风阎锡山复出,改组货币,推出了新晋票以二十元旧晋票换一元新晋票——新晋票的标准是一元等于一个大洋,可大家第一次换旧晋票的时候可也是用一个大洋换的一元晋票,相当于以前的一元只值五分了,仅此一项民间损失就达几千万元。还好这对山西农村的影响不是特别大——村里人还是以物易物为主,平时是见不到大洋的。
损失的那些主要是山西的商人尤其是山西的钱庄——例如祁县乔家复字号钱庄本来可以趁着晋票贬值的这个机会大赚一笔,可乔家硬是用卖房卖地的方法将钱庄的存款全部用现大洋支付而不是按省政府的规定用晋钞支付因此元气大伤。
因为有前科所以这新晋票先天不足,尤其是三零年后四大行更多的进入山西设置营业网点。五十元新晋钞在市面上也就四十元大洋的样子,这就是地方性货币的劣势了。例如交行的票子通过铁路网延伸一直是以十成兑现闻名的。
四十元大洋,不过是家中半日花销,太便宜了吧。金霸天不知不觉的就去掏口袋。
北平。
这一日,在抗日爱国彩票现场能吃大师十数次反复排队。以小博大以四元钱的付出搏到五十元的四等奖一个。这中了奖自然是要犒劳一下自己的,能吃大师带了银钱踏上全聚德的大门。
正要进去的能吃大师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向外走,能吃大师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师弟。”
这人却是能吃大师的师弟能喝大师,能喝大师:“师兄。你怎么来北平了。快快进来坐。”
故人相见,自然找个包间摆上酒肉庆祝。能喝大师却没喝酒,看能吃大师一身俗家打扮问道:“师兄,你这是?”
自家兄弟没什么藏着掖着不能说的,能吃大师如实说道:“前些日子还俗了。看你的样子,莫非也。”
能喝大师说道:“我现在北平通讯社(蓝衣社)上班,做外事接待工作,代号是‘为国捐胃’。其实就是吃吃喝喝,主要工作是陪酒。”
原来这能喝大师天赋异凛,天生体质特殊身体对酒精的吸收率几乎是零,他喝酒相当于普通人喝水,在酒桌上那是千杯不倒的传奇人物。被蓝衣社发掘后还俗在平津甚至偶尔飞赴上海南京陪洋鬼子喝酒,国人在酒桌上最要面子是万万输不得的。
第一卷军火商人的盛宴第一百四十一章拉话话难
酒桌上输给自家人倒也罢了,输给洋鬼子就像是输掉了鸦片战争一样是丢脸是难以容忍的。所以这能喝大师虽然只在通讯社挂了一个外勤人员,可是身份随着陪客的变动随时变动着,有的时候是外交部的高参(这个用的最多),有的时候是军师级的副参谋长,也有客串记者商人的时候。
总而言之,简单培训了各国外语的能喝大师就战斗在各条与西洋人拼酒的战线上。换一般人这么喝早就酒精中毒死翘翘了,也就是这位代号‘为国捐胃’的能喝大师能把酒当水喝才能做到。
能吃大师问道:“以前寺里的师弟们现在还好吧?”
能喝大师一声长叹:“呃~~~~能嫖师弟去了中统工作,在敌阵营花街柳巷打探情报代号为国捐精,能赌师弟也在中统工作,据说打入了敌方内部的中层代号为国捐忠。至于能抽师弟,早年间流落东三省九一八后参加了东北义勇军,去年冬天的战斗中已经为国捐躯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几个,师父师叔那一代人,不是圆寂坐化就是还俗了。”
能吃大师鼻子一酸,原来自己竟然是最后一个还俗的。想起这些年零落漂泊的江湖生涯,黯然心伤。
山西杀虎口村。
本着快事快办的原则,金霸天拿出五十元聘礼请兰花婶代为说媒。兰花婶也不负所托,过了没多久,金霸天就和兰花婶的小姑子玉梅牵着手在村里村外的展开‘压马路’活动。
好吧,金霸天也承认这里有金钱交易的成分不是那么纯洁,可哪个是纯洁的呢。或许古代的卓文君和司马相如是吧,不过那可是上千年才出一个的。
关于女人的金霸天的理解是,你和她谈爱情,她和你谈学习。你和她谈学习,她和你谈体育。你和她谈体育,她和你谈篮球。你和她谈篮球,她和你谈艺术。你和她谈艺术,她和你谈音乐。你和她谈音乐,她和你谈明星。你和她谈明星,她和你谈未来。你和她谈未来,她和你谈理想。你和她谈理想,她和你谈工作。你和她谈工作,她和你谈收入。你跟她谈收入,她和你谈房子。你和她谈房子,她和你谈车子。你和她谈车子,她和你谈家世。你和她谈家世,她和你谈爱情。
所以说啊,金霸天来的时代想泡个妞是很难得。首先要长相过得去,其次学习要好还能是书呆子那种,体育也要好,能灌篮最好不然也要做到能突能投的水平,足球能半场带球射门也有加分。其次要人缘好,人不能太宅,按流行的说法就是阳光男孩一点,懂音乐时尚流行的这个不能少。当然口袋里不能是瘪瘪的这是起码的条件就不多说了。
如果到谈婚论嫁,那讲究就更多了。例如收入如何,工作的单位有没有前途,家世背景房车之类的都是硬条件。
握着玉梅的小手,金霸天很难想象这是真的,自己已经说明有家室的情况下,拿出聘礼又有人给自己说了一房媳妇。至于玉梅本人也没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这年头讲究的就是一个盲婚哑嫁,这婚前能见过面的就不错了。让玉梅安心的是,不是老头子看着也顺眼——条件艰苦的时候人们的要求就会降低。
眼见没人注意,金霸天和玉梅来到一处房后,这里土墙和草垛挡了三面,到了这里两个人不知不觉的抱在一起。玉梅在金霸天怀里轻轻唱道:“好哥哥那个情哥哥,我们见个面面容易拉话话难。”
金霸天呼吸中满是少女神圣的体香,有多久没闻到了(参加军训后),这些天过的都是各种虐的生活。
“晚上我还要回军营去的。”金霸天没请假,也只有白天没有任务的可以在村里转一转。
“嗯,我们回去看看吧。”
玉梅的母亲和嫂子在玉梅出门后就开始准备了,也无非是布置新房,因为特事特办就不办喜酒了,现在村里的男丁都被征了民夫想请客只能请女人和小孩,金霸天那边部队的倒是一大群。可金霸天不在意贺礼彩金等收入又懒得和上面请假啰嗦,也就不去叫他们。
回玉梅家后,玉梅的嫂子兰花已经等在门外,示意两个准新人进去。草草拜了天地,金霸天和玉梅进入布置好的新房中,所谓新房也就是收拾的干净了一点。桌子上摆了几个小菜一壶酒两个牛肉罐头,这就是两个人的新婚饭了。
吃了饭喝了点红薯酒,金霸天抱着玉梅仔细把玩两个肚兜下腻滑乳鸽上的粉葡萄。弄了好一会,玉梅说道:“有什么好看的。”
“你的在自己身上当然这么想啊。我没有的。”金霸天说道:“我生下来的时候只会吃奶(好像大部分人都是这样吧),稍稍大一点就吃不到了(您想吃到多大啊)。我最幸福的时候大约就是在妈妈怀里吃奶的时候,可惜,再也吃不到了(后来养成了啃铅笔和吸烟的坏毛病)。”
玉梅低声说道:“等我们有了孩子,奶水足的话我也给你吃。”
“那你可得多吃点肉,把身子养得壮壮的。”
“嗯。我好难受。”
看玉梅已经动了情,金霸天无须再忍带球突破。
数小时后。
恢复了大部分体力的金霸天说道:“我先回营去了,你在这好好地休息,明天早上我来看你。”
“嗯,我知道了。”
等金霸天抗着一块门板出去,玉梅站在院子里唱道:“好哥哥那个情哥哥,我们见个面面容易呀,拉话话难。”
村里商业活动几乎是零,除了偶尔来串村的小贩只能等赶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