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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下了早朝,胤祯同胤禩一起往外走,目光所到之处正好看到走在前方的胤禛、胤禟和胤俄(胤祥自打失宠就不上朝了)。
“八哥,你说九哥和十哥真的就这么狠心,置你和他们多年的兄弟情义于不顾。”抚着下巴,胤祯眼露贪婪之色。
门客、势力等都是用银子堆及起来的,没了胤禟这个会活动的金库,即便胤禩是皇子,即便他够贤德,即便他把国库当成自己的私库使,可是这些终究都不是他的,皇上一句话,这不,国库还是国库,他们手上的银子再多也不够这么花。想到皇位,胤祯突然觉得也许适时地低一低头也没关系。
胤禩听了胤祯的话,眼神闪烁,如今的他也常为银子犯愁,现在一听他的话,心里微动,只是想到胤禟当初的决绝的话,他不禁懊恼地道:“十四弟,你不懂,九弟他是不会原谅我的。”
“八哥,什么原谅不原谅,大家都是兄弟,而且凭着你对九哥的了解,应该知道他介意什么。到时你保证不再发生同样的事不就好了。”胤祯对于他们之间的事知道一些,因着事情没发生在他身上,他到是觉得无所谓,甚至隐隐地觉得胤禟太过小提大作,为了两个女人之间的小事便跟兄弟翻脸。
胤禩瞧着大放厥词的胤祯,心中冷笑,什么叫保证不再发生同样的事。他在时好说,他不在时怎么可能管得了,再者茉雅奇是他的福晋,他不可能把她当犯人。
“八哥,你瞧,四哥走了,我们追上去,我相信咱们适当地低头,九哥和十哥一定会回心转意的。”看到胤禛离开的背影,胤祯也不管胤禩在想什么,拖着人就往前跑。
胤禟和胤俄先别胤禛之后,正商量着要去谁家喝酒的时候,就被人拦住了,两人定睛一看,见是胤禩和胤祯,立马便没了好脸色。
“八哥和十四弟这是有何指教?”胤禟收回视线,目视前方,冷声开口。
他的话音刚落,胤祯便一脸不满地道:“九哥,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兄弟一场,难道能打个招呼说两句话都得有原因吗?”
“老十四,你又是什么态度,九哥和爷都是你的兄长,有你这么跟兄长说话的吗?”胤俄看不惯胤祯那副自得的模样,说起话来自然不会客气。
胤禩瞧着一脸恼怒的胤祯,立马伸手拦住他,扬着一抹温和的笑容看向胤禟和胤俄道:“九弟十弟,虽说我们之间有误会,但是大家都是兄弟,没必要弄得跟仇人见面一般。”
胤禟和胤俄看着这样的胤禩,心里一阵叹息。没人想闹得跟仇人一般,只是走到这一步,谁得过错大一些,谁的心更狠一些。
第一百六十九章 劫持
胤祯最看不得别人磨磨叽叽的模样,此时胤禟他们面色复杂,一阵沉默,真可谓是相对无语。舒悫鹉琻
“九哥,十哥,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八哥是诚心想和好的,你们这样到底算什么!”胤祯一脸的愤慨,双眼怒视,好似所有的过错都在胤禟他们身上。
胤禟冷眼看着咆哮不断的胤祯,心里一阵厌恶。说得好听,什么诚心和好,从开口到现在除了一脸习惯性的笑容之外,连一句抱歉都没有,这真真就应了那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老话。
想必他这位好八哥还以为自己只要一脸大度,别人就事事都不会计较,可他却忘了身为皇子,他们的出身都凌驾地他之上。若非兄弟之情,他又有什么值得他们卖命的。
人格魅力!
别说笑了,人性这种东西再有魅力,若是假的,能骗得过一时却骗不过一世。特别是胤祯,他就不明白了,这小子到底有什么底气跟他们叫嚣。
胤禟连个眼神都懒得丢给他,目光直视胤禩,冷着声开口道:“八哥,是兄弟这句话就别在说了,大家是什么心思各自都明白。有些事情早就回不去,咱们也省省力气别装了。当初爷为了兄弟情义一再忍让,可惜八哥压根就没放在心上。而今再说什么兄弟情义,听着只让人觉得可笑。”
他越往下说,声音便越显得冰冷,只是其中的饱含的不屑也越发地明显。这明显是在告诉他们别痴心妄想了。
“九弟,当初的事情是你八嫂太过冲动无理,但是……”太子再次被拉下马,并不表示胤禩他们的处境就比过去来得好。事实上,太子下马虽是他们在后面推波助澜,可是本下得大了,利却没有收回来。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跟胤祯过来。
“八哥,有些话咱们还是不要说得太明白的好,不管当时谁对认错,现在都已经没有关系了。爷只知道有些人值得付出,而有些人即便是把心掏给他,他也只觉得理所当然,不觉得感谢。”胤禟打断他的话,明显不想再听那些虚伪的假话。
看着胤禩变得不怎么好看的脸色,胤禟只觉得心底的暴虐因子正不断地翻涌,不断地往外冒。
真正委屈的人是他、婠婠和孩子,他们这些加害于人的人摆出这种委屈的模样是想给谁看。
“九弟,看来你是打定主意置这么多年的兄弟情义于不顾了。”胤禩苦笑两声,看向胤禟的目光里带着几分伤感。
一旁胤俄瞧着这样的胤禩,竟莫名地产生一种无耻至极的感觉。当年他们以真心相拖,八哥本人不相信他们不说,八嫂暗害,他却还眼睁睁地看着,这是个人都觉得心寒。现在分道扬镳这么久,再摆出一脸伤感的模样给谁看。
“八哥,爷就这么点能力,帮不上你的忙,日后多保重吧!”胤禟冷冷地看了胤禩一眼,声音慢慢地恢复平静,只是其眼中的坚定和幽冷说明他的决心不可更改。
胤禩见状一阵叹息,胤祯却跟脑子坏了一般,扬声指责胤禟和胤俄不顾兄弟情谊,闹得原本散朝准备离开的宗亲大臣们纷纷驻足观望。
“八哥当年对你们多好,谁知道你们竟是两只白眼狼……”胤祯口沫横飞地指着胤禟和胤俄大声指责,一副深怕别人听不到的样子。
胤禟瞧着这撕破脸的举动,原本有些僵直的身体反而放松了下来,他眼角微微上挑,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胤祯那副所谓正义的模样,再看胤俄准备冲上去教训他的样子,伸手拉着他的胳膊,淡淡地道:“得了,谁是谁非,大家心里都清楚,在这里装委屈也算是本事。老十,咱们走吧,没得跟着一起丢人。”
胤俄瞄了面色发僵的胤禩和胤祯一眼,瞧着他们那傻样,点点头,立马往前迈了一步跟着胤禟走了。
周边看热闹的朝臣们见当事人走了一半,再瞧着胤祯那副恶狠狠的模样,不自觉地摸摸鼻子,也跟着往外走,只是脚步比之平日里快了那么一些。
出了宫,坐上马车,抓耳挠腮的胤俄很是不快地看着胤禟抱怨道:“九哥,你是怎么回事,老十四他算什么东西,竟然对着咱们大呼小叫。”
“老十,冷静点。你难道没有看出为吗?他们是这是狗急了跳墙,爷暗地里打击他们的商铺,现在他们缺银子了就想到爷,真当天底下聪明的只有他们自己。”胤禟想着胤禩和胤祯刚才的德行,心底不禁燃起一阵凌虐之意。
兄弟情义。多么高尚的感情,只可惜有些人总是搞不清楚自己的定位。若是当初事情刚发生时懂得挽救,他即便是要陪着玩一出誓为知己者死也甘愿,可惜他们什么都不想付出,便想从他这里占尽好处,那他不仅不会感动,相反地还要让他们知道得罪了他毒蛇老九的,他便让他们永远都记住得罪他是什么样的下场。
胤俄虽然冲动,头上还顶着个草包的名头,但是皇家人哪里有简单的。胤禟把话说得明白,他不禁摩拳擦掌地道:“既然如此,九哥,不如咱们加快手中的动作,让他们尝尝什么叫得罪人的滋味。”
“也好,反正人手都安排的差不多了,现在缺得就是一个动手的机会。”胤禟的手指轻敲马车的车壁,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
事实上他本人也十分期待这所谓的八、十四联盟能坚持多久,要知道当初大哥出事的时候,八哥可是轻易地就把大哥当成弃子处理了。
婠婠对于这种事一概不知,此时的她算是老老实实在呆在屋里养了一段时间的伤,之后胤禟不仅陪她去了潭柘寺,而且还承诺在以后的日子里,经常带她出去散散心,这让婠婠觉得非常地高兴。
转眼又到了十二月,年节前夕,依着董鄂氏的状况,胤禟自然前几年一般带着婠婠进宫赴宴。虽然婠婠真的不喜欢参加宫宴,但是她更不想让别人站在胤禟的身边。
除夕夜这晚,天下下起了大雪。宫宴期间,虽然一堆身着大红色的福晋让人觉得晃眼,但是因着二废太子的关系,这个年过得有些压抑,皇上兴致不高,众人也不敢表现得太高兴,所以今年的宫宴很早就散了。
胤禟因着有事,把婠婠送到府里便去了雍亲王府,婠婠也体谅他,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在栖云轩门前会遇上许久未曾出门的董鄂氏。话说这还是她自上次正院之行后第一次见到董鄂氏。
“妾身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婠婠冲着董鄂氏行了个礼。
董鄂氏由秋月和玲香搀扶着,两人一边一个,看着不似扶着董鄂氏,而是架着董鄂氏往前走。
婠婠见她一副有话要说的模样,落后她半步,低垂着头看着地上又覆上的一层薄薄的白雪的地面,不禁把身上的披风往里裹了裹。
一行人来到栖云轩旁的小道边,董鄂氏看着那白茫茫的一片,对着一旁的小丫鬟道:“行了,把伞收起来吧!”
小丫鬟有些为难地看了董鄂氏道:“福晋,您的身子不好,还是撑着吧,若是着凉了可不好。”
董鄂氏自嘲地笑了笑,道:“我连站都站不稳了,着不着凉又有什么分别?”
小丫鬟见董鄂氏这边,便小心翼翼地看了秋月和玲香一眼,见她们点头,这才收起伞站到了后面。
董鄂氏示意秋月他们停在一棵梅树下,身子微微侧对着婠婠,脸上扬起一抹虚弱的笑容,目光紧盯着婠婠道:“兆佳氏,本福晋卧病以久,上次见面也没怎么说话,这一次咱们聊聊可好?”
上一次她自以为放心了,却不想丽嬷嬷为了她丢了性命,这让她觉得不能再沉默下去了。
婠婠捧着青鸾送来的手炉,抬起头来对上董鄂氏的目光,然后抿了抿唇,问道:“福晋想聊些什么?”
董鄂氏抿着唇笑了知,目光扫了一眼跟在身后的太监,很快便有人送来了椅子。秋月和玲香小心地扶着她坐下。婠婠虽然不想在这下雪天坐在户外边淋雪边聊天,但是瞧着董鄂氏的坚持的模样,她还是忍了下来。
“行了,你们都退后一些,守在后面别出声。”董鄂氏坐好之后,对着秋月他们挥了挥手。
婠婠的座位跟董鄂氏只有三四步的距离,离得不算太远,婠婠见董鄂氏摒退左右,自然也不好让青烟她们继续呆在这里,故也让她们往后退了退。
董鄂氏捧着手炉,手里传来的暖意让她有种自己还活着的感觉。目光扫过婠婠的穿着,发现除去大红色外,真得是正室该有的一切她都有了,甚至隐隐还超过了。想到这里,她眼里不禁闪过一丝冷意和坚定。
“好久没有出来看看了,再见这满院的景色好似上辈子的事。”董鄂氏抬起左手挡在唇边轻咳几声,收回时却握得紧紧的,似在隐忍什么。
婠婠看着前方,吸及一口冰冷的空气,轻声道:“都差不多。”
董鄂氏扬着一抹讥诮的笑容,眼里划过一丝嘲
讽道:“怎么会差不多?如今谁人不知道兆佳氏才是恭亲王府真正的女主人,而我不过是一个过了气的福晋,这怎么可能没有差别?”
想着往日的风光和现在的落魄,董鄂氏心里如何没有怨,先前见面她想对婠婠动手不假,只是她的话让震住了她,她以为自己安全了,却不想一时的犹豫竟使得她失去了从小陪着她的丽嬷嬷。
婠婠不自觉地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脸上的笑容依旧淡然,“福晋言重了,这些事情会如此,其实不过都是各自的选择罢了。福晋若是没那么多心思,也许现在依旧风光,但是福晋要得是我和我的孩子的性命。遇到这种情况,最直接的反应就是反抗,我不想死,也不想让我的孩子死,所以在女主人和死人之间选择,谁都知道该怎么选。福晋您说呢?”
董鄂氏的手顿了顿,接着又道:“是啊,兆佳氏选得对,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像你说得那样,有了现在的一切就不再觊觎别的了。”
“福晋这话可让人担不起。现在的一切都是爷给的,未来的一切也得看爷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