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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越发地苍白,佟氏直感觉肚子里有两股气在不断对撞,弯腰的瞬间时不时还会放出一个响亮的屁,这让佟氏羞愤难当的同时又无可奈何。
环视四周,瞧着没有别的人,佟氏脚下的步伐更快了,可是肚子里的反应越来越大,她的嘴唇都已经被她咬出血来了,口腔里充斥着淡淡的铁锈味,但即是如此也未能让她好过哪怕是一丁点。
“哟,这不是佟姐姐吗?”一个娇滴滴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佟氏一跳,还未反应过来,一个响屁又放了出来。
佟氏的心理防线一瞬间崩溃,她连对方的表情都不敢看,提起裙摆就往落梅居冲,那飞奔而去的背影比之乡村野妇也不逞多让,哪里还有半点所谓的端庄矜持。
待佟氏回到落梅居,把一干人等统统撵了出去,自己一个人留在屋内的净房里。守在门外的梅香本想敲门问问佟氏的情况的,谁知才到门边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臭味,再加上里面传来的响动,捂着鼻子,梅香这才想起婠婠之前凑到格格耳边似乎说过下毒之类的事,难道这是真的?
转过身,梅香想让人去请大夫,可是听着屋里的动静,她觉得这一时半会的,她家格格怕是出不来了。
好在婠婠只想让佟氏出丑,而不是想要佟氏的命,所以拉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佟氏就顺利从净房出来了,只是这一个时辰够佟氏之名再次响彻后院了。特别是佟氏不只是在栖云轩里出丑,这半道回来的路上还遇上后院的其他妾侍,她想不出名都难。
不过佟氏的遭遇在某一方面也让后院的其他人重新认识了婠婠,知道她不只是会让人打巴掌,还会其他手段。
第六十八章 四福晋相邀
栖云轩里,胤禟看着仓皇而逃的佟氏,一脸的嫌弃,好好的花厅莫名地总是让他觉得有股臭味,他不肯在花厅多呆,婠婠只陪他去了内室。
“说说看,这是怎么回事。”捏捏她的俏鼻,胤禟语带笑意地问道。
“还能有什么,还不是佟姐姐的错,谁都不派人往奴婢的栖云轩凑,就她喜欢。奴婢心里过不去,就给她的茶里下了巴豆粉。”噘着嘴,婠婠恼怒地跺跺脚,摆出一副被发现了就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胤禟瞧着气得双颊鼓鼓的婠婠,脸上的笑意越发地重了,他略微弯腰盯着婠婠的双眼,直到她面色绯红才收回视线,站直身子笑道:“爷的笨丫头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婠婠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扭过头去不理他了。
胤禟也不恼,伸手一揽将人拉入怀里,柔声笑问:“爷的笨丫头生气了?”
“爷都骂奴婢了,奴婢还能不生气?”美人眉目一斜,便又是另一种风情,婠婠的这个动作显得极其自然,比那些故作娇羞来得更加美妙。“奴婢还觉得爷会维护奴婢来着,没想到爷问得居然是先欺负奴婢的佟姐姐?”
小女儿的娇态比之平日的娇艳也是难得的风情。
“没良心的笨丫头,说你笨你还不承认。”胤禟被她这眼一斜,心不禁有些痒痒的,倾身在她的唇角偷了个香,这才说道:“佟氏比你先入府,到底是老资格,看来爷的笨丫头也该升个位份了。”
“奴婢才不要,反正奴婢只要有爷就成了。”窝在胤禟怀里,小脸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结实的胸膛,有些羞涩又有些激动。
等了这么久她终于要打破这后院的僵局了。
前世九爷府里只一个福晋,侧福晋什么就像传说一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胤禟有多宠董鄂氏,这才没有提其他人的身份。事实上只不过是他不耐烦这些事,也没有特别看重的女人,所以一直未有动静,而现在她成了他的心头好,那她就必须打破这个僵局,成为九爷府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侧福晋。
胤禟听了这话心中微动,搂着婠婠娇柔身子的双臂无意识地紧了紧,随后才慢慢地说道:“你自然有爷。”
婠婠闻言不禁又往胤禟的怀里拱了拱,两人举止亲呢无比,紧紧相拥的情景仿若一副上好的画作,让人看了便不自觉地想要微笑。
正院里,董鄂氏和郎氏听说婠婠整治佟氏的事情,脸上均闪过一丝惊愕,似没有想到婠婠会突然对佟氏发难。
事实上听完事情的来胧去脉,董鄂氏和郎氏都心有戚戚焉,虽然婠婠的办法简单粗暴,可是有几个女子能扛得住。
“平日瞧着这兆佳氏外表柔弱,脾气急躁,却没想到手法如此粗暴难挡。”董鄂氏因着紧张,一时不慎,竟是被茶水呛得连连咳嗽,原本脸色难看的她此时更是被憋得脸色紫红。
候在一旁的丽嬷嬷连忙上前伸手为她拍着后背让她顺气,但是心里依然觉得胆颤心惊。
后院阴私历来不见硝烟,手法是一个比一个精密,一个比一个见不得光。现在到了这位兆佳格格面前到是不一样了,什么事都放在明面上不说,她还专挑女子的名誉下手,瞧这佟格格就知道,这脸都丢到姥姥家了,日后想争宠怕是也难抬起这个头吧!
“福晋,先喝口茶。”丽嬷嬷见董鄂氏好转,立马伸手倒了杯茶,伺候她喝下大半杯后,这才退后两步站回原位。
坐在下首的郎氏虽然没有像董鄂氏这般,却也是一脸心惊的模样,“福晋说得是,原本只以为这兆佳格格是个不简单的,现在看来最简单的才是最不好对付的。”
董鄂氏缓过气来,目光看向一旁的郎氏,脸上带着一丝显然易见的不屑和鄙视。“最简单的的确不好对付,但是没脑子的才活该被人耍。佟氏平日就一直仗着自己是府里的第一个格格,处处显摆,现在踢到铁板了,也只能怪她看不清楚形势。”
“若是爷不这么宠着兆佳氏……”咬着嘴唇,郎氏脸上的懊恼和不甘显得越发地浓重,贝齿紧咬下唇,似乎要将婠婠生吞活剥一般。她眉头紧蹙,暗自想着婠婠进府之后的表现,这才发现她不是一时的运气,而是真心得了爷的喜爱,不然的话依她的年纪,怎么可能一点弯路都不走。
从刚进府到现在,一路都有爷的宠爱,位份虽然没变,却让后院的人个个忌惮不已。面对后院的阴私手段,前面如何她不知晓,可是自打她进府之后,她似乎就一路化险为夷。要知道连生了爷唯一子嗣的完颜氏都处处小心谨慎,夹紧尾巴做人,到是这初出茅庐的兆佳婠婠一路过关斩将,不仅打了后院女人的脸,还不把董鄂氏这个福晋放在眼里,居然也照样风光。
董鄂氏瞧着眉头紧锁,一副若有所思的郎氏,不由地笑道:“如今的兆佳氏风头正盛,若是冒然出手,怕是会步佟氏的后尘,郎妹妹若是真有心,不如养精蓄锐,等待时机一击击中。”
“可是爷如今只宠着她一人。”心有不甘,郎氏也不得不承认依着自己是夺不了婠婠的宠爱的。
“来日方长。况且这兆佳氏再得宠,完颜氏不是也有孕了么?”董鄂氏嘲讽地笑着道。
那有什么独宠,只不过比起往日的那些女人而言,这个兆佳婠婠占得比重的确比那些人都来得重罢了。一旦有了比她更让爷看重的人,她就不相信她还能像今天这般得意。
“奴婢谢福晋指点之恩。”郎氏转过弯来,自然是要表达一下自己的谢意和忠心了。
一旁的丽嬷嬷瞧着一脸满意的董鄂氏,知道她这是不想动郎氏,不然的话,郎氏怕是比佟氏的下场还不如。
“佟格格这回是吃了大亏,福晋要不要帮她一把?”郎氏瞧着董鄂氏心情不错,不由地带着几分试探,小心地问道。
董鄂氏收起脸上的笑意,显然她也在考虑这个问题,不过从大局出发,佟氏还不值得她自毁长城。
“佟氏性子急,做事往往只凭着性子。可这后院里的妾氏谁不是家里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就她娇贵,现在得了教训也好让她长长记性。不然日后再闹出什么事来,收拾这烂摊子的还不是本福晋。”董鄂氏说了几句便停下话头,想来佟氏的事情她是不打算管了。
郎氏瞧着董鄂氏那下定决心的样子,不由地觉得心头一片冰冷。昔日董鄂氏拉拢佟氏之时也曾好言好语,如今佟氏一遭跌落谷底,最先出来踩她一脚的竟然就是福晋,想来她若是不小心,福晋也不会对她客气。
不过他们这些娇养出来的姑娘,何曾见过这种架势的羞辱,她瞧佟氏那心高气傲的样子,怕是从此消沉下去了吧!
“福晋说得是。”
佟氏遭婠婠恶整,胤禟不理会,董鄂氏不出声,这明摆着是不打算管了。如此栖云轩就成了众人眼中的不可碰触的禁地,那些想借婠婠见见胤禟的人,此时都打消了念头,一副生怕她记起自己的模样。
之后,佟氏称病不出,董鄂氏到是大方地免了她的请安,只是这次之后,婠婠到是真的没再见到佟氏出来作死了。想来那日的教训让她终身难忘,再加上她心高气傲的性子,过不了她自己这一关,她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什么!四福晋邀我过去喝茶听戏?”婠婠听到青烟的话,第一个反应就是听错了吧!
一个正头福晋请她一个格格听戏,这不是笑话么?
“回格格,四贝勒府的人就在外头,格格可要见一见?”青烟也觉得奇怪,不过人已经来了,免不了是要见上一见的。
“也好。让她进来吧!”婠婠点点头,拿着茶盏的手却一动未动。
过来的人是四福晋身边的得力丫鬟秀月,秀月到是懂礼,进来便规规矩矩地给婠婠行礼请安,待婠婠抬手这才起身说道:“大阿哥自打见过兆佳格格后就一直念叨,近来大阿哥病了一场,身子刚好又求着福晋要见您,福晋没法,这才让奴婢前来请格格过府一聚。”
婠婠一听,脸上带着丝丝浅笑道:“原来如此。那你回去回复四福晋,就说本格格明日一定到。”
“是。”秀月见婠婠答应,立马笑着行礼。
“青烟,你帮本格格送送秀月。”婠婠瞧着秀月进退有礼的样子,抬手吩咐一旁的青烟把人送出去。
“是,格格。”青烟领命带着秀月就往外走。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一旁的绿竹为婠婠换了一杯新茶,才小心地问道:“格格,四福晋真的只是因为大阿哥才请得格格么?”
“谁知道呢,但是福晋都应了,我一个格格还能说什么!”婠婠捧着茶盏,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冷。
绿竹闻言也不说话了,的确,若是没有福晋的许可,这四福晋的帖子如何能到这栖云轩来。想必福晋是瞧着主子爷同四爷的关系不睦,特地促使格格同四福晋亲近,到时若是惹了爷的不悦,怕是她就称心如意了吧!
“格格,既然福晋有打算,您为何不推?”
“推?为什么要推?人家一个嫡福晋难得给我一个格格的脸面,我若是不接,怕是别人知道了得骂我一句‘不识抬举’吧!”放下手中的茶盏,婠婠一阵冷笑。
也罢,她正想着怎么借机会同四贝勒府拉关系,现在人家把机会送上门了,她若不接起不是太辜负别人的心意了。
夜晚,红帐翻浪,一阵火热纠缠之后,婠婠依偎在胤禟的怀里,耳边传来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胤禟一脸餍足地抚着婠婠的秀发,看着她柔亮的长发从指尖滑落,这没由来地使他觉得有趣。
婠婠扭了扭身子,正想换个姿势,就听好半晌没出声的胤禟问了她一句,“怎么,睡不着?”
“爷不是也没睡吗?爷没睡着,奴婢怎么能睡?”听到胤禟的话,婠婠干脆翻身趴到他的胸膛之上,跟他面对面。
胤禟伸手捏捏她柔嫩的脸颊笑道:“爷到是觉得爷的笨丫头越来越会说话了。”
“哪有,奴婢这不是关心爷吗?”婠婠一脸娇嗔地道。
“哦,爷怎么听说你明日还要去四哥府里呢!”胤禟语气微微抬高,话里带着一丝淡淡的不满。
“这也不是奴婢的错啊,福晋都让人过来奴婢的栖云轩了,奴婢还能拒绝四福晋给爷脸上抹黑不成。”婠婠一脸委屈地瞟了胤禟一眼,继续道:“爷若是不喜欢奴婢过去,奴婢明天让人去给四福晋赔个不是就是了。”
胤禟抚着手下腻滑的肌肤,再瞧她委屈的模样,轻笑出声道:“这么说来,还是爷错怪了你这笨丫头不成?”
婠婠故作骄横地拉过胤禟的大掌,狠狠地咬了一口,待听到他疼得抽气声,这才笑道:“当然了,奴婢心里就只有爷,爷若是错怪奴婢,奴婢就狠狠地咬爷,让爷再不敢惹奴婢伤心。”
“大胆的丫头,也不怕爷罚你。”用力拍了她的俏臀一下,胤禟虽然被咬得很痛,心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