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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手机拿出来,让县令帮我照着,借着手机微弱的光芒,我愣是看了二十多分钟才看明白上面写的什么,看完之后我背脊冒起一阵冷汗。
我面前这个黑袍人竟然是失踪的黄山叔叔!我大概明白信上的内容后,又念出来给县令听:“小龙,我是你的黄山叔叔……”
县令听我念了第一句,就有些惊恐的看着我。黄山,这个消失的人竟然出现到了我们的面前!
我拉了拉县令,示意他不要慌,我继续往下念:“那天你刚到村里我就知道你来了,老头说过你可以帮我。那天晚上我就到你住的门口,想进去找你来着,可是又怕你被我吓着……想来你已经了解到村里的事了,我们的祖坟出问题了!老头拼尽全力也只是让祖坟里的东西暂且消停,没有根除里面的东西。”
“肯定我的事你也听说了吧……他们说得没错,我的确打死了一条青蛇,后来不知道怎么得,打死的那天晚上,我身上的皮肤就开始蜕皮……我不停的抓,不停的抓,,抓得满手都是鲜血……为了搞清楚怎么回事,我就把灯打开,来到镜子前面!却看到我的头颅竟然成了那条青蛇的……蛇头!”
“我非常的害怕,害怕爹娘看到我的样子,我想一定是那条青蛇来找我了,那天晚上我就跑了,可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回到了我枪杀青蛇那里,半夜的时候,我看到我们祖坟山的内部开始冒出黑烟,不断的升向空中,漫步整个村,也就在那个时候我感觉我的头传来剧烈的疼痛……虽然我没有看到,但我猜当时肯定我已经红了眼,疯狂的破坏周围的东西,见到野兔野鸡也捉起来生吃掉……”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后来晕了过去,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后来每天都这样,一到那个时间段我就会发狂……唯一一次醒来的白天,是被村里人的枪声给吵醒的,村里有几个男人来打猎,我看到他们要迈入祖坟山深处,所以不得已出来吓跑了他们……因为直觉告诉我,里面根本去不得……”
“直到有一天晚上,在我发狂之前,一个老头来了,本来我也想吓跑他,可他看到我却并不害怕,一眼就看出了我的问题,给我喝了点儿东西,说我是被蛇魂给缠上了,那条青蛇本来再活一百年就快成精了,却被我杀死了,而且还杀了它的孩子,它怨气非常的重,再加上受了祖坟山深处的影响,使得它变成了蛇魂……”
“老头说他解决不了,只有等黄小龙来……后来摸了摸我的身子,说我因祸得福,原本脑子里堵着的经络竟然被疏通了……他告诫我暂时不要离开祖坟山深处,除非等到你来。说你可以帮我解决掉身上的蛇魂……事情就是这样。”
第77章 我好怕怕,读得书多
字里行间都非常的凌乱,甚至有些主次不分,更加说明了这个黑袍人真是我的黄山叔叔,因为他读的书少,写出这样的字和内容才算正常,如果写的好点反倒会让我怀疑他的身份。
县令听了我念出的话后,回味许久,才不可置信的对着黑袍人说:“蛇魂?你说小龙可以解决?确定那个老头没逗你?”
黑袍人蹲在地上,随手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划了半天,写出一行字:“老头说他读的书多,不会逗我……”
我郁闷的看着县令,口中不自觉的说了声妈蛋,然后拿出手机一看,已经一点了,我说道:“黄山叔叔,你说你每到半夜就会发狂,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了,一般发狂是哪个时候?”
黄山叔叔又拿起树枝划动,不多会儿写出四个字:“一小时后。”
“靠,不会吧我靠!”县令突然叫出声,“一会儿你发狂把我们生吃了怎么办?”
我也担心的点点头,道:“是啊,黄山叔叔,一会儿你发狂我们需要怎么做?”
黄山叔叔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县令郁闷的朝我看看,我也郁闷的看了看他,我说:“叔,你可以不可以把帽子取下来,让我们看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解决办法。”
黄山点点头,把手举起来,捏着帽子的边缘,然后退了几步,急着慢慢的把帽子掀开。
我和县令同时瞪大了眼,生怕错过一丝细节。等他的他掀开帽子后,我和县令同时吃惊的张开了嘴,嘴角还在颤抖。
他把帽子掀开后,裸漏在外的脖子和头部,竟然是一条青色的蛇头,青色蛇头圆圆的,有人脑那么大,还在不断的吐着蛇信子,一双小眼发着幽幽红光,整个脑袋不断的来回伸缩。
我问:“县令……你,你怕吗?”
“怕,我真的好怕怕。”县令毫不犹豫的回答。
“我也怕。”我说。
县令也颤抖着说:“要不我们跑吧。”
我郁闷的看了他一眼,说:“你看看我们颤抖的小腿儿,还能跑吗?”
“可以爬。”县令回答,“实在不行还可以滚。”
草,这办法都想得出,我对县令说:“爬!”
我看到县令真扑在地上去准备爬走,我把努力伸出去轻轻的踢了他一脚:“我说的是语气词,不是真让你爬,你还真爬,草,敢不敢不那么猥琐……”
县令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灰尘,努力挤出个笑容,对我说:“做人这么不能这么实诚,这么爱说真话你不怕遭雷劈吗,你不说你说的是语气词,让我爬走你会怀孕?”
次奥,合着这丫的听出来了我说的是语气词,不是真的让他爬,他是想借机爬走,我瞥他一眼,说:“要爬也得把我叔的事儿给解决了先,我们一起过去吧。”
我们再看向黄山的时候,他好像知道我们害怕,已经把帽子给盖上了,正在朝我们走过来,摆着手,让我们别害怕。
县令对我说:“打蛇要打七寸处,冲吧骚年,干掉他,我在后面给你掠阵敲鼓。”
“你说什么?”
县令忙说:“没什么,没什么,我们一起去吧,和你开玩笑呢,我陈先灵是那种丢下兄弟的人吗。”
我当然知道他不是,如果是也就不会跟我来我老家了,不过我还是故意狠狠的点了几下头,说:“你再重复一次你刚才说的话试试。”
“说就说,你以为我不敢!”县令吸口气道,“干掉他,我在后面给你掠阵敲鼓!”
“次奥,前面一句呢。”
“冲吧!骚年!”
“再前面句!”
“打蛇要打。”县令说到这突然顿了下来,转过头盯着我的眼睛,不可思议的说,“打蛇要打七寸处?”
“次奥!就是这句。打蛇要打七寸处!”我脑袋灵光一闪,肯定的道,“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试试!?”
我转念一想,问道:“可蛇的七寸在哪?”
“笨啊,百度一下你就知道!。”县令说完就掏出手机,要说他的手机就是好,在这山里还能有网络,可惜了我那诺基亚,虽然可以砸核桃,可来到这山里没有核桃砸,也没有网络,看来该换换了。
县令捣鼓一阵,说:“度娘说在距离蛇头七寸的地方,头的背面。”
我点点头,没有再说话了,因为黄山已经走到了我们跟前。
我对黄山说:“叔,你每次半夜头疼的时候,身体有没有感觉什么不舒服。”
我刚说完,就明显看到他的身子有些颤抖,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蹲下身子捡起刚才的树枝,在泥地上写了长长的一行字:“平时没有,但每到月圆,我的整个身体都会变成蛇身,但我的手脚却还在,只是身体发生变化,全身都不受控制。”
县令在旁边为了缓解心情,开起玩笑说:“那条蛇能孵蛋,肯定是个女的,叔,你说她会不会是看上你了啊。”
“咳咳!”我咳嗽两声,面前这位好歹也是我叔叔辈儿的,实在是有些不适宜开这种玩笑,县令说完后,也才意识到这个问题,连忙闭口不说。
不过他的这句话,到却是起到了些缓解情绪的作用,让气氛没有在那么紧张,我的小腿都没有抖那么厉害了。
我实在是站不住了,感觉腿发抖还站着,实在有点累,干脆也蹲下去,黄山就距离我十厘米不到,我蹲下去就闻到一股子腥味儿,有些刺鼻,我盯着地上的字看了会儿,说:“明天才是农历的十四,虽然不是十五,但也是月圆之夜,明晚我们这个时候还到这里来,到时候我帮你!”
黄山抬起头,黑帽子下,我可以感觉到那双小小的蛇眼镜似乎在盯着我看,他好像想感谢我,可奈何又说不出话,最后只好冲我和县令点点头,站起身飞快的退走了。
一股冷风划过我和县令的面庞,黄山消失在了黑暗中。
“就这么让他走了?”县令看着前面漆黑的山林问我。
“不然呢。”我说,“他现在根本就没有七寸,我大概看了一下,他的七寸处就是心脏,如果我们现在攻击七寸,恐怕就直接把我叔给搞死了,等到明晚再来吧,顺便可以回去准备点儿东西。”
县令点点头,我叹口气说:“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搞定,何爷可真是,这么坑我真的好吗?”
第78章 是人是妖,再次画符
说到这,我在想何爷究竟修为退到哪一步了?似乎需要道行做的事他都没有处理过,来到我们村只动用了一些偏方医术,我有些为他担心,好歹他也算是我的师傅,虽然他不承认,但我心里已经是认了,如果他出事,我肯定会伤心。
五弊三缺,老头犯了命缺,我呢?我犯了那一缺?
”小龙,你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是什么怪事都有,以前没接触不知道,现在接触了真是刷新了我的世界观,现在就遇到这样的怪事儿,这以后可怎么办。”县令猥琐的笑着说,“你说黄山叔这样的状态是人是妖?还是人妖?”
“妖你妹!”我不重不轻的打了县令一下,继续说,“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吧,谁说的准呢?说不定咱以后遇到的都是些渣渣小鬼……不,最好不要遇到了。”
县令说:“九大劫,你觉得可能吗?”
“额……”尼玛,我还有九大劫呢,我怎么就给忘了,妈蛋,我又打了县令一下说,“不戳我痛处你会死,赶紧回去睡觉吧,明早起来还要做事呢。”说完我就跑了。
“靠,打了我就跑!”县令追到我身边,狠狠的给我来了一拳说,”明天什么事?”
“画符……不然怎么整。”
县令把手搭在我肩上说:“对付鬼的符,对付人妖有用吗?”
“蛇魂,什么叫蛇魂?你笨啊!”我抱着双手,“就是蛇死了,还剩下魂,差别肯定和鬼差不多,反正画着用得了就用,用不了下次用。”
突然我感觉身后有人在看我,我扭过头去,却什么都没看到,难道是幻觉?
县令说:“你干嘛啊?”
“没什么。”我说。
“哦,对了,你准备什么时候把朱小丽给睡了?”
“啊?”我郁闷的说,“不知道。”
“靠,这都没个计划!”
“计划你妹啊,这还需要计划?!”
“……”
一夜无话,我和县令各有心思,毕竟这段时间发生了那么多事,一切都恍若在做梦,可又的确不是在做梦,并没有因为你睡一觉而一切发生变化,不管你醒不醒来,它依旧在那里,从未变过。
我和县令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毕竟昨晚那么晚睡,这么晚起来也很正常。
来到农村也就没有那么讲究了,由于床铺不够,我和县令是睡的一个房间,但我们虽然是基友,但却谁都没爆谁的菊花,早上起来屁股后面一点儿也疼……咳咳,说歪了,回正题。
我们起来后,二公二婆早就把早饭做好了,他们这段时间都没有进山打猎,怕碰到黄山叔叔,所以就在家闲着,偶尔去菜地里瞅瞅。我和县令起来他们就叫我俩吃饭。
我和县令因为有事,非常迅速的喝两碗粥就往房间里面去了。
关好房间门,确定二公二婆不会来之后,我对县令说:“快把朱砂黄纸毛笔给拿出来。”
县令从他的包里拿出一打黄纸,一支毛笔,一盘朱砂,我也从自己的东西拿出相同的东西。还好我和县令有先见之明,知道这次不是来旅游,而是有正事要办,所以早就准备好了这些东西。
我们俩使劲把放在屋子中间的床推到最边上,把黄纸用刀裁剪成长方形,就开始动工。
我手里拿着黄皮书,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符文可以画,不多时果然找到一种,名字叫做替身符,作用和字面上的意思一样,每天可以使用一次,代替你承受危险。
“好东西!”我看着书上的符文,开始对着黄皮书开始画,第一次画替身符,画到中途竟然断笔了,没办法只好从头开始。
又一次的重复,终于一笔画下来,可还是失败了,最后一笔划过符文一点儿反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