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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守醉初 作者:拖面(晋江vip2013-02-28完结,情有独钟,天作之和)-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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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经允许私买伤药这是其一,若到时说不出药钱自哪来的,我跟小如哥还不得被扒下一层皮……
  就在我急转脑筋找借口时,冬婶冷眼打量我许久发不一言就走了,把我们晾在寒风里,我跟小如哥胆战心惊许久,到第三天还不见她去跟春婶说什么,这才放下心来。
  自那之后,我开始观察她,发觉只要不在几位监工面前,她果真有些变化,比以前更沉默,看人的眼神更冷,且也不再随便向人动手。而这些变化,小如哥扭扭捏捏地说自她不再欺负他开始,他便觉得有些不同了。
  春婶他们走后,冬婶淡扫了一眼小如哥,让他在外头候着,我跟着她进屋后,她一直把玩着茶盏不说话,周遭静极了,瓷器相击的声音一下下打在我心上,逆着光,她的神色晦暗不明,我强镇心神,努力不让自己哆嗦。
  从那一刻我知道,真的会有人能不动声色便骇人心魄。第一次觉得春婶的鞭子,远没她的沉默吓人。
  大寒的冬日,鼻间居然有豆大的汗珠滴落,砸在我红肿的脚指头上,我看到自己的双腿在发抖,我暗掐了自己好几把,才不让自己软趴下去。
  多年的生活让我明白,示弱跟求饶,都需要看时机和对象,否则只会让自己的处境更糟。那时的直觉告诉我,绝不能在那个人的面前示弱,否则,会有什么东西要失去。
  出乎意料的,阿爹那天没多受什么伤回来了,可我高兴不起了。因那天在屋子里,我跟冬婶两人,谁也没有说话,我弄不清楚她是什么意思,过后两天我都不敢再窥视她。
  再之后,轮到我跟小如哥浆洗监工们的衣物,冬婶又出现了。小如哥被她叫去望风,她开口第一句话便是问我,小孩,想不想带你阿爹逃离这里。
  时至今日我已为人父,育有两子一女,妻主爱我如宝,家庭美满,但想起来,第一次安心的感觉,竟来自她的那一句“小孩”。
  原来,当时的我,还只是个小孩……
  咳,写小青番外的时候,原本是把冬婶塑造成一个穿女的,结果自己萌上了她跟小如哥这一对,极想为她们写个正文,浮想联翩了一天,把全文的发展差不多都想出来了,最后果断改成宋墨易容混入黑帮=、=我电脑里面的女尊文构思实在太多了,还是不要再挖坑给自己跳了。再说,嗯,小如哥这个角色,我没把握塑造好,怎么想性格都跟初临差不多,所以,还是灭了自己的构思吧。




☆、72惊闻1

  芒种过后;就在永安县居民感动于新县令抱恙操持政事时,宋墨做了件让某些人咬牙切齿的事。
  先是让衙卫走街串巷敲锣打鼓;广发告帖,通知各家各户过几日到衙门聚集;说她有感众人芒种时节的良好表现;又觉永安县民众纯朴良善,故欲嘉赏众人。
  三日后,民众见她异于他们的喜色,神色淡淡端坐在衙门外的太师椅也未往心里面去;一个个将目光投在衙卫搬出来的物件上——自宋墨上任以来,就无一日不是冷着脸的,是以他们反倒觉得哪天她开口笑了;大抵该是变天了的。
  永安县县衙统共七进七出,占地颇广,前四进为政事厅等政务要地,后三进为县令的府邸。即是说,衙卫们从里头源源不断搬出来的物件,极有可能是宋墨的私产。
  随着门口的物件越堆越多,挤在前头衣着光鲜的那些人面面相觑,后头踮着脚尖观看的人开始窃窃私语,有人道这不是某某员外的祖传鼻烟壶么,有人则猜测那座玉胭脂俊马貌似是某某富商前阵子寻来送县令大人的。顷刻后,众人反应过来,事情的重点不在那些物件是谁送的,而是县令大人为何将它们摆出来?当下有人开玩笑道,总不会是拿来赏他们的吧?
  这只不过是句玩笑话,谁知等衙卫们布置妥帖,宋墨同他们说,那些奇玩珍宝还真是赏他们的,众人哗然,后在她的冷眼和衙卫棒喝声中肃静下去。
  他们的识相让宋墨脸色好了些许,由师爷代为“解释”起源由。她道月余前永安县因上任县令治理不当,又因迁居一事,人口骤增,库房财、粮紧缺,境况困窘,正当宋墨这个新县令一筹莫展之际,诸多善人挺身相助,忍痛割爱捐出许多珍玩,让其代为变卖,并将所得银钱换取百姓所用物资,还不让宣扬开去。
  这席话让前阵子行贿宋墨的那些财主、员外脸色好不精彩,偏又不好辩驳,不甚自在接了不明真相或知晓其中门道的人或真或假的颂扬。
  师爷接下去的话让他们几近挂不住笑脸,“众善人如此有心,宋大人推却不过只好应下,但,有道是君子不夺人所好,更别说这些奇宝珍玩有不少是善者们的祖传之宝,宋大人思之再三,愈觉轻易变卖甚是不妥,与众幕僚相商,终觅得一策……”
  他们暗暗叫苦,这才知道新县令比他们所以为有更不好相与。师爷说得好似多为他们着想,实则透露出县令大人的心思,一嘛,各自掏钱将自己行贿之物“赎”回去,怎的,没钱?那也行,就这么当众拍卖了,不过呢,现下永安县好些老百姓穷着呢,就不知你家的祖传之物会贱卖到何种程度了,你不怕灵下有知的祖宗怪责便可。怎的,既不忍心宝贝被人贱卖,又实无银子赎回?那就请尔等在公册上签字画押,逐月偿还便可。
  他们这些人什么样的官没见过,你贪财我便送财,你好色我便赠美人,两袖清风的好官?呵,慢慢儿个钻,不怕你不尝腥!可这回真算是踢上铁板了,东西如数收下不说,还要他们亲自赎回去,偏他们还不得不吃这个哑巴亏……
  师爷话毕,宋墨补充一句“本次拍卖允许以物易物”便宣布拍卖开始,平头百姓们嘀咕了很久才敢竞标,而在一名落魄秀才用自己后半生的工钱预付标资,将一本孤本捧在手心上,本在观望的大户们急躁起来,一个个抢着标回自家的东西,场面一度失控,好在宋墨早有防范,整场拍卖一共持续两天,从始至终她从未离场,而初临虽未露脸,汤水却未断送,这让无资本竞标的民众也乐呵呵围在衙门外,说是讨县令夫郎一碗汤水喝也好。
  诸事渐上轨道,宋墨与初临的心境却掉了个位,前者的心是越放越宽,后者却常叹息,青语不以为然道:“骂她的、恨她的从未少过,还不是活了这么些年,你替她揪什么心。”
  初临闷闷说:“送礼时那些人好脸好嘴的,如今遭拍卖一事,不少人都让家眷做布偶把妻主当小人打呢。”
  青语听了“噗嗤”一笑,“那还是他们好脾气,这搁我身上,我早打上门来了,”推了初临一把,“而且啊,不单打那个黑心县令,我还要将她家夫郎一并打了,看她往后啊,还敢不敢设局,让人吃哑巴亏。”
  想到宋墨逼得那些人一个个在公册上咬牙签字,初临半是好笑半是好气。之前被他问得紧了,宋墨只好透露她惩戒那些滑头的方法,大道理他不懂,但总觉得手段过了,便跟她说兔子急了还跳墙呢,将那些富户逼狠了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再者,也不是行行贿之事的就一定非善辈,小老百姓无什见识,但总觉得讨好官家定是错不了,不是每个送银子送珍宝都是想谋取什么好物,指不定人家只是想买个心安。
  宋墨一想,也算有理,便应他会好好查实,若真没那些歪心思,只是想买心安的那些人她会酌情处理,为何仍惩戒他们,是想绝了民众给官家送礼的念头,许多事,错在双方。
  初临一听她分析,也频频点头,又听她说会从轻惩办,便丢给这事,一门心思给远在京都的宋老太君裁衣去了,谁想她的从轻仍是逼得那些人丢了大半的家财,叫苦不迭。
  见怎么劝慰初临都宽不了心,青语没好气白了他一眼,“你呀,究竟在意些什么?按理说你比我更了解她宋墨是个怎样的人,那些好名声她何时在意过?”
  “我便是知晓比起那些虚名,她更看重能为庆国做出实事来,才为她心疼,委屈呢。”初临无奈叹气,后又嗔青语一眼,“你明明知我心思,还在那说风凉话。”
  青语抬高下巴得意扬眉,“本公子就喜说她宋墨的风凉话!”
  二人正嬉笑着,小青跌撞了进来,青语斥责他鲁莽的话还未出口,便被小青的话惊得花容失色。
  ——章歌白起兵谋反,围困京都,女皇急调八方诸候回京救驾!
  作者有话要说:鞠躬,再次感谢还未弃文的亲们,谢谢你们一直以来对拖面的宽容……




☆、73惊闻2(大修)

  却说宋墨逼那些富绅拿钱将他们行贿的物件“赎”回去;惹得那些富绅恨骂连连,初临烦忧不已;青语将他的心思引开,二人正嬉笑着;便隐隐听得小青的高呼;“小爹小爹,不好了不好了!”
  一连几声,人却未现。
  “这孩子又瞎咋呼些什么?”青语蹙眉,他向来对小青不怎么端庄举止看不过眼;“人还没进院呢,满院子都听得他的声音。”又横了轻笑的初临一眼,“自离开岱城到这;是越来越跳脱了,也不知你这当爹的怎么教的。”
  初临反问:“教不好,当爹的有错,你这小爹便没责任?”
  “又不用我帮他找夫家。”青语话音刚落,小青就冲了进来,手臂撞到门板上,弄出好大的声响,惹得初临“哎哟”一声,起身过去看他伤得严不严重,他自个却是一边揉着手臂吸气一边嚷着“小爹,不好了”。
  青语说:“我又没嗑哪碰哪,怎就不好了?”
  “你这孩子,怎么走路的,我看看伤得严重不?”初临说着,便去撸小青的袖子。小青扭着身子不让他弄,说,“我没事儿,是混蛋世女出事啦!”
  青语一听,道:“小歌?她出什么事?你能知道她什么事?”话虽如此,却一下子坐得笔直。初临愣了愣,瞪大眼睛看小青,“可不许胡说,不能拿这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见他们不信自己的话,小青气恼地跺脚,“是真的,我今天在茶肆听到的,都在说世女起兵谋反,连夺源州好几座城,圣上大怒,让都卫大将军带兵平叛,军队快到源州了……”
  “不可能!”初临和青语异口同声,不同的是,相较初临的坚决,站起身的青语眼底露出几丝犹疑,初临见了,便宽慰他,“若真有这样的事,妻主定然知晓,可这几日,都没见她提起。”
  青语点点头,又摇摇头,“可若是她想瞒着我,不让我知晓呢?”越想越有可能,“难怪她让我们这几日不要出府,原以为她是怕你听了外头闲言闲语心里不好受,实则怕是想瞒着我吧。”神色开始激动,“小歌这么大的事,怎能瞒我?”
  “你也说了,世女要真发生这么大的事,妻主怎可能瞒你?”
  “源州离永安一千多里,若真没这种事,消息怎么传这么远?”青语说着,越发担心,“消息是从源州传过来的,这么长的时间,说是军队快到源州,不定现下早开打了。”他扭头急问小青,“那些人可有说皇上什么时候下旨发兵的?”
  小青被他严厉的神色吓了一跳,平日里青语待人虽严格,但都是云淡风轻的口吻,几乎这般上火,不禁缩缩脖子,往初临身边挨,“没说。”
  初临见此,说:“我们在这瞎想也没用,索性到妻主跟前问问去。”
  青语暗骂自己急糊涂了,拔腿就往外跑,初临跟小青险些追不到,索性不追了,放慢脚步,初临又让小青把在街上看到的说出来。小青就将他如何易装,又如何从后院的小门钻出去,到了茶肆茶博士如何对他献殷勤,又是如何听到那些对话一一说出来,“初临爹爹,这事恐怕是真的了,我看到官府的公文贴出来了,文书上说大将军带了二十万大军呢,大家都说这仗不用打了,大将军准赢的。”
  听小青说得有鼻子有眼,初临不由动摇了,都卫大将军便是以前在风雅楼伴着自家妻主的武桑,那人的功夫他见过,确实了得,且又带那么多兵,世女……,想到这又摇摇头,不会的,先前他也问过世女的事,妻主皆说她自有安排,她向来说到做到,以她同世女的情份,定不会出事的。
  他们赶到的时候,青语正红着一张脸喘着气质问宋墨,初临瞧了宋墨一眼,见她仍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慌乱的心一下子定了下来。他松开小青的手,在经过青语身旁时又捏了捏他的手臂,青语是个聪明人,一下子明了初临是让他冷静,由其出面。
  初临移到宋墨身旁,福了福身,软着腔调道:“妻主,我今日在街上听外头许多人都在造谣世女谋反,您看,要不要派人查查?”
  宋墨瞥了他一眼,又朝小青看去,淡问:“都有哪些人在传?”
  小青也不指望能瞒过去,跪下认错,“干娘,不关爹爹的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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