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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中听到的是重浊的、急促的喘息,血腥的味道弥散开来。这几个人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有在遍布血丝的眼中露出毫不掩饰的凶残。
从来没有这样痛过。原以为所有的痛我都经历过了,现在才知什么才是最痛。
不知是第几个人的再次进入,眼前阵阵发黑,全身流着冷汗,这样的我为什么不能死过去了?
我被放下来,支撑成最耻辱的跪俯姿势,身后仍抵着巨大的凶器,Jing液混着血液流过整个下肢。忽然,我的嘴被强行打开,一个腥臭的物体要闯进来,我本能的反抗着,换来大力的掌掴,打的我一阵耳鸣,紧接着凶器直捣入咽喉,太过粗大令我一时无法喘息,我摆着头挣扎,便被按住后脑,一下推送到底,然后一下下挺进着。一阵阵反呕让胃酸上延,嘴里除了腥臭同时充满酸涩。吐却吐不出来,只能一阵阵干呕。一股浊液喷出,呛的我几乎窒息。眼泪、鼻涕、浊液糊满整张脸。
我就象一块破布一样被扔在了地上,拼命咳喘着,象要把心肺都咳出。
泪眼朦胧中一双脚走到了我的面前,半响,用手抬起了我的脸。
将军的眼睛里跳动着阴郁的火花,手微微颤抖着,好像不负重荷。
我在那残忍的手掌里喘息流泪,身心俱已支离破碎,脑中一片空白。
10
那几个人弓身出去了。
我赤裸的俯趴在地上,身体上遍布着红液和白浊。
安静,令人窒息的安静。但空气中的血腥提醒着我的神经,等待着进一步的肆虐。
“告诉我,你是谁?”
他再次托起了我的脸,手指在肮脏的皮肤上轻轻划过。
我努力收拾起我快要涣散的意识,知道现在不是昏迷的时候。
我,还能是谁了?
在你们眼中我早已不是一个活人。
我无力的喘息,从刚才的麻木状态下清醒过来的口腔及后庭的剧痛,无时无刻的折磨着我。
我睁开失去焦距的眼睛,看着他,他的眼神一下炙烈起来。
我们就这样对望着。
我痛恨我自己,在这个时候竟然没有痛恨着眼前这个令我身处惨境的人。
我欠你的,不知怎样才算还清。
拿了我的命去吧,不要再这样对我,我。。。。。。受不了。
眼泪再也禁不住的流了出来。我终于控制不住的哽咽,而且哭的泣不成声。
我怎么又在他面前落泪,还这样的毫无尊严。
他紧紧盯着我,我感觉他颤抖的手轻轻抚过我的头发,随即象被烫过似的丢开。很长很长的时间以后,在我慢慢停止抽泣,似乎听见了他的低叹。“我该如何对你?”
喉咙肿痛不堪,连吞咽口水都困难。股间的撕裂虽已被上药灼痛却仍如化骨开髓。连续的高热令我一直昏睡着,不知道过了多少天,迷蒙中有人时时喂水、换药,迷蒙中似乎有人低低叹息。
为什么我还能够醒来。
难道我活着,只能因为惩罚还没有结束。
但我知道,我的心已经死了。那个过去逆来顺受的家奴唯一保有的一小方天地崩塌了。
我夜夜被噩梦惊醒,似乎仍然被贯穿着,全身禁不住的痉挛。我整天整天的坐着发呆,连窗户都不敢靠近。轻微的声响都会令我惊跳起来。
我能见到的唯一的人仍是夕烟,那个不多语的女孩,这次似乎更不愿说话,只是常常红着眼睛更细致的照顾我。我知道她看到了什么。
残破耻辱的身体终有恢复的一天,想到仍可能会来的命运,我不寒而栗。
与其这样生不如死,不如去了干净。
对不起了,我的将军,我再也偿还不起。
我无意中打碎了杯子,捏起其中一块稍大的碎片藏在被里。我不能从颈部下手,因为很快会被发现。于是,我连续数天都躺在床上,夕烟以为我身体又有反复,查看了数次后终于能让我长时间的一个人呆着。
我终于快要解脱了。
昏睡中一只手抚过我的脸颊,轻轻托起我的头,抱住了我的身子。我已觉寒意的身体不禁紧紧缩进那温暖的怀里,就让我再放纵一回自己吧。
感觉到我的动作,那个拥抱更紧了。
他找到我的嘴唇,温暖的舌探进来,上下舔弄,也许惊诧于我的反应及冰冷,他猛的掀开我的被子。
意识快要消失的时候,我听到他狂怒的声音,“我还没有允许你能死。。。。。。”。
他说要带我去见一个人。
距离那次未遂事件已有数月,我在被人不遗余力的彻夜救治、全天候的监视下,再次的站起来。虽然脸色如同死人,身体摇摇欲坠,但也终于能再次行走。
他就对我说要带我去见一个人。
我慢慢地在后面跟着,可怕的再次听到自己的心,咚咚地跳。
将军府偏僻的一个小院落,几棵树几丛花,收拾的干净利落。
一个老妈妈带着一个10岁左右的小女孩,正在绣花。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
老妈妈手忙脚乱地指点,宠腻的笑。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嘛。”
小女孩在老人怀里偷着笑。
“你这妮子。。。。。。”。
静静站在远远的门口,我必须紧依住门才不让自己倒下。胸中却有如堵了块巨石,想狠狠打碎它,大声叫喊出来。
可是,我只能紧捂着嘴,在泪眼婆娑中努力张开眼在一旁窥视,只希望看得能更清些,看得能更久些。
她在笑呢,有多久没有看过了,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大将军就这样负手站立在我身边,微笑的看着我,然后胸有成竹地说。
“从现在开始,在我的面前,你不再是个哑巴。”
11
我搬到了大将军居处旁的小屋,不再是刷马桶的奴才,而是大将军贴身的奴才。
夕烟看到焕然一新的我站在大将军身旁,并没露出太多诧异的神情。从容指点着平日生活起居及要注意的情况。
我只是听,无话可说。
他要我侍侯他进餐,似乎很高兴的样子,还随手拿起一只鸡翅膀,递到我的面前。
“吃”。
我抬头看他。
他也看我,拧眉,眼睛眯起。
“吃”。
咬着牙,慢慢接过,放到嘴边咬。
“好吃吗?”他问。
我不响。
他笑了,“看来你还是没有开窍。”
“。。。。。。好。。。。。。吃。”虽然这几天我一直在努力练习发音。但自己听到自己的声音仍会时时吓一跳。
他看我半响,才说:“很好。”
虽说他剩下的饭食都比以前的狗粮要好的太多。可我却一点也不想吃。甚至那冒着热气的鸡汤他动都没有动过,我也在他炯炯的目光中难以下咽。
不是没有吃过别人剩下的东西,为了填饱肚子我什么都吃得下。现在也不是不饿,可他剩下的让我去吃,我却非常的不情愿。
心里一惊。
我在干什么?我在想什么?
为什么吃不下,为什么?
难道,难道,我在乎的仅仅是。。。。。。他。。。。。。
荒谬!我很快就觉得此刻心里冒出的这个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在这样的时候,以这样的心情。
看来我的处罚还不够。
看来我还会有时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开始大口吃饭,大口喝汤,保存体力,才能坚持战斗。
他一直坐在我的身旁,不时的打量着我,嘴角含着莫明的微笑。
当看到那张崭新柔软的大床,我如背锋芒,半宿不能合眼。
辗转反侧,惊惶不安。
不是不可能的,已经怕的要死,连想一下都不敢。
但连续几天,却并无变化。
大将军白天外出,夜里读书到深夜。好像忘了有我这么个人。
大概熬的太久,终于能够入睡了。
模糊中,隐约看到母亲渐行渐远的身影,二姐凄厉的哭声,小妹却笑着,扑向我的怀里,娇笑着亲吻我的脸颊,我的眉,我的眼,我的。。。。。唇,抱得我都喘不上气来。
我想推开她,妹妹,别这样。
“要那样。”
我猛然惊醒,一个沉重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濡湿的舌轻轻舔弄着我的脸,紧紧的抱着我喘着扑鼻的酒气。
心一下吓到麻痹,僵硬着拼命挣扎,只觉被他越抱越紧,手脚开始不耐地蠕动。胸腹一凉,身上的衣服已被拉扯开。
“别,别。。。。。。别这样。”我害怕的叫出来,惊恐万状,拼命的收缩着身体。
“别怕,别怕。。。。。。”他的声音在耳边呢喃,“想你。。。。。。真的。。。。。。好想你。。。。。。”
心跳的怎么这么样的快,紧紧相贴的胸膛下,不知是谁的心,跳的这样的快。
我紧闭着眼,抖得不能自已,将手放到嘴里紧咬着,才不会大叫起来。
将这副有罪的身体全然交付出去吧,不管哪种方式,似乎都可以到尽头。
就让心沉到底,就让我的魂飘离。
任凭他火热的手抚遍我的全身,不再躲避。
腿被拉开,一根冰冷的手指插进我的身体,本能的一颤,好冷,好痛,为什么要让我永远的这么冷,永远的那么痛?
身体被贯穿的一瞬间,体内似有一股火般烫过,剧痛袭来。
抑制不住的痛苦呻吟从喉中溢出,我痛的抽搐不已。
但是紧紧钳住身体的贯穿却才刚刚开始。
一股股热流在狭窄的甬道里溢出,让抽插更加润滑挺刺更加有力。趴在我身上的人犹如疯了一般亢奋。而我却渐象一条垂死的鱼,大张着口,无法呼吸。
“晋安。。。。。。晋安。。。。。。小王爷。。。。。。”
他一直叫着什么,我已无法反应。不知被贯穿了几次,当他终于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喊,我也终于没有了意识。'caihua'
12 。
我是谁,我到底是谁?
晋安。
小王爷。
卑贱的家奴。
还是。。。。。。男娼。
我瞪着失去焦距的眼,屋里屋外没有一点回声。
已是深冬,寒风瑟瑟,树叶尽落,一片荒凉。
可我的心却犹似千年的冰,万年的霜。
到底还能承受多少的痛苦,才能到达一个人的极限。
没有想过,生命会是这样的难捱。
那日后,我被要求睡到了将军的寝房。
白天几乎见不到他,夜夜却要接受他的激狂。
我在不断的发热中,曾经有一个月不能下床。
他要我习惯他的味道,习惯他的抚触,习惯他的一切。
可我怎样才能习惯,怎样才能接受同性强加的这一切了。
昨夜,我“请求”他,让我舔遍他的全身。
父亲、母亲,原谅儿子吧,原谅儿子留着这条可耻的命,活着。
小妹、小妹,原谅无用的哥哥吧,原谅哥哥以这种方式要你活。
我不敢流泪,但我的心却在滴血。
喉中的硬物越发的肿胀,我得强咽下干呕才能吞进它的全部。
他抓着我的头发,有力的推送着,满意的轻哼。当那股激流喷射出来时我来不及后退喷了我满脸,我在耻辱羞愧中发呆。
他因情欲而有些涣散的眼神看着我,眯紧眼睛,手抵上我的脸,带着腥味的手指放入我的嘴里搅动着,逼迫我吞进他的所有物,我含泪吞下。他的手顺速抽离,随后一张滚烫的唇猛的含住了我的嘴唇,狂嚣着捉到我的舌。就在我快要窒息时,放开我,开始轻轻的舔弄,润湿的唇舌一路蜿蜒,迂回曲折。在我的胸前变成啃咬,|乳头变得肿胀硬实。舌尖轻轻在小腹打着旋,然后一口含上我的分身。
不知何时自己的身体已变得如此敏感,一股无法形容的酥麻从腰骶部如电流般窜出。
“啊。。。。。。嗯。。。。。。。”
任怎么咬牙,都控制不住的呻吟,不知是痛楚还是悔恨。
不由自主的弓起身,想要的更多。
“求我,求我”。他抬头,一贯的要求我,深色的眸子变的异常火热,目光中充满淫欲的渴望。
“嗯。。。。。。”,我已被欲望侵蚀,在他的手中、嘴中越来越热,浑身颤栗,神色迷离。
“求我,求我”。他坚持,并用手刻意堵住我的蓄积而发。
我大口喘息,只想赶快结束这种痛苦的折磨。
“求。。。。。。啊。。。。。。。求。。。。。。你”。
他的手指如愿的迅速打开,手掌却更快的揉搓着我的分身。
脑中白光闪过,我再也承受不住地释放在他的手中。
无力的瘫软在他的身下,思绪似乎仍然漂浮在空中,喘息声中半睁着眸看向他。
在那双眼里我几乎以为看到的是一丝柔情。他伏近我的脸,再次轻柔的吻住我的唇,将染满我体液的手指伸进我的体内,我的双腿被高抬,搭在他的肩上,托起我的腰和臀,十分缓慢的向我体内插入。等我慢慢适应异物的侵入后,开始猛烈抽插。
曾经不堪忍受的折磨被异样的酸涨所代替,当碰撞到我身体的某点时,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随着他一下猛似一下的撞击,我发出一声比一声高的放荡的呻吟。
“啊。。。。。。呜呜。。。。。。”
“说,说你愿意”。
他猛的抽出,我的后庭竟然一阵空虚。
“说你愿意”。他抱住我的头,耳边的低语有如催眠。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