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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火九心兰(穿越时空)1…30————追绿伊人'上'
第一章——雪葬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独立山巅,四顾茫茫。银白瑞峰与漫天雪花相互交织成一个纯白的世界,好一幅巍峨雪景!几乎静止的空间,仿佛能听到雪花坠地的微弱声响。
我负手而立,潇洒的笑(?),充分发挥沉默是金的高贵品质,体验着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出尘意境。
雪轻柔的覆上我的身体,令我成了一个名符其实的雪人——除了有微微的水气从我的口鼻冒出以示我是个活着的个体之外,我几乎已经完全融入到了这个雪白的世界中去了,清晰得,仿佛可以体验到被雪活埋的快感(?!)。
不信?那你去试试在零下二十来度的雪山上动也不动的站个半个时辰试看看!普天之下,大概也就只有我一个才有这种魄力办得到吧——快吧快吧,要崇拜我就直说,我都听着哪!
啧!我的眼皮微微抽动了下,北方的雪就是与南方的不同!南方的雪水量太足,在雪中站不了多久只怕就早化成了水,结成了冰,而将我变成速冻木乃伊了。幸好北方的雪够干燥,还能让我体验一下金大侠笔下被雪覆盖成雪人的令狐冲的感受,而不是将我冻成冰雕!
要在平时,我说不定会在此情此景之下对着这片壮丽山河吟诗作赋一番以示我的文采出众,像什么“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之类的词句我倒是能信手拈来,不过此刻,我没那份闲情——
难啊!这么圣洁的雪景,实在不该有多余的声音加入进来破坏啊(?)!所以,为了这浑然天成的瑰丽景象,即使我想仰天长啸以抒发一下我心中的激动,我得忍着!
彻骨冰寒袭身,我想高呼——还得忍着!
我想动动身子活动活动筋骨,为了能成功“入画”——我还得忍着!
我忍!是不可忍敦可忍?(话是不是反了?)为了显示我的铮铮傲骨,为了显示我华夏子孙的优秀本色,我要忍尽人所不能忍——虽然我不是忍者也从来没有学过那种没人性的忍术,我还是咬咬牙,忍了!
别怪我太固执——虽然本人比较欣赏“执着”这两个字眼;也别怪我笑得俊美无伦、倾国倾城——我爱笑嘛,谁叫我帅得一溻糊涂,不笑可惜!(什么?我自恋?没关系,让你说去,自恋是自信的一种表现方式,我乐得很!)更别怪我一身傲骨(?)——即使风雪再大也撼不动我风毫,谁叫我是这么完美的人类咧!
什么?你嫉妒我?没关系,来吧,我和你交换一下身份,我不介意让你来发挥一下你的风姿神韵——当然啦,前提是你愿意在这样一个风如刀、雪如剑、寒彻心扉、冰冷彻骨的雪山之中体验一下被无情的点住全身大|穴而动弹不得的宝贵经验的话!(呜!这下你知道我这一身傲骨的来历了吧?还换不换啊?)
晕什么?我羡慕你!受不了还可以晕一下以示你的虚弱,我可就没这么幸运了。明明已经冻得差不多可以见上帝了却还是得站得直挺挺的任由风雪欺凌——你说,你是不是比我幸福万倍?
我笑得潇洒,是因为我的脸已经冻僵了,脸皮实在没办法自动回归本位才造成了这种倾国倾城的假象!如果可以,我想哭!
一身傲骨任风欺,则是因为|穴道被制而被迫动弹不得,不然我会屁颠屁颠地跑到身后三十尺外的茅屋——我目前暂定的住处去躺着装死!宁可睡到饿死了也决不选择冻死!
可是……
我哀怨的眨了眨眼——自从昨天我鸡婆的收了三个过客之后,命运之神的恶劣才算真正展现出来!呜,请允许我先哭一哭,免得待会儿泪流不止有碍观瞻。
唉,一年多前,我莫名其妙的自南方的现代城市突然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阿里不吐山时,除了哭笑不得与不可置信之外,我还真的没想过埋怨命运的捉弄。虽然我是搞不懂为什么小说中的可笑情节会发生在我的身上,但这里没有严谨的老爸与烦人的老妈,也没有黏人的妹妹和好像永远也长不大的弟弟,耳根一下子清静了不少的我还真挺能适应这种古代的落后生活!
不就是过日子吗?到哪儿过不都一样?这么一想,也就对穿越时空的诡异少了几分探究之意。在这山上过也挺好的嘛,一个人打打猎、捕捕鸟,日子过得惬意得不得了。
没错,我目前的身份是猎人——多少伟大的职业是不?偶尔兴致一来还可以猎个几头国家X级保护动物过冬咧——反正古代嘛,对动物保护协会的认知并不高不是吗?再说了,住在这种深山里,不是我猎兽就是兽杀我,为了自保,我只有——唉!往生极乐啊,我的兽!
要知道你的牺牲是有绝对的价值的!你能让我在这种大雪封山的日子里不致冻死、饿死在这山上,冲着这一点,等我活腻了上到天堂时,我会帮你向上帝说几句好话的——当然,前提是你不是虔诚的佛教信徒的话!……阿门!
但是!我的平静生活,在昨天,已经被毫不留情的打了个粉碎!
话说这场大雪从前天午后开始下起,到了傍晚已经是鹅毛大雪了。在南方生长了二十四年,这还是我见过的最大的一场雪了,那个场面实在是壮观啊!不过,没能让我有太多时间的感慨,就我住在这儿一年多的微薄经验就已经看出来了,这场大雪,不下个四五天怕是不会停的了。还好我的存粮足够,上次猎到的野味够几个人美美的吃上一周而不怕缺货。
如果这时候还有人在山上乱转,包准命丧雪山、生还无望。这时候我就不由得万分庆幸,虽然我一睁开眼就落在了这痤雪山里,但至少还有一间现成的茅屋可以让我安顿下来。总比举目四顾,发出“天下之大,却无我容身之处”这种感慨要好太多太多了!
所以,我暗暗下定决心,我要回报这间不知是谁拥有的茅屋!
因此上,当那三人一身狼狈的前来敲门时,我毫不犹豫的开门留人——事实上,除了想做点好事之外,那三人的身份也让我不得不做出这一决定!谁让他们虽然长得各有特色却有三分之二的人带着锋利的长剑呢!而唯一没带剑的那位虽然看起来帅得能与我有得拼(?),但那股凛然不可侵的气势让我实在不敢轻拈其锋。你说,像我这种贪生怕死的无能之辈见到了这架势,我还能不开门吗我!
然后,自他们略带焦急的神情中,我看出了一点——他们,可能正急着赶路!
厚!可惜可惜,在这种大雪封山的日子里,他们是洽谈室要陪着我虚度光阴了!我给予无限同情的给他们熬了一大锅肉汤让他们驱寒!
但也许是我天生爱笑的表情让他们误以为我是在幸灾乐祸,所以我得到了那两位剑客的四道冰冷视线以为回报。显然这两位仁兄一点也没有身为客人的自觉,好吧!看在他们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我忍!
那位白衣公子显然是他们的头头(唉,可惜了,这么帅的人搞什么黑社会呀~~简直是暴殓天物……???),他一言不发地在其中一位剑客经再三的确认汤中无毒之后静默的喝着,英挺有型的眉却始终紧紧蹙着。看得出来,这场雪令他很困扰。但是这又能怎么办!你总不能说要它停止下雪它就给你停下吧?你再急又能顶个*用!徒惹烦心而已。
“天意弄人”不就是这个意思吗?我是很想安慰他啦,很想告诉他“节哀顺变”,不过想到此话一出可能会遭至的劲爆后果,话到嘴边我又连忙咽了回去!我可不想没死在穿越时空之时却不明不白的成为剑下亡灵。
当晚,理所当然的,我的床被霸占——虽然那位大帅哥过意不去的话要让还给我,但让我慷慨激昂的拒绝了——试想,在一旁那两位看起来就知道不好相于的剑客的虎视眈眈之下,我敢有点头的冲动啊?天知道我如果接受的话会有什么样的磨难等着折磨我!我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为了我的小命着想,我只好不断的安慰自己——没事没事,睡灶边比睡床绝对要暖和!
于是乎,这两天一早起来我几乎快成了“灰公子”了(没办法,谁叫我是男人咧?再怎么凄苦的我也不可能变成“灰姑娘”的啦!即使曾有人说我长得美——那人的下场是躺在医院三个月不能下床——靠!一个大男人被“长得美”来形容,不管我有多满意我帅得掉渣的外表我都不能接受这一女性化的形容词啦!)。
两位剑客倒是意外的没有奴役我,大概是这两天的相处让他们看到了我帅气外表下的美好心灵吧?要不然就是太满意于我的过度合作了,所以我的日子过得还算平和。倒是那位占走了唯一床铺的白衣帅哥总拿一种略带歉意的眼神看着我。嘿,这人人品不坏哦!
今天早上起来,看到三人一脸凝重,我就知道,他们的耐心即将濒临崩溃边缘。我自动自发的给他们准备了十足丰盛的、绝对现代的美味早餐之后,看在他们似乎有机密要事商量却又有所顾忌的份上,我耸耸肩,找了个理由出门,将空间留给了他们(我太体贴了是不?听好了哦,以后要嫁人就找我这种的!)
于是,继我的床被霸占之后,我的房也保不住了——呜,我好可怜!
可是,显然我的一番善解人意并没有得到他们的赞同。当我闲闲的负手而立,准备略一享受一次这种难得一见的壮观景象时,我竟然莫名其妙的被人从身后点中了|穴道而动弹不得,更气人的是——我不知道出手的人是他们三个中的谁!虽然我学过柔道、跆拳道、空手道之类的,但是,对于这种纯种的中国功夫还是没有丝毫的抗拒力!于是我百般无奈的开始了这场“雪葬”!
显然的,鸠占鹊剿的三人并不满意于我的好意成全,还真怕我潜回去偷听他们的谈话不成?真是太不了解我了!要知道,虽然我来到这个时代也有一年多了,但我并不想与这个时空的人有多少接触。迄今为止,我唯一较为熟悉的就是山脚下那个迷你小镇上的小饭馆的厨子而已——他有时候负责收购我的部分猎物。
依稀感受到血液在逐渐的凝固,我开始感到虚弱。这时候就算他们良心发现的解开了我的|穴道我只怕也是举步唯艰了吧……如果就这样冻死在这儿,我是不是连回到现代去的唯一一丝可能性也失去了?
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原来,这一年多来,我有多么的想念我的家人……会不会我再也见不到他们了呢?
“这是怎么回事?”低沉好听的男中音从身后传来,令我的精神一震——是他!那个白衣帅哥!
感觉到|穴道被解开,我想给一个感激的笑,却力不从心——真的是冻得太久了啊!他将僵直的我抱回茅屋,途中,我看到那两名剑客内疚而震惊的表情——又有点想笑,僵在我脸上的笑一定很假……
“以后……打死我,也……不要再……鸡婆了……”身体才开始回温,我已悔不当初的说完我在外当了半个时辰的雪人的觉悟!
这一典型的以怨报德,成了我来古代后最深切的记忆之一。
而在这一天,我认识了这个清冷的白衣帅哥——律测之。
他,改变了我接下去的人生!
第二章——后遗症
从曾经有过的难忘经历中幽幽醒来,入目所及的是淡黄|色的屋顶。我暗叹口气,这是这一年来已经熟悉到了的情形。将淡淡的遗憾压下,想一股作气地起床,却因为全身酸软无力而身不由己的摔回床上。
“砰!”好大一声,激起灰尘无数!一股熟悉的兰花香夹杂着尘埃飘啊飘的飘入我的鼻端,我一怔——好可怕的情形!唔!我现在可以肯定我是发烧了。因为只要我一发烧,我的房间就会充满兰花的香气,而且更可笑的是,我烧得越历害,香气就越浓。
说不上是什么诡异的原因,但以着室内浓郁的香味来判断,我几乎可以肯定我烧得不轻——这也正好可以解释为什么我会对“雪葬”之后的一切没有多少印象,唉,烧迷糊了呗!
原本还不觉得疼的头此刻仿佛被一下子放入了几千只蚂蚁一样被疼痛啮咬得难受万分——好吧,我承认我的比喻有些怪,但我真的很难过,难过得差一点就想哭出来了。不过还好,在眼泪濒临决堤的那一刻我及时忍住。这种病中的脆弱我已经有许久不曾体验过了,决不能因为到了这个陌生的时空就放纵自己崩溃。我自我暗示着。
“刷”的一声,卧房前以兽皮制成的简陋门帘被某人粗鲁的拉开,接着探进来一张明明还不错看、在我眼里却怎么看怎么无法顺眼的脸——时翼,那两位剑客之一,也是那日残忍的对我下毒手的那个家伙!(什么?你怀疑他没这么恶劣?错!他绝对不是无辜的那一个!)
“你终于醒啦!”时小弟的口吻中有着那么一丝丝的释然——注意,是一丝丝哦!——更多的是一种看好戏的幸灾乐祸啦!
“我没冻死还真是托了您的福啊,时大爷!”我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