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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火九心兰 by 追绿伊人-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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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勿需听令于你。”标准的无束式回答,目中无人的样子,真的很拽!
“呃……我现在好多了,无束你可以先松松手。”在测之酸意浓厚的凝视之下,我很识相的马上开口从中协调。目前正处非常时期,绝对不可以让之前那个荒唐的要求爆光,冲突应该尽量避免才是!我小心翼翼的赔笑,第N次骂自己的坏心眼,弄得两边不是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大概就是我这种人目前的真实写照!
“……不。”预期之外的否决,来自某位绝世冰山,明明是拒绝的话,听来依旧冰冷无情。有一瞬间,我几乎以为是我自己听错了。
他否决?他竟然否决?!
“呃……无束……”这下惨了!那个几天前凡事都只会应“好”的绝世呆呆大美人跑哪儿去了?还是说他在关键时刻突然诱斗,不灵光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呢?!
我真想哭给他看!
“你不是说,律少主此刻带在身上的炸药经不得碰?”无束低下头,滑腻细软的发丝擦过我的颊,带起丝丝的麻。清冷而美丽的瞳眸中,却印出了我的错愕。
僵硬的转过头,我对上律测之同样讶异与恍然的眸,然后沉默。
他说的没错,我们现在的目的是要炸了面前这一片断冰残局。是的,翔龙社所属成员此时,身上带着我这几日来不眠不休、千难万苦、悍不畏死调配出来的炸药,而这种炸药的特色就是极度的不稳定,经、不、得、碰!
三日前,寒仪派人将矿山炸药以及其余物品一一送达至我面前,因不知我要干什么而显得有些小心翼翼。我没理他,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里苦苦调配炸药,连测之、无束等人也不让进。因为我心里对此只有五分把握,却不得不亲自操刀。要伤就伤我一个人足矣,他们一个也不可以受创。
矿地里最常使用的便是销铵炸药,然而鲜少有人知道,一旦在其中加入一定比例的铁砂、木屑、石碳、硝石等等,它的化学成分便会变得十分的不稳定。一旦调制成功,根本勿需引线,只要稍大压力的碰触,也能导致爆炸。
这个方法,还是我在极域雪岭之时,当地的一个资深猎人教我的。他调配时,我有看过几次,不过倒不曾亲自操刀过。当然,那老猎人不可能知道销铵炸药之类的学术名词,但他掌握了这个配方,上山打猎时便无往不利、所向披靡。一旦猎物不小心碰到或是经过,便会被炸死炸伤,无力逃出生天。这一招,狠吧!
不过我不爱他这种轰轰烈烈的方式,太狠了!看花花肠子流满一地的感觉并不会令人感觉很爽。故而一直以来我都没尝试过这种办法,所以我的猎物一向都是完整的……于是乎,那个老猎人的猎物渐渐的没了市场,见了我便哀声叹气的,再后来……那个老猎人就此与我断了往来,没办法,我无意中成了抢他生路的巨大威胁了呀……唉!
想不到呀,到了今天,这个配方居然还能派上用场……呃!应该可以帮得上忙吧!出来前,我曾珍而重之的一再强调千万要小心轻放,想不到刚刚差点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律测之轻缓的掏出几根寸长的管状物,眼眸深遂难懂。就为了这个东东,所以……我和他,就必须保持距离?!
他敛眸,转过身去,默许了这段小小的疏离,寒风乍起,带来一阵深寒,他的手微抬,示意翔龙社所属成员炸冰仪式的即将开始。
不知为何,我的心突然沉了一下,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这一去,前途空间会是如何?盘龙岭上的列位高级成员未必个个都会有寒仪如此隐忍的气度。那么,我小小的幸福,是否也快要到头了?
啊!啊!啊!不想了!不要想了!我猛甩头,甩不去心头那股沉重,却甩掉了满脸的忧郁。示意居无束带我退后三步,我等着看我的辛苦成果能造成什么样的震撼场面。
“要小心哦!”我叮嘱,就见律少主手中的管状物直直的飞了出去,几乎同时,其余几位亦将手中的炸药脱手飞射,一时间,空空的河面上就只见得到排成一排的管状炸药,间格了丈余的距离,仿佛有手在托着一般,神乎其技!
蓦的,律测之将手收回,几乎同时,管状炸药直直下坠,河面上爆出一阵巨大的轰响,十数股庞大的赤褐色水柱刷的破冰而出,直直向上冲出六七丈之高,然后突然溃散,水龙朝四周飞溅。
“糟糕!威力过强了些呢……”我咋舌不已,眼睁睁的看着重重水幕亦向着我直扑而来。心想这下准死定!大冬天的被这人为大雨一淋,我的兰香大概又有机会破体而出了!想到又要卧病在床,我的脸色开始变得苍白——不要吧!!……怎么办?怎么办?!
却忽听得律测之轻喝一声,闪电般的挡在我面前,长袖翻飞间,竟将来势汹汹的水柱硬生生挡在二尺之外。而居无束更是在他飞身过来之时就揽住我的腰,向后翩然飞退丈余远,一滴水都没能溅到。看得我为这神乎其技目瞪口呆。
“哇噻!这才叫武林高手哇!”我一脸梦幻加崇拜,何时我才能练成这一手?!
相较于我的平安无事,其余几位似乎没有那么幸运,或多或少都被溅到了些水。于是刚刚沉溺在浓情蜜意(?!)中而忘了要防范一下的迟暮少年狠狠的拿他的三眼白斜眼瞪我,充分表现出他的强烈不满。风敛尘则无所谓的抚了下自己的湿发,望着娃娃脸笑得一脸和煦。
而最凄惨的大概就是盲人小帅哥腾知礼了。虽然之前我曾有告诫过他最好是带上一把雨伞以防万一,他也听了。但是因为眼睛不便,而把伞打开得晚了些。只来得及张开那柄油纸伞,就被来势汹汹的水柱当头浇个正着,油纸伞当场破功,他也成了现场唯一一位真正的落汤鸡。
我好抱歉好抱歉的看着他。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害你的啦!本来无束应该顾着你的,毕竟要不是你的眼睛看见,你的下场应该不会这么凄惨……无束该照顾的人其实应该是你才对啦……
“唉……”腾知礼长长的叹了口气,苦笑着扔开手中只剩下伞骨的破油伞,“好霸道的炸药……” 
对不住,第一次调难免有些难捏不住分寸……我在心里默念。事实上,我也吓傻了啦!
“隐,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某人似乎受惊过度,一脸严肃的样子向我逼供,弄得好像我已不久于人世,而他正在替我送终似的难掩心痛!
“哈哈哈!我也不知道耶!”我干笑着打哈哈哈,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律大少的声音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恐怖? 
“隐,这种危险的事情……只要稍有不慎,如此霸道的炸药足以将你炸得尸骨无存——隐,你不要命了吗?!”他终于怒吼出声,招回了其余人等被炸飞了的理智,低头望望被水渍侵染了的长衫,一时一阵长吁短叹。
他还在碎碎念,我凑过去,抚着他的脸,“测之,放心啦!虽然我还是第一次亲自调配,但是……”
“什么?第一次?!”他的声音开始变得像是厉鬼索命般阴冷,没有了咆哮,反而更让我心颤。呀呀呀,这次看来是真的吓到他了!我很合作的低头忏悔……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怎么感觉我周围的空气正在开始以诡异的速度在迅速变冷变寒,甚至开始有了被冻结的争趋势?明明刚才还没这么冷的说!
于是我困惑的转头,结果却见绝世美人原本就已冰冷沁寒的美丽脸庞此刻竟凝满了厚厚的一层冰霜,连那双魅惑人心的美丽眸瞳都堆满了极地冰雪,我周身的低气压正是出自于他之手!
“咦?咦咦?怎么了怎么了?”好努力好努力的给他装无辜,直觉认定无束大哥如此生气的原因在于我害得腾小帅哥淋湿了一身所以心疼的想为他扁我一顿好为他出气,谁知他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将我震得愣在当场,动弹不得:
“下次,你如果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我绝不会再救你!——而是直接杀了你!”
啊?!瀑布汗!敢情这次惹他的,还是区区不才小人我?!——可不可以不要把杀不杀人的话挂在嘴边啊?很破坏美感的耶!
“隐!……”谈话的重点不小心被转移,律某人得不到我的悔过词,于是终于很无力的长叹口气,语气终于有所和缓,“你总有本事,将危险往自己身上揽!”这样的个性,他怎么可能放得下!
一不小心,他语气中的心疼与不舍就给我听了出来,一颗饱受惊吓的心登时被感动与喜悦填得满满的,再也顾不得装可怜搏取同情,我激动的就想冲上去抱住他,却又被居无束一把扯住。
“无束,放手。”没看见我现在是想投怀送抱吗??能不能拜托美人你别这么不解风情大搞破坏,OK?
“危险!”他眼中的霜寒化为一片阴冷,连带的,律测之好不容易才和缓下来的脸色又重新回复成一片阴霾,不怒而威的转过身,目注着还在微微冒着白烟的河面。
他的反常让我静了下来,空气中,不知何时,竟漂浮着淡淡的血腥味。我一震……不是吧?!我将目光定向变得更加狼籍一片的破碎河面,片片小小的浮冰间,缓缓流动着赤褐色的水。不……这应该不是真的才对!我宁愿相信这不纯的水是黄河本身独有的浑浊,而绝非是人受伤之后,从创口中流淌出来的血!
岸上没有一个人受伤,腾知礼的白裘却染上了点点赤褐色的污渍。现实告诉我,那是血!——有人,居然有人埋伏在冰面之下,伺机而动!谁知……想暗杀之人反而被提前剿杀,这一着,是幸耶不幸?!
“测之……”不多久,河面上浮起几截断臂残衣,赤色泛深,将碎成一小片一小片的冰块染成一片脏污。我不忍的别过头。终于知道之前心情沉重的原因,却原来,是对这满江血红的杀伐不忍!
“这不是你的错……我们都不知道,冰下有人。”他为我开脱,声音出奇温柔。
当然,我也知道我的无辜,谁会料想得到在这样冰天雪地之时,竟会有人如此想不开,不要命的潜至冰下企图截杀我们一行人呢?猎鹰的反被鹰啄去了眼,这是悲哀,也是注定!我不会后悔调配出这种霸气的炸药,只是心情很沉重。
这个江湖,抛头颅,洒热血的,为的,究竟是什么?!名?利?还是权?
才想着,原本寂寂的河面突然闪现一片寒光,十数条水淋淋的大汉操着家伙自水面下翻身而起,偶有几个身上还带着新添的炸伤,口中,却是一致的高喊:“律测之——拿命来!我要为枉死的兄弟们报仇……”
律测之不闪不避,腾空跃起,迎向那一群人,只来得及对无束丢下一句:“保护隐!”
居无束拥住我,冷哼:“哪那么多废话!”
第三十七章——遇肆神
械斗,往往是千篇一律,不管孰强孰弱,遇上了就非得打个你死我活不肯罢休。从一开始的震憾到后来的乐在其中,再到现在的习以为常,我不得不佩服我超强的适应能力,估计我如果是生长在冰河世纪,搞不好也能不小心存活下来,锐气直逼人人喊打的小强先生!早就磨练出来的一双锐眼此刻已经看出双方的实力相差玄疏,最多半个钟头,律大少主就能掌握全局,所以我一点也不担心。
无聊的转目四顾,打算难得清闲的赏顿风景,却恍然发现,起雾的天气,真的十分可恶!周围一片白茫茫的朦胧,经刚刚的一顿轰炸,雾似乎比之前要大上许多。缥缥缈缈的似是为了这方天地拢上了一层白纱,原本尚属清晰的景物,此刻已然看不真切。
即使是前方那抹穿着蓝衣的人影,也是如此模糊,似幻似真……
咦?!前方穿蓝衣的人……?!
我猛的一怔,我们今日一行人中,似乎没有这一号人物吧?!我困惑的皱了皱眉,感觉到搂着我的绝世冰山似乎也有些微的波动,寒气开始以他为圆周散发开来,周围淡淡的白雾竟然开始凝结成一粒粒小小的冰晶,我骇然的目注着这一变化,一时间忘了要喊冷!
前方衣袂飘然,蓝衣人如悠游踏青一般,缓缓自对面走来。雾气飘散四溢,他的五宫开始若隐若现,飘乎的如缎长发并未束起,随着他的走动而流泄开来,仿佛最上等的丝缎引人注目无暇他顾。神色间竟是似笑非笑,充满了高贵与傲气,隐隐还带了一分似是与生俱来的张狂。直似高高在上的神,以着嘲弄的戏谑,笑看着脚底下的臣民。
我不可自抑的瞠大眼,倒抽口气,一颗心狂乱鼓跳的叫嚣着要破体而出,想高声呼叫,却竟然发不出声!“沈、际、遥……?”我以为我已经嘶喊出声,末了,却只隐约的含在了口中,恍如喃喃自语。
已然阔别了两年的一个名字,我以为我早该淡忘的,却原来还是记着。记着他不自觉的狂妄表相,以及那种超乎想像的可笑本质。那个……本该留在二十一世纪的……我的一个朋友!是他吗?怎么竟然会是他?我以为穿越时空并不容易,怎么他竟然也来了这里?
“你没事吧?”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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