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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里。
水还在不停的滴着,听在我的耳朵里觉得难听,让我烦躁不安。
那节奏单调,冷静,并且漠然。
现在就做好不好,对我死心,对你也算是一件好事。继续做朋友好不好?她主动走近我,微微踮起脚尖,伸长脖子,她的嘴唇要贴上我的嘴唇的时候,我后退了一步。
我说,我想睡觉了。
她突然说,遥遥,你为什么就不干脆一点,你怕什么?如果我是真的会爱上你的,尝试过以后我就会诚实的接受你。如果不能,你就放我自由,对我死心,你不是个那么不干脆的人,我认识的你不是这样的。
我转身,朝着她咆哮,你不懂!
你才不懂。她尖叫着说。
我怎么会不懂,我爱上女人都爱了五六年了,你连怎么跟女人做都不知道。
可是我至少知道,不喜欢的人不要去勉强。所有的爱情不都是这样么?她倨傲的眼神像是一个决绝的小女孩。白衣花裙,只是女孩转身,走到另外一个男孩身边。
我落荒而逃了。连影子都是仓皇逃窜的。
我不懂,也许,我懂欲望,却不懂爱情,我懂享受却不懂得付出。
可是,我想懂,谁教我?
第六十一章
第六十一章
我告诉小路这件事情,小路就笑我,懦夫白痴,白白送上来的肥肉不吃。
我说我不是你这个什么都不计较的白痴。小路滥交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有几次去看她走进她的房间里,她就在那里和不同表情不同身体的女孩做爱,门也不关,走进去的时候她就大大方方的展示着她身下那女孩子的白嫩的肉体,女孩拿着被子躲起来,小路笑看着那个女人,有点嘲讽的语气说,怕什么,她也是个女的,看一眼又不会怀孕。挡什么。
那女孩怒骂她,你这个变态我怎么会看上你。
小路还不在意的笑笑。
看见我站在门口尴尬的不敢看她们,笑我说,窑子,你又不是处女了,她有的东西你会少么?有什么不能看的。
小路对与一切都看得很开,放浪形骸,甚至说,我还在担心她还得艾滋病。不过她说没这个可能,她守着自己的下身就像是守着她曾经的*一样。她是个对外人放荡不羁,对自己却守身如玉的女人。
小路叫我上了她,让她一夜到个十几次高潮,尝过女人的味道以后就再也离不开了。
我说你真是适合去演色情片。
欲望不是一切,但是总归会走到这个点上的。
我不是圣女不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女孩,有欲望,好吧,我想我连自己的上半身和下半身都管不住,每一个礼拜都会想爱几次,以前和女友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在有机会见面的时候迫不及待的拥抱。享受着女人的身体给我的快乐。我也能给我的女人快乐,我有这样的自信和骄傲。
我想跟汲月瞳在一起,却很少想到和性欲有关的事情,她是个美丽的女人,是个会让男人觉得热血沸腾的女人,可是,她在我的记忆里,却甚少搭上欲望。我不会让她做我的性幻想对象,因为觉得那是对她的玷污。我会想着叶子,她的身体的感觉一遍遍在神经末端出现。
她说叫我跟她做,只是想让我知道,她的身体不会接受我,她对于女人没有欲望。
而我就怕这个。
我想我是退缩了。送上门的我害怕去得到。因为怕得到后总是那么不如自己想象的美好。
第二天早上看见我的时候,她的表情一如往常,只是淡淡的微笑,提醒我不要迟到。出门的时候叫我把门关了,当我靠近她的时候也没有推开我。但是我知道,就算我努力想要抱住她,我们之间没有暧昧,暧昧这个词,应该是双方面的,就好像两块磁铁,中间有了磁场,可是那端,她是毫无磁性的。
在车上,人很多,无数的人似乎要把小小的空间塞满,而后面的人依旧迫不及待的进来,里面的人在吵着挤不进来了,忘却了自己当初站在门外害怕被落下的心情。
她拉着吊环,看向窗外,我站在她的身后,环着她的身体,手撑在窗户上。
身后的人把我挤向她,别人的体温叫我觉得尴尬,努力和别人保持着距离,汲月瞳的身体是干净的,我是这样觉得的,靠着她,温暖而且柔软。
她有点不自在的说,遥遥,别抱那么紧。
我说,人挤得。
我心安理得的靠着她的肩膀上,看着窗外穿梭过的车子,路边背着书包上学的人。
我的鼻息喷在她的脖子上,看着那里出来的小疙瘩,觉得很好玩。呵呵的暗自笑着。
你对我不是没有感觉的不是么?我在她的耳边说。
在人越是多的地方越是觉得安全,人群里,都低着头,想生活中的琐事,刚刚走过的漂亮女人的大腿,今天的收入得失,都不会去看旁边的人,自己在自己的圈地里,画出无形的界限。
我搂着她,靠着她,甚至调戏着她,不会有别人发现。汲月瞳因为在公共场合里,被我的言行弄的有点恼羞成怒说话的时候有点淡淡的恼怒,她说,遥遥,你别闹了好不好?
我没有。我轻声的说。
一个二十六岁的女人还像是一个小男孩一样只是想用惹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生气而去得到那个女孩的注意。只是因为喜欢,因为喜欢所以想让她气自己,生气了就好了,就说明记得自己了。
汲月瞳太好,她很少生别人的气,她总相信别人是对她好的。她的性子温顺,软的就好像是棉花,但是她有自己的固执,只是那固执让人觉得她只是小孩子的玩闹。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忽视她的意见了,也许在我觉得我是可以拥有着她的时候。
现在,我占据着她,想靠近却害怕,想拥有却不敢,只是,绝对不会放开。
因为我除了她什么都没有了不是么。
主任叫我去交一份文件;我想找个机会去见她,办公室里的事情我都包了,也只是为了能去看,我刚走进老总的办公室,就看见汲月瞳和一个穿着银灰色西装的男人靠的很近,那样的距离近到让我觉得眼红。汲月瞳坐在椅子上,看着手中的文件,那男人弯着腰,一只手放在她的椅背上,一只手撑在桌子上,用身体围住她。
这样看去,汲月瞳在他的实力范围内,多么和谐美妙的一幕,旁边的两个三八交头接耳的,充分发挥了女性的八卦本能,以最少的语言说出最无厘头的字眼来。
我白了她们一眼,她们被我的莫名其妙的生气搞的迷迷糊糊的。用怀疑的眼神看我,喂,那又不是你男人。
我大步的跨到汲月瞳的办公桌前,七步的距离,我看见那男人的头低了三厘米,靠近她的头发,肩膀快要压倒汲月瞳的肩膀了。
妈的,不要脸的男人。心底暗骂。将文件放在汲月瞳的面前,她疑惑的抬头,看见是我,急着站起来,头碰到那男人的下巴,叫那男人咬了自己的舌头。捂着自己的嘴巴,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汲月瞳有点担心的抓着男人的肩膀,急忙道歉。
我在一边凉凉的看着,心底还是不舒服,包括她对他的好。
我说,给办公室的审批,你看看。
她点点头,换会专业的表情,说,马上就弄好。你先等一下。
我没有做到椅子上,反而靠着她的办公桌上,看着她在工作。
她的纤细的手指在纸头上,随着自己的眼神的动作慢慢的下移,我知道那是她的习惯性动作。
她一边看,一边在纸上写上意见。我看着她笔下娟秀的字迹,一言不发。
她偶尔抬头看我,立刻低下头去。
我说,那个男人和你很熟?
不,不熟。汲月瞳轻轻的说。手习惯性的去摸她的耳朵。
我伸手将她的耳边的头发夹到耳朵后,耸肩说,可是我不这样觉得。我觉得出现在你身边的每一个男人都很危险,我看不过去,也许他喜欢你。
我看着自己脚底下的黑色瓷砖的地面,心里想的却是那一幕,我告诉自己一切很简单,他们没有暧昧,而我没有资格说,可是我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她摇摇头,说,你想太多了,我想我会被你逼疯的。
我笑着说,我怎么会逼疯你呢?我只是简单的喜欢你而已。
她低着头,轻声的说,那也要看我愿不愿意。高不高兴。
我夺过她手里的文件,气冲冲的走出了她的办公室,在门口和一个穿着黑色名牌洋装的女人撞在一起,她轻声的喊了一声,我抬头一看是老板娘。
低头说了声,对不起。
她笑着说,什么事情那么着急非要赶着走。
没,交文件去,要下班了。我撇撇嘴说。
近距离看那张和汲月瞳有几分相似但是更加成熟和美艳的脸庞上有几道浅浅的皱纹,但是那更加增添了风韵,汲月瞳太嫩,脱离了少女的青涩,在成熟和清纯之间,还带着未脱离干净的青春的苦涩。而她不一样,她是一壶深藏多年的女儿红,好一杯醇正的红酒,看着她突然这样的想着。
她嗔笑着说,那么急干嘛,先放一边,我请你去吃顿饭,算是我替我妹妹谢谢你的照顾。
我被她的话吓的不轻,脑子有点大,如果是美女的邀请,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不过我可不觉得她会看上我,她太美丽太危险,一到她的身边,我身体里的警铃就会作响。我对于太过聪明的女人都觉得害怕。但是她是我的老板娘,又是我喜欢的女人的姐姐,总觉得有点走见陷阱的感觉。
我转头看汲月瞳,她似乎也被她的姐姐的话感到疑惑。
我正想说,不用麻烦了。就被汲月瞳的姐姐拉着走了。
我回头看汲月瞳,她奇怪的看着我,有点无奈有点担心和焦急。她的眼神想要说明什么,下一秒却被墙挡住了。
汲月瞳的姐姐也许学过擒拿术,那手抓着我的手腕,居然挣脱不了。
等我们走进电梯,那时候还没有下班,都没有人在,我看着电梯上一个个下去的字数,就是不敢转头看她。
透明的电梯墙上,我看见我身边的那个美丽的女人,她的嘴唇涂着玫瑰红的口红,她似乎就适合这样的颜色,魅惑,繁盛,成熟,还有就是女人的美丽。
她的身上是烈却不呛鼻的香味,那香水应该很贵,我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但是我想她的身上每一样东西都是最好的。不会差的。
她笑看着我,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幼稚莽撞的小孩子一样,她有点看不起我,我想是的。
我定了xx饭店二楼的餐厅,我想在那里最适合请客。那里的香草蛋糕的味道是全宁波最美味的。她轻声的说。
我觉得有点受宠若惊,那里不是人去的地方,如果说为了一块香草蛋糕而去那里,我宁可到街角的蛋糕店里吃个十块。我反而没有了吃东西的胃口,靠在电梯上,失去了说话的兴致。
她说,你不愿意么?
我说,老板娘这说的什么话,无功不受禄不是么?
你那么照顾瞳瞳,这是我应该做的。她笑的时候让我想起动物世界里的眼镜蛇。
这个女人危险的让人害怕。我心底再次想,汲月瞳果然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在她面前,也许,是她被这条眼镜蛇保护的太好了。
高级餐厅的地方就是不一样,连服务生都说的满口的标准的英俊,长的很俊的服务生拿着厚厚的制作精美的目录,弯腰递到老板娘的面前,老板娘没有看菜单,轻声的点了几样菜,然后问我要吃什么。
我对那些熟悉又陌生的英文字没有感觉,看了半天都没有头绪,只好随便点了一样东西。然后转头看着玻璃墙外面的景色,甬江就在不远处,两边的高楼大厦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像是雨后春笋一样的立了起来,小时候这里没有那么高那么繁华,只是这个城市的前进的脚步太快,我觉得自己被落在了后面。
她已经走进了一个现代化大都市的行列而我对她的记忆还是停留在小时候,第一次来这里的那个下雨天,灰蒙蒙的天,我坐在老爸的厂里的卡车后面,我看着路边的房子和陌生的大树,张着大大的眼睛,觉得这里是个不同于老家的地方。
不知不觉我已经大了,老了,接近腐朽了,可是这个城市却越来越年轻,也许会跟着我一起老的就只有老家的房子和村口的大槐树。
老板娘优雅的吃着她所谓的全宁波最美味的香草蛋糕,银色的叉子上面,没有沾上她的口红,她的仪态保持的完美无缺。她放下叉子,看着我面前没有动过一口的三分熟的牛排,带着笑意的说,怎么还不吃?是不是不合你的胃口?
我轻轻的摇头。因为只是凭借着美丽的图片点的菜,谁知道是三分熟的牛排,可以看见那肉还是新鲜带着血丝的。
我对着东西没有胃口。怎么也下不了刀子。
有钱人就喜欢折腾自己,用那么大把的钱买来一块小的要死的牛排。
以前偷偷吃牛排,结果被老妈骂了一顿,她说把那些钱给我我给你买一斤猪排,会做的比那什么店里的差么。
只是一个吃的是情调一个吃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