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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刀-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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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楼笑笑,目注白冰:“冰儿,你听到了。”
  白冰立即嚷起来:“沈大哥,话是你说的。”
  “糟了。”沈胜衣叹了一口气。
  白冰随又说:“我可不要你应门,只要你做我的保镖。”
  沈胜衣道:“这附近还有谁敢开罪你这位大小姐?”
  白冰道:“我是说……要你保护我走遍天下。”
  沈胜衣摇头:“恕在下无能为力。”
  白冰跺脚道:“大丈夫一言九鼎,这是你说的。”
  沈胜衣一眨眼睛:“幸好白大人还没有答应,我现在收回还来得及。”
  白冰高声嚷:“爹——”白玉楼一摊双手:“他已经将话收回,爹得等下一个机会了。”
  白冰呶着樱桃小嘴,不作声,白玉楼目注沈胜衣:“你等说服她,莫要她恼我这个做爹爹的一辈子。”
  沈胜衣转向白冰,白冰却偏过脸去,眼睛却瞟着沈胜衣。
  沈胜衣笑笑:“冰儿是一个乖孩子,怎会生你的气?”
  白冰立即道:“我不是孩子,现在也真的要生气了。”
  白玉楼佯作惊慌的一缩身,转向张千户:“四位老前辈只是来了两位,还有两位可是随后到?”
  张千户摇头,白玉楼接道:“柳老前辈若是在附近,晚辈去拜访他也一样。”
  张千户道:“白大人还是要跟他比一比那一个才是书剑双绝?”
  白玉楼道:“比不比也不要紧,能够一瞻前辈风采,总是好事。”
  张千户道:“剑方面不敢说,书方面,白大人信必在他之上。”
  “老前辈何以如此肯定?”白玉楼有些奇怪。
  张千户道:“书重灵气,我看他,近年来只怕已没有多少灵气了。”
  白玉楼听到这里,那还听不出柳清风已甚为不妥,追问道:“柳老前辈到底怎样了?”
  张千户道:“不满自大人,已经不在了。”
  白玉楼轻“哦”一声,目光转向沈胜衣,沈胜衣即时接道:“我们也该谈谈正事了。”
  “出了什么事?”白玉楼追问:“与我可是有什么关系?”不等沈胜衣回答,又说道:“你我一别到现在,一切可是都非常平静。”
  沈胜衣道:“这件事是否与你有关,目前我们仍未能够肯定。”
  白玉楼诧异道:“你却是跑到这儿来了。”
  沈胜衣微喟:“因为小艾认识的大人物只有两个,除掉我,就是你。”
  “小艾?”白玉楼一轩眉:“艾飞雨?他怎样了?”
  沈胜衣双手一摊,白玉楼变色道:“死了?是谁下的手,我与你立即去我他替小艾报仇。”说到这些话,他立时就变得像是十足的江湖人,完全不像是当朝显贵。
  沈胜衣摇头道:“报仇是其次,目前我们先必须解决的,就是那个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那个人?什么人?”白玉楼追问。
  “他自称魔王。”
  白玉楼大笑:“这个绰号很吓人,却也粗拙得很,这个人相信也不见得有什么了不起。”
  沈胜衣道:“但,他手中那柄刀,却是厉害得很。”
  “怎样厉害?”白玉楼仍显示怀疑。
  “据说那柄刀之上有诸魔的诅咒,是一柄魔刀。”沈胜衣说得看来很认真。
  白玉楼又大笑。“怎样了,难道你竟然相信这种话?”
  “那柄刀是否有诸魔的诅咒我不敢肯定,但的确是一柄不寻常的刀。”
  “不出鞘也能杀人?”
  “杀人倒还罢了,它能够变出两个一模一样的人,才是可怕。”
  “又是易容?”
  “也许——”沈胜衣沉吟着,说道:“那柄刀也许只是一柄普通的刀,魔力只是在用刀的那只手之上。”
  白玉楼道:“你已经见过那柄魔刀变出来的人?”
  沈胜衣道:“而且不是一次,两个一模一样的艾飞雨,方直,冷血欧阳……”
  “小艾是一个侠客,方直是一个君子,冷血欧阳——”白玉楼想想:“是不是那个黑道杀手?”
  沈胜衣点点头。
  白玉楼奇怪道:“这三个都不是同一类型的人,怎么会址在一起?”
  沈胜衣道:“这件事奇怪得很,也许我应该跟你由开始,详细说清楚。”
  白玉楼道:“连你也认为奇怪,当然是很奇怪的事,快说快说!”
  白冰随亦拉过一张椅子,在沈胜衣旁边坐下,怔怔的望着沈胜衣,她最感兴趣就是江湖上那些奇奇怪怪的传说。
  在这之前,沈胜衣曾经跟她说过不少次,每一件都令她很刺激,却从未听过沈胜衣说出“奇怪”二字。
  连沈胜衣也认为“奇怪”的事情,又将会如何曲折,如何刺激?
  沈胜衣没有令她失望,那虽则没有结局,但已经足以令人魄动心惊。
  沈胜衣说得很详细,白玉楼听得限用心,开始的时候,他表现得很感兴趣,但听到艾飞雨易容的那个魔王的出现,尤其是听完沈胜衣对那个魔王的描述,他的神态便显着起了变化。
  变得好像有些忧虑。
  沈胜衣看在眼内,没有问,继续将话说完,补充道:“这件事若是与你有关,以那个魔王的行事作风,似乎没有可能让我们这样顺利到来这里,除非他不准备在近日采取行动。”
  白玉楼终于开口,第一句就是道:“这件事相信的真与我有关。”
  所有的目光立时都集中在他的脸上,白冰随即问:“爹,你认识那个魔王?”
  她显得很兴奋,就像是非常希望那个魔王真的与他的父亲认识,完全没有考虑到,那将会如何可怕,并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白玉楼没有令她失望,点头道:“那若真的是那个人,我们彼此应该都是非常熟悉的。”
  白冰急不及待的追问:“他真的是一个魔王?”
  白玉楼道:“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怎会这样的!”白冰奇怪的望着白玉楼,其他人都在凝神倾听。
  白玉楼道:“他外表与一般人并没有什么分别,可是他体内流的都是魔血,言谈举止都充满着邪气,他的作为更就邪恶之极。”
  白冰又问道:“爹跟他是朋友?”
  不待白玉楼回答,她又道:“爹怎会有这样的朋友?”
  白玉楼淡然一笑:“我们本来的确是朋友,后来却变成敌人,势不两立。”一顿一叹:“我原以为他已经死掉了,想不到仍存在人间。”
  语声一落,突然又一叹:“也许他们并非同一个人,只不过行事作风上有些相似。”
  沈胜衣道:“白兄……”
  白玉楼居然还有心情说笑,截口道:“你还是不要与我称兄道弟的好。”
  张千户他们齐皆一怔,白冰随即“噗哧”笑出来:“是啊,那我便得改口叫你沈大叔,不是将你叫老了。”
  沈胜衣苦笑,白玉楼压低嗓子接道:“我们父女早已有协定,她一定要叫你沈大哥。”
  沈胜衣摇头道:“冰儿没给你宠坏,倒是个奇迹。”
  白玉楼笑道:“我的年纪也实在大了一些。”一顿接道:“那也是很多年之前的事情。”
  他随即问沈胜衣:“那个魔王是不是有一个手下,年纪虽比我还要老,身形却像个小孩子,脾气也好像小孩子一样?”
  张千户脱口道:“那个小老人……”
  沈胜衣接道:“他当然不是一个小孩子?”
  白玉楼点头道:“像他这种侏儒并不多,很多人就是将他当做小孩子,结果吃了大亏。”一笑接道:“就是不将他当做小孩子,也一样容易吃亏。”
  沈胜衣道:“有时他看起来好像很老实,有时却白痴一样。”
  “这两种人,无疑都很容易令人上当的。”
  沈胜衣接问:“你是什么时候认识这个侏儒的?”
  白玉楼沉吟道:“在二十年之前。”
  沈胜衣一怔:“那么久的了?”
  “当时他叫做枇杷,是可以吃的那种枇杷,并不是那种奏乐用的琵琶。”
  沈胜衣道:“我原以为是那种琵琶,当时他都是那种枇杷的样子,整个身子都是圆圆的,胖得连脖子也险些分不出来。”
  “当时他已经是魔王的手下?”
  “这应该说是一样玩物。”
  沈胜衣方待再问什么,白玉楼已又道:“据说他是一个波斯商人带来的,懂得好些逗人开心的玩意,那个波斯商人原就是准备将他卖给大户人家,也所以才将他养得那么胖。”
  “结果给魔王买去了?”
  “价钱据说并不便宜。”白玉楼思索着道:“那未尝不可以说是他的造化,也许由于这个矮小子甚得那个主人的欢心,也可能那个主人发现他是一个可造之材,非独不将他当做奴隶,而且还教了他不少武功,让他侍候左右。”
  沈胜衣接问:“那个主人本来是什么人?”
  白玉楼道:“他姓锦……”
  “这个姓氏不多见。”
  白玉楼点头,接道:“现在当然已没有多少人记忆,但在二十年前,不知道锦宫城的人,只怕不多。”
  “是因为什么?”
  “武功,智谋。”白玉楼语声一沉,“三十年前他还是武林中人,在江北人称无敌,但他更感兴趣的却是功名富贵,所以在武林中虽然有这般声望,却甘心弃去,投身官府,不惜由主簿干起来,他的运气很不错,那当然还有其他原因,不过十年,由宁园县主簿而县令,而吉安府通判,而湖广行省佥事,再内调大常寺少卿,寺卿,升任中书省参与政事,又值上级告老再升为中书省左丞相,大权独揽。”
  沈胜衣奇怪的望着白玉楼,奇怪他能够记得这个人这么多。
  白玉楼接道:“当时皇上左右的大臣不是老迈就是古怪,有些迂腐,有些量小,再不就是太过荒唐,只有此人善体人意,审慎小心,既曲且谨。”
  沈胜衣道:“那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何况又深得这一人的宠信,正所谓可以为所欲为,还有什么不满足?”白玉楼笑笑。
  沈胜衣试探问道:“难道他竟然想做皇帝?”
  “不错——”白玉楼稍为沉吟,“他暗中招兵买马,密谋造反,第一个被他收作心腹手下的,是明州卫指挥林放,当时林放奉旨出海防倭,却乘机与扶桑朝野勾结,借得精兵千人,又教元朝旧臣封绩经亦和林放会合,请北元皇帝举兵南下,以便乘明军北调之际,集扶桑与及占城等地的精兵,一举将京城攻下。”
  “是怎样失败的?”
  “他素性多疑,追随他的人不少枉死在他手下,引起部份人的不满,待属下的态度也大骄傲,那些原准备全力支持他的人,看见他未成皇帝,便已摆出皇帝的派头,心里已大都不怎样舒快,但他最失败的一点,却是杀了属下得力的商智远。那是一个真正的聪明人,在锦宫城还在江湖的时候,便已经追随左右,而所有行动,据说其实大都由此人策划。”
  “锦宫城应该知道缺此人不得。”
  “话说在前面,锦宫城虽然绝不是一个草包,却也不是一个怎样聪明的人,做了左丞相之后,更以为,那主要还是自己的才能与运气。”
  张千户一笑,插口道:“一个人成功得太快,并不是一件好事,那会使他很容易疏忽了许多成功的原因。”
  “不幸商智远并没有他那么善忘,更不幸以为锦宫城少不得他,言语态度难免亦有些嚣张。”白玉楼微喟:“很多聪明人都有这个毛病。”
  张千户道:“锦宫城若是能够看得远一些,应该忍下来。”
  “可惜他看得既不够远,也以为事情到那个局面,他自己已可应付得来,几次要举事都为商智远阻挠,以为他包藏异心,一怒之下,便将他杀掉。”
  沈胜衣摇头:“看来杀得不是时候。”
  “所以很多人都不满,大概他也看出了,亦以为准备得已经差不多,正要择吉起兵,那知道事机不密,还未到时候,秘密已经露出去,禁军先发制人。”白玉楼显得更感慨:“这件事被诛连的人可不少,各门各户死的人在二万以上。”
  沈胜衣试探道:“负责这件事情的,莫非就是你?”
  白玉楼颔首:“这件我原是希望只究主脑,其他的从轻发落,结果连出卖锦宫城,密报上变的人也难逃一死。”
  沈胜衣皱眉,白玉楼接道:“廷臣俱认为那些人原亦是叛逆,见事难成才上奏告变,不可不诛。”
  “却是走了锦宫城?”
  “我率领禁卫杀入丞相府的时候,锦宫城已准备出动,一身金红色龙袍,俨然帝王模样,想不到他在府中挖了地道,而令人意外的竟然有不少人替他卖命,使他能够逃进地道内。”
  “你没有追进去?”
  “有,却险些儿为枇杷所算,两地道之内文埋了火药,一经引发,立即将地道堵塞住。”自玉楼经埒胡子,“当时我一面着人封锁周围数百里,画绘图形,一面着人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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