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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已经限定决心全力输出什么都不管了,但是忘我终于还是忍受不住心中的好奇,回头看去……
“咩不知何时,那名战士居然被变成了一直肥嘟嘟的绵羊站在自己的脚边。再回头看去地时候,就见到陈真正撅着**往一个阴暗的角落里面钻。
“……干得不错,意识真是没的说啊。什么时候大宝地意识也能这么风骚就牛逼了。”忘我楞了一下下,就反应过来了,陈真应该是看到自己闷棍一名战士的时候。就已经开始选择另一个战士吟唱变形术了,等自己偷袭的时候、公共CD冷却的时间,陈真也正好完成了1。5秒的吟唱。
可以说,陈真这下的配合简直风骚到了极点,看起来好像很容易的样子,但在这个混乱的战场中,如此复杂的情况下陈真居然能敏锐地把握到忘我的意图,并且在零点几秒的时间内就做出了判断,不惜暴露自己也要将那名战士羊掉以配合忘我的攻击节奏。这样的决心与意识,可不是随随便便哪个法师都能在瞬间作出的决定。应变能力在战斗中是影响战斗结果的最重要的能力,如果刚才陈真的魔法慢了那么零点几秒,仅仅多出来地这么零点几秒的思考时间,就足以让忘我暴露出来了,那样的话,显然结果就会于现在完全不同了。
而此时,陈真居然在能在没有任何事先安排的情况下打出如此精妙的配合……就算是在阴暗中等待着使用治疗法术的牛倌,这位见多识广的公会会长。也不得不叹息一声,陈真的意识,以及表现出来的素质。
当然,这种时候,陈真其实也是跟着自己地感觉在做决定地,在那么零点几秒的时间内,根本不可能作出什么深思熟虑地思考,全凭经验和感觉,甚至是直觉!不要怀疑直觉的作用。有的时候某些技能的提前预读以及预判。很大程度上能左右整个战斗的走势。当然,现在在这混乱的战场中。什么直觉都是扯淡,只有检验与运气,特别是后者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当忘我断了后患之后,回头再次对着被肾击的神官再次使用菊花残,然后消失,接近着偷袭起手又来了一套连击!即便有着超过7000的生命值,尽管忘我的人品太次,居然只打出了一个暴击,还是最后一下剔骨剔来的暴击……但是,在这超过1秒的强控输出之中,这名神官还是无力的躺在了忘我的匕首之下。
战斗,已经进入到白热化的地步了。
而即便是干掉了他们的指挥官,忙着照顾其他地方的圣骑士们也没有发现他们身后那十几秒的时间内所发生的事件。忘我终于可以送口气了,从容的在那两名战士的面前慢慢的脱离了战斗,随后进入了潜行状态。
而一直没有派上用场的牛倌,也同时松了口气,从忘我的身上撤回目光,将主要的经历放到死亡骑士布莱克的身上。不过,死亡骑士暂时也不需要他地帮助,虽然他本身没有什么治疗技能,而死亡缠绕也只能给其他亡灵单位使用,但是尽管如此。防御力甚至比陈真手中的冰龙都要高出一大截的死亡骑士,面对这些圣骑士的神圣技能,显得并不疲软,虽然与那些治疗们战斗,他非常吃亏,不过在场面上。还是死亡骑士布莱克占据了更多的主动权,那十名骑士对布莱克可没有什么行之有效的战术,也只用他们地治疗能力来慢慢的磨死亡骑士布莱克的生命值。
直到刚才,他们的战术都是行之有效的,并且让陈真等人毫无办法。但现在……那两名被控制的战士所喊出来的内容,让圣骑士他们的战斗队形瞬间发生了动摇,然后在陈真敏锐的把握下,死亡骑士布莱克连续几个技能就将对方对方地阵型撕得支离破碎的,并且顺利的从后面再次将血色十字军地阵型撕裂。并且回到了亡灵的阵营中。
“神官大人被杀了!!”
就是这句话,让原本就已经摇摇欲坠的阵型瞬间崩溃!
“快快,陈真快收!”忘我看着那混乱的战场。小声的为陈真祈祷着。
一道绿色的光芒突然在死亡骑士的身上散发出来,然后他连人带坐骑都变成了一道光束,向站战场的一角集中过去,随后,死亡骑士的身影就从忘我、牛倌地面前消失了。
收回了手下三大巨头之一的死亡骑士之后,陈真不敢放松,低着头就往前方跑。刚才,三人商量的时候,忘记说在哪集合了。而且在潜行或者隐身的状态下,即便有着公会徽章的共鸣显示同公会的潜行单位,但是这种共鸣也是有距离限制的,不近到一定程度也看不到隐身着的同伴。
“哎,头痛啊……”陈真挠了挠头,“真不知道当时是咋想的,为啥没决定集合地点呢?牛倌这个猪头!”
“是啊,我猪头!你也好不到哪去,你不也没想起来吗?”忽然。牛倌地声音在陈真的身后响起。
“啊?你什么时候跑我身后去的?”陈真惊讶道。
“就是从你收回布莱克之后啊,嘿嘿,我的潜行没有声音吧?”牛倌笑着举起了他的爪子——他还处于山狮变身中呢,黄黄的皮毛,棕色的鬃毛,蓝色的眼睛,还有那双变成什么形状都会依然保留着的牛角……
看着牛倌竖起他地爪子,让陈真看他爪子上地柔垫,陈真不由得流了一脑袋冷汗:“大哥……你别跟我装可爱好不好?我有点受不了!”
“……那个……你们两个搞基。也不要站在路中间好不好?万一败退下来的血色十字军给你们撞上了可咋办?”不多时。忘我地声音也从陈真的身后传来,这家伙自从得手之后就站在这里了。
陈真抬头看看。果然!因为这里是整个兵营的入口,败退下来的血色十字军们几乎都在边战斗边向这里退过来。
“不好,快走!”陈真此时也没心情跟牛倌开玩笑了,赶紧跟着早就侦查了一下左右的忘我向里面跑去。
这里是个要塞化的建筑,从那粗狂的风格和简洁、结实的巨大石块所垒成的建筑物上,依稀可以看得到,当年作为做最强大的种族人类,究竟有着多么繁荣昌盛的文明……进而联想到整个斯坦索姆的全盛时期,会有多么的强大与繁华。
可惜,那些都已经是昨日黄花了,现在的斯坦索姆已经被亡灵天灾们糟蹋得不成样子了,即便是由人类占领的斯坦索姆兵营,所谓的斯坦索姆血色区,也完全没有了以前的繁华,遍地的枯骨、老鼠残骸,还有那些脏兮兮的旗帜,生锈了的盔甲……一路行来,除了腐朽之外,陈真在这里看不到任何生机,即便是从那些到处走动的血色十字军战士们的身上,陈真也感受不到任何的活力,似乎这里的一切,都已经心死了。
不仅是心死了,就连血色十字军那一贯的狂热,在这里也看不到多少人还拥有着这种强烈的感情。在普通士兵的脸上,除了疲惫与仇恨之外,再也没有了其他的情绪。
“喂……我说,这里真的是血色十字军的营地吗?”陈真看着看着,还是没有忍住,开口问道。
“是吧,但我也总觉得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似的,这里的十字军……总觉得,跟我们以前遇到的那些狂热者有些不一样。”牛倌也是轻声附和道。
“你也这么想啊,我也是……不过反正这些东西也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管他做什么?”虽然心中还是有点疑惑,不过陈真最后还是决定先结束这个话题,毕竟当前的最高任务,是帮助老弗丁拿回属于他的那张重要的画……对了,那张画叫什么名字来着?“忘我?怎么样?找到正确的路没有?”陈真拍了拍忘我的肩膀,探过头去看着忘我手中的那张白纸。那是从陈真日志上撕下来的一页,当时,在老弗丁给陈真他们画示意图的时候,陈真就照着老弗丁当时在地上画的地图临摹了一幅,而且也把上面的人类语言换成了部落通用的兽人语。
“正在找……我说陈真啊,你这个图画的也太简了吧,当初我看奥弗丁画的时候,可没你这么简单,还是你画漏了什么东西??我怎么走到这里都没发现任何跟地图上有关系的标志啊?”
陈真老脸一红:“当时他画的太复杂了嘛,我就只挑了从入口到他的那个房间的路线来画的,你要是不满意你可以看你自己画的!自己都懒的画还说别人!”陈真越说底气越足,就这么一会他就找到了无数的理由来反驳忘我。其实说起来也是这么回事,当时那么多人围观,也只有陈真自己一个人拿出笔来记了一下,其他人基本上就是看看热闹,连记都懒得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些人包括牛倌和忘我,的确是比陈真还要懒。
“行了行了,我说不过你还不行吗?我错了大哥,麻烦你把还没说出来的埋汰我的话收起来好不好?我真错了……”
“走错了,向右拐!”突然,一个平静的声音打破了陈真与忘我吵嘴的局面。
“啊?”两人顿时一齐回头看着牛倌。
“我说,你们两个走错路了,这里应该右转。”牛倌抬起一直爪子,在空中虚挠了一下,“我都记下来了,在脑子里。”
节23画像入手
“我说,你们两个走错路了,这里应该右转。”牛倌抬起一只爪子,在空中虚挠了一下,两个抓尖,他那梅花形的爪子看起来圆嘟嘟胖乎乎的,很可爱。不知道为什么,当牛倌变身成为山狮的时候,陈真嘴上虽然总是用土狗形容他的外表,但实际上,这家伙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有爱了,就好像一只巨大的布袋娃娃似的,如果是小女生的话,很有可能抱着他就赖着不走了,其实牛倌的巨熊形态以及山狮形态,都是泡妞的极品技能。
可惜的是,团队里饼干这种萝莉脸女王心的暴力女,对于牛倌这种可爱形态并不感冒,而“过来人”的瘦瘦茶,已经没有那种小女孩的心态了,也许在她看来,她的老公光头要比牛倌的这两个形态都要可爱吧。
而自从那三名巨魔少女加入了陈真他们团队之后,似乎牛倌还一直没有机会变身来给那三个女孩看看,这个可爱的山狮形象居然到现在也没有发挥出来这方面的功效,也许,也是牛倌他们团队阳盛阴衰的表现吧。
“右转?你确定?”陈真忍不住揪住一大把牛倌的鬃毛,一边跟牛倌说话,一边将那些细长的鬃毛编成一只只小辫子,要不是牛倌他脑袋上那两根往前支着的大牛角,陈真绝对会误以为眼前的这只狮子是真正的野生品种。不知道为什么,当牛倌变成这个形态之后,他的动作就跟猫科类动物非常相似,特别是他舔爪子的时候,每当他伸出那梅花似的爪子时,陈真都有种伸出手去握住的冲动……就好像小狗深处爪子之后,陈真也会将它的前抓握住那种心理。
“我都记在脑子里了,嘿嘿,你们两个业余选手赶紧退散了吧。”牛倌晃了晃他的爪子,嘲笑陈真。
“那我们就出发吧!架!”陈真往前使劲伸着手臂。
“……你们两个先下来好吗?”牛倌被陈真与忘我的重量,压得坐在地上起不来了。毕竟他可不是职业坐骑。四肢的力量可没有坐骑那么强壮,根本不可能驼得动陈真与忘我的重量。
“架!架架!”陈真抓着那牛倌头顶两只大犄角,使劲地摇晃着。
虽然小声说笑着,但陈真等人的神经还是绷得紧紧的,尽管他们还处于隐身状态中,但毕竟他们三人已经深入了血色的兵营了。前方溃败的消息已经传到了这里,一路上,来来往往的血色十字军展示,还有那些带着各种命令来回奔走地传令兵,这些都是潜在的威胁,只要一不小心,就会被人发现。
饱经风霜的建筑,很多地方都已经被苔藓以及空气中的瘟疫魔法渐渐腐蚀了,原本有棱有角的砖块。也被磨平了棱角,变得圆滑许多。就像那些未经世事的少年少女,在踏入社会之后。也会被种种不可抗拒的因素磨平棱角,变得虚伪圆滑了吧。
除了这些因素之外,战争也给这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记,刀枪的划痕还有被攻城器械砸碎地围墙,在这块以前的兵营,现在被称为血色区的古老建筑中比比皆是。而且,战争还在持续着,战争地痕迹也还在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历程刻录在这块巨大的城堡中,即便是过去很多很多年以后。一的血色十字军战士换过无数波之后,也只有这些痕迹还在证明着,那些为了自己的理想而抛洒热血的人们吧,狂热的血色十字军即便是过于偏激了,但他们的精神,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可取地地方。
“喂。牛倌。还要走多久?”陈真一把拽住牛倌地一只小辫子人。然后稍微用了地拽了拽。
“恩……”牛倌有些无奈地顺着陈真地力气微微地偏了偏脑袋。“大哥。有话好好说行不?要不先把我地辫子松开先?”
“不行!赶紧回答我地问题!”陈真小人得意地笑道。刚才给牛倌编了那么多辫子。就是为了关键时刻能抓住他地“小辫子”威胁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