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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圣光保佑!看看这是什么!我们赌对了!!”如果不是消耗了太多的体力,Sara甚至怀疑阿萨马上就要飞起来了。走路轻飘飘的不着力,边上地队友看到一贯严肃的阿萨如此失态,也不由得窃窃私语暗笑不已。
骑士Sara心中已经隐隐知道阿萨为什么这么失态了。接过卷轴一看,果然!南海镇地契!可以说是四块地契中最有价值的那块了,不管是布瑞尔还是塔伦米尔,都不再联盟地掌握中,而凯尔达隆……天哪。她甚至不知道这个地方在哪。
而南海镇却不同。如今的南海镇可是联盟手中最富有的海港之一,虽然比地精的宝藏海湾要差一些。但也差的也有限,主要是货物种类和基础建设地差距,而南海镇则以幽暗城特产和与被遗忘者地交易而著称,金币的流动并不比宝藏海湾差。
很难想象其中地利益究竟有多大,无论是将它交给联盟还是巴罗夫的继承人,大把的金币还不是哗哗地?
(PS:实际上就是通灵学院所在的小岛。)
“有了这个,我们之前的损失就完全能补回来了,看来我们赌对了。”Sara惊喜过后,又变成那个带着冰冷知性美的圣骑士了,之前的娇弱等等再也看不到了,阿萨的情绪平复之后也有点淡淡的失落。
“我们现在就回去?”阿萨有点不确定,回头问这个团队中唯一能帮他拿主意的Sara。
而美女骑士则专注的看着牧师们,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题,阿萨就这么耐心的等着。
看着牧师们刚刚恢复了点魔力,就辛劳的为大家治疗并且尝试复活死去的队友,如果尸体没被破坏得太严重的话,那一枚价值50金币的神圣蜡烛就可以重新点燃友军的生命之火,死亡的人紧紧掉落当前等级经验的50%,当然,如果不足50%的话还是要掉级的,但已经相当不错了,不是吗?最起码装备保住了。
终于,Sara抬头道:“我们应该继续前进。”
“哦……也好。”阿萨心中也落下一块大石,毕竟任务要求的是4块地契,虽然现在拿到了最有价值的一块,但这不代表着任务的完成,当然,也可以将它交给联盟…………也许会得到很多金币,也许什么都没有(交给联盟高层的话,也是见不得光的,毕竟违反了契约,很有可能被某些官员黑吃黑)。
但是直接将它交给巴罗夫的继承人也不妥,仔细想想他完全可以用任务没完成的接口拖延任务奖励…………“你们什么时候将剩下的地契交给我,我是什么时候将奖励发给你们。”
这样的话也不是不可能发生,所以稳妥一些还是要将所有的地契囊获才比较安心。
但阿萨还有另一个考虑:“刚才那些骷髅无缘无故的挂掉先不说,但是先我们一步进去的那个家伙居然到现在都一点痕迹都没有,难道他真的是在我们后面等着捡便宜吗?我总觉得会不会有密道什么的让他先我们一步……”
Sara立即明白了阿萨的意思,沉吟了半响还是说:“决定权在你,不过我还是觉得争取一下比较好……”
阿萨半天没吱声,半晌之后呼的站了起来,将地契珍重的交给一名盗贼,让他先潜行出去脱离战斗,等待整个小队的消息。
“出发!我们继续前进!”
身后暴动的声音已经若不可闻了,陈真在各种破旧的门厅中穿过,寻找着地图上标记的藏匿地点。
与布瑞尔的地契不同,陈真现在的目标不知道酒精存放在哪,因此虽然达到了指定地点,但那也需要下大工夫寻找一翻。看着面前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最常见的书架,箱子、烂椅子、烛台、壁炉、天那这是什么?巨熊标本在种种或是古里古怪,或是破旧不堪的东西中寻找一个小小的只有十几厘米长,乒乓球粗细的卷轴实在是痛苦,而寻找时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就更痛苦了,不过最痛苦的还是这里连个火把之类的东西都没有,完全借着枯骨散发出的幽幽荧光来寻找。
在一片微弱的残绿中翻来覆去,不消息溅起的烟尘让本就散发着一股霉烂气息的空气更加难以忍受,天哪,实在是难以想想如果我不是亡灵会怎样……陈真这么想着,此时他才深深的感觉到,水下呼吸这个天赋是个多么实用的技能。
忽然,一阵阵细碎的声音让陈真立即停止了搜寻的动作,轻巧的躲到一个腐烂倒地的桌子边屏住了呼吸,收敛一切可能暴露的气息潜伏下来。
是幽魂!
散发着死白色的透明幽魂疑惑的看着这边,虽然飞扬的尘土在幽暗中非常难以分辨,但是这名幽魂显然有夜视的能力(只要有点光源,对于有夜视技能的人来说就像大白天一样)。
虽然他四处张望,但这名幽魂显然还没发现躲在视觉死角的陈真。
陈真吃了两次亏之后再不学聪明点那可就连草履虫都不如了,知道这里的小BOSS级亡灵都有可能看破隐形,所以他现在躲藏的位置非常风骚,就在倒塌的桌子和储物柜身边,要知道就算能看破隐形的单位,看到他是也不过是一个透明的影子,陈真正是利用了这点,巧妙的用储物柜和桌子的残骸演示住自己的轮廓,就好像穿着迷彩服的军人躲在草丛中一样,利用的是视觉上的“隐形”。
如果步不到他身边的话很难看出这里有个人躲藏在这里。
陈真见他没注意到自己,不禁得以的上下大量这个奇怪的幽魂,这一看不要紧,差点让他显身!
幽魂胸前的贵族徽章上刻着他的名字:阿雷克斯?巴罗夫!
节10巴罗夫家族辛秘
碧绿的草地、明媚的阳光、嬉闹都孩童,长长的木桌长铺着远东运来的华贵丝绸桌布,桌上摆满来纯银的餐具,无论是刀叉还是餐具都刻着繁复的花纹,甚至在刀叉的柄上都“画”着昂贵的珐琅只为了防滑……
(注:珐琅类似陶瓷表面的釉,但在金属器皿上的就叫珐琅,而画是珐琅的制作工艺的一种。)
仆妇们正将端着一个个巨大的,罩着金属盖子的盘子不断的放到长桌上,而那渺渺的热气和一丝丝扑鼻的香味不断从那里飘过来,勾引着人类的胃肠。
而湖边的树下,两名长者闻着喷香的味道却丝毫没有胃口,其中比较年轻的那个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手里攥着一卷崭新的卷轴焦躁不安的扭来扭去,上好的羊皮纸在他一下下粗暴的动作中渐渐发皱、破裂,而他还丝毫不觉。
“洛丹伦的国王已经谅解了我们了,并且表示同意我们家族继续享有现在的地位,并尊重我们在固有领地中的统治权……”年亲一些的老人一脸愁容的汇报了卷轴中的内同。
“但是呢?有但是吧!”年长的老者闭着眼睛,细细的品位着来自遥远东方的茶叶,对于另外那个老人的担心好像视而不见似的,说话的声音悠闲而又慵懒。
“他们要我们……要我们先顶上去啊!那可是天灾军团!他们这是要我们家族灭亡啊。我地族长大哥!”老者一脸激动的说,然后狠狠的将那个羊皮卷轴撕成无数碎片,狠狠的团成一团扔进湖中。
那位族长听完了弟弟的话,叹息一声道:“你当我不知到?现在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洛丹伦里面那个老乌龟倒地要干什么了,如果我们拦住了天灾,那他们身在后方就暂时没有危险了,如果我们被天灾消灭了。他们正好乐得接受我们家族的庞大遗产。”
“要不……要不我们跑吧。跑到南方去,或者跑到漩涡之海那边的大陆去?”挺完族长地分析,弟弟反而快要崩溃了,要不是无数年地养尊处优、掌握着生杀大权所形成的气势还有那么点遗威在,他早就哭的一塌糊涂了。
那位被称作族长的老者没答话,看着院子里那欣欣向荣的景象。不由的叹了口气,道:“你当我没想过吗?一旦我们有要逃跑地意思,那可就正合了他们的心意了,来个临阵脱逃或者亡灵奸细的罪名把我们一抓,家族所有的财产还不是人家的囊中之物?”
“那怎么……那怎么哪!”年轻一些的老者好像热锅上的蚂蚁,站不住坐不住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放那里好。
看着这个同父异母的亲兄弟,族长的内心深处也犹豫不决,但终究还是下定了决心,狠下心来地他没有发觉他眼中流露出的狠毒与决绝。不过瞬间就消失了,反而柔声安慰自己的弟弟:“不要怕,大不了我们就和天灾拼一下。也未必就守不住,毕竟不是所有地亡灵都会飞,我们家族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城堡和不是吃素的。”
他还没发觉到,他心中的想法却被那看似愚蠢不堪的弟弟发觉了,他敏锐地捕捉到了族长眼中地狠毒。联系到自己的计划之后。自以为看透了大哥地想法,然后小心翼翼的继续装疯卖傻……
两个月后。一场闹剧似的好戏在天灾的强力镇压下收场了。
还是那个城堡,还是那片沙滩,讽刺的是,此时哥哥与弟弟站立的位置都与那天相似。
哥哥的身后是一名深沉的巫妖,天空中两只巨大的冰霜巨龙不断的向下喷吐着寒流,而它们的对手却是弟弟身后的矮人、人类与精灵混杂的联盟军队。
“大哥……没想到你居然感投靠亡灵!我真是小看你了!”弟弟抖动着肥硕的,布满皱纹的大脸悲伤的指责族长,而那颤抖的双手与往常演戏时的角色完全相同,但此时那畏惧的感觉再也不是装出来的了。
大哥一脸冷酷,蔑视的看着曾经的弟弟:“你也不错嘛,我早就知道你有干掉我独霸家产的意思,但我怎么也没想到,你居然勾结了联盟的人来图谋我们家族的财产!!哼哼……好大的胆子啊,不知道你当年那个妓女出身的老娘是不是也靠着联盟的人才怀上了你!”
“你!你!”身为弱势的一方,弟弟又怕又气,想祈求对方的怜悯,又幻想联盟的骑士团破门而入解了自己的危机,他为了这一天整整计划了30年,而收获成果的时候却发现那无数次推敲的计划好像一张废纸一样,所有算计全部落空,失落、懊悔、不甘……无数负面情绪的压迫下,他忽然平静下来了。
“财富、权利、女人。”弟弟平静的吐出这三个单词。
“我无非就是为了这些东西,然后耍了点常见的小手段,而你呢?你将亡灵引进了我们的家园,你是艾泽拉斯的罪人!”肥胖的脸上忽然闪现着正义的光芒,正气凛然的直面一直压他一头的哥哥。
“啊哈!财富!权利!哈哈……女人?”族长忽然癫狂的大笑起来,“你那根软绵绵的小虫子还能站起来吗?女人?啊哈哈……”
笑声让弟弟的肥脸一阵青一阵白,似乎触动了他的痛处,刺耳的笑声终于停下了,族长眯着眼睛盯着弟弟:“所以说,老东西把族长的位置交给了我!你的未婚妻情愿当我的情妇也不愿嫁给你!甚至你的老妈都要添我的JJ才能保住你的命!”
“我们是不同的,你的追求就紧紧是这些吗?看看我的追求吧……”族长微笑着伸出手,蓝光一闪,一件镶嵌着珠宝的木质碎片出现在他的手中。
“我所最求的……我一辈子的愿望都在这里。”他平静的说,“永生。”
“怎么可能!”弟弟忽然一脸惊愕,然后惊愕渐渐的变成不屑,“永生……代价可不小啊……没有肉体、没有感觉、甚至连JJ都没有啦!!哈哈哈,太监你丫的!”
“人家JJ又长出来了嘛……”
(写飘了、勿怪。)
“……没有感觉、连灵魂都不是自己的,这也叫永生?”弟弟不屑的看着他的大哥,明显他也在这上面动过脑筋,不过终究还是放弃了。
“这就是我与你的不同,你放弃了,而我没有!”族长闭上眼睛压抑自己那激动的心情,然后缓缓道:“知道这是什么吗?”他再次晃了晃手中那件碎片,“传说法师埃提耶什的法杖,可以给人带来永生的力量。而这个,就是其中最有价值的一块碎片。”
“怎么可能!!传奇法师早就死在巫妖王……我终于明白了。”弟弟眼中的贪婪渐渐熄灭,变成绝望的死灰色。
“大哥,我永远也斗不过你。”
说罢,回头在大树上,随着咔嚓的骨裂声,弟弟的脑袋几乎被挤进了胸腔,当场毙命!看着血亲的红白之物,看着那斗了一辈子的弟弟,大哥的眼中不禁湿润了,但也仅止于湿润而已,还不足以形成眼泪。
天空中,联盟的狮鹫骑士已经被石像鬼屠杀殆尽了,而两只巨大的冰龙用它们的冰霜吐息一遍遍的从联盟的步兵中犁过。
喊杀声、爆炸声、施法声与那血红的云彩和飘逸的蓝色巨龙交相辉映,吐息的光芒与五颜六色的法术激烈的拼杀着。
而在这战场的一角,只有一个肥胖老人的尸体、一个迷茫的老人还有一个沉默的巫妖,在那孤寂的风中沉思着。
夕阳无限好,只是到黄昏。
忽然回过神来的院长加丁,愣愣的看着陪伴自己无数年的巫妖,虽然他没有情趣、虽然他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