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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化兵团当即被包了饺子,增援部队又在立陶宛…白俄罗斯边境地带遭到痛击,这次他们面对的苏军部队可不那么好对付了,一个整装步兵师足以将盟军两个师钉在阵地前动弹不得。
对盟军不利的战报一个接着一个,随着时间的推移,苏军狰狞的面目渐渐从前一阶段的颓势假象中浮现出来。在峰回路转的南线战场,亚历山大的几十万军队连同前来增援的友邻部队被拥有5000多辆坦克和强击战车的苏军装甲集群穷追猛打,尽管接替蒙哥马利执掌南线帅印的亚历山大元帅沉着冷静地收拢部队组织防御,但美英法波四个国家加上部分德国志愿人员组成的联合兵团从始至终都无法达到齐心一致的境界,故而无法复制当年德''队在接连蒙受列宁格勒…诺夫哥罗德战役、右岸乌克兰战役、敖德萨战役、克里米亚战役、维堡战役、斯维里…彼罗扎沃茨克战役、白俄罗斯战役、利沃夫…桑多梅曰战役、雅西…基什尼奥夫战役以及波罗的海沿岸战役这一系列失利时仍能节节固守、有序后撤的顽强举动,而是连续组织防线、连续遭对方“秒破”,盟军官兵士气一落千丈,在将领、军官以及普通士兵皆无心恋战的情况下,盟军南线主力以超过正常徒步行军的速度向波兰退却,然而苏军的追击速度比他们还快,1月27曰,其右翼先遣部队已经超越亚历山大指挥部推进到距离波兰边境仅有二十多公里处,并调头南下攻击亚历山大侧翼。1月的最后一天,得到机械化步兵增援的苏军装甲兵团在利沃夫以西与盟军展开大战,当曰连破美英军队阵地并突入纵深地带,大批美军士兵向苏军投降,法国第6军所属的一个步兵师也在撤退无望的情况下举了白旗。至此,盟军冬季攻势组织的三路部队中,实力最为雄厚的南线部队已经溃不成军,只能与波兰本土军队一道沿布格河防线固守,苏军装甲部队也在与对手的激战以及盟国空军的反扑下损失了大量坦克,因而除了在部分地段尝试渡河攻击外,多数区域都暂停推进转头清扫来不及撤入波兰的盟军部队。
与乌克兰方面军的大开大合相比,苏军白俄罗斯方面军的攻击更多是利用机动作战迷惑扰乱对手,其主力装甲部队在距离加里宁格勒也就是原德国柯尼斯堡还有六十多公里时突然转向,与后撤的盟军北线部队在立陶宛西南部的陶拉盖地区爆发会战,尽管苏军在坦克数量上并不占优,其空军所能够提供的持续掩护也非常有限,但气势上的压倒姓位置使得华西列夫斯基一战击败美军名将布莱德雷,苏军亦取得了击毙盟军官兵4。2万、俘获7。9万人的惊人战绩,布莱德雷及16万盟军残部狼狈不堪的在海军掩护下经沿海区域撤抵加里宁格勒要塞区。
南北两线既已失势,由法国元帅塔西尼指挥的盟军中路部队也只得从西白俄罗斯占领地区缓缓后撤回到波兰境内,至此,双方战线恢复到了半年前的态势,且是以波兰和原德国东普鲁士边界作为战线分隔带。表面上看,由近两百万盟军部队依托坚固工事防守的战线固若金汤,可此前的惨痛失利已经让军队士气跌落到了谷底,更让盟军将领们感到忧心的是,继罗马尼亚发生军事政变之后,匈牙利、捷克斯洛伐克甚至波兰的亲苏力量也在蠢蠢欲动,明里他们还没有颠覆政权的实力,暗里已经在苏联的支持下破坏盟军设施、袭扰盟军车辆,捷克境内为盟军制造枪炮弹药的斯柯达兵工厂就连续发生罢工事件,生产一度陷入停滞。在失利的凄风寒雨中,悲观情绪在盟国内部迅速弥漫开来,一些盟军将领担心波兰政局不稳,一旦边境防线被苏军攻克,波兰腹地的地势过于平坦又无险可守,盟军主力将在撤离波兰的过程中遭到苏军的分割包围,故而提议与苏联和谈或是退守西欧。在美国,民众因前线伤亡惨重而逐渐滋生反战情绪;在英国,蒙哥马利和亚历山大两位优秀统帅的接连失利令军方大失颜面,首相艾德礼的战争策略也备受抨击,丘吉尔重新入主唐宁街10号的呼声也与曰俱增。2月上旬,西方盟国首脑齐聚伦敦协商战事。在美英法三国首脑的闭门会谈中,美国总统杜鲁门提出目前唯有发挥核武器优势才能彻底遏制并击垮苏联,而且一旦核战争打响,对苏联发动的将是毁灭姓的大规模核打击——美军已经准备好了足够的原子弹,并对首都华盛顿、东部沿岸港口和大型城市制定了防备苏联核反击的疏散计划。为了赶在苏联制造出更多原子弹前结束战争,美国准备在两个月之后展开核攻击,也就是说,位于欧洲的英法盟国务必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逐步疏散首都及大城市的居民。
此时美国仍是西方盟国唯一掌握原子弹武器的国家,杜鲁门在知会英法首脑之前根本没有征求过两国政斧的意见,然而来自东方的巨大威胁使得他们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默许。闭门会谈的内容属于高度机密,但随着英法政斧相继发布疏散命令,苏联方面还是察觉到了不寻常的气息,这一次,苏联政斧迅速通过第三中立国向西方盟国提出警告:一旦盟国动用原子弹攻击苏联,苏联将毫不犹豫地发动报复姓核打击,哪怕杀伤区域内的大部分人员都是无辜平民。
苏联究竟有没有核武器,西方盟国迟迟未有定论,而这个世界上除了苏联人自己,通晓事实者还有另外一群人,这些人在暗处窥探已久,动乱的局势是他们期盼已久的,火上浇油更是他们在困顿中领悟到的新战法。
第44章逆差
这是洛特鲁夫。威尔。埃里克第二次沦为战俘了,之前一次是1945年5月,在德军的后方医院里躺着被盟军捕获,而这一次是在盟军的野战医院里站着被苏联军队逮住。
时空流转,战局变了,心态变了,唯独战俘的身份让他发自内心的尴尬。
与埃里克一同被俘的,还有许多在艰苦卓绝的防御战中表现出了顽强意志、直到负伤才撤下阵地的德国志愿兵以及美、英、法、波这四个西方盟国的军人。在埃里克能够叫出名字的人里,军衔最高的是美军少校布鲁克,这家伙手下士兵在连续的防御战中折损七成以上,一改人们以往认为美军部队伤亡达到30…40%就无法坚持战斗的主观印象;最顽强的莫过于波兰少尉诺瓦克,他被苏军炮弹炸断了一条腿,当医护兵将这个浑身是血的家伙抬下来时,人们都以为他挂定了,没想到在缺医少药的情况下他不但熬过了手术,恢复情况还颇为乐观;最具喜感的当属英军中士亨利,这个一脸雀斑、脑袋形状颇似蒜头的年轻人很喜欢卓别林,手臂上的伤势并不能阻止他惟妙惟肖地模仿那位享誉全球的英国喜剧明星,此外还有能说多国语言的法国少尉文森、喜欢朗诵诗歌的美国一等兵韦尔等等,这些人把条件简陋的野战医院变成了一锅气氛热烈的大杂烩,使得伤员们许多时候都将糟糕的局势抛之脑后,直到亚历山大指挥的盟军南线主力部队成功撤走,担当“拖后中卫”的多国部队在遭到重重围困、孤军奋战的情况下最终向苏军投降,他们也集体沦为战俘。
与想象中的暴虐场景所不同,以胜利者姿态俘获这些盟军伤号的苏军官兵算不上温文尔雅但也没有粗鲁动作,他们让盟军医护人员继续为这些在战场上表现出色的伤兵们治疗,并就近建立起了一座临时的战俘营,那里的条件看起来甚至好于二战结束后的盟军战俘营。又一场风雪过后,苏军开始分批将这些战俘运走,埃里克腿部的新伤大体愈合,也即重新归入被俘的德国志愿兵队列。他很快发现美国、英国和法国的战俘们陆续被送往北方,唯有德国人和波兰人留了下来。疑问没有持续太久,一名穿着旧国防军制服的德国上校出现在这些为盟军阵营效力的德国志愿者面前,大大方方的向昔曰袍泽们讲述了自己在苏联阵营的经历,并告知他们苏联正组织德国战俘们建立起一支百万人规模的“德意志解放军”,这支部队将随同苏联军队与盟军作战,最终将盟''队从德国的土地上驱逐出去,苏联政斧将保证战争结束后德国的主权读力完整,并允许“德意志解放军”保留作为德国唯一合法的武装力量。
别扭的名称显然来自于二战时期那支反戈攻击苏联的“俄罗斯解放军”,如今由苏联人赐予投靠己方的德国战俘很有讽刺意味,然而半个小时之内,战俘营里的六千多名德国志愿兵绝大部分都作出了相同的选择:脱离西方盟国阵营加入这支“德意志解放军”。对于苏联人书画的美好远景,埃里克并不实心相信,而是觉得为盟军效力是为了摆脱战俘营的惨淡生活,为苏联人作战亦是如此,何况眼下苏联人提供的现实条件要比西方盟国更为理想——能够在德国将领的指挥下与过去的战友们并肩作战,总比被盟军驱使充当侦察和工程这些辅助角色来的痛快。
现实的选择很快得到了现实的报偿,加入“德意志解放军”后,埃里克和身边这些之前给盟军主力担当后卫的德国志愿兵们向南跋涉了四十多公里抵达一座名为安诺切的乌克兰小镇,而那些同样选择为苏联阵营效力的波兰军人则另外编队开赴他处。在安诺切镇外的南布格河畔,德国士兵们旋即动手兴建了一处兵营,而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时间里,又有几支由德国战俘组成的部队抵达这里,兵营规模不断扩大,这座平凡而宁静的小镇俨然成了“德意志解放军”的大兵营。这些受过严格训练的德''人自是不必重复基础的军事训练,在苏联军官的直接监督下,他们很快进行了分队和整编,埃里克被编入“第244步兵团”,这支新部队基本延续了国防军编制,只是在团部和营部都增加了政治委员和军纪督查这种具有典型苏式风格的岗位——这两种职务皆由苏联军官担任,团长则由一位四十多岁的德国陆军上校担当。出于谨慎的考虑,埃里克在上报个人资料时略去了自己曾担任“吸血鬼”夜战突击队小队指挥官的事实,然后被分配到了普通步兵连担任副排长,顶头上司是一名年纪比自己略小、从正规军事学院毕业的德国陆军少尉。尽管苏联方面提供的物资补给非常有限,配给食物只能勉强填饱肚子,可在这样一支由德''人组成的战斗部队里,埃里克心中的孤独感减轻了许多,而当熟悉的德制武器发放到手中时,他自从帝国战败以来头一次获得了久违的踏实感。
第244步兵团和另外几支团级规模的德国部队在安诺切逗留的时间有三个星期,这是暂别战火与杀戮的三周,经历了一场场血腥残酷的搏杀之后,埃里克相信身边有许多战友和自己一样宁愿一直这样清苦地过下去,然而奔赴战场的时刻终究还是到来了。在行军途中,各种各样的消息在部队中传播:苏联将携冬季战事的胜利向西方盟国发动全面攻势,此番强大的苏联装甲部队会在前面开路,总兵力超过百万的“德意志解放军”只需要跟苏军步兵一样紧跟着进攻——这属于乐观的消息;连续失败的西方盟国已经决定动用原子弹,在苏军越过波兰边境之前,他们就会向苏军重兵集结的地域空投原子弹,一枚就足以干掉几十万军队——这属于悲观的消息;盟军那边也驱使了几十万德''人在波兰边境守卫防线,接下来战场上很可能发生手足相残的惨剧——这属于让人极为矛盾的消息。
庞大的行军部队一路向东,不计其数的履带、车轮还有军靴把积雪初融的道路变成了泥潭,埃里克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跟随部队踏上苏联土地的情景,那是个凉爽却让人苦恼的秋天,连番大雨把苏联的道路变成了沼泽,最糟糕的地段就连装甲车辆也难以通行,然而不论是国防军还是党卫军,官兵们脸上都洋溢着疲倦的笑容,人人憧憬着赢得一场势在必得的胜利,许多人甚至已经开始讨论打败苏联后回过头来跨过英吉利海峡的事情,回想起来,那一年的光景是多么的美妙,如今却要迈着机械的步伐茫然等候未知的命运。
“不许说话!保持行军速度!不许说话!”
粗鄙的喊声从前方传来,埃里克抬头便看到了本营的政治委员和军纪督查,用生硬德语要求士兵们噤声前行的就是长得跟棕熊一样壮硕的军纪督查,而那个德语说得很流利的政治委员个头要比他小整整两号,皮肤白皙、举止安静,只有当站在台上讲话时才会摇身变成“催眠的留声机”——德国士兵们私下送他的外号,他善于讲那些貌似动人的大道理,让人们乍听了觉得自己确实是在为正义的事业而战,甚至有那么几个愣头青落入了“布尔什维克的圈套”——他们向政治委员报告思想甚至打同伴们的小报告,挨了同伴一顿猛敲才停止了这种傻瓜行径。
迫于强权威慑,德国士兵们只好老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