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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搂着他。
他不动。
门开了,我跟李小明走进去,把多出的枕头收起来。
李小明看了我一眼,动了动嘴,我看着别扭问他:“怎么了你?”
“明天。”他说,“我坐飞机走,直接去昆明。”
我呆住了,第一个反映就是那机票得多贵啊。
“我爸上次派的人把钱给卷了,这次又来了个,我爸怕我这有人盯着前几天才联系上,那时候我正买烧饼。”
“我送你。”我说,又想起什么:“我给你买的破烂你还要吗?”
“要。”他说。
我笑了,摸摸他的头。
“出去做个好点的人,坏事尽量少干。”对林丰我说不出这样的话,但这个李小明我看的出来,他本性并不坏。
他点点头。
来的来去的去,比刘露走的那时候,好受多了。
晚上,我们谁也硬不起来。就那么躺着,哪都是空的,我又聊起了以前,只是很模糊的几句,可我想李小明大概能猜到。
“走了也好,我也得重新过日子。”我说,“我得把烟戒了。”
李小明靠着我,手握着我的。
一夜无梦,醒来的时候有点晚,匆匆忙忙洗了,打了车送李小明,这才接头的早就到了,见了李小明飞奔过来,到安检那我就送不进去了。
我拍拍李小明的肩膀想意思几句激励人的话。
李小明一笑,我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保重吧!”我说。
飞机的轰鸣声,远远的,我抬了下头,什么都看不见,阳光亮的扎眼。
我回去的时候还是坐的出租,本来想坐公车什么的,最后还是没坐。车上的司机是个话佬,我打一进去就给那臭贫,从国内砍到国际,又砍到神州,我在那点着头,忍不住问:“你车里能放歌吗?”
那哥们说:“有啊。”
我利马接口:“那麻烦您放个歌吧!”
歌放起来了,一个女的那扯着嗓子嚎,嚎的我那个难受,“师傅能换一个吗,轻点的。”我揉着耳朵问。
“这个?”的哥那鼓捣着。
一会儿响起来了。
镜子中看到一张陌生的脸,那眼神如此黯淡,
……
我的寂寞谁知道
象条船在海上飘……
谁能够……
……
“这歌不错。”我听那的哥说。
我闭了眼,头靠在窗上,“是首不错的歌,叫什么?”
“谁知道,我女朋友塞我的,她特喜欢,不听还不行。”
“哦,你该多关心关心她。”我笑笑。
“还不够关心,每天都给她买……”
ANGER,ANGER请你留在我身边……
露,如果……
我已经想不下去,转了头,车窗外一片模糊。
这他妈的世界,求不得,求不得……
※ ※ ※
又是一个年底,照例骑着我那五十块钱的车子飞驰。就咱这车还真给劲,甭怎么说,三年了风雨无阻,特好使。
这三年就的可真快,说着就本命年了,从去年开始我妈就到处给我学摸媳妇,零零散散见了三四,都是咱愿意人家,人家不愿意咱的,其实我心里明白,我要是女的,也不愿意嫁个三无(没车、没房、没固定工作)。
更受我妈一通念,最后又塞我一红腰带,该本命年了,据说满霉的,要不改天买了红裤衩转转运,正想着前面一奥迪就那一拐头。我把一下没扶好。晃了下,靠那车上了,巴掌大的道子,我那小心颤抖的。
扶好了车,我当下就想骑了跑,可车门转眼就开了,下来一人。
那人戴了幅墨镜,你说别扭不别扭,大晚上的戴墨镜,怪不得车开的那么潮呢!
我刚要扯着嗓门摘清责任,他那已经开了口。
“你过线了。”他指指地。
我低头看。
我那破车正压线上,我看看他,他看着我,推推自己鼻子上的镜子。
“那个先生,你看我这车才值多少钱,按说这事怪我,可我真是个一穷二白的主,这个月一个子读没进帐……”
还没哭完穷,那边已经打了哈欠。
“老子不赊帐。”他说,摘了眼睛看我一眼。
我一下蒙了。
他那拄着小巴看我,摇了摇手里的镜子,“你还够可以的,居然没听出我的声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结结巴巴的问,脑子有点乱,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着了呢!
“有个三四天了,倒时差就呆了一天,有开车熟悉了下,再来就是想看看以前的朋友,没想到挺巧的。”他咬着巧字说。
这小子长这么高了,我看看他,“那你这车。”
“一会儿再说,哎你住哪我去你那坐坐。”
“你去我那干什么,连个矿泉水都没有。”
“有白开水就成,你不知道这几年我那罪受的,听了多久的鸟语,还是跟咱自己人说话亲。”他开了门意思让我进去。
我那站着,一指我那车。
“放我车后吧!”他走过来要搬我的车。
我倒推一步,“别,再给您碰下块漆来。”
他拿眼角扫我一下,把车重又放好。
“把地址告诉我吧!我自己开过去。”
我说了个号,他怕找不到又从车里拿出地图让我指给他,刚说了几句后边就有按喇叭的了。
我忙说:“那我先走了。”
撒了丫子就跑,不跑是傻子,就我给的那地址神仙也找不着。
一口气没敢喘跑上了楼,进了门开灯,喝了几大口水,躺床上休息的时候心才不扑腾了。
你说这人就不能犯一点错误,都是那时候脑子不好使,跟着那什么那什么的,过后越想越不是个味,越想越腻歪的晃,恨不得就跟个梦似的,都是假的,要不一辈子都别见着,剩得心里填堵。
刚缓过点来,就有踹门的。
“谁?!”又来踢馆的?
“我。”横不拉及一个声,我呆了下,妈的,居然还找来了,打开了门,我忙招呼:“可来了,我还心说半天了,怎么不见你过来,正合计着下去看看。”
“不要麻烦。”他边进来边随手把门关上。
我让进去后给他倒了杯水。
他握了握杯子没有喝水,只是拿眼扫扫我住的地方。
三年前就搬出来了,还是自己住着方便,就一间房带个卫生间,阳台当厨房使。两面墙一边放我的单人床一边放了个桌子,桌子上都是书、法条什么的。
他走过去拿了本看了看念道:“民法通则,要当律师?”
“哦,前两年拿下了自考,今年刚考成绩下来了,还成,等过了年就可以实习了。”我忙说,过去拿他手里的东西。
他点点头,坐椅子上很郑重的对我说:“我改名了,以前那名太不好听也不能用了,我现在叫李英明,不过你叫我明就成,我喜欢。”
我哈了下,坐那不动。
“你现在在哪?”
“成伟律师事务所那,当个打杂的。”我忙说,“你呢?”
“哦,回来玩。”他抬了头看头顶的灯泡,然后伸了手挡着眼睛,“这种灯泡特伤眼。”
“是,眼睛最近挺不舒服的,那个你吃饭了吗?”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就蹦出这么一句。
他笑了,“没,一起吃。”
“我吃过了。”我说,“那您先回去吃吧!别饿着您了。”
他呆了下,站起身,对我伸出手来,“那就这样吧!我先走了啊,握个手吧!”
我忙伸过手去,心道:可走了。
刚想到这,身子就一沉,脑子都没反映过来,人已经倒地上了,手腕被人反拧着痛的钻心。
他一手压我背一手按我手臂,坐我腿上,嘴里跟着骂:“老子他妈跟你一天了,你吃什么了,吃的屎啊?!”
我动了下,他手上加力。
“告你,我这三年就侔着劲呢!每天都他妈跟着武林高手互殴,我就不信了,我还弄不了你。”
我不动了,虚弱的翻了眼睛看他。
他那得意起来,松开我,拍拍自己裤子上的土,低的头,我照他面目就是一脚,这一脚下去保他来个脑袋开花。
脚到了,人也闪了,再撤可就回不来了,就这劲来了个劈叉,老胳膊老腿的也不禁折腾。
就这空挡,人家那脚也跟着到了,照直了顶我肚子上,我痛的直翻白眼。
他揪了我脖领子,把我脑袋提到面前。
“缺德玩意。”他说,“都他妈折腾我这么久了,还他妈来粗的。”
被按床上的时候,我就觉的坏了,刚要反抗就给我拿手捆上了,是他从自己裤子口袋里拿出来的,不粗银色的,特有劲,越挣扎越往肉里扎,心有点凉,这小子连道具都带来了。
我就理性的对他说现在的景况:“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李……英明,你现在可不是小孩子了,咱不兴玩这个,我可不是随便让人捏的主。”
他笑笑,一把扯下我裤子,把我背过去,用手掰我的屁股蛋子。
“谁跟你咱了咱的,不是你跟我玩,是我玩你。”我估摸着他正掏出自己那玩意。
我忍不住扭过头去,一看就眼晕了,忍不住淬了口吐沫,咬牙切齿道:“你要恨我以前打过你,就他妈给我来两刀,我皱眉头就不算……”
“……紧……”他一下桶进来,跟刺刀似的,一进一出,手拍着我屁股,满嘴的屁话。
我睁了眼,扭过头去看他那便秘了似的脸,去他妈的。本来想用腿挣扎个几下,可转念一想,手能动的时候都不行,用上腿了还不给人家增加了情趣,去他姥姥的,爱怎么的怎么的!
他知道我看他,就那笑,边笑边动,没几下就射了。
“太激动了。”他忙解释自己的阳痿,好象还有点不好意思似的,忍不住要凑过来,看意思又要亲个嘴什么的,我正等着咬他块肉,忍不住眼里放出凶光来。
他就忙直了身子,把那玩意从我里面退出去,笑笑,“别这样,又少不了肉,别象女的似的要死要活的,不就是玩吗?以前也不是没玩过,比这更过的不都玩过吗?”
我不跟他说话,他穿了衣服,最后看了看我手腕上的红道,低了头对我说:“说好了,我给你解开,可你不能瞎来。”
我看着他。
他犹豫的看着我。
我肯定的点点头。
他这才帮我把手上的绳子解开。
※ ※ ※
我把裤子提上,李混蛋在边看着,他坐床上,仰了头。
我说:“你走吧!我当便秘了,以后咱谁也不认识谁。”我坐桌子拿杯子喝水,想坐却没有坐,痛的我直冒冷汗。
他忙站起来,到我边上,“我……”
我嗖一下转身、举杯,中间只间隔0。1秒,冲他脑袋就砸没砸着。
他拿胳膊挡住了,露个笑脸,无赖似的按住我胳膊,反扭起我。
我被压桌子上,脖子痛,屁股痛,脑袋痛。
“这事没完。”我一字一字说。
“当然没完。”他靠着我大腿那,划下去,“别这么着,我挺喜欢你的,真的,你这样伤了自己多划不来。”
“操你妈!”我叫出来,脑袋乱动,腿往前顶,桌子一掀一掀的,动静大起来,“救命!”我大声喊。
喊了几嗓子,隐约听见门开的声音,我正要高兴,门又关了。
我忘了,这个世道谁都他妈别指望。
我没了声音,大口喘气。
“何况呢!”李小明那挺惋惜的看着我,“你说真出点事,你还能当你的律师吗?三流小报那个厉害,你刚考过司法考试,连证都没拿着呢……”
话说的倒挺有道理,他边说边拿刚才那东西捆我。
我咽了下吐沫,知道这小子又要干什么,我说:“你他妈沾点吐沫。”
手被翻绑着,我痛的直冒冷汗。
我听见吐吐沫的声音,腿紧绷起来。
他那帮我揉了几下,跟要打针似的。
“放松,放松点。”他说,插进去的时候,嘴里还说:“这次得时间长点。”
我闭了眼。
忍过去了,他虚脱似的坐床上,我还爬桌子上,头顶的灯泡晃着人眼。
他过来扶我,把我扶到床那。
我躺着,他给我脱鞋子,把半脱的裤子全脱下来。
我看见点血。
“我有痔疮。”我忍不住说,一年前光熬夜看法条看的,有段时间一吃辣的就犯。
上衣脱不了,我那手绑着呢!他没办法就翻剪子。
“在第二个抽屉里。”我告诉他,省得他把东西给我翻乱了。
他把衣服给我剪开。
我现在算干净了。
盖了被子,他躺我边上,也脱个精光,他贴过来要说什么。
我慢慢扭过脸去,张嘴就是一口,正咬他左脸上,刚用力,就一个耳光闪我脑袋上,我脑袋嗡嗡的响。
李混蛋捂着脸,摸了摸,看看没血才松开气。
“别给脸不要。”他说。
我爬床上,侧着脸笑了下。
他低了身子,按住我的脖子,伸舌头在我背上到处舔。
“我饿了。”我说,眼皮有点紧,我往下边看,他正打算翻过我来含着我那玩意,我想起我撒尿又没擦又没洗,就那忍不住笑了下。
“……吃什么?”他抬了头问,手里松开我那耷拉的家伙。
“丸子,要牛肉的,米饭,西红柿鸡旦。”我张口就来。
“行。”他从地上的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了几个扭一接通就一通的喊,说完一关机子,他半坐起来,看着我,又把我翻过去,我这才好受点,刚一扬着,胳膊都要被压断了。
“你怎么没反映啊?”他有点迷惑的看我耷拉着的家伙。
什么东西?!一滩屎贴你玩意上你他妈给我硬一个!
我不搭理他。他还来脸了,靠过来:“别这么着,以前又不是没玩过,反正也不象女的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