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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擦干净才看我,俯低了身子,碰碰我的脸颊,“早点休息吧!”
他为我盖上被子,空调开的温度适中,不亏是星级的。我闭了眼沉沉睡去。夜里手臂有点麻,睁了眼,李混蛋正压了我胳膊,左手放我腰上。
我抽出手来继续睡,竟是一夜无梦。
第二天起来,他穿着衣服。
我也穿,动一下痛一下,最后我咬了牙把裤子提上。
“别去了,休息一天。”他从后抱住我,头枕我肩膀上,撒娇着说。让我恍惚想起,几年前,他从后抱着我央我给买个烧鸡什么的东西。
我撇了下嘴。
“你一个月给我……”我想着数字,多少够弥补我的损失?
他抬了眼看我,气都扑到我脸上。
实在想不出来我问他:“你要我跟你,你给我多少钱啊?”
李英明被我的话问呆住了,半天后才说:“你要多少?”
“你能给多少?我又不了解行情,你觉我值多少?”
“一……万?”他犹豫的问我。
我利马皱眉:“我又出血又出汗的,让你压着就给一万?”
“再加五千?”
我脸绷起来,“你别侮辱人,我怎么也算是本科毕业的,又通过司法考试了,够点档次吧?!你又那么粗,一万五也太便宜了点吧?”
他乐了,小声说:“我是挺粗的。”扫我一眼,我差点没背过去,我没说他那玩意,这小子还真能听出话了,乐虽乐,可砍价上他倒不含糊:“我出到两万,你去外面打听打听,这价绝对天价。”
“不可能。”我马上反驳道:“我知道的一个什么局长的给他小二奶一个月都三万,我一个爷们,每次都叫你弄出血来,才这么点?”
“两万五,多了我也给不出来。”他说完,爪子就开始在我身上摸,舔我的耳朵,“包吃住,小费另算。”
※ ※ ※
先要了一万的定金来,本来要两万五可没给我,我说去上班,磨了半天才放我,临走还不忘警告一句:“我可知道你爸妈在哪住,你要敢跑,别怪我翻脸。”
“我不是不讲信用的人。”我说,开了门出去。
小孩子都有喜欢一样东西,不给买就哭,可东西一买了,玩不了几天准给弄坏了,要不就扔一边了,我长这么大还从没遇见过哪个孩子光玩一个玩具,除非是家里太穷,就那样也光惦记别人的玩具。
李英明现在觉的好玩,可不一定能玩多久,我是实在折腾不起了,倒不如就当捞点外块得了,打我又打不过,闹开了,他那没事,我爸不活活气死。
话是这么说,忙活完了,一下班,那股子上刑场的劲头让人都要疯了。一出门就看见他那小破奥迪门口等着呢!
“我喜欢宝马,那车帅,可前年的时候出了次事,这次回来我妈说什么只让我用这个,还给限速了,真是腻歪。”他边开边絮叨。
我揉着眼听。
“吃什么?”转了头问我。
“海鲜,要最好的。”我随口一说,当晚就吃上了,看见帐单的时候,心还是抖了下,忍不住抱怨:“我一个月就挣顿两顿饭钱。早知道我也学雕豆腐花了。”
一个破豆腐花汤就三千,这不抢钱吗?
他笑着开进小别墅。
进了屋子,就要我履行义务。
上床的时候太痛了,忍不住把屁股晾给他看,“还肿着呢!一进去准带血。”
他那张了嘴看我,“我真想做。”和我打商量,“我小点劲。”
“你这样我罢工啊!”我说,靠过去,“要不我上边。”
他瞪了眼看我。
我一下摸着他那,“玩不是玩。”我从他脖子吹了口气,学电视上小妖精那么笑。
结果他先笑了,“你那眼怎么跟斗鸡似的。”
我压着他,脱下他裤子,知道这次得轻点,不然下次可没这么容易了。
他按住我放床上的手。
“叫我。”他说,把头扎枕头下。
我塞进去了,动的很轻,可他还是哆嗦。
我抱住他,小声叫他名字,揉他的手。
过去的很快,做完了,我就那躺着。
他低低念叨,要我给我摸点药。
“我背还痛。”他说,告诉我药放哪。
我过去找了药,“还那么痛吗?”给他小心揉上,看着背已经不那么肿了。
“不压着没事。”他说,转了头看旁边的我,轻轻说:“等你后边好了,我在上边。”
他没琢磨着要我用嘴,他知道打死我也不干,这事他还记得清楚。
※ ※ ※
小日子算是过下来了,加班的时候那小崽子就跟我那打电话,十分钟一次,后来我不耐烦了,改十五分钟一次,最后直接开车找过来,给带了四五个饭盒,打开那扑鼻的香。
我在办公桌上吃,他坐边上玩我那些东西,翻出我钱包来,左右看了看,一张工资卡,一张身份证,三百六十块零五毛。
“可够穷的。”他撇着嘴说,张了嘴。
我塞他一口甜不拉几的东西,他说那个带蜂蜜,润肠。
他几口吞下去,伸了油腻腻的舌头舔我。
我躲边去。
这小子好象越来越玩上瘾了,我琢磨着。
他在边上凑过来,搂住我肩膀,“今儿我能在上边了吗?”
“你要我命呢?”我扫他一眼。
“小国,我可快憋不住了,到时候别怪我用强的。”
强的?我冷笑,扫去一眼。
糊弄着小子熬过去一天,第二天打了车没有直奔我们所那,我让司机给开到个夜吧,那地方我听人说过几次,全城就数这的鸭子开价高,货好,可我来的不是时候,门虽然开着,可人家不营业。
我就从吧台里那人说:“哥们,麻烦给找个亮点的,我着急。”
那人抬了眼皮看我,笑了:“值得这么急吗?大白天的就这么跑过来了。你谁介绍的?”
“没人介绍,你这名气最大,我自己找来的,我是真急。”我忙掏出三百来放桌子上,“帮忙,我要最好的。”
“最好的可也最贵,一般人可请不动他。”
“多少?”我问。
“三万,光出场。”
“那……有便宜点的吗?”我咽了口吐沫,李混蛋糊弄我,一个月的价抵不上人家一夜,妈的,我当时还真信了这小子给我开了个好价,我有点后悔要钱少了,可还得硬着头皮对那人说:“那就来个中等的吧,别太贵。能先看看人吗?”
“人没有,有照片。”那人拿了个相册给我。
敢这么明目做买卖的全城也就这一家,我快速翻着,不由的感叹起来,你说这世上干什么的都有,照片里边还真有几个看上去特有气质的,你说干什么不好干这个?
“这个。”我选了个又瘦又白的,“还有这个。”又选了个又高又壮的。
“一次就俩够厉害的。”那人揶揄我。
我苦笑,“那什么时候人能到,我晚上七点那样要用。”跟李混蛋说的七点到他那。
“那先交点定金吧!好给你定下来,这些人生意好的时候,还真没空。”
“那一共多少钱啊。”我得把价打听好了。
“出场子是一人一万,俩两万,你先交五千,意思一下,我好把人给你定下,他们要管你要小费,到时候还得再说。”
我直落汗,要不说怎么都干这个了呢!是他妈好赚,把钱点出来等着,人家给写了个收据,我一看没喷出来,性用品。
七点等在李英明家的路上,过了十五分钟才见那个又瘦又白的过来。
“是你吗?”他问我。
我把收据掏给他看,他看后收起来,“另一个过不来了,今就我,要不给你再选一个。”
“来不急了。”我拉了他就跑。
把那瘦干小子吓的一楞一楞的,以为遇见什么变态了。
进了小别墅大铁门他就呆了,准没见过这号有钱的。
李英明品位还那么低,恨不得拿金子把地都铺上。我让小鸭子先在门口等下,就自己进去了。
李英明就坐客厅沙发里,可能等的不耐烦了,脸早就耷拉了。
我忙小跑到他面前,“你不是今天非要在上面吗?我给你找了个专业的。”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一下按到沙发上,手一滑就钻我裤子里。
“想死我了。”他贴着耳朵说,“先奔个。”
亲了会儿嘴,我擦了嘴,扭头把门口那小子介绍他新主顾。
李英明刚还不明白怎么回事,等我话一说完就呆那了。
“人家可是一晚上一万的,你一看准喜欢,那胳膊腿均称的,特白,又没疤瘌。我现在就把人叫进来。”
李英明一脚就把我踢出去了,还没反映过来就一耳光,揪了脖领子:“你他妈当老子捡破烂的,哪来的脏货都要。”
我深吸口气,斜了眼看他。
他就那么揪着我骑虎难下。
有本事就再打我几拳头,既然你不吃这个,我也会来别的。我横了心,你他妈要么操死我,要么就等着我一个一个给你玩别的。
他看着我的眼,我要很牟足了劲头,那眼神还真不是一般人能看的。他松了手,想抱我似的伸了伸,终没伸出来。他重坐沙发上。
“我给预付了五千,夜吧来的,咱们这最火的地方,你先看看人。”我走过去哄他,“跟谁不是玩呀,我给你选的没错,本来选了两个,可有一个没来……”
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抬了头冷冷的看我。
我说不出话来。
他不看我了,他看着外面的天,可门是关着他,他就只能看着门,我听见他那叹了口气,还挺深。
“你拿小刀戳我。”
“我怎么戳你了,你给你人还不是为你好,你看这几天憋的,我又是个禁不住的,跟我玩有什么意思。”我冲口而出。
“我喜欢你。”他说,转了头看我,“咱别这样了,我没跟你玩。”
我看着他的眼,没心没肺的笑起来,“你这笑话可过了,一开始不就是玩吗?怎么现在不玩了?”
话刚说完就被按地上,被掐了脖子。
“你他妈闭嘴,老子说的没听见啊,我喜欢你。”
“可我不喜欢你,一丁点都没有。”我说,似笑非笑,玩的过了吧,连这都说出来,也不腻味的晃。
“我不跟你玩。”他声音弱下去,还装的挺是那么个意思。
我扒开他的手,脖子都红了,真下的去手,我站起来拍拍衣服的褶子。
“你他妈少来这个,喜欢人有这么个喜欢法的,再说我也不喜欢你这样的,混混就得了,那么当真干麻!”说完低了头看他,他那表情叫一悲愤。
我接茬刺激他,“你要真有那么真,干脆开了车出去,哪有电线杆子就冲哪去,撞一个漂亮的给我看看,我也就认了你这份心。”
真有意思,我开了门出去,对门外那傻等的哥们说:“回去吧!里面那个大爷不玩了,五千算给你的出场费吧!”
大步的走出去,越走心里越别扭,脑子里反复想着刚才李英明那刷白的脸。
还没走出去一百米,就听后边引擎声,一溜烟的土飞起来,咣当的巨响。
我转了头去,拐弯的地方,小奥迪半个车头撞到墙里,顺带撞倒了电线杆子。
老子当时就傻了。
※ ※ ※
一盘头老太太坐我面前,脸上扑着粉。
“我儿子里面躺着呢!他要是醒不过来,你可给我小心了。”
知道李小明他妈晚生的他,可没想到会是这么个老太太。
整两天了,自打李英明出了事,我就被扣医院里,所里也不能去,只能这么等着,李英明家的那几个护院真不是吃素的,我们那点子破事,是天天给大洋彼岸送去。人家利马就包了机过来,见面见一通的耳光,打舒服了才说话。
按说这种挺封建的家长应该特反对自己儿子不正当的烂事,可我这话头刚起,那老太太就给我一眼球。
“我半百了就这么个宝贝,他要什么,我给他什么,只要将来给我弄出个孙子来,他愿意怎么玩就怎么玩,不出圈子就行。”冷了脸看我,“可要有人敢动我儿子一根汗毛,我让他吃不了兜着。”
特护里的小护士走出一个,“人动了动,可以进去看看,可千万别动,他头里可能还有血块。”
我坐门口,没进去,一会老太太出来了,拉我一下,“去,我儿子叫你,你给我说话小心着点。”
我点着头进去。
李英明脸肿的象个猪头。
眯了个缝子看外边,张了张嘴,我听不清声。
我低了头去听。
“痛。”
“忍着点。”我就心是铁打的也说不出硬话来,忍了忍没忍住,“你傻啊,真往电线杆那撞是,意思意思就得了,半个车头都进去了,幸亏你那车是加固了的,要是别的你脑袋也得塞墙里。”
听了我的话,他那裂嘴笑了下。
“好好休息,等你好点了我再过来。”我刚要走,他那就恩恩饿出声,眼看着我。
我看了看跟着进来的医生。
他点点头,意思是我也可以留下。
李家大把银子花够值得。
护士给搬了把椅子,我坐下,手伸到被子里握住他的小手指。
他那睡了,可我熬两天了,只能坐着。眼睛困的厉害,又挨了通嘴巴,冤的没地说去。
※ ※ ※
李英明住了半个月的院,观察了观察脑子,我逗他,冲医生说:“给他仔细查查脑子,看看是不是真傻。”
他那掐我手一下,可还是握着我的手不撒开。
在半个月,医生早习惯我们这俩不着调子的了,笑笑,“就是左腿有点不利索,需要以后自己注意,康复按时做。”
“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