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韩的XX道的段位体系,编写一套基础训练教材,一些基本的套路丛书,段位晋升注重实战。基础训练应该适合大多数人学习,套路应以实战为主——包括了军体拳,我经过俊卿的训练,现在也能用军体拳和其比划一阵,自然是俊卿严重放水,阿庭比我厉害些儿。我不要求俊卿公开其家传功法,那会让他为难,而且这些东西以自愿为好,时间会改变一切的,俊卿爽快的答应了。俊卿把钱仍存在德华银行,只是转到了天津分行。同时,我还拜托魏格纳先生帮我转交信件给俊卿,魏格纳先生爽快的答应了,他表示,非常高兴能对我有所帮助。
在船上的日子说不上好坏,我们买的是二等舱的船票,二十美元一位,约合四十多两白银。在海上时,我和阿庭轮流给众人讲课。虽然地方不大,阿庭还是带着大家做些伏卧撑、仰望起坐、马步等训练,我在提问时也常命令回答错误的人做几个伏卧撑。带兵的人都知道,士兵不能让他闲下来,一闲就会出问题。所以,我想方设法的消耗一下众人的精力。在一个船舱里一起生活数月,大家很快熟悉了。都是身体健康的小伙子,十六七岁的年纪。出众的大致有三人,吴猛,为人宽厚,来的最早;陈双成,聪明果敢;韩铁,心志坚毅。阿庭给每个人起了英文名字,多半是原名的谐音。
(以下对话本应是英文的,但实在麻烦,我直接用中文写了)
随着课程的讲解,有一日,刘定坤——此人心直口快,问了个问题:“我们既然要去美国,为何不直接去?反而坐船到加拿大?”
看得出大家对这个问题存疑已久了,阿庭笑着回答了这个问题。
“前几天,我给大家讲解了美国的《排华法案》。我们即没有劳工证,又没有护照。在进出美国时,海关会找我们麻烦。我为什么要求大家在船上都说英语?就是为可强化大家的口语,将来有人询问时,就声称自己是美国出生的土生仔。美国是由移民组成的国家,没有什么文化传统,美国人多很直接。在不干涉到自己利益的时候,很多美国人是友善公正的。美国标榜自由和公正,又是联邦制国家,各州都有自己的法令。所以,象《排华法案》这样不公平的东西,北部各州有很多法官是不认可的。由于许多地方并没有发放和保留出生证,只要声称自己是美国出生华人,法庭多半会将其无罪释放,并从此确立他们的公民身份。美国加拿大交界的佛蒙特州最是宽松,这就是我们先到加拿大的原因。记住,审讯时,只声明自己是土生华人,不要回答检察官任何问题。”
……
在加拿大温哥华上岸后,我们乘坐加拿大太平洋铁路到达东部魁北克省,从那里,买了到加拿大与美国接壤一些小村镇(我们不能乘火车直接进入美国,因为过不了边境审查)的火车票。由于只是在加拿大境内旅行,加拿大铁路公司就不用向美国申报。从这些村镇,我们很容易就找到了路跨过边境。我们人数众多,只能分散进入,然后在美国汇合。
过了边境以后,我们不是立即消失在美国,而是向当地警察局投案,说是刚刚从边境偷渡过来。于是,这些官员就不得不将我们逮捕,并送到政府检察官那里。
我带着的十几个人在圣爱尔班市的看守所先汇合了,事情很顺利,我们一声明自己是土生华人,特别检察官麦克翠克就释放了我们,发放了土生公民证件。在那一天,麦克翠克共释放了20多名华人。
(以上资料摘自《美国百年排华内幕》)
几天后,我们聚集在一起。我和阿庭商议过后,决定先前往区兹堡。虽然华人主要居住在西部各州,但美国东部对华人更友好。那宾夕法尼亚州在十三州之内,恰居心脏地区。天然资源十分丰富,全美国所蕴藏的无烟煤,差不多全部集中在这一州内。此外,宾州还蕴藏巨量的烟煤,同时也出产大量石油。主要城市有费城和匹兹堡,离底特律、华盛顿等重要城市都很近。
我们在匹兹堡买了座房子,暂时安顿下来。那房子上下两层,有十几个房间,带有一个大院子。因为房子比较旧,加上地点不好——现在周围住的都是钢铁厂的工人,只花了一千六百美元就买下了。然后,找人改了一下,新增了两个卫生间,毕竟要住二十七个人,原来的两个卫生间一定不够用。加之,修修补补,又花了250美元。阿庭在家忙这些,我则带着两个人去纽约,想将钱全部兑换成美元。
匹兹堡到纽约,乘火车需要十一个小时。我们坐的普通座,紧挨着包厢。刚过费城不久,我就听到乘务员询问有没有医生,有人病了需要医生。很快,一个前秃顶的中年胖子提着个急救箱,随着乘务员走过来。乘务员边走边说着什么,她语速很快,我只听到是个小女孩病了。我没有在意,我连蒙古大夫都不是。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过了约有二十几分钟,一个个子高高大大的英俊的青年男子,急匆匆地向车前面走来,那个秃头随在他身旁,边走边说些儿什么。那青年男子很着急,说话声音有点大。一个熟悉的名词传如我的耳中,我在脑中打了个转,才想起来,那个词应该是“脑膜炎”。在不牵扯利益的情况下,我也是乐于助人的。我站起来,说道:“你好,先生。有什么能帮你的?”
平心而论,杰克·史密斯并不是个种族主义者。就象汉唐时,我们看待游牧民族一样,史密斯也是如此看待华人的。而且,当时,他的小女儿得了急病,很有可能不治。所以,杰克·史密斯的回答极其无礼。他说:“你能帮我什么?”
抑制住翻白眼的冲动,我强硬而不失礼貌地说:“先生,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所以,我原谅你的无礼!我想问一下,是有人得脑膜炎了吗?”
杰克·史密斯飞快的说了句“对不起!我的小女儿得了急性脑膜炎,正在高烧,你有什么办法?”
脑膜炎在这时代没有特效药,最好的大概就是我手中的青霉素了。我不知道,我当时为何会那么好心,只能说人性是复杂的。我说:“我有一点办法,但我没有行医执照。”
我清楚的知道,青霉素是目前唯一的特效药。所以,我信心十足。这样的信心,非常的自信,是我的话具有强大的说服力。杰克·史密斯只犹豫了一下,就说道:“你有什么要求?”
我纯是偶然性的善心发作,自然而然的说:“没有要求。”,把两个从人留在座位那儿,我随杰克·史密斯前往他的包厢。
在包厢,我看到了一个美女和一个小女孩。前秃顶的医生也跟随前往,我犹豫了一下,有些儿事情得先说明白,“脑膜炎的后果,你们都清楚吗?我这药物需要先做皮试,没有过敏反应,方可使用;这种药物并不是百分百有效的,总有效率在百分之九十左右。你们要考虑清楚,是否使用?我只能说有很大可能治好,而不是一定能治好。”
我越说越后悔,装什么大瓣蒜,万一有事倒霉的一定是我,何况眼前着家伙一看就是有钱有势,我希望这家伙放弃。然而,杰克·史密斯刚刚已完全了解有关‘脑膜炎’的情况。眼前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他看了看妻子,没有过多的犹豫,就作出决定,他说:“拜托你了。”
这时,我也没什么退路了,总不能现在打退堂鼓吧!我先给那个小女孩作了皮试,十五分钟后,我仔细观察,很好,丘疹大小不变,边缘无红晕,没有微粒和伪足,她对青霉素不过敏。我没有给这么小的孩子打过针,又有点儿紧张,便托那前秃顶给小姑娘打针。
随后的时间里,我的心悬在半空中,只勉强硬挺着。我们互相作了介绍,这个比我英俊一点点的家伙叫杰克·史密斯,他妻子叫珍妮·麦迪逊,秃顶叫亚里斯多德·克里,那家伙是个律师,……。
‘天呐!竟然是个律师!我一定会被要求赔偿一大笔钱,然后,被判一百年监禁,这真可笑!哪怕死在战场上,也比这强百倍,……’
就在我准备打倒众人,然后逃走时,珍妮说话了,她可真是个美人儿,“退烧了,退烧了!”。我凑上前去,摸摸她的额头,确实退烧了。我跌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这才注意到,小姑娘长的极可爱,完全继承了其父母的优点。不管怎么说,谢天谢地!我再也不作好人了!
我将注射器、棉花等沾有药物的一切东西都收起来,保密!保密工作一定要做好!
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打发走克里——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是什么药。让刘大河回去说一下情况,我会晚回去几天。然后,我先去换钱,再找个旅馆——这没成功,我和黄华住在史密斯家了。看起来,他是个成功律师。其实,何止是成功,史密斯在全美律师中能排进前十,有自己的律师事务所,最少也应该用‘非常成功’来形容。
在史密斯家住下来,我每天早晚给小姑娘玛丽打一针,白天就到曼哈顿岛东南端的华埠去,我要在匹兹堡开间中餐馆,所以,要买好多东西。华埠基本都是广东人,都说粤语,我去后不得不比比划划地说英语,所以,他们都说我不是中国人,真是搞笑!我给他们抄了几个家常菜,然后,很快的用筷子把它吃掉。最后,福伯勉强承认我是北京人——我还类人猿呐!我在那里买了许多调料,器具什么的,福伯爽快地给我打了八折。
小玛丽病刚好一点,就调皮起来。她跟我很亲,我给她讲牛郎织女、讲神话传说,给她唱《一条大河》,唱《中国心》,比照顾弟弟有意思多了。
一天晚饭后,史密斯和我座在二楼的阳台中吸烟——我们这几天已经比较熟悉了,起码他不会想着给我钱来报答我。双方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在眼光见识上都有自己的见解,往往说起一个话题,就能说的很投机,我们彼此之间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这一次,史密斯问道:“董,你这次回美国想做些什么?”,他还是希望能帮助我,聊以报答。
我明白他的心意,知恩图报是好事,但没有必要都说明白。我说:“挣钱,很多很多的钱,然后为我的国家做点事。”
“那个‘清’,是清国吧?”。
我哈哈大笑,道:“杰克,看来你对东方的历史不太了解,我给你补补课吧!”。
史密斯耸耸肩膀,说:“难道你了解西方历史,前天还把那个常识都说错了。”。
我怒目而视,史密斯也不干示弱。我们僵持了一回,不由大笑起来——交朋友的感觉,真好。
我从秦始皇讲起了汉族的形成,讲汉朝对匈奴的打击,被汉军击败的匈奴人,被迫西迁越过茫茫的中亚草原,在匈奴王阿提拉的率领下,建立了独立的国家——也就是现在的匈牙利;讲述盛唐的辉煌,长安的庞大规模和富丽堂皇,讲述唐军身穿明光甲手持陌刀击败突厥的壮烈景象,那被唐朝击败的突厥人,其中一个分支在其首领奥斯曼的率领下,夺取拜占廷,灭亡东罗马帝国,建立了奥斯曼土耳其帝国;讲述宋的富饶开明,在成吉思汗的蒙古大军横扫东西方时,宋是抵抗时间最长的国家,最后击毙了蒙古大汗蒙哥,使蒙古大军从欧洲撤军,倾全力方击破了宋;讲述明的反击和清的压抑;最后,我轻轻对他说:“杰克,你会把奴役你的国家当成自己的祖国吗?我,不会!”
几天后,小玛丽痊愈了,我们留下彼此的联系方式,就告别了。 ?
第四章
“中式餐馆是怎样造成的?”这是一个问题。我们一起坐在匹兹堡临街商铺里,我环视一周,有人面面相觑,有人低头不语,更有人作沉思者状——仿佛在思考着某个深刻的哲学问题。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正在讨论如何建一所中餐馆。它应该具备中式的家具、摆设、装修和纯粹的中餐,并适用西式的就餐习惯——人都是懒惰的,为了一顿饭,去学习使用筷子的客人,永远是少数。厨师不是问题,曹叶川手艺不错,断然不会像他自称那样——对做饭很有兴趣,学过几手——只那手刀工,就不是一年半载能练出来的,我只希望他会做的合乎美国人的口味。现在的问题在于本章开始的问题,你要问中餐馆是什么样的?除了我和阿庭,大家都能说出个一二三,说的那叫生动详实。但是,能说明中餐馆是如何造成的,就一个也没有了。
阿庭和我大小眼瞪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去请教明白的人。于是,阿庭命吴猛带人在家,继续训练。我和阿庭带着店铺的结构图,再次奔向纽约。
在华埠,福伯介绍了韩先生和木匠老林,又帮我们参谋上了。韩先生算是个才子了,据说考过秀才,不知怎么流落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