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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二呢?”方友伦憋着嘴。
“第二个办法实在罪过,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我不推荐使用。”
“那是什么。。。”
何舍我想了一会儿,最后面带不愿地说:“就是。。。在你们五个人中,必须有一个人自愿被同伴杀死,以此来破除笔仙所在你们身上施降下的诅咒。这就是我说的那‘以血为终’的真正含意。你们谁愿意。。。”一时,大家都沉默着。
让我们自相残杀,别开玩笑了。哪里会有这样的办法。。。这他妈的也叫办法?
听到这里,小OK自知呆会儿肯定会被友伦他们扁,于是仍还抱着侥幸心里问:“何师傅,别开着玩笑了。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的;我们大家的命可全都在你老人家的手里呢。你老人家就救救我们吧。办法一定有的。”
何舍我感激小OK对自己刚才能力的平反,对小OK的态度也比对方友伦他们好很多,见小OK很依仗自己,但是除此之外确实是没有其他办法了。笑吟吟地对小OK说:“这个真~没有。办法只有一个,我刚才已经告诉你们了-----你们不如回去商量商量看谁喜欢死,然后你们轮流捅他一刀-----只要你们其中的一个被自己人所杀后,其他人肯定会没事。这个我可以保证。《笔仙指路》中有特别明白的记载。”
“那如果照做后,笔仙的诅咒并没有解除的话,那不等于赔了夫人又折兵了吗?”
何舍我不耐烦地说:“在解放之初,有几个日本军官也惹上了怨灵------他们所遇到的情况和你们是一样的。我当时就推荐了这种方法;人家日本人就是干脆,听完之后大佐一刀就宰了身旁的准士官;而后不也活得好好的吗。现在孩子都生了很多了,活跃在AV界呢。”
“那关键是谁愿意当那个‘准士官’啊?”
“所以我说让你们回去商量商量,看看谁活够了,然后。。。。”
“我呸!!”方友伦实在忍不住了,对着何舍我大骂道:“你个神棍,本来我还很尊敬你,没想到你还真摸鼻子上脸。越说越离谱。”
何舍我忍着气,告诉方友伦说:“我只是个看相的,别把我当无所不能的神。不要混淆了这一点。再说,我讲给你们的话都是提供参考的,让你们在这一范畴内找寻机会。。。。”
“少来这一套,我就问你一句话,我们不想死,能让我们活不?”
何舍我别看老了,但心劲儿还是很高的,见方友伦总是不依不饶,开片腔;终于忍不了,拍案而起;“你还说呢,一看你就是个短命相,尖嘴猴腮、额窄面宽,小眼睛、大鼻子,唇厚难合,大嘴漏风-----活脱一个恶鬼附身的好坯子。你要不被鬼缠,我名字倒着写。从你一进来我就感觉你身上衰气冲天,你家里最近肯定有一个亲人死了,回去烧纸去吧。”
“放你个罗圈儿屁。什么小眼睛、大鼻子、大嘴漏风啊-----不知道现在流行R&;B吗?很多人都赞我长的好,像周杰伦呢。”方友伦反驳道。
“周杰伦好看啊?你干脆说你更像伍佰得了。”何舍我道。然后指着小OK,“这个才是帅哥呢。”
“。。。。。。。。。。”方友伦不吱声了。
赖仁航拉着方友伦,小小声地对着他说:“少说点,得罪他没好处的。”
“我管那个。。。”方友伦横道。艾杰杵了方友伦一下,说:“别闹了,你这样让虫仔妈多为难啊。”
方友伦一想也对,便住了嘴。
嘴刚闭上,就在这时一件非常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哎呀妈呀虫子!!!’‘你有短信啦!’‘短信、短信。。。’‘叮叮咚、叮叮咚。。。’
小OK、艾杰、赖仁航还有冷筱的手机竟都在同一时间里同时接到短信。
一时间,短信提示音吵闹不堪。
赖仁航先拿出了手机,翻看了一眼,当时便呆住了。
小OK注意到了赖仁航的表情,但与此同时他也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翻出了那条刚接到的短信。。。
他也呆掉了,尤其是和赖仁航对过手机后,竟然发现所收到的短信是一样的内容。小、赖二人互望了一眼后,竟都不约而同地看向方友伦。
随后,艾杰、冷筱也将手机相继地打开来,也都用一种很复杂的眼光看着方友伦。
方友伦不解,正要问他们是什么事时,就在这时,他的手机也响起了短信提示音。。。
‘爸爸妈妈去上班,我去幼儿园。。。爸爸妈妈去上班,我去幼儿园。。。’
方友伦掏出一看。。。
吧嗒!!
他的手机被他掉在了地上。因为,他也接到了和大家一样的短信。
‘杀了方友伦。。。
--------发信人:赵菲云
发信时间:2009年6月29日(今天)’
第二十七章
27
文体小诗:
她穿着,露背低胸的晚礼服
可露在外面的肉,却是被豁开,露着骨
她端着高脚杯,优雅地,消失在月色蒙雾
所经之处,都有蝙蝠,带路
正文:二十七章
短信:‘杀了方友伦。。。
--------发信人:赵菲云
发信时间:2009年6月29日(今天)’
吧嗒!!
方友伦的手机被他掉在了地上。脸上的肉都被惊骇的情绪所扭曲了起来。
何舍我凑到小OK的身前,看见了短信内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自哼着“噜啦啦噜啦啦噜啦噜啦嘞,噜啦噜拉噜啦噜啦噜啦嘞。。。。”然后对着小OK他们说,“这回已经有人替你们选好了。你们也不用为难了。”
方友伦颓然地坐在了地上,双眼愣愣地望着那掉在地上的手机。
“师父。。。。”虫仔妈看了看方友伦的模样,对着何舍我叫了一声。
方友伦跪在何舍我的面前,说:“老师父,原谅我,这。。。这。。。”他看着手机,“怎么会这样呢。发短信的这个人在几天前就已经死了。”
何舍我毕竟也是个人物,怎会如此小气?听得方友伦这样问,他收起了刚才的玩闹,正色道:“如果一个人生前的牵挂太深,放不下一些心事或是人的话,那在死后一定会形成怨念,终日地徘徊在那儿。。。因为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所以死前什么样,死后还是什么样,无限期地循环着。他们只会让他们想见到的人看见自己,旁人是看不见的。你们所请到的那个笔仙就是如此。我想。。。。你说的那个人也是如此吧。”说完,何舍我闭着眼睛,自摇着靠椅。“时刻留意着周围,找到那怨灵的出处,重新谈一下,没准儿它会放过你们。。。。”
他这样的话像是在自言自语,但总是那么蜻蜓点水,不向深说。
“那。。。那它就在我们的周围吗?”
“天机不可泄露。。。。一切自有定数。”随着摇椅的竹响,何舍我的这句话显得很绝情。
6月29日。晚9:14点。
方友伦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家,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自家的门口了。
这一路上,他想了很多很多。有很多事他都想不明白为什么。
怎么会要我死。。。菲云怎么会发短信给我们----而且是指名地要杀我。。。难道非要以这种方法来破除笔仙的诅咒不可吗?
那在医院里,虫仔要杀我也和这事有关吗?如果说我们这几个人中非要被同伴杀死才可以破除笔仙诅咒的话,那为什么虫仔不要赖仁航的命,而非要我的命呢?我又不是笔仙,我又没有害大家,当初他们要玩笔仙的时候我是第一反对的,但为什么到后来我却是最倒霉的呢?就连都已经死去的菲云都。。。唉,谁能告诉我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大家在我面前对那条莫名其妙的短信不屑一顾,但我还是隐隐地感觉到。。。大家变了。
如果小OK的恶作剧到现在还没结束的话,那我真的要跟他翻脸了。
方友伦硬生生地叹了口,然后掏出钥匙来开门。
钥匙还没塞进孔儿,他就已经在门外听见房里的吵声了。
方友伦打开了门,吵声还在继续,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这回是方父在说着他的‘单口相声’,方母闭着嘴巴听。看来这回是方父比较有理了,不然的话,他们就会像演二人转一样地吵起来,谁也不让谁。
方友伦关上了门,咳嗽了一声,“我回来了。。。”他这样敷衍地道。
“哦!友伦回来啦。”方母从里屋赶忙走了出来。
方友伦抬眼看了一下方母,倒是觉得新鲜。因为通常的时候都是父母忙着吵,没人会理他说的话。他其实也没想着会有人回应他的话,但今天倒是挺新鲜,方母还是头一次出来迎接方友伦的回家,方父却很少有地在吵嘴方面占有上风,所以他仍在那里吵着。
“怎么也不先打个电话回来,饭还没有做----今天想吃点啥?”方母问。
“我不饿。。。”方友伦说。
方父在屋里喋喋不休,丝毫不给方母插嘴的机会,看样子是方母受够了他,所以才出来问友伦今天想吃点什么,以此来转移情绪。不想再听方父磨叽了。
“冰箱有些剩饭,你要是饿的话就自己热热吧。”方母叹了口气,然后转身回屋了。
方友伦换上拖鞋,拖着身子走回了自己的房间。经过父母的房间时,他向里面看了一眼。见方父站在那儿,手舞足蹈地说着他的‘单口相声’,方母则是一脸淡漠地坐在沙发上,自顾自地看着电视;完全无视着方父。
方友伦苦笑了一下,心里不禁嘟哝着:‘怎么总是吵这些。。。’
有的时候,我还真想入何舍我所说的那样,让他们俩死一个-----这样,可能就不会再天天吵嘴了。他们两口子不累,老子可累死了。方友伦这样寻思着。
不过,他一转念,向方父方母那头望了望,心想这还是头一次见到方母这么冷淡无视于方父,平时的她可是谁都不惯着,都是人家说一句,她能顶十句的主儿。可今天看来是完全失去了斗志------可能是方父有理了,听他所说的内容就知道方母是冤枉了方父,所以方父才可以这么理直气壮地一个人在那儿说。若换做以往,方母早就不让着他了。
方母可能真的是理亏,也可能是真的冤枉了方父外面有人,所以对于方父的指责,方母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干脆就不理他了。
方父见方母的无视,越说越来劲。简直到了歇斯底里的程度了;甚至比起上次他们俩的争吵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也许,对男人来讲,让他们干憋气的事儿不是女人伶俐的嘴,而是女人的无视。
方友伦可没什么心情欣赏父母的吵架,他走进自己的房间里,关上了门。不过方父的牢骚还是没有完全地被阻隔在外面。断断续续地、像是跟着屎的苍蝇似的从门缝挤进方友伦的房间里;嗡嗡嗡的。
无奈之下,方友伦趴在床上,埋着头,但方父的声音还是存在----强奸似的往他的耳朵里钻进钻出。
方友伦本已经就有很多的烦心事了,那边方父又不停地唠叨着,越想越烦,他抓着耳朵,咬着枕头,堵着嘴大声地喊了两声。
唔(啊)。。。唔(啊)。。。
发泄了两声出来觉得舒服了一些。他渐渐地,渐渐地冷静了下来。伴着决绝不了的絮叨声,方友伦慢慢地试着把自己的心境放缓。。。
慢慢地,他便觉得自己的周围很静,只是那边方父的声音还是存在着。
“。。。我告诉你,你别成天地瞎乱琢磨,有什么呀?我都跟你解释一万多回了,我俩没啥、没啥。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你就天天抽风吧,就作吧你,还想找人家,你找人家干嘛呀,和人家有什么关系啊!”
见方母还是不吱声,方父又说:“我已经说过无数次了,我们俩啥事儿都没有。。。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如果可以的话,我把心都能给你掏出来让你看看我撒没撒谎。。。反正我是凭良心说话的,你这让儿子听见了还以为我外面真有人了呢;那以后他怎么看我?你怎么就不琢磨点人事儿呢。你说,你到底想我怎么做你才会相信我。。。”
方母面无表情地对着电视不开口,方父看也没办法和她沟通了,甩下一句:“没人管你,不知好歹地玩意。”说完便了没了声音。
方友伦听到这儿,心道:“唉。。。总算吵完了。”
过了一会儿,方友伦听见自己房间的门被轻轻地打开了。方友伦知道是方父,也没坐起身来,依然趴在床上,心中不禁厌烦地道:“唉,又来烦我了。每次都是这样。。。”
方父看了看方友伦,轻叫了两声。方友伦趴在床上,唔了一声,以作回应。
方父叹了口气,坐到他的床边,说:“儿子啊,我知道你没睡着。刚才。。。你都已经听到了,你妈妈发神经;怀疑我有外遇-----呵呵,怎么可能呢。你妈妈不相信我,没关系;但你不可以不相信我。”
方友伦转过头来,望着方父,说:“这些我都知道。你又不是没跟我说过,我懂。”言下之意就是已经听够了方父总絮叨的这些。
方父顿了一下,换言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