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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琪依旧冷着一张脸,只是微微塔拉的眼角泄漏了她的困意:“团长,有事?”
库洛洛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不说话。
在天天看来无力诡异外加尴尬的气氛可惜两位当事人真的毫无自觉,玛琪居然能从这面无表情的沉默中看出些信息来更是不可思议。
“进来说。”玛琪侧过身子。
库洛洛也相当淡定的走了进去。
然后,反手,关门,上锁。
这些东西自然挡不住小透明追寻八卦的身躯,从容的穿过房门飘了进去却见两位正主无比严肃的坐在茶几两旁,怎么看都没有半丝类似偷情暧昧的气息。
“我好像感觉到了。”先开口说话的是库洛洛,他靠在沙发上右手撑着下颌,“而且越来越明显。”
玛琪揉揉头发,微微一愣而后猛地抬起眼:“你说的是那个……人?”
天天察觉,在用“人”这个词的时候玛琪很是迟疑。于是一拍脑袋,YY的思维终于走上了正轨,敢情这大晚上的团长原来是找玛琪商量事情。
而这事情的主角似乎就是天天……真是受宠若惊。
“先说说吧,你什么时候感觉到的。”库洛洛仰着身子,靠自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玛琪沉思片刻,娓娓道来:“比较明显的感觉是从前天晚上,我刚睡着的
时候,很明显的感觉到身边有其他人的气息。不过后来我回想,一开始出现那种感觉应该是飞坦和窝金回来的时候,只是那时候我注意别的事情去了,没有怎么留意,但确实有些不妥的感觉。”
天天一个哆嗦,只觉背上冷汗涔涔。以前就知道玛琪的直觉很恐怖,没想到居然恐怖到这个地步,原来自己刚踏入蜘蛛窝的一瞬间就被人家给感觉到了,这小透明也做得实在不靠谱啊。
“嗯,你觉得他是什么?”库洛洛依旧没有睁眼。
玛琪沉默的时间稍微长了些,冷清的表情上多了一丝丝扭曲,细细品位似乎有些尴尬的意思:“嗯,其实……”
“说吧,你的直觉,是什么就说什么。”库洛洛睁开眼,一眨不眨的看着玛琪。
玛琪抿唇,叹了口气说道:“我的直觉就是鬼。”说完又皱了皱眉头,补充道,“我从来不信这些东西,可是感觉到的就只能用鬼来形容。”
好吧,你这根本不是直觉!简直就是标准答案,天天汗颜,瑟瑟的往角落里缩了缩,让蜘蛛明确知道自己存在这感觉真的不好,非常不好。
库洛洛忽然扬起嘴角笑了一声,很短暂的一瞬间,却让整个屋子黯然失色,就是看到的人都是觉得微微一麻的感觉。
“我也觉得是鬼呢。”库洛洛双手枕在脑后,“而且是没有什么能力的鬼,或者说就是一缕游魂,至于他有没有自己的意识我不是很确定。”
天天抹了把汗,团长大人,对不起,我小看你了,你比玛琪还要恐怖。
“也只能这么解释,那么团长,你打算怎么做?”玛琪道。
库洛洛伸手在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嘴角忽然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在这之前,玛琪,你来说说,现在他在我们旁边吗?”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转科,有些忙,木有更新~
哎呀呀,真是谢谢澜给吾做的封面,一直很喜欢澜的格调。
话说她给我做的三个都是美图呀,难以取舍,最后选了第二个~你们看呢,哪个封面更好看来着?
一号:
二号:
☆、007
事实证明天天的适应能力也算是小强级别的,她已经坦然的接受小透明的身份,以及作为小透明的各项福利。
于是在库洛洛笑着说出那话的时候她居然只是条件反射的腿软了一下,而后淡定的站直了身子飘到茶几旁边,半是好奇半是激动的等待着库洛洛的下文,那感觉就如上学时候老师发卷子那一瞬间,纵使分数惨不忍睹也总管不住那颗该死的好奇心。
玛琪闻言微微一愣,而后眯着眼扫视房间,视线最后定格在库洛洛脸上,她言简意赅:“在。”
“知道从什么时候么?”库洛洛问。
玛琪皱眉:“大概是跟着你一起进来的。”
“那么说刚才我们说的话他都听见咯。”库洛洛一派悠闲,似乎一切都顺理成章。反倒是一旁的天天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两人别扭。
玛琪点头:“我只是不明白他的目的是什么?他如果有意识的话在我们这停留了这么久肯定是有什么目的的,如果没有意识的话那更奇怪了,为什么不到处乱飘呢?”
“嗯。”库洛洛伸手捂住嘴巴,“我刚才就在想这个问题,之前我说不确定他有没有意识,现在可以确定了,意识的话他肯定是有的。至于他为什么留在这里,我有两种猜想,其一就如你刚才说的因为某种目的,其二不是他要留在这里,而是他根本就离不开。我个人比较倾向于第二种可能。”
玛琪皱眉,似乎有些无法理解:“为什么?”
天天则是飘到靠近玛琪的方向乖乖的蹲下,腿软的不像话,这蜘蛛头真是恐怖,不去做侦探什么的太可惜了,就他这样淡定的分析方式如果去参加辩论会的话对手估计要宽面条满面吧。
库洛洛面无表情的接着说道:“如果是因为什么目的的话两天的时间足够他动手了,坦白的说如果他要做什么我们都没有办法去阻止。况且我没感觉到恶意,也没有什么能力,一缕没有恶意没有能力的幽魂会停留在这么一个危险的地方,我能想到的只有他根本就没办法离开。”
玛琪喝了口水,表情还有有些困惑:“你说我们没有办法阻止他,那或许在他眼中我们这里根本就没有任何危险,一只鬼的话没有理由觉得哪个地方恐怖吧?”
天天叹气,玛琪的直觉确实恐怖,推理能力就不太靠谱了,不过实话说,正常人都会像玛琪一样想才对吧。
“玛琪。”库洛洛忽然抬眼,盯着玛琪,“其实我刚才说的没有办法分阻止是假话,事实上对付这类幽魂的话我恰好有办法。”
说着,库洛洛忽然伸出右手,凭空俱现出一本红色封面的书
。
天天大惊失色,忍不住骂道:“我靠。”
事实上“靠”字还没有说出口天天已经如同疾风一般的飘出了玛琪的房间,一路狂飙,一直都能够离开的极限才停了下来,使劲的拍着胸口,冷汗涔涔。
这书如果她认不出来的话自插双目算了,团长大人的盗贼及意,变态的偷取别人的念能力更恐怖的是还能为之自己使用的恶心能力。
富奸大神的原著中库洛洛翻开书使用能力共计三次,分别是“密室游鱼”“天使的自动笔”以及同奇犽他老爹爷爷PK时使用的那招拎着一块红布抖来抖去极其类似斗牛却不知目的为何的无名能力。
出场次数不多,但每一次都能称之为经典。
天天这才意识到自己之前是如何的天真,其他蜘蛛的能力她确实很清楚,没有类似能够对付魂魄的,可是她怎么能忘了蜘蛛头这不定向因素呢!就目测一下那本盗贼及意的厚度也不可能只记录了三种能力是不是?!
况且库洛洛是那种喜欢收藏东西的主,有些奇怪的能力也实属正常。
而另外一方面,玛琪的房间里。
库洛洛抬着书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玛琪一开以为这个能力发动需要些时间,可这时间也太长了是不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团长,你这是?”
库洛洛轻笑,“啪”一声合上盗贼及意,红色的书如同变魔术一般消失:“你再感觉一下。”
玛琪神色凝重,闭目感觉半晌,而后有些惊讶的睁眼:“他不见了,至少不在这栋房子里。”
库洛洛重新靠回沙发上:“所以说,他是怕我们的,对吧。”
玛琪恍然大悟。
“你会在没有任何目的的情况下留在一个让你感觉到害怕的人身边么?”库洛洛又问。
玛琪摇头,总算理清了思路:“所以,他真的是离不开。可是……我们这里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会束缚幽魂么……”
库洛洛一边起身一边说道:“这一点我确实不清楚,何不等他回来亲自问他呢?”
没有再接着讨论。
团长说他要回来,那肯定就会回来。
玛琪送库洛洛出出,轻轻合上房门。
是夜。
蜘蛛窝的上空仿佛编织了一张无形的网,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科室团年,一会半夜两点要去接夜班~就这么多字吧。
明天多半更不了。
后天尽量双更……
握拳!努力呀~
☆、008
古老建筑的顶楼有些破败,残破的矮墙上间或可见几抹幽绿。
生命本身就是一种奇怪的东西,有时候脆弱不堪,有时候却如此弯顽强。
或许只是信念在作祟。
窝金懒洋洋的躺在矮墙上,银色的长发配上软软的皮草,乍一看如同一张兽皮毯子。
信长盘腿坐在一旁,吊着眉梢心情似乎不大好。
忽然间前言不搭后语的开口:“第七天了。”
显然,以窝金这般纯粹强化系的脑子是无法理解这句缺少主语的断句的。他愣愣的回头看着信长,面无表情。
值得一提的是,同样都是面无表情,库洛洛给人的感觉是深不可测,而窝金这货则是真人演绎大脑回没有形状是怎么回事。
庆幸的是信长已经习惯了他的粗线条,挑了挑眉接着说:“团长在基地呆了七天了。”
这件事到底有多不靠谱,请参照窝金的惊讶程度。
“啊?哎呀!”
前一声“啊”是惊叹词,后一声“哎呀”则是狼狈从矮墙上摔下来的惊呼。
说起库洛洛,各位团员一致的第一印象便是神出鬼没。基本上除了活动时间他都处于失踪状态,不算集体活动的时间,若是能联系三天看到他带在基地那简直就是种奇迹。
窝金从容的拍拍身上的灰尘,等着眼看着信长:“团长这是准备组织活动吗?”说到这里眼睛骤然亮了起来,如同那两千瓦的大灯泡,“团长决定要灭了那群老鼠了吗?”
信长叹气:“不可能,我都清楚时机不够成熟团长没理由考虑不到。”
“切!婆婆妈妈的!只要团长一句话,管他时机不时机,我一个人就能端了他们的老鼠窝!”窝金越发激动,恐怖的笑容露出森森的白牙以及红红的牙龈。
信长明智的无视他,接着说:“我倒觉得团长这样子是找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了,你知道的,他就喜欢那些奇怪的东西。”
窝金眨眨眼:“或许团长只是在外面跑累了,学会恋家了。”
信长瞪眼,久久不语。
最后无声的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拍了拍窝金的肩膀,摇着头转身走人。
隐约中总会想起玛琪那天说的话,虽然他一直不太看好那些凭空而来的东西,但如果是团长的话,越是奇怪的存在他才越会较真吧。
明明还是正午,天色却越来越昏暗,厚厚的云层盘踞在流星街上空,压抑而沉闷,偶尔的“隆隆”声更显烦躁,窝金不明所以的晃晃脑袋,望着信长离去的方向,暗自琢磨,恐怕又要下雨了吧,信长也真不厚道自己一个人先跑路。
唉,初夏真是个让人恼怒的季节,没完没了的小雨要人命似得不停的下,就向努力压抑着什么东西,憋尿一样的淅淅沥沥,有时候真得恨不得捅那云层几刀子,让所有积聚在里
面的水像瀑布一样哗啦啦一次性流个痛快然后一了百了。
如果要问起天天最喜欢什么天气,那肯定是夏末初秋傍晚时分夕阳红彤彤暖洋洋烤在身上舒服得不得了,这时候若搬个藤椅跑去阳台上小憩片刻那简直是种享受。
那么,最讨厌的天气是什么呢?
答曰,下雨,无休止的绵绵细雨。
原谅天天的粗线条真的无法从这粘乎乎腥腻腻的感觉中酝酿出类似“感伤”“小清新”“唯美”等等一切与“美好”“舒适”有关的情感。
若要在这句话中加个定语,那肯定是这样的——下雨,流星街那无休止的绵绵细雨。
破败的街道上坑坑洼洼,或深或浅的积水数之不尽,或早就达到了沼泽的标准,泥土被雨水打湿,呈现出黑乎乎的色泽,软趴趴的被冲刷出条条沟壑,污水横流。
远处的垃圾山被雨水浸泡之后散发出浓郁的腐败恶臭,混合着泥巴的腥臭简直让人崩溃。
虽然没有雨水打湿衣服那种粘腻腻的感觉,但仅仅是看、是闻也让天天有些抓狂,第一时间封闭了自己的嗅觉,入眼的狼藉却一遍又一遍的刺激着她的记忆,回忆着那些恶心的感觉,直到鸡皮疙瘩势如破竹一般涌现。
事实再次证明人的极限本身就是一个可以不断上升的值,尤其是在恶劣的条件之下。
整整五天,游离在被束缚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