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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捕本色-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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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平静,目光清浅淡漠,只轻声说道:“方才听闻你讲了禹王的故事,甚是精彩。听完之后,也意犹未尽。”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南行止:成青云,我已经知道你是女儿身了!

成青云(惊疑):世子如何证明?没有证据不要乱说!

南行止(轻笑):证据?很简单,有两个方法证明,你选哪一种?

成青云:感觉哪种都不好,能选其他选项吗?

南行止:你想得美!第一种,扒光你的衣服!

成青云:太无耻了!第二种!

南行止:哼!卸了你的妆!

成青云:什么?居然让女孩儿当面卸妆……

南行止:所以你想好没有?选哪种?

成青云……

第91章 寿辰欢饮

那屏风之后的人,正是方才在茶坊之中弹唱说书的人。

他一听,立即起身行礼,“若是公子想听,在下可为您再讲一遍……”

“不必,”南行止出言阻止,“有关禹王的故事,我已经听了很多版本了。”

屏风后的说书人立即噤声,茫然又无措,只得龃龉一瞬,才探究地问道:“那公子,想听什么?”

南行止放下茶盏,“你不用紧张,我只是想你打听个人而已。”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你方才说,下一次会讲些关于兵部尚书府中的奇闻轶事,不知道,你所知的奇闻轶事,到底有哪些?”

说书人立即打气精神,审慎片刻,说道:“在下打听的,也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说出来博人一乐还可,但……若是公子想要打听其他的,小的恐怕就无能为力了。”

“我想知道的,也不过是小事而已。”南行止蹙眉,“你可知,那茶坊外摆摊的白司琪?”

“他?”说书人愣了愣,“哦,公子想要打听他?他不就是个做磨喝乐的?他那个磨喝乐贵得很,好几天才卖出去一个。除非是逢年过节,家家户户需要供奉些,或者大户人家需要做些装点,他才会多做些。”

“你可知他有个妹妹?”南行止问道。

“知道,”说书人点头,“他那个妹妹,听闻是在蒋府之中做活的,但是如今却许久不去蒋府了。”

“为何?”成青云终于听到自己关心的,立刻问道。

说书人嗤然一声,“他那个妹妹,长得太好看了,就算什么都不做,常人也觉得狐媚得很。”他自然而然地端出他说书时那种抑扬顿挫的腔调,喟然一叹,“那日,听闻她也是做了活,从蒋府出来。当时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只有街道上零星几盏灯晃着,时隐时现,晃得街道上的影子跟鬼魅一样。那白司琪的妹妹白思雨从蒋府中出来,突然被人拉住,似发生了争执。她当时呼救,但街上人已经不多,蒋府周围也有些人家,等快要入睡的人听到她的叫喊声时出去相救时,她已经倒在地上……浑身衣衫不整,遍体是伤,意识不清,昏死了过去。”

“只是昏死了吗?”成青云蹙眉。

说书人“嗐”一声,明显别有深意,“倒是昏死过去便算了,只是那衣衫都被人给……”他欲言又止,“当时她头破血流,满头是血,昏死了几天,总算是醒过来了。可是……”

“可是怎么了?”成青云握紧手,心里隐约猜到那白思雨经历了何等悲痛的事情。

说书人也很是惋惜地轻叹,“那白思雨,醒来之后,不会说话,也不会动了,叫了大夫来看过,似乎是伤了脑子,身体瘫痪了,连话也不会说了。”

“这么说来,这就是白思雨这么多天都消失不见的原因?”成青云喃喃自问,“她是病了?”

“她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就算不瘫痪在家里,恐怕也不敢出来见人了吧?”说书人沉吟一声,“周围邻居的人,风言风语都传遍了。她哪儿敢出来?就连白司琪出门,也被邻里邻居地戳脊梁骨。”

成青云冷笑,“可真是可笑啊,白思雨才是受害人,她的家人也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为何害她的真凶不能伏法,而她和她的家人,却要受人世人的诽谤讥讽?”

“这……”说书人哑口无言,“这……都是那些嘴碎的人,闲来无事随便说说罢了。”

“随便说说?闲来无事?我看是拿别人的痛处做消遣吧。”成青云一哂,“有些人心,真的恶毒,为什么不把这恶毒用在坏人身上呢?”

南行止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她目光敏锐直白,含着嘲讽和不忿。

他淡淡地转头,问那说书人,“可知那害了白思雨的人是谁?”

“不清楚……”说书人摇头,“只听有人说,当晚去救白思雨的人看见有人仓皇地跑进了蒋府,大约……是蒋府……”他顿时噤声,不敢肯定地说出来。

成青云与南行止再无话可问,秦慕铮叫来小二,给了那说书人钱,便让小二领着他出门离开。

“如此看来,那蒋府之中发现的碎尸并不是白司琪的妹妹。”成青云失落地靠在椅背上。“那碎尸,少说也死了一年以上了,若是不能查出尸体的真实身份,这案子,恐怕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一桩悬案了。”

南行止沉了沉眼,将袖中的磨喝乐拿出来,放在桌上,“给你。”

成青云一看,这便是刚才她挺喜欢的那只蜡狗,这小狗做得矮矮胖胖,四腿又短又粗,偏着圆圆的脑袋,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很是憨态可掬。她拿在手里摸了摸,“多谢世子。”

南行止一笑,灯影之下,成青云灿然而笑的眼眸荡漾着涟漪般。她很是喜欢那只狗,看来送给她,博她一笑,也挺有趣。

两人在酒楼中留了片刻,钟灵郡主便找了过来。

钟灵郡主颓然坐在凳子上,用手捶腿,“世子哥哥,我可是听说了,这回蒋子逸要用蜡观音孝敬他祖母。听说与其他的观音不同。其他的观音不管用玉也好,还是用汉白玉也好,都不及黄蜡。因为蒋子逸要做一个与人一般高大的观音,若是用玉,恐怕这世上根本就无法找到这样大的玉,就算找到了雕琢也会耗费大量的人力财力。若是用汉白玉,也同样如此,所以用黄蜡。往年的皇宫庆典,不也用黄蜡做各种白鹤仙禽吗?”

“他倒是会别出心裁。”南行止似笑非笑。

“不过,听说那观音身上的玉饰等都是真的,连手中的玉净瓶也是找最好的烧瓷师傅做的。”

“就算不是耗费大量钱财,蒋子逸也是一掷千金,为讨他祖母欢喜了。”成青云挑了挑眉,说道。

天色已晚,南行止安排了人送钟灵郡主回府,也吩咐胡柴好生护送成青云,一行人这才分别,各自离去。

兵部尚书蒋洵,以忠孝两全,为人尊敬,朝野之中,更是为人称道。

蒋洵的母亲本不是高门大户人家出生,但好歹有个蒋洵这般有出息的儿子,儿子又对自己百依百顺,她在京城的妇人之中,也过得很是滋润。

虽然已年过六十,可她依旧神采奕奕,一双浑浊精明的眼睛,处处透着精干,同时也有主母的威严。

蒋老夫人六十大寿,蒋洵请遍同僚还有结识的朋友,要大办一场。

蒋府大门口,挂满了鲜红喜庆的彩绸和灯笼,放过鞭炮之后,大门口地上铺上一层鲜艳的红。文武百官与京城之中的权贵纷纷带着礼物前来贺寿。蒋洵与蒋子逸自然也欢天喜地地站在大门口迎接。

成青云一早便去了瑞亲王府,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与南行止一同乘马车前往蒋府。

蒋府门口的街道上,早已停靠着无数的车马,小厮侍从正忙碌着将车马移到别处,空出地方来停靠即将到来的车马。

南行止的马车与别人的马车规格不同,车轮宽大,车辕华丽,车檐之下金玲玲玲作响。

车夫将马车驾驶得四平八稳,周围的马车见状,也纷纷避让,同时也讶异地看过来,似乎都不曾想到南行止会赴宴。

前方终于腾出一条道路,车夫正欲驾着马车通过,忽然从斜后方冲出一辆马车,眼看着那马车避闪不及,即将冲撞过来,按马车之中突然跃出一人,那人倾身一跃,端坐于马背之上,迅雷不及掩耳之间,拉住马缰,快速调转马头,驾车的马顿时长嘶一声,前蹄人立而起,车身猛地一震,马车总算是停了下来。

众人惊骇不已,见马车被人制止住,终于还是停下,心有余悸之间,又对那马背上英姿飒爽的人钦佩不已,不由得连连赞叹。

成青云吓得脸色苍白,待看清那马背上的人,立即将头探出车窗,心有余悸地喊道:“青岚!”

成青岚拉住马缰,调转马头看过来,看见马车之中的南行止,立即拱手,歉然道:“方才在下的马不识世子车架,险些冲撞了世子,还望世子恕罪。”

南行止掀起车帘,走了出去,站在车辕之上,与成青岚平视,他不过一笑,说道:“何来冲撞?方才能看见成侍郎英姿,实在难得。本世子,真是大开眼界,好生佩服。”

“世子过誉,不过雕虫小技罢了。”成青岚端坐于马车之上,对南行止微微颔首,立即吩咐车夫将马车退开,又对南行止说道:“世子先行。”

南行止与他对视一眼,重新坐回马车之中,见成青云还发愣似的看着窗外,轻哼一声放下车帘,警告而威慑地看了她一眼。

成青云怔愣,茫然地蹙眉,不明为何他突然愠怒。

马车辚辚而行,缓缓地穿过街道,紧随而后的,便是成青岚的车架。

“成青云,你方才叫他什么?”南行止紧紧地盯着成青云,一字一顿问道。

第92章 蒋府夜宴

“成青云,你方才叫他什么?”南行止紧紧地盯着成青云,一字一顿问道。

成青云怔了怔,方才想起自己情急之下喊了“青岚”两个字!

世人称谓,除非特别亲近之人,才直呼其名,否则就是大不敬。她刚才一时急乱,喊了成青岚的名字,也不知道被多少人听到,又或者,当时情况危急,大多数人都顾着躲闪,或许并没有注意她到底喊了什么。

但由此想到,也不由得心头不安。她无措地看了看南行止,南行止脸色凝沉,越发沉默地看着她。

那样无声压迫的注视让成青云倍感压力,她蹙眉,掀起窗帘,看了看蒋府门口的情况。

留在街边看守车马的,大多是随行而来的侍从或者下人,而成青岚的面色也没多大的改变。

“世子放心,我今后定会注意。”成青云轻声说道。

南行止蹙眉,正欲训斥她几句,马车恰好停下,车夫跳下马车,掀起车帘,请他下车。

成青云立即跳下车,讨好地伸手去扶南行止,南行止站在车辕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抬手放在她手心,由她扶着下了车。

那厢,蒋洵与蒋子逸立即迎了过来。南行止能来,自然让蒋洵面上有光,可南行止与成青云前不久才发现他府上的碎尸,蒋洵心头又惶恐不安,生怕成青云又生出事端。他纵使心头纠结惆怅,也堆着笑脸,将人热情地接待了进去,奉为上宾。

成青岚紧随其后,几人一同送了礼,由管家唱了礼,着人先抬去收管贺礼的库房。成青云只无意间看了一眼,那寿礼,堆得如山一样,重重叠叠,皆是精品,名贵且难得,有的更是可遇而不可求。

自古以来,筵席贺礼,处处都是学问,就连送礼,恐怕也是再三算计筹谋。

正随领路人一同进入前厅,身后又唱礼了,几人抬着一尊由楠木箱子密封好的黄蜡观音,在蒋子逸地带领下,送入了库房。

蒋子逸得意洋洋的,说是要给自己的祖母一个惊喜!

前厅之中搭起了戏台子,厅中筵席摆开,各桌之上,人们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一时谈笑风生,歌舞升平。

衣香鬓影,酒光十色之中,戏台之上的锣鼓声声声入耳,喜庆不已,热闹非凡。一曲麻姑祝寿,引得在座的人纷纷拍手叫好,赞叹不绝。

成青云眼见着南行止入了上座,自己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在了筵席的最末尾。放眼看去,尽是人头,连戏台子都看不见。百无聊赖之中,只得转头去看厅外,蒋府厅外的院子布置一新,花园之中换上了鲜艳欢庆的花蕊,团团簇簇,锦绣成堆,突然有人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她一转头,见卫则风站在身后,随后在身旁入了座。

卫则风惊喜地看着她,“青云,想不到你也来了,方才我一看,还以为没我坐的地方,好看这里有个不起眼的地方。那些达官显贵,肯定是不愿意来的。”

“如此不好吗?”成青云扫了眼桌上的菜,“这样的话,一桌的美食美酒都是你我的!”

虽说这桌筵席不起眼,但其后也来了几个人,入座之后,卫则风与几个人相谈甚欢。

成青云四处张望,不过一会儿,竟见到一人慢慢地走了过来,那人身着深衣,儒雅温润,到了桌前,先行礼之后,再入座。

此人正是白司琪,如此一来,这一不起眼的桌子,围坐着一桌不起眼的人。

成青云与白司琪自是见过,便闲聊几句。

“白兄今日可是来送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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