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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捕本色-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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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行止缓缓地看向她,说道:“今晚你便现在王府住一晚,此时已快过亥时,若是先送你回去,未免太奔波了。”见她想要说话,他立即截断,“本世子累了,不想多此一举。”

成青云哑口无言,总不好在这个时候让车夫改道送自己回去。她低下头,听着马车车轮和轱辘转动的声音,渐渐听得路面的声音越发平静,马车颠簸也平缓了些,便知道快到王府了。

马车在王府门前停下,门房立刻出门迎接,停好车马。

成青云与南行止一同入了府,绿黛立即迎候出来。

“母妃休息了吗?”南行止一边向自己的庭院走,一边说道。

绿黛紧随其后,转头看了成青云一眼,回答南行止地问题,“王妃已经睡下了,不过,睡前让人来问了几次。奴婢只说世子还在蒋府祝寿,没有回来。”

南行止淡淡地“嗯”了一声,吩咐绿黛为成青云准备休息的卧房。

第98章 依依庭院

风入庭院,浮香绕庭,南行止的庭院之中,一盏盏宫灯在游廊屋檐之下轻轻摇曳,灯光被风致疏影筛过,姗姗朦胧。

成青云由绿黛领着,进入往常住过的卧房,卧房在南行止卧房之侧,离得不远,推开门窗,便能清晰地看见南行止卧房之中,灯火依旧亮着。

她收拾梳洗了一番,找了面镜子,照了照脸色。

改变容貌的妆容是三天前画上的,用了药物调制,不易褪色,只是三五天之后,若沾了水,恐怕颜色会褪去。她靠近烛火,仔细看了看,并没有察觉不妥,才稍稍放心入睡。

或许是换了床,又或许是最近发生的离奇事情太多,虽然身体疲惫,可依旧难以入睡。

思绪清醒的夜晚,总免不了胡思乱想。这瑞亲王府,或许是她见过的最安静的府邸。除了初入瑞亲王府的那一场丧礼。

南行止之父瑞亲王,曾经与禹王一样,同样是先皇身边最亲近信任的人。可禹王却被先皇猜忌,终究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而瑞亲王,却在先皇病重之时,肩负监国重责,甚至在新皇登基之后,与摄政王无异。

当初禹王位高煊赫,荣极一时,却终究一落千丈,惨淡收场。

而瑞亲王,虽得先皇信任,和深得新皇信赖,却依旧在最荣耀之时,遭人暗算,死得不明不白。

瑞亲王已经去世将近三个月,京城之中,早已是另一番天地,可关于他被谋害的线索,却丝毫不见进展。

那座曾经被天雷劈中的天牢,也在修复新建,想要寻找的线索和痕迹,恐怕也没有了。

她翻了个身,不再多想,闭上眼睛养神。

她不知自己何时睡着的,次日清晨醒来时,已过了卯时,南行止已经上朝去了。

似是听见房内有动静,门外的侍女才推门进来,掀起帘子,将梳洗的用品和早点等物放在桌上。

成青云梳好头,穿好衣裳,见桌上放着的是一碟子煎饼,还有糯米糕,以及一碗红枣茶,莲子粥,以及两个鸡蛋。

她饥肠辘辘,拿了煎饼,啃了几口,喝一口粥。

这煎饼的味道,倒是很像街上摊贩上卖的胡饼,口感松脆酥软,咬一口,干脆的面饼扑簌簌地掉落,饱满香味灌了满口。

“先生,还是要多喝一些红枣茶和莲子粥才好。”绿黛站在一旁伺候,“世子特意说过了,先生一定会贪嘴吃煎饼,这样对脾胃不好。”

成青云蹙眉,“我吃什么他也管?”

绿黛一脸正色,“世子说,这是王府,先生吃的是王府的东西,住的是王府的房子,自然要听世子的。”

这就是所谓的吃人嘴软吧?

成青云放下煎饼,用筷子点了点,“既然让我喝粥喝红枣茶,为什么还为我准备煎饼?”

绿黛但笑不语,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成青云不再贪嘴,也知道那煎饼虽然好吃,但吃多了会上火,莲子粥下火,红枣益气补血,多吃些没坏处。

吃过早膳,成青云在院子里等南行止上朝回来,其后好一起去刑部查看那具尸体,并等待刑部查清那具尸体的真实身份。

她随手拿了一本手札,写写画画,线条在纸页上勾来画去。

庭院之中,偶尔有鸟飞来,在草地上蹦跳着啄东西吃,或者落在凉亭的栏杆之上,松松羽毛。

成青云放下手札,想要伸手趁栏杆上的鸟不注意,摸一摸那鸟的毛,却不想,那只鸟头一偏,飞走了。

她不甘心地看着那只鸟飞到月拱门处,偏看见一袭深衣的男人。

男人神色清浅,目光温和。那身深衣轻垂迤逦,安静地站在月拱门之外,月拱门似框住一幅精妙的图景,一时让成青云恍然。

成青云连忙起身,拱手向那男人行礼,“王子。”

那人正是南行止的庶兄——南行章。

那只鸟,深蓝色的羽毛,在淡淡微光晨曦之中,泛着如玉般的光泽,在南行章头上飞舞盘旋了片刻之后,落在他的手中。

那鸟似颇通人性,站在他手中,用圆乎乎的脑袋轻轻蹭了蹭他的手指。

南行章犹如画中的青竹,站得挺立,那身宽松的深衣,如烟似雾一般,将他装束得宛若谪仙,好像要随时羽化而去。他看向成青云,说道:“先生不必多礼。”

绿黛听见他的声音,连忙迎出门,“王子,世子出府上朝了,不知王子来是为何事?”

南行章摸了摸手中鸟儿的毛,宠溺地笑了笑,“也无甚大事,只是清早起来遛鸟,却不知这鸟儿太活跃了,飞到了这里,便寻过来了。”他将手中的鸟儿抬了抬,对成青云说道:“我这鸟儿,叫做深衣。先生好像很喜欢。”

成青云愣了愣,“在下只是觉得这鸟儿很可爱,并不知道这是王子的鸟。”

“我也是新得的,”南行章轻声一笑,对绿黛说道:“不知行之这段时间,在看什么书?”

绿黛说:“世子大多时候,都在看各地的邸报和奏书,很少有时间看书了。”

“我听闻,他有典藏的诗集绝本,不如借我看看吧。”

绿黛行礼,立即进了书房,为他找书去。

而南行章却依旧站在月拱门外,似乎并没有进庭院的意思。成青云狐疑地看着他,一时又找不到话与他聊,蓦地很是尴尬和窘迫,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好在绿黛很快拿了书出来,成青云扫了一眼,见果然是绝本,不过那书页簇新,似乎还没有被翻阅过。

南行章拿了书之后,便离开了,那只叫做深衣的蓝鸟一直跟随他,在他身侧缱绻地飞着。

成青云见他走之后,看向绿黛,“他是如何知道世子有绝本的?”

绿黛说道:“王子曾经见世子看过。”

成青云蹙眉,狐疑地看着她,“可你方才拿的那本,分明是崭新的,并不像被人翻阅过。”

“世子看书,总喜欢一次入很多本,一些拿来送人,一本自己看,另一本写上注释见解。”绿黛轻描淡写地说道:“写上了注释的书,世子是不会给人看,也不会送人的。”

“为何?”成青云暗自感叹南行止真有钱。

“世子写不同的东西,会用不同的字体。比如书写平常的书信与奏折,会用行楷,可若是注释以及其他的,就用隶书或者草书。为避免有心人刻意模仿他的字迹,所以他通常不会将带有特殊笔记的书本借人。”

“原来如此,”成青云恍然大悟,原来在这水深火热风云诡谲的京城之中,连写字都要这样小心翼翼筹谋算计。她从三岁开始练字,却只会写简单的楷书和行书,哪里会像南行止那样,为避免有人刻意模仿其笔迹而练许多的字体……

想到方才站在月拱门外的南行章,她忽然起了几分好奇,问道:“世子与王子的关系如何?”

绿黛的笑容凝住,谨慎又平静地说道:“做下人的,不能随意议论主子。”

“如此,”成青云也觉得自己唐突冒昧,只好默不作声,不再多言。

快到午时,南行止才上朝回府。

换了一身常服之后,与成青云一同用午膳。

侍女将几道菜色摆好,布置好了碗筷,忽而见绿黛走了进来。

“世子,王妃送了几道菜过来,让世子与先生一同享用。”绿黛说道。

南行止点点头,“端进来吧。”

绿黛立即吩咐几个侍女,一一将菜肴端了进来,原本不算拥挤的桌上,顿时变得琳琅满目,香气四溢,令人垂涎三尺。

“替我谢母妃,改日我陪她一同用餐。”南行止对领头的侍女说道。

那侍女谢过之后,带着几个小侍女逶迤的离开。成青云屏住的呼吸端正的身体缓缓放松,“王妃为何要送菜过来?”

南行止若无其事,拿起筷子吃菜,“原本我今日该去陪她用膳的,只是你在,便只好陪你了。”

成青云蓦地呆住,一时受宠若惊又惶恐不安,“世子,你还是去陪王妃吧,我自己一个人吃就好。”

“母妃既然已经把菜送过来了,你就该尝尝她的心意,”南行止意味深长却又满足地一笑,“也许是你上次陪母妃吃饭,母妃察觉你拘谨又不自在,所以便不好打扰你,让你吃得舒心些。”他指了指桌上的一道菜,“上次你多吃了些清蒸鲤鱼,母妃以为你喜欢,这次还让人做了一道。”

那道清蒸鲤鱼,刀工绝妙,清淡却不寡味,香淡的口味令人回味,鱼肉鲜嫩酥软,清香的汤汁很是入味。那次与王妃一起用饭时,不过是因为这道清蒸鲤鱼离自己近些,她不好意思伸手去夹离得很远的菜,所以就多吃了些鲤鱼。

不想王妃体察入微,以为她喜欢清蒸鲤鱼,又特意让人为她做了一道。

她抽了抽鼻子,夹了瓣鱼肉放进嘴里,轻声说道:“王妃真好。”

南行止停了停筷子,抬头看着她,见她微微低着头,轻垂的睫毛微微颤抖,在眼下覆上淡淡湿润的阴翳。

他的心微微一蹙,似被无形的手紧紧拽住了般,竟鬼使神差地放下筷子,伸手拂过她的眼睛,将她眼下淡淡的湿润拭去。

她明显扼住,惊怔木讷地看着他,一扫方才对王妃的感动与熨帖,漆黑明澈的双眸空茫地看着他,还带着狐疑与错愕。

南行止也稍稍一愣,随后自然而然地放下手,重新拿起筷子,为她夹了一瓣鱼肉,说道:“若是觉得我母妃好,不如……不如今后都陪着我母妃吧。”

第99章 验毒查尸

厅内朱红雕栏的门框,框着坐在桌边的成青云与南行止。

成青云低下头,仔细回味南行止的话,又失落地叹气。或许这些年她常年没有母亲照顾,下意识里,也希望自己如平常女儿一样,有父亲疼爱,有母亲呵护。

这微不足道的心愿,在她五岁那年,在那个料峭严寒的冬天,已经再不能实现了。

瑞亲王王妃是难得对她好的人,从年纪上,也与她的母亲年龄相当,或许是天性,或许是期许,她总有将王妃当做母亲的错觉。

但她不过是个平凡的人,如今更是冒着欺君大罪的危险在朝为官,如何能常常陪伴王妃左右?

故而她将南行止的话当做一句体贴的安慰,并不曾放在心上。

两人用过饭,便上了马车去刑部。

刑部如今正缺人手,少了刑部侍郎钟子誉,主事和郎中以及刑部尚书的事情便变得繁重起来。原本刑部与大理寺的许多职责划分得并不明朗,南行止特意从大理寺调了人手过来帮忙。

刑部尚书倒是上书过皇帝,希望选出继任刑部侍郎的人选,可如今能担任刑部侍郎一任的人,放眼朝中,论品级论成就,竟找不出来。刑狱之事,关乎人命,莫大于天,不敢懈怠,故而宁可将其位空缺,也绝不再选一个如钟子誉那样的人了。

到了刑部,几个人被刑部尚书指挥得来来往往,车轱辘般不停的转动。

见到南行止到了,众人方才停下手中的活儿,纷纷向南行止见礼。

南行止让众人免礼,让刑部尚书前来汇报昨日对蒋府火灾现场的勘查情况。

刑部尚书将一块烧得发黑周身是黑末的铜块交给南行止。

南行止用手绢拖着,淡淡地看了一眼。成青云蹙了蹙眉,只隐约看见那烧黑的铜牌之上,模糊地镌刻着“蒋府”两个字。

“世子,这是在昨晚那具烧焦的尸体身边发现的。这铜牌当时被烧毁的狼藉杂物盖住了,并没有被及时发现。”

南行止说:“这是蒋府的腰牌。”

“是,”刑部尚书点头,“这便可以确认这尸体的身份了,不是别人,正是蒋尚书的贴身侍从——朱吉!”

“朱吉?”成青云说道:“蒋尚书不是说,朱吉称病回家养病了吗?为何会出现在蒋府之中?”

刑部尚书看了她一眼,对她质问的态度有些不悦,但顾忌南行止在场,他依旧说道:“此事,恐怕还得去问问蒋尚书。”

若朱吉的确是称病在家,那么朱吉突然出现在蒋府,又被人杀害之后纵火烧毁,此事另当别论。

但若是朱吉并没有生病,也没有回家养病,那么……蒋尚书或许是在说谎!

成青云看了看南行止,南行止与她无声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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