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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这样对我？我一直把你当爸爸一样看待，真的！我真的是不想嫁给你的！只是！我当时完全是为了报复。还有！为了那个梦！我才嫁给你的！可是？我没有想到？你是那么地变太！你竟然要了我！爸！从那个时候起，我就看不起你了！爸！你不配做爸……”
听着程凤娇的话，大家是越来越觉得，她没有疯，她清醒得很。她说出来的话，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我承认！是我不好！我心里恨他！如果不是他！我的命运结局也许不是这样地！所以！我就想报复他。可是？命运还是捉弄了我！让我失去了一切！让我一无所有！就连最后的你，都没有了！呜呜呜……所以！我不打算与你离婚了！我要保持最后属于我的……”
农学商越来越觉得，程凤娇清醒了，她的疯好了！彻底地好了！听着她的忏悔，他无法抑制地流下了泪水。
仔细想想，第二平行世界的程凤娇，是很无辜！
与她分手，真的没有理由。完全是自己在报复第一平行世界中的程凤娇，而让第二平行世界中的她遭了罪。如果自己不计前嫌，与她好好生活，第二平行世界中的程凤娇，她的命运可能完全不是这样。
龙春艳走了过来，俯身把程凤娇的肩膀搂住，给她最大地安慰。农学商也站在一边，想给她最大地安慰。
“醒了！醒了！他醒了！飞龙他醒了！”
突然！奶奶惊喜地叫了起来。
大家都朝着农飞龙看了过去，只见！农飞龙的眼角，流下了两行老泪，他的眼皮在微微地眨动着。
“爸！”
“爸！”
“飞龙！”
“呜呜呜……”
农飞龙眨动了几下眼睛，终于睁了开来。他朝着所有人看了一眼，然后！看向程凤娇。与程凤娇的眼睛对视了一下后，又闭上了。
“爸！爸！”程凤娇哭喊着。
又过了好一会儿，农飞龙又睁开眼睛，嘴巴动了动，声音非常微弱地说道：“对不起！娇！对不起！”
说完！好像又昏迷了过去。
“爸！爸！”程凤娇哭喊了起来。
也许？这就是回光返照！
农飞龙就等着这一刻，等着与程凤娇的最后相见，等着向程凤娇说“对不起”。这是他一生中所犯的最大地错，就是把儿子的前女友娶了。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爸！爸！”农学商大声地哭喊起来，说道：“我爸他死不了！他死不了！他能活过来！他能活过来！快！快！快送医院！”
龙春艳听后，觉得也是！伸手过来准备抱走。
“不要！这是回光返照！”爷爷大声地喝止道。
“再一折腾，他就活不成了！不要动他！”
这时！站在门口的外公，发话了。
外公外婆两人还是忍不住过来了，看女婿最后一眼。在生离死别面前，以前的一切怨恨，仿佛都过去了。
外公外婆走了过来，察看了一下农飞龙的脸色情况。
外公最后说道：“不要送乡下！他不能折腾！等两三天看看，也许？能活过来！现在！马上去找一个可靠的医生过来！我觉得！市立医院里的医生没有尽力！或者？……”
“或者什么？”
“或者！被人收卖了或者是威胁了！不敢医他！快去请一个放心的医生回来，在家里医！”
“这？”
农学商与龙春艳两人听后，都是大惊！
还有这回事？
干吗不直接把人杀了？
这是在折磨人？让人体验生不如死的感觉？
体验痛苦的滋味？
如果是这样地话，这招也太狠毒了吧？
又过了一会儿，农飞龙又睁开了眼睛，嘴巴动了动之后，声音微弱地说道：“我死不了！我感觉我死不了！我要回来还债！我欠你们的债！”
说完！农飞龙又昏迷了过去。
见农飞龙昏迷了过去，大家没有再惊慌，而是退出房间，在一起商量了起来。
程凤娇跟个没事人一样，也参与了进来。
她一点也不疯了，大家也不觉得奇怪。
请医生到家里来的事，自然是交给龙春艳了。也只有她，才能秘密地请到安全可靠的医生回来。
农学商需要处理公司的事务，就没有安排他做任何事。
至于程凤娇，大家都还不放心她，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完全好。所以！不让她来照顾农飞龙。
程凤娇见大家不放心她，她也没有坚持。再则！她自己也感觉出来了，她确实是那么回事，有些时候她还是无法控制自己，胡思乱想起来。一旦进入胡思乱想状态，她就糊涂了。所以！她也没有坚持。
负责照顾农飞龙的事，自然是落在了奶奶和外婆两人的身上。爷爷和外公两人，负责统筹。
今天所发生的事，对大家的触动都很大！
农飞龙竟然能够起死回生，是谁也没有预料到的。一个被市立医院判了死刑的病人，竟然在关键时刻活了过来，还忏悔自己的人生。如果不是外公及时提醒的话，都以为他是回光返照。
还有一个意外的事，就是：程凤娇的疯好像自然地好了。
更让大家意外地是：这两个“宝”，竟然都“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都好像一下子明白人生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地话？那真的是“皆大欢喜”、功德大圆满了。
第343章她竟然说对不起
在龙春艳的安排，很快！就来了一位老军医。
老军医检查了一下农飞龙的身体，又去看病历卡和市立医院的用药记录之类的资料。看完资料，坐在那里半天都没有说话，他在思索着。
此时的农飞龙，由于不再接受市立医院的药物治疗了，他的神志完全清醒过来了。只是！他的身体特别地虚弱。
“你跟我来！”
突然！老军医站了起来，冲着龙春艳点头说道。
龙春艳把老军医带到了另外一个房间。
“根据市立医院主治医师开出来的处方，应该没有问题！可根据病人的恢复情况来看，问题可能出现在护士那里！”
“护士那里？”
龙春艳有些不敢接受。
平时！大多时间都容雪莲负责的。可是！容雪莲怎么可能会对农学商的爸爸下手呢？
除了容雪莲外，还有其他几个护士，不过人家都不是经常啊？
“现在！你把病人尿液和血液拿去化验，看看护士在其中使用了什么非医生处方的药物了。”
然后！老军医又给农飞龙开了处方，让龙春艳绝对保密地去办。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病人在半个月内就可以恢复过来！一个月就可以下地！怎么可能呢？病人的体质很好啊？”
老军医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如果没有人做手脚的，农飞龙的情况绝对不会是那样。
晚上，龙春艳把老军医说的话，对农学商说了一遍。
农学商摇着头，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容雪莲为什么要这么做？不可能！我相信她！要是她的话，程凤娇疯了的事，又是谁干的呢？她又不是在市立医院内就医的？”
“我又没有说是她！我也相信她！可是？这又是谁在其中做了手脚呢？这么隐蔽？干得这么干净利落？”
第二天，农学商、龙春艳两人，带着农飞龙的尿液、血液和程凤娇以及程凤娇的病历卡、主治医师的处方等，去了市委大院。然后！秘密去解决。
很快，化验结果就出来了。
化验结果让人感到意外，什么异常也没有发现。也就是说，农飞龙的病情无法好转的原因，与别人做没有做手脚无关。或者！在多少天前对方就停止了用药。
程凤娇那边的检查结果也很快就出来了，结果也是一样，没有发现异常。不过？精神科的专家对程凤娇进行了全面检查，并很负责任地保证，之前出于什么原因，他们不清楚，但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在武警医院内进行治疗，是完全可以康复的。
让农学商与龙春艳感到意外的事，程凤娇很配合。还有！程凤娇的态度转变。虽然她有时还有些神志不清，可大多数时候她还是清醒的。可以看出，她不再那么怨恨农学商了，对龙春艳也不感冒。相反！对农学商和龙春艳两人，还很感激。
“对不起！商！呜呜呜……”
在市委大院内，程凤娇对着农学商突然地说道。
“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农学商说着，当着龙春艳的面，把程凤娇抱住。
程凤娇没有反抗，依靠在农学商的怀里，轻轻地哭着。
龙春艳见两人有戏，她没有吃醋，而是走出了房间，把时间和空间让给了两人。
程凤娇哭了好长时间，才停止住。
“对不起！”
程凤娇再次说到。
“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娇！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不应该与你分手你！让你受了那么多地苦。我不应该那样做……”
农学商很想说：我不应该把第一平行世界里的程凤娇当成你。第一平行世界里的事是第一平行世界里的事，第二平行世界里的事是第二平行世界里的事，我不应该混淆了。对不起！
可是！他不能说！他不能对程凤娇说这些。
他的特殊身份和能力，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对不起！”
程凤娇第三次说出了“对不起”三个字！
“是我不好！我不应该答应你跟你分手！我更不应该在分手后几个小时就与新男友好！我不应该想着报复你！我不应该处心积虑地与你们家联系，与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他们继续联系，利用他们的善良，破坏你的家庭关系、夫妻关系。我不应该与你爸结婚！我更不应该勾银你爸农叔叔！对不起！我有太多地不应该！对不起……”
说着说着！突然！农学商发现，程凤娇的情绪又失控了，她又疯了。
农学商摇着头，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没有办法！农学商与龙春艳两人只得把这个可怜人直接送去了武警医院，秘密接受治疗。程凤娇的疯病是好转了，可并没有彻底地好。
医生给程凤娇打了一剂安定剂后，程凤娇睡去了。两人守在病房外，亲自看守着她。
一个月后，武警医院内。
“像她这种情况，想彻底根治难了！也不是说她，所有得了精神病的人都一样，不能再受刺激。一旦再次受到刺激而发病，这个人就算彻底地疯了。所以！不能让她与陌生人接触，与那些说话不注意的接触，还有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接触，以免刺激她。”
经过一个多月的治疗，程凤娇表面上基本上彻底地好了。临出院的时候，医生不忘提醒道。
根据医生说的，农学商与龙春艳两人最担心的一个人，就是小魔女。只有她，天不怕地不怕，说话没个遮掩、没个轻重。
不过！最近小魔女没有过来。农学商家里出了这些大事：农学商父子打架、农飞龙叔叔住院病危，以及程凤娇的疯病好了，她都没有过来。
“什么？农飞龙没有死？还活过来了？啊！啊！啊！走！去把他活埋了！嘿嘿！打都打不死？成精了？”
也就在农学商与龙春艳担心的时候，小魔女在她家的别墅庄园里，大声地叫嚣着。
“那个疯子好了？怎么可能？我哥我姐两人还把她秘密送到武警医院去医了？德性！医她干吗？家里有个疯子，比逗小孩玩有意思多了！真是！走！去把她再气疯了算了！逗疯子玩可有意思了！”
从医院回来后，程凤娇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要求搬到自己的别墅庄园那边去住。
农飞龙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才刚刚能够下地走动。所以！爷爷奶奶和农学商、龙春艳等人都没有答应。
程凤娇也没有再坚持，不过！从此之后，她把自己封闭了起来。整天缩在房间里，不是看电视就是上网。除了吃饭外，不见任何人。
第二平行世界中农学商的日子似乎也平静了下来，一切都往好的方面发展。
可是！事实并不是这样！在平静的背后，东海市境内仍然暗流涌动。
第344章风雨欲来
“神马？神马！农飞龙没有变成植物人？他活过来了？”
“神马？神马？程凤娇没有彻底地疯，她又恢复了？”
“神马？神马？我们的人又被干掉了一个？”
“什么什么？又是那小子干的好事？第一平行世界中的我，叛逃出国了？怎么可能？我金鑫荣还要叛逃？劳资就算走到那个地步，劳资也要拼个鱼死网破！”
“什么？你再说一遍？据可靠消息？劳资在国外被佣兵们给干掉了？笑话？一定是假消息，假消息！是为了平息世面的假消息！”
……
自从农学商重回到第二平行世界，带来了关于金鑫荣案件的“终结号”资料后，消息灵通的金鑫荣，还是知道了许多。而在这期间，也发生了许多他意想不到的事。金鑫荣表面上很平静，其实！他的内心很不平静！他已经预感到了他的末日。
程凤娇没有疯，对他的打击也很大！
本来！他是想弄个疯子到农学商的家里，搅和农学商的正常生活。结果！却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