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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蚕变-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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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玉书立时跌进来,伦婉儿忙一把扶住,惊问道:“师兄,你到底怎样了?”
  傅玉书一身酒气,醉眼朦胧,喃喃地道:“师妹,是我辜负了你,师妹。”
  伦婉儿听得真切,不禁悲从中来,也就在这个时候,隐约有脚步声传至,伦婉儿一看傅玉书这样,若是给别人看见,也不知又会怎样说话,忙将傅玉书扶到椅上坐下,再将门掩上。
  脚步是由远而近,再由近而远。
  伦婉儿吁了一口气,轻扶住傅玉书肩膀,道:“师兄,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不要扶我──”傅玉书挣扎而起道:“我要去找婉儿……”
  伦婉儿一呆,道:“师兄,我是婉儿。”
  “你不是,不是的……”傅玉书摇头道:“我辜负了婉儿,误了她一生,她一定在恨我,怎会再理会我?”
  伦婉儿心一酸,眼泪禁不住流下来,道:“师兄,你坐下先歇歇,我去倒一杯热茶给你解酒。”强扶着傅玉书在床沿坐下。
  傅玉书酒意未消,一声又一声:“师妹!”叫得伦婉儿心都碎了。
  她强忍悲酸,倒了一杯热茶,强迫傅玉书喝下,傅玉书总算清醒了一些,也总算看清楚身在何处,看清楚伦婉儿,道:“婉儿,真的是你。”
  伦婉儿领首道:“是我,掌门。”
  “不要叫我掌门。”傅玉书显得很激动,道:“我不配做掌门。”
  “师兄──”“婉儿,我害了你!”
  “不要说这些,你休息一下,我扶你回去。”
  “我不做掌门──”傅玉书又激动起来,道:“我这就去找师叔,跟他说清楚。”随即站起来。
  伦婉儿双手按住道:“师兄,你怎能这样?”
  “怎么不能,一错不能再错。”傅玉书在哀求道:“婉儿,你让我去。”
  “师兄,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做,好吗?”
  “那我们下山,有多远就走多远。”傅玉书拉住伦婉儿的手就要走,伦婉儿拚命按着。
  她道:“师兄,你冷静一下,想清楚好吗?”
  傅玉书一呆,双手抱头,哑声道:“那你叫我怎样,我们难道就此痛苦一生吗?”
  伦婉儿看着傅玉书,伤心泪落。
  第十四回 跪地求剑法
  好一会,傅玉书缓缓地抬起头来,呆望着伦婉儿,道:“你怎么流泪了?”
  伦婉儿没有作声。
  傅玉书双手捧着伦婉儿的脸颊道:“婉儿,你没有忘记我?”
  伦婉儿终于忍不住伏在傅玉书肩上,哭起来。
  傅玉书紧紧地拥着伦婉儿,眼中亦有泪。
  也不知多久,伦婉儿才止住了哭声,缓缓地抬起头来。
  流泪眼看流泪眼,傅玉书嘟嚷着道:“婉儿,不要离开我。”
  伦婉儿茫然点头,对于傅玉书,她毕竟痴心一片。
  两人不禁又拥抱在一起,倒在床上。
  灯花一朵又一朵爆开,凄冷的月色从窗外透进来。
  冷月仍然在中天。
  拂晓,一只信鸽飞投进逍遥谷。
  在半盏茶后,风、雷、雨、电已聚在谷中大堂,信鸽送来的字条,在四人阅遍之后,又回到天帝手上。
  “玉书虽然已做了武当派的掌门人,并未能够学得天蚕神功。”天帝的语声极其不悦,道:“因为天蚕神功并不完整,最后一式,是由掌门口述。”
  风点头道:“燕冲天、青松的师父枯木死在你老人家的手下。”
  “也就是说,燕冲天还没有练成天蚕神功。”雨冷笑道:“我们却是到现在才知道。”
  “这个秘密绝无疑问,就只有青松、燕冲天二人知道,若不是玉书成了武当的掌门,我们还蒙在鼓里,只当燕冲天如何厉害。”
  “这亦可以说是天开眼。”天帝怪笑起来,道:“以我的武功配合你们的风雷雨电阵,燕冲天六绝练得再好,也不是我们的对手。”
  雷一步上前,道:“那我们立即杀上武当。”
  “武当还有用处。”天帝一笑道:“反正玉书现在已经是武当的掌门,可以号令武当弟子,我们又何必再花心思,再费力气。”
  “可是燕冲天一天不死,对玉书始终是一个大障碍。”风双眉一皱,道:“万一被他发现玉书的秘密……”
  “燕冲天这个老不死当然留不得。”天帝目光陡亮,道:“那就这样……”
  “怎样?”风雷雨电齐问。
  “我们可以放消息出去,说是云飞扬已潜来这附近,让玉书将燕冲天诱来!”天帝一脸狰狞之色,道:“到时候,我就要这个老匹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个声音突然道:“爷爷,你这样做太残忍了。”
  是傅香君,在堂外缓步走进来。
  天帝目光一转,道:“不是这样,这个老匹夫又怎知爷爷二十年来如何痛苦?”
  “但……”
  “不要多说了,爷爷你也不帮,却去帮那个燕冲天。”
  傅香君脚步一顿,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往外走。
  风、雷、雨、电的目光,由傅香君转向天帝望去。
  “这个丫头!”天帝摇头,语气却并不凶。
  出了大堂,傅香君径自回自己房间,思而想后,不禁唏嘘。
  天帝没有多久就走进来,在傅香君一旁坐下,笑道:“好孙女。”
  傅香君没有理会。
  “还生爷爷的气?”天帝赔着小心,道:“爷爷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你生气。”
  “爷爷──”傅香君叹了口气。
  “你说爷爷残忍,燕冲天这个老匹夫难道就不残忍?二十年前,你还未出世,爷爷就已被他囚在寒潭,折磨得不成人形,这个仇不报,爷爷死也难瞑目。”
  傅香君徒然心动,哀怜地目光望着天帝。
  “其实,爷爷这样疼你,又怎么会让你这样不高兴?”天帝一笑,道:“你看爷爷像不像一个残忍的人?”
  傅香君不觉摇头。
  天帝的笑容更盛,忽然问道:“香君,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
  “有没有心上人?”
  傅香君一怔,才摇头道:“没有。”
  “真的没有?”天帝目光灼灼。
  傅香君娇靥突然激红,摇摇头,不作声。
  “爷爷不相信。”天帝摸着胡子,道:“你长得这么漂亮,怎会没有心上人。”
  目光一亮,道:“一定有的,是谁?”
  傅香君垂下头,道:“爷爷,你怎么这样问……”
  “那就是有了。”
  “我不知道。”傅香君娇靥更红,站起来,移步到窗前。
  天帝呵呵大笑道:“看你这样子害羞,好,爷爷改天再问你。”
  天帝大笑着走了出去。
  傅香君背着天帝,偷看了一眼,发现天帝真的已离开,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丝笑容,她的目光立时就变得迷蒙。
  云飞扬的影子,又在她的脑海里浮上来。
  这时候,云飞扬亦已醒转。
  眼前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药香扑鼻。
  那是一间不大不小的房间,墙壁上挂满了各种不同的草药,他卧在对门一张竹榻上,身上的伤口都用布条扎好。
  他试着伸臂,一阵剧痛立即从伤口传来,这亦证明了他并非在作梦,仍然在人世。
  “这是什么地方?”他一声嘟嚷。
  “是海龙老人的家。”一个声音回答道,老气横秋的。
  云飞扬左右望去,看不见有人。
  “怎么只听声音,不见人?”云飞扬奇怪。
  “我在这儿。”那个声音又起。
  云飞扬再看去,仍然不见人,心头一寒,却在此际,一只奇短的小手,从一旁伸至,一拍云飞扬肩膀。
  云飞扬一惊,垂目望去,终于看见了那个人。
  那是个矮小的侏儒,高不出竹榻多少,看见云飞扬受惊,自己亦卑缩开去。
  云飞扬奇怪地望着,侏儒更加害羞,背过身子。
  “是你救了我?”云飞扬接问。
  “不是我,是我家主人。”侏儒偷望云飞扬。
  云飞扬挣扎坐起身,道:“我叫云飞扬,你呢?”
  侏儒又偷望一眼,看见云飞扬态度平和,才有些安全感,道:“主人叫我三尺,其实我才有二尺七。”
  “那我也叫你三尺,成不成?”
  三尺点头。
  “是了,你家主人就是海龙老人?”
  “江湖上的人都是这样称呼的,因为他在海里,矫捷如游龙。”
  “我是他从海里救上来的?”云飞扬似乎想起了什么。
  “是两天前的事情。”
  “那是说,我已昏迷了两天?”云飞扬吃惊道。
  “差不多三天了。”三尺搓着两手,道:“当时我还以为你已经死掉了,主人却是说仍然有救。”
  “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在这里。”一个老人接声出现在门口。
  老人一头白发,满脸皱纹,皮肤黝黑而发光,像有一层油脂分布其上。
  他扳着脸庞,却令人一点也没有严厉的感觉。
  “晚辈云飞扬,多谢前辈的救命大恩!”云飞扬连忙下地,哪知道随即一个踉跄。
  他及时扶着竹榻,总算没有摔倒在地上,这时他才发觉饿得要命,四肢都酸软无力。
  老人看着他一声冷笑,道:“多谢?多谢就成了?”突然上前一把抓住云飞扬胸襟,将云飞扬整个抓起来,摔回竹榻上。
  这一摔正撞着伤口,云飞扬痛得死去活来。
  老人看在眼内,竟然又急起来,上前忙问道:“怎样了?痛不痛?”
  云飞扬点头。
  “这是你罪有应得。”老人突然扳起脸庞。
  “我犯了什么罪?”云飞扬脱口问。
  “什么罪?”老人怒容满面,道:“你这个小子迟不漂来早不漂来,偏偏就在我要抓住那只大海龟配药的时候漂来,害得我为了要救你,不得不放走那只大海龟,那只大海龟百年难逢,它的蛋就更是妙药,我已经找了十年,才找到一只,又花了三个月,安排好一切捕捉的工具,现在全都没用了。”
  “晚辈知罪。”云飞扬甚感抱歉。
  “还好,等不到那只大海龟的蛋,等到你这只龟也一样。”
  云飞扬听着也不知是好气是好笑,老人接着道:“你不用难过,我已经原谅了你。”
  “多谢老前辈。”云飞扬苦笑。
  老人接拍手,大喝道:“三尺,你呆在那里干什么,还不拿吃的来,难不成要看着这小子饿死在这里,”株儒三尺慌忙奔出去。
  一口气吃了六大碗稀粥,云飞扬才觉得舒服一些,一种强烈的疲倦按着袭上心头。
  他也就在疲倦中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被呼喝声惊醒。
  “我说过不教,就不教!”那是海龙老人的语声。
  接着的声音,他也好象在哪里听过,那人道:“师叔,弟子一向都没有求过你老人家,只是这一次!”
  “不教!”
  云飞扬不由自主地下了榻过去推开门,移步循声往外面走去。
  房外是一条竹廊,过去三丈是一座小厅子,海龙老人负手站在石阶之上,一脸不悦之色。
  在石阶之下,跪着三个人。
  当中赫然就是哦嵋派的管中流,在他的左面是剑童七宝,右面是琴童六安。
  他仍然一身白衣,这一次却没有理会地上的泥土,跪倒在地上。
  云飞扬在门扉外一眼瞥见,慌忙缩回去。
  管中流没有察觉,以恳求的目光望着海龙老人,道:“师叔,峨嵋派衰落到这个地步,就只有弟子一人还堪造就,还有望重振峨嵋派的声威,师叔你就是瞧不起弟子,也要为峨嵋一派设想啊,请教弟子‘落日剑法’最后的三式。”
  他虽则在恳求,说话语声仍然自负得很。
  从他的说话转来,海龙老人不但是峨嵋派的前辈高手,而且还是唯一懂得“落日剑法”最后三式的人,所以管中流才这样不惜下跪,苦苦地恳求。
  武当的“两仪剑法”与峨嵋的“落日剑法”齐名江湖,败在青松的手下管中流才明白,不学最后的三式,还不足笑傲江湖。
  在武当山下再败给云飞扬,更坚定他去学落日剑法最后三式的决心。
  所以他才会找到这里来。
  海龙老人也就是峨嵋当代掌门一音大师的师兄,只因为脾气怪异,行事只顾自己的喜怒,与一音大师不甚合得来,也不理会一音大师的劝告,终于在一次争执之下离开峨嵋,隐居这个僻静的海滩上。
  他天智聪敏,武功在一音之上,但医术更高明,云飞扬坠崖漂流遇上他,亦可谓不幸之中的大幸。
  当然怎么也想不到冤家路窄,竟就在这里遇上了管中流。
  海龙老人对于管中流似乎并无多大好感,一叠声道:“不教,说不教就不教。”
  “到底为什么?”管中流实在很不服气。
  “是我还不想害你!”海龙老人忽然笑起来。
  “害我?”管中流更诧异。
  “落日剑法最后三式,必须阴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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