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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来兴师问罪的吧。都是那个该死的独孤岺,没事来自己的栖凤宫做什么,尽给自己惹麻烦。
尽管如此想着,水琉琏也不得不到殿门前乖乖的接驾,她不想被禁足了,她要去报仇,谁叫那些人触到了她的逆鳞了。
再者,她不认为再对独孤晔不敬,会只换来小小的禁足这个惩罚。毕竟帝王的威严是不容侵犯的。
片刻,独孤晔那傲然的身姿就已经站到了栖凤宫的门前。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水琉琏规规矩矩的给独孤晔行了礼。
“奴才(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众宫女太监也随之行了礼。
“哟,皇后这回怎么没有把朕关在殿门外,朕倍感欣慰呀。”独孤晔无视弯腰的水琉琏径自从她身侧走向殿内,并出言讽刺道。
水琉琏在发丝的掩盖下翻了一个白眼,这丫的真爱记仇。
“臣妾怎么会把皇上拒之门外呢,皇上盼着皇上来还来不及呢。”水琉琏巧笑道,并径自跟着独孤晔的脚步走向了殿内,傻子才会弯腰蹲在殿门口呢。
独孤晔刚想责备水琉琏,自己没有叫她起来谁叫她起来了。
只是映入眼帘的容颜让他禁了声。
未施粉黛的脸庞上嵌着一双翦水眸瞳,素面朝天的她勾勒出另一种清雅的美丽,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扑扑煽动,肤若脂凝,肩若削素,腰若杨柳,气若幽兰。紫色的罗裙更好的 显示了她的妩媚。
那抹娇颜上轻勾的樱唇让他一时间失了魂。
这样简约的她,他是第一次看到,以前都见她穿着宫装,脸上略施粉黛,那样也很美,但他更喜欢现在的她身上的那股淡雅的美。
“皇上,臣妾身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水琉琏见独孤晔盯着自己看,有点不解的问道,其实她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就是故意装作不知道,欲拒还迎才有效果,不过她穿成这样真不是故意的,要是知道他来,她怎么的也得好好的‘装扮,装扮’吧。
“咳,咳。。。”独孤晔一手握拳轻掩嘴角,来掩饰自己的失态,先下他早已忘了刚刚是要责备水琉琏来着,所以无意中水琉琏又少了一点麻烦。
“皇上不舒服吗?”水琉琏说着很殷勤的倒了杯水递给了独孤晔,心里却乐死了,这丫的还有纯情的一面,不容易呀,这么好玩的事情她能放过吗?
待水琉琏走进,只见一股莲花的清香味窜入独孤晔的鼻尖,这不再是他之前闻到的胭脂水粉味,而是一种淡淡的莲花香,很沁人心脾。
独孤晔接过水琉琏递上来的茶杯,不自觉的抬眸看了水琉琏一眼,那双明眸就这样撞进了他的深潭,这样无意的一个对视,让两个人的心都无意的撞击了一番,以至于两个人反映过来的时候,都做着各自的事情来掩饰自己一时的失态。
一阵心悸
独孤晔径自品着茶。
水琉琏理了理衣摆。
一时间两人无话,只为掩饰刚刚那一瞬间的心悸。
水琉琏调整了一下呼吸,低声道:“皇上是来陪臣妾用早膳的吗?可臣妾只要了一份怎么办,要不要臣妾再去让御膳房弄一份。”水琉琏满脸的局促。
“不用,朕已经用过了。”独孤晔放下杯盏冷然道。自从上次她被这个女人给气走,他就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必要再在这个女人面前带着笑容的面具了,他发现这个女人比自己还能装。
水琉琏真的讨厌死了这些个宫礼什么的,做什么都要装,真烦躁。
须臾间,早膳已经端了进来。
“皇上不介意臣妾先用早膳吧。”水琉琏的确是饿了,要打仗也得先填饱肚子呀。此刻她压根忘了自己准备去诱惑独孤晔的事,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独孤晔嘴角抽了抽,这个女人真是什么都做的出来,别的嫔妃看见自己都想着法的讨好,她倒好,倒是为了个早膳把自己晾在一旁,是不是自己的魅力对她不起作用呀,可她明明在大婚后的那八日想着法的诱惑着自己来着,是从什么起,自己在她眼中没有诱惑力的,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整天都想些什么。
“不介意。”独孤晔有点不爽的说道。
水琉琏奇怪的看了一眼坐在上方的男人,径自的走到了桌前,享用起了早膳。
独孤晔看着水琉琏的吃相,真的不敢苟同,哪点像个名门闺秀,吃饭像个男儿一般,就是男儿也要比她优雅一点,女人不该是小口小口的吃吗?她怎的像是饿了三天似的。
“皇后几日没有吃饭了吗?”想着,独孤晔不自觉的问出了口。
“啊!”水琉琏有点摸不着头脑的看了一眼独孤晔,这什么鸟问题。
此刻的水琉琏一脸的纯真模样,此刻是她的真性情,一点虚假都没有,她可不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还玩什么心计,更何况这个男人早已被她当做了空气。
“没什么,你继续吧。”那双明亮无知的水眸让独孤晔瞬间又晃了神,心不自觉间又悸动了一下,连忙侧头掩饰自己的失态,不在意的说道。
“哦”水琉琏呢喃了一声又继续用膳,真是个奇怪的男人,一大早过来到底是为了个什么,她可是只小小的戏弄了一下独孤岺而已,而且h还是自己吃亏耶,他不会真的来兴师问罪吧,想着就偷瞄了一眼独孤晔,不期然的又撞了独孤晔的那双深潭,只因独孤晔一直在观看者她的饭姿。
不期然的相撞,让水琉琏嗖的一下低下头继续吃粥,一抹依稀可见的红晕爬上了脸颊。这丫的真是妖孽,没事老看着自己做什么,害的她心‘砰砰’乱跳。
而独孤晔就像是做坏事被抓住了一样,略显白皙的脸庞上也染上了一抹可疑的红晕。
两个人同时在心里叹道:莫不是自己中邪了。
索要糕点
瞬间,殿内只剩下一片静默。
只除了那偶尔碗筷碰撞的声音。
大概在独孤晔两盏茶下肚的功夫,水琉琏就已经如秋风扫落叶一般的速度吃完了早膳。
独孤晔看在眼里,嘴角忍不住抽搐,这个女人真的不知道矜持为何物吗?
水琉琏快速的用完早膳,虽然她把周围的人都当做空气,但这不代表她喜欢被别人像看动物般观赏着自己,尤其是那道玻为探究的视线让人很不自在。
水琉琏拿出袖间的丝帕轻拭了嘴角,后,起身玻为恭敬的站立在离独孤晔两米远的地方,轻声道:“不知皇上突然驾临妾身的寒舍是何用意。”
水琉琏的不卑不吭、直言不讳让独孤晔端着杯盏的手不自觉的一顿。既然这个女人如此的直接,自己又何必拐弯抹角,她本来就是个欠教训的女人,自己又何必怜香惜玉。
“皇后可有听说今日外面的传言。”独孤晔吹了吹杯中漂浮着茶叶,甚是不在意的说道。
闻言,水琉琏心中不自觉的冷笑,本来她是不在意这些的,可是,水湘却因为这些而受了伤,她怎可还当做没有听见。想到这里,水琉琏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慵懒气息中夹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嘴角微勾,似嘲讽的说道:“既然是传言,皇上又何必来问臣妾。”
那一闪而过的冷意独孤晔没有错过,但随后又觉得自己仿若是出现幻觉一般,仿若那一丝冷气不是从眼前这个巧笑盼兮的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一样。
听闻水琉琏的话语,明显感觉到了讽刺,但独孤晔却不恼,他发现他一直都没有好好的留心过眼前的女子,即使那八日所谓的恩宠他也只是配合着她演演戏而已,只是让左相高高兴在失失落,让他感觉一样天堂到地狱的感觉而已。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似乎有些事情好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一般。
“正因为朕有疑问,所以才来向皇后求证的,毕竟你现在是朕的皇后,就是不顾虑你的面子,朕也还是要面子。”独孤晔平淡的话语里让人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哦,是嘛?”水琉琏闻言轻挑了一下素眉,继而道:“那皇上何不去问另一位谣言的主角呢,想必他比臣妾更清楚吧。”说着一抹狡黠划过眼底,快的让人抓不住。
闻言,独孤晔就知道自己不会问出什么,他来也不指望自己能问出什么,若是说水琉琏与别的男子有染,他会相信,会毫不犹豫的做出惩罚,但,对象是自己的亲弟弟,他知道独孤岺不会,所以他也不甚在意,因为他知道这应该某些人的故意重伤吧。
想罢,也不做纠缠,放下茶盏,理了理有些微皱的衣摆,说道:“皇后的厨艺不错,朕想吃皇后亲手做的如意糕,不知皇后可否赏脸。”
他一直都宠爱独孤岺,只要独孤岺想要的东西他可以弄到,他就一定会给他弄来,虽然现在的独孤岺大多的时候不需要自己再去帮他,但貌似皇后亲手做的糕点有点难,但那个弟弟却又喜欢,以至于此刻他不得不微带点诚意的问向水琉琏。
虽然他是皇帝,是该被后宫的那些个女人吹捧着,但他感觉,如果和皇后来硬的,恐怕她连自己的帐也不会买吧,虽然人人传言说皇后是草包,但自从他接触她以后,他发现她并不若传言那般,只因大家都是喜欢戴面具的人,所以他也要更加的防着皇后,一个无法看透的女人是很危险的。
糕点,闻言水琉琏出现一瞬间的呆愣,不知这丫的想要做什么,但随即轻笑道:“皇上的命令,臣妾岂敢不从,臣妾可不想再被冠上个藐视皇威的罪名,再落得个被禁足的下场。”虽是如此说,但她的确没有把这些个皇家规矩放在眼里。
“皇后知道就好,哼!”独孤晔听罢,一股怒气不自觉的从心间升起,这个女人这是在变着法的损自己,胆子不小。说罢,独孤晔一甩衣袂,转身离开的栖凤宫,这个女人只会叫他生气,要不是为了皇弟,他懒得来理她。
上奏废后
金銮殿上
独孤晔一脸温和的笑容,慵懒的坐在龙椅上,浑身透漏着一股邪魅的气息。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小竹子依照惯例对着满朝文武宣叫道。
“臣有事启奏。”只见左相水仲明迈着健壮的步伐走到大殿中间。
一道邪光闪过独孤晔的眼里,只见他温润道:“不知左相所奏何事。”
水仲明不卑不吭的回道:“臣恳请皇上废后,重新立后。”
左相话音一落,朝堂上就立刻掀起了一股轩然大波。众大臣都在窃窃私语猜测着左相此话的深意。
“哦?这皇后不是左相亲自替朕选的吗?”独孤晔闪过一丝不解,但却乐见其成,难道水琉琏对水仲明来说这么快就没有利用价值了吗?
“臣愚钝,虽说皇后是老臣的女儿,但她藐视圣威在先,后又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事,臣不容许她污了皇家的威严。”左相说的字字诚恳,仿似真的大义灭亲一般。
一抹精光闪过眼底,独孤晔但笑不语。
大殿上出现了一时的寂静。
继而左相一派的门生都纷纷出列启奏道:“臣恳请皇上废后。。。。。。”一声接着一声在金銮殿内回荡。
昨日才生出的谣言,今日居然就说要废后,明里说皇后伤风败俗,可那和皇后纠缠的主角却是独孤岺,这暗里不是在影射独孤岺吗?是不是处置完了水琉琏,就要处置独孤岺了呢?
独孤晔如是的想着,但面上依旧是那万年不变的笑容,幸好独孤岺今儿个没有上朝,当然是为了辟谣,独孤晔寻了个由头让他在王府待几日,昨日独孤晔还把水琉琏送来的糕点给独孤岺送了去,可见独孤晔是舍不得他那个弟弟受半点委屈的。
“关于谣言一事,并没有什么证据来说明什么,难道有人看见了什么吗?此事可谓是无中生有,毕竟水琉琏是一国之母,岂可这样随意废之。”独孤晔状似为难的说道。
水仲明那载满精光的虎眼闪了闪,继而道:“皇上,皇后曾把老臣拒之栖凤宫的门外对老臣百般刁难,臣乃皇后的生父,皇后对待父亲既能如此,又何况是天下人,皇后不尊敬长辈,有失妇德,又何来母仪天下之说,臣恳请皇上为了江山社稷废除皇后。”
独孤晔心中冷哼,一个女子而已,怎的又扯上了江山社稷,这个老东西真能掰,更何况是这个老家伙当初逼着自己娶了这个草包,为此让他威严扫地,他怎可每次都由那老家伙而去,那不是让自己被当做猴子耍吗,更何况废了水琉琏不是还是他水家的女子做皇后,既然如此谁做又有什么区别。
“左相说的很有道理,但废后乃是大事,容朕好好想想,如若没有其他事就退朝吧。”独孤晔做出一副会考虑的模样宣布道。
水仲明看了眼那妖孽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