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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栖凤宫紧闭殿门的事情,大家早就已经习以为常,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大家都见怪不怪。
对于皇后的冷情,大家心里也很是明了,虽然很想冲进栖凤宫,但皇后的尊称毕竟摆在那儿,所以暂时还没有人敢造次。
那些个嫔妃尽管心中很是焦急,但却也只能干坐着,毕竟皇后恶打德妃贵妃的事已经是一个鲜活的例子了。
宫女太监们斗各司其职,没有人敢去内殿打扰水琉琏,即使连水湘的影子都没有看到,众人也不敢多言,毕竟主子的事情还是少猜忌的为妙。
就这样,眨眼间的功夫,两天两夜过去了。
这两天独孤晔一直都没有去栖凤宫,其实他很想去的,但是因为一些琐事抽不开身。
毕竟凤印刚刚到手,有些事情还是要趁热打铁的,要不然会夜长梦多的。如此顺利,如此之快的得到凤印是意料之外的事情,所以,有些已经布置好的计划不得已要做些许的改变,且,迫在眉急。
反正那个女人呆在栖凤宫内又不会跑掉,过两天去看看也没有事。但,就因为独孤晔这个幼稚的想法,让他在以后的日子里悔恨不已。
皎洁的弯月高高的挂在漆黑的夜空中,璀璨的繁星也不甘示弱,与弯月一同照亮着玉盘。
独孤晔漫步走向栖凤宫,当他到达栖凤宫的时候,一点都不意外那紧闭的殿门。
守夜的太监向独孤晔行了礼,独孤晔也就没有为难他们。或许有先见之名,知道水琉琏不会出来迎接,索性就让小竹子不用通报了。
轻轻的推开栖凤宫的殿门,熟门熟路的穿过大厅走向内殿。
待到内殿的时候,独孤晔放轻了手脚,慢慢的推开内殿的殿门,借着月光的照耀,独孤晔健步前行转过凤塌前的屏风。
然,当他看见榻上空无一人,丝绸被放得整整齐齐,没有丝毫缭乱的痕迹的时候,他那平静的心瞬间出现了慌乱,一个让人难以接受的现实徘徊在他的脑中。
平日一贯稳重优雅的形态此刻出现了慌乱,他又奔向浴池,或许是在洗澡呢,但浴池内除了清澈的池水,什么也没有;或许是在煮夜宵呢,复而又奔向厨房,但厨房内除了灶台刀具,什么也没有。
“来人”,独孤晔一声怒吼,等候在外的小竹子迅速的跑了进来。
“搜,不放过栖凤宫的每一个角落。”随着独孤晔的吩咐,小竹子颤颤惊惊的下去传话。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皇上发这么大的怒气了,皇上一直都很内敛,而此刻的皇上就像是一直发怒的随时准备攻击人的豹子。
一瞬间,栖凤宫灯火通明。本来,独孤晔想偷偷的吓吓水琉琏的,所以既没有通报,也没有点灯。而此刻,那摇曳的烛火就像是独孤晔的怒火一般,一瞬间全都亮了起来,有越演越烈的迹象。
站在偏殿的独孤晔此刻除了怒火就是呆愣的状态,心中有股说不出的酸涩味,想到那天她在朝堂上柔声的喊着自己‘晔’,他那一刻是震惊的,心是甜蜜的,他以为,他们以后会好好的相处,他在那一刻已经决定,不管以后怎样,他都要护住她,好好爱她。
可,为何?为何在他确定好一切的时候,那个他想要好好疼爱的女人却已经消失在了他的眼前,为什么?
不消片刻,小竹子颤颤惊惊的走到了呆坐在偏殿的独孤晔,瑟瑟的说道:“禀告皇上,没有看见皇后的身影,连同皇后的陪嫁丫鬟都没有看见,只有一封信。。。。。。”说着,并把手上拿着的纸张递到的独孤晔的身前。
独孤晔不等小竹子把话说完,就一把抢过了信。修长的手指略带颤崴的打开那张很薄很薄的纸。
晔,估计你看到这张留言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给你凤印,我是真心的。这也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情。不是答应过我三个小要求吗?第一,如果可以,请保住我娘亲的性命,她是个温柔的女人。如若不行,那也是她的命。至于其他相府的人你爱怎么处理既怎么处理,我无所谓。第二,对于我的离开,请不要追究,就放我离开吧,我不喜欢呆在皇宫里,我讨厌勾心头角,我只想要自有,你宣布我死了也好,宣布废了我也好,我都随便,只求你让我好好的离开。水湘我带走了,你也不要追究她了,她也只不过是一个丫鬟而已。至于第三个,没有想好,有缘相见,就提吧,无缘的话,就让它随风消逝吧。
我相信你金口玉言,这只是点小事,你应该做得到吧。没有了我,你可以重新立一个女人为皇后,反正凤印在你手中,随你如何,我也只是你千万女人中一个不起眼的小女人,就算走了,恐怕你也不会在乎的,又怎么会计较呢。顶多恼我摆了你一道吧,呵呵。。。。。。
别了,晔。。。。。。
新起势力,燕子楼
那一夜过后,栖凤宫所有的宫女太监不知所踪。
那一夜过后,皇后疾病缠身,被送到清凉山上静养。
那一夜过后,皇上依旧是挂着笑靥,只是不再是温润的笑容,而是让人从心底发出寒意的笑容。
水琉琏终究是一个冷清的人,对于她这个身体的娘亲,她已经仁至义尽了,虽然那个娘亲很温柔,但她试探过她那个娘亲,既然她那个娘亲不愿意离开,她也只能保住那个女人的性命就好。她不会为了这样一个不懂得变通的女人而限制自己的自由,她不会。。。。。。
春去秋来,一晃六年过去了,左相水仲明早已经被独孤晔给制裁掉了,最终落得个诛九族的下场。而水琉琏的娘亲最终没有活得下来,因为左相愤恨水琉琏的做法,所以,那个温柔的女人就这样被迁怒了,本来不至于死,独孤晔是有机会就她下来了,但那个女人一心为着水仲明,最终还是死在了水仲明的手里。
正值烟花三月,柳枝冒着绿芽,桃花已经爬满枝头,真正是春意盎然呀。
三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在这桃花烂漫的季节里即将拉开序幕。
宽阔的大道上,形形色色的人往同一个方向赶去,而这些个人也都是来自于五湖四海之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可谓是各色人种都齐全呀。
天下第一楼‘燕子楼’是在最近几年新崛起的一个势力,没有人了解到这‘燕子楼’具体是做什么的,只知道这燕子楼的酒楼是名满天下的,至少在天元国内是算得上数一数二的。而那燕子楼内的酒却也是珍品,这可让好多个馋酒的人不惜下重金采买。
这燕子楼即可吃饭也可住店,若如你想找麻烦,不好意思,只能说你没有长眼睛。
有些实力的江湖人知道燕子楼是一个不好惹的新势力,一些不长见识的小喽喽和普通的老百姓也就认为这燕子楼就是个连锁的酒楼而已,没有什么可怕之处。
当然,位居朝堂之上的高位者,对于这江湖还是有一定的关注的,所谓位居高位不仅要关注朝堂上的事情,这江湖上的事也是不能错过的,不然,那高位怎能坐的安稳。
距离三年前的那次武林大会正是肃清朝堂整顿新势力的时候,独孤晔没有闲暇的功夫去顾那江湖,都是岺王独孤岺在一旁关注控制着的。
这一次的武林大会,独孤晔那是必定要去参加的,此刻的朝堂已经很是平和,不需要他操太多的心思,而出去,一是为了去散散心顺便探测探测这股新崛起的势力,二是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抓到那个总是让他魂牵梦萦的女子,那个已经深深刻入心底的女子。
一直都以为那个女子在自己心里只是一个特殊的存在而已,却不想,在失去她的踪影过后,才知晓,对她的那份爱已经侵入骨髓。
此刻的独孤晔依旧是那般的妖孽,甚至多了股成熟男人的韵味,只是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不再让人觉得温和,不笑则已,一笑则浑身寒毛竖起,也就意味着有人要遭殃了。
菱城是通往举行武林大会的菱山的必经之路。
各路英雄好汉都会提前来到菱山脚下的菱城。一般在武林上排的上号的人都是会收到英雄帖,然后凭着英雄帖入住在菱山之上的武林盟主的别院,当然,这些都是拥有资深派别的门派。比如峨眉,比如少林。像这些个人都是过来做评审的,在他们眼里,武林盟主什么的都入不了他们的眼。
剩下的一些名不经转的帮派,或者游侠,都是入住在菱山脚下的菱城,所以,在这菱城,别的没有,那客栈是多如牛毛,甚至还不够,有的来的迟些的人就只能入住在相邻的瑞城。
就这一个简单的武林大会就把这相邻的几个城池给赚翻了,所以这一代的经济是很不错的,在天元朝整个国家还是排的上前十号的。
一个是来的有些迟的人住在瑞城,还有就是些不喜欢太热闹的人也住在瑞城。反正要上菱山也是很快的,最多只是比菱城早赶一刻钟的路而已。
此刻,正值午饭时间,瑞城的酒楼很是热闹,如若说谁家的生意最好,那定要属燕子楼,燕子楼里不但环境清雅令人身心舒爽,就连那酒,那菜都是极品。只要你说的出来,那就做的出来,当然有那么一点小夸张,但的确算是酒楼中的个中翘楚。
酒楼的大厅里三三两两的合在一起用餐,说说笑笑的。有本地的,也有外面赶来参加武林大会的。
酒楼里不同的时段就有不同的娱乐节目,比如说书呀,唱个小曲什么的。一般表演的都不是同一个人,但不管怎样,那曲,那小说,可是很精彩的,有的的人来吃饭也是为了这些个独特的节目。
在这热闹的正午时分,一老一少正坐在酒楼专门设置的一个略微高点的小台子上为大家表演。
老人大概六十岁左右,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身上的衣服很是朴素,虽然不至于有补丁,但却是最低级的麻布做的。老人就那样随意的坐着,手中拿着一支短笛很是专业的吹着小曲。
那一少是个清纯的少女,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同样是麻布做的朴素的衣衫罗裙。三千发丝只是简单了绾了一个髻,用一根普通的木簪束缚着。身前放着一把古筝,那双白皙的素手在古筝上熟练的飞舞着。
少女看上去很是寒酸,但寒酸并不代表不漂亮,只见那小巧的瓜子脸上嵌着一双杏目,水汪汪的,很是惹人怜爱。如黄鹂啼唱般的清脆的音声从那张丁香小口中溢出,很是清新优雅,让人如置山林间。
这是一副多么唯美的场景,奈何偏偏有那些个不识趣的人喜欢破坏美感。
没魄力,看小爷的
“呀,这个唱曲的小妞真不错,要是给爷回去做个第八房小妾倒是不错。”此话从一张靠唱曲小台不远处的桌子上传出来。只见说话的主人是一个看上去很俊雅的男子,只不过那眉间的流气深深破坏了他外表给人的儒雅之感,而那轻佻的话语更是奠定了他纨绔子弟的形象,这样的人真是白给了他一副清秀俊雅的容貌。
“钟兄眼光不错,那小娘子的确生了个好相貌,看那清纯样,真想让人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糅虐,哎,想想就叫人流口水。”清雅男子身边的另一个男子附和道,此男子看上去像个书生,奈何,这话说出来简直就是玷污书生的这个相貌。
“沈兄,人要仗义,这个小妞可是小爷我先看上的,你可不要跟我抢呀。”只见俊雅相貌的钟坤笑的很是不怀好意的看向书生沈辉戏耍道。
“呵呵。。。”沈辉也不怀好意的奸笑了两声,“那是,咱两是谁跟谁呀,怎么会因为一个小妞伤了感情呢”,沈辉一脸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好哥们样,“只是,要是下次再遇到不错的小妞,钟兄可不能再跟小弟抢了呦。”
“那是那是。”钟坤很是仗义的拍了拍胸脯,随即端起酒杯喝了一杯酒。
而此刻,那少女已经弹唱完毕,正准备起身离开。她一天只唱一曲,等下是要换别人了。
钟坤见那小女子有起身离开的倾向,也不再废话,赶紧的端了一杯酒走了过去,边走边喊:“姑娘,请留步。”
然,那女子就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已经起身走下了小高台,转身向左边走去。
钟坤见那小妞不理自己,就一个闪身挡在了那少女的前面,边说边举起酒杯,戏谑道:“不知姑娘能否赏脸,和本公子喝个小酒。”
红玲停下离开的脚步,抬眸看向挡在面前的钟坤,并没有想象中的害怕与惧意,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眼前的这个还算俊雅的男子,随即,嘴角轻勾,绽放出一抹如花的笑靥,翠翠的道:“公子,奴家,不会喝酒。”
本就倾心于眼前女子的美貌,此刻,那女子在对自己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