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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惶恐。”水琉琏一副知错的表情,看似被吓到了一样,心中却窝了一团气,丫的,现在都是些什么事,难道本小姐的逃跑计划就这样落空了。
“等十五天一过,皇后再回家吧。”看着水琉琏怕怕的样子,独孤晔松口道。他怎么会不让她回去,他还要在她身上得到想要的东西呢。
“谢皇上。”水琉琏面带惊喜的谢恩道。心中却已经着了火。
眼角处贵妃得意的神情尽入眼底,都是这个该死的疯女人,既然罪名已经按下了,她又何必不做实呢。
众妃落水
“既然没事了, 就都退下吧。”独孤晔略显不耐的挥手道,他心里惦记着静儿呢,刚刚离开的时候她还昏迷着,她一直身体就很弱,真不知会不会有个好歹,想到这,独孤晔又不着痕迹向水琉琏射去一阵杀意。
对气息敏感的水琉琏即使已经转身起步准备离开,但对于独孤晔那抹后来的杀意怎会不知,此刻的水琉琏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看到独孤晔抱着荷妃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这个女子在他的心中是不一样的存在,至于怎么个不一样她不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即使水琉琏对独孤晔没有什么心思,但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杀意还是寒了水琉琏的心,这就是那个同床共枕八日的男子,这就是那柔情蜜意八日的男子。。。
繁绕的思绪没有影响水琉琏的脚步,她依旧踩着碎步漫步而行,只是在快行至贵妃慕如冰身边的时候,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玉足那么一歪,人顺势向右前方倒去,很不巧的是慕如冰正在水琉琏的右前方,接下来就发生了戏剧性的一幕,因为是赏莲花,所以大家都靠近莲花池,慕如冰察觉到自己的身形不稳,有掉入莲花池的倾向,遂,伸手拽向前方的淑妃,就在这样的连锁效应下,一个拉一个,以至于这些个赏花的嫔妃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的落了水。再者,她们都是站在通往湖中心的八角亭的幽径上,只因这里是赏花的最好位置,然,这个所谓的最好的位置却成了她们全体落水的最佳条件,幽径最多只能容两人并排通过,在这样的有利条件下,不想落水都难。本来慕如冰拉了淑妃是可避免落水的,但水琉琏是何等人,在她的推波助澜下就导致发生了连锁效应。
水琉琏也顺势摔倒在地,但很巧妙的刚好没有落水。扑通扑通的声音响起,因赶来救荷妃的侍卫此刻正守在莲花池边,所以一见嫔妃落水就立刻跳水施救,以至于那些个嚣张的嫔妃没有机会多喝几口莲花池里的水。
刚预备抬脚离开的独孤晔看到这戏剧性的一幕,修然驻足,带点探究的黑眸映着那个倒在地上略显狼狈的娇小身影。她的摔倒,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如果他没看错,她在撞到贵妃慕如冰的时候有顺势推了一把,虽然做的那么不着痕迹,但他看到了,也明了了,那个女人在报复。
而此刻这个看似狼狈的女子,脸上正尽显焦急,一双翦水明眸闪着晶亮,仿若那闪亮的‘珍珠’随时就要落地一般,把一个善解人意,温润大方的女子演绎的淋漓尽致,谁会想到刚刚的这一切都是这个女子有意为之,只除了那本来欲对她动杀意的男子。。。
即使独孤晔看到了,他也有口不能言,因为那个女子把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若不是他那一刻的关注,他也会相信这一切都只是个意外,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
“吩咐御医给各位娘娘好好看看。”独孤晔没有多探究,她怎样与他无关,此刻他还挂念着林静。对于众妃落水一事他也轻描淡显的掠过。
小竹子领命离去,独孤晔也踩着健步离开,独留一群犹如落汤鸡般的女人在莲花池边咆哮。
无声抗议
新月如钩,繁星点缀着漆黑的夜空,晚风幽幽掠过,浮起凤塌上方的红绡帐,拂过那侧卧在凤塌上兀自沉思的人儿的心海。
烛火摇曳,栖凤宫内一片明亮,然栖凤宫的大门却是紧闭的,或者说自从那日水琉琏被独孤晔下了禁足的圣旨,她就一直呆在了栖凤宫,也是从那一刻起,栖凤宫的大门紧闭不开。
这样也好,没有那些个阴谋诡计,没那些个弯弯道道,省的自己每日都要花费心神去应付。至少不用再每日为某人花尽心思。但为何却觉得新的某一个角落有那么一点点空旷。想着,水琉琏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自己又何必想这些有的没的。那个男人还不是转身就去了别的女人那里。当她被禁足的那一日,那个男人就去了雪燕宫,当她得知的时候,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是一番怎样的滋味,怪怪的,夹杂着一股涩然,一股陌生的情绪,连自己都无法解释,甚至不想去探究。当然她不会无聊的去探知独孤晔的下落,是她的丫鬟水湘为她抱不平,擅自打听并告诉她的。
但有一点她很肯定,那就是在独孤晔留宿在别的女人那里的时候,她和他的游戏就已经结束了,她不会委屈自己去讨好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男人。她说过,和她成了婚,有了夫妻之实的那一刻起(虽然失身失的有点糊涂),他就是她的男人,她会挽留,但他不珍惜,当他选择离开她的世界的时候,她和他的缘分就此结束。。。
“皇上驾到。”尖细的叫唤声打断了水琉琏的思绪,一丝迷茫闪过那双翦水眸瞳,紧接着闪现的是决绝。
根据声音的音色,水琉琏判断出独孤晔里她的栖凤宫还有一段距离,她眼睛眨都不眨,让人熄灭的栖凤宫内所有的灯火,众人都是不解,但看着水琉琏有点寒意的脸庞,无人敢违抗,瞬间的功夫,刚刚还一片明亮的栖凤宫顿时一片漆黑。
莫说独孤晔还有一小段距离到栖凤宫,就是到了栖凤宫的门口,她一样照熄不误,她做事从来都是按照自己的喜好。水琉琏的这种做法从另一方面诠释了她的不满,有点向一个女子对自己心爱的男子撒娇耍滑一般,只是,此刻的水琉琏对这种陌生的情绪不明不白,她只是认为,她不想见他而已,而她没有必要违背自己的心意去迎合任何一个人。
批完奏折的独孤晔本来是准备起水轩殿看望荷妃的,然在经过岔路口的时候他犹豫了,想着那个被自己禁足的女子已经好几日不见她了,这几日早朝后再也没有见到那个女子,再也没有吃到那个在她说是营养餐的东西。
当静儿醒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不是水琉琏推的,她是真的想要拉静儿的。可,这又能怎样,那个女子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棋子,他对她的宠爱只是 他再配合她,他只是想要知道她要做什么。
然,当她被禁足后,没有她的骚扰,夜晚没有她的陪伴,他似乎感觉到了那里不一样,但又说不上来。他不允许自己对棋子有什么不一样的想法,所以他不断地催眠自己,不断的麻痹自己,但,每日早朝后御膳房送来的东西为何没有她给他吃的那些东西那般美味,为何看着每夜自己身下承欢的不同的女子都会有着她的身影。。。
一番思虑,在水琉琏被禁足的第五日,在这个通向他认为自己最在乎的静儿的宫殿的这个岔路口,他没有忍住,脚不自觉的走向了那个曾让他起过杀意的女子。。。
挡在门外
远远的就瞧见栖凤宫的灯火摇曳,她还真的挺安分,独孤晔心里暗笑,他感觉她似乎不像自己看到的那样乖巧,到底事实是不是这样呢,他也不知道。
心里有点烦乱,以至于为来得及阻止小竹子的通报声,突然间他想悄悄的去瞧瞧她在做什么,然,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小竹子已经例行公事的喊出了声,他是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独孤晔兀自思量着,本来还有点暗喜的脸庞,在看到本来还灯火嘹亮的栖凤宫在小竹子的通报声落下后变的一片漆黑,他的脸也瞬间变的阴沉,就如同这黑夜一样,这个女人是故意的还是没听见,想着,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瞬间到了栖凤宫,大有兴师问罪的架势。
“奴才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着独孤晔的到来,守门的太监宫女有点颤抖的跪下行礼,他们只是奴才,没有皇后娘娘那个明知道皇上来了不迎接却熄灭灯火的胆量,这不是在无声的宣誓着我不待见你的意思么。
“皇后呢?”独孤晔的招牌笑容不复存在,话语里夹杂着丝丝寒气射向众人。
皇上生气了,这是众宫女太监的第一感觉,以至于他们变得的更加的胆战心惊,就连跟在独孤晔身后而来的太监宫女此刻也受到了独孤晔的怒气的感染,大气不敢出一声,就差没屏住呼吸让自己成为空气。
“禀,禀告皇上,皇后娘娘就寝了。”小李子硬着头皮的回到,谁叫他是今天的守门太监,皇上的话不能不回,皇后的话却又不能不传达,别人都道皇后是个草包只会争宠花痴女人,却没有见过皇后处理不听话的吓人的狠辣,很不幸的是他见识过了,而皇上又是众所周知的按自己的喜好做事,对于不听话的下人同样不会手软,所以,皇上和皇后都是不容易得罪的主,他不得不小心应付。他,金坛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就寝?莫非朕的眼神不好,刚刚不是还灯火摇曳的嘛!”阴测测的话语从那张薄唇中溢出,这个女人胆子不小,那个女人不是见了自己都笑容满面的相迎,就连他在乎的静儿也是如此,而这个女人是什么意思,闭门不见,是谁给她的胆子,莫非之前他太宠她了。。。
丝丝凉意从小李子的脚底窜向全身,冷汗垂挂于额头,或者说不止小李子,栖凤宫的所有宫女太监,不管是跪在门口的还是在水琉琏 塌间伺候的,都感受到了这股寒意。没错,水琉琏的凤塌前站了几名宫女,是她不让她们出去的,而外面发生一切,在这样一个寂静诡异的夜晚,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晰。
水琉琏相对于宫女太监的冷汗淋淋,那是一个说不出的惬意呀,终于撕了他那个美丽的招牌笑容,其实她一直都不太喜欢他那个挂在脸上的那个不真实的笑容,那个笑容看的她有点不爽,而那个不爽中似乎还夹杂了一丝她自己未察觉的心酸。
视而不见
“哼!”看着宫女太监颤抖的身影,独孤晔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径自上前一脚踹开了那个紧闭的殿门,他到要看看是谁给那个女人的胆子,居然敢把他挡在门外,就是左相也还没有那个把他拦在门外的胆子。
小竹子见独孤晔踹开了门,很自觉的吩咐身边的宫女太监进殿点起宫灯,现在的皇上就像是个蓄势待发的猎豹,他得小心为妙,不然可有他受的。
独孤晔周身的寒气让人在这炎炎的夏日都感觉如置冰窖一般。往日的温润笑容早已被他抛掷脑后。他现在很生气,非常的生气,他到要问问那个女人借了谁的胆子,不迎接就已经是不敬了,居然还敢熄灯紧闭殿门。
一脚踏入内殿,本以为水琉琏听到这么大的动静至少该在内殿迎接吧,可他错了,甚至错的离谱,只见那抹俏丽的身影正隐秘在红绡帐内,随着细风微微摆动的帷幔使得那抹俏影若隐若现。
“皇上吉祥。”守候在塌间的宫女一见独孤晔的身影,立刻跪下请安。
看着跪了一地的宫女,独孤晔沉默不语。 内殿的气压一下子降到了零下,只见守候在一旁的宫女太监被独孤晔的低气压压的瑟瑟发抖。
独孤晔就这样静静的站在离凤塌两米远的地方,双手背在身后,薄唇微抿,那双如深潭般的黑眸越发的深沉,却又如那黑夜里的星辰闪着耀眼的光芒。
水湘瞥见独孤晔傲然的身影,直觉的有股危险的气息在这深夜里蔓延。她忍不住替小姐担心,但小姐说过,谁都不准叫她,否则。。。,她记得小姐说这句话的时候,眸子里闪烁着她从未见过的威严与狠厉。
相持了大概五分钟左右的时间,独孤晔忍不住了,他不容有人挑战他的威严,一脚揣向身旁跪着的宫女,厉声道:“都是死人吗?去叫醒你们的皇后娘娘,就说朕已等候多时,她也该休息好了吧。”独孤晔每字每句都说的咬牙切齿。
被踢到的宫女颤抖的站起身,颤颤巍巍的走到凤塌边,轻声唤道:“皇后娘娘,皇上来了,你该起身迎驾了。”
床上的俏人儿紧闭着双眼,侧身向床内,依旧没有丝毫起身的意味。
“皇后娘娘,皇上来了,你该起身迎驾了。。。”小宫女颤抖的重复着,她没有忘记之前皇后的吩咐,可皇上的命令她也不敢违抗。
“猫叫的一样,皇后能听见吗?”独孤晔看着纹丝不动的水琉琏,火气嗖的一下窜满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