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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记得也难。”安然说的有点讽刺。
“呵呵。。。姑娘还真是记仇,难道本公子有洁癖还是本公子的错不成。”夙殇嗤嗤的笑了两声,真是个可爱的家伙。
“别姑娘姑娘的,我都是一个孩子的娘了,承受不起你如此优雅的称呼。”安然从地上站了起来,理了理衣摆,唔,都湿了,自己光顾着玩乐了,原来自己骨子里还是那么的恶劣的。
湿漉漉的感觉真是不好受,刚刚真是忘形了,应该将衣服脱下来的。
“名字?”夙殇很是干脆的问道。
“啥?”安然感觉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个有洁癖的家伙问自己的名字。
“名字。”夙殇很是不爽的又问了一遍,能让他开口问名字的女人应该很是庆幸了难道这个女人没有一点这方面的自觉吗?
“我们不熟,不需要知道。”安然直接瞥了夙殇一眼,转身离开,这个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她做什么要和他扯上关系。
秋风嗖嗖的吹着,身上又湿漉漉的,安然感觉有点凉,唔,会不会等回去的时候自己会得风寒呢,果然,人还是不能得意忘形,一定要淡定,淡定。
夙殇本身就是一个阴晴不定的人,做事情完全凭喜好,看见离开的安然,直接一个闪身就挡住了安然的去路,并伸手直接抓住了安然的手腕。
由于夙殇的速度太快,所以安然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夙殇给抓住了,待安然想甩掉手腕上的那只大手的时候,才发现一股暖流从那手腕之上传入自己的身体,紧接着,身上的衣服不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安然皱了一下眉,大概是知道怎么回事了,这个男人在用内力帮自己烘衣服,如此可见,这个男人的内力该有多深厚。
安然挑着眉看向夙殇,调侃道:“你不是有洁癖吗,怎么还会抓我的手腕?”
夙殇那双面具之下的眸子闪了闪,随即收了手,当真从怀中拿出一块手帕擦了擦手,然后扔在了地上。
看着夙殇那过分的行为,安然忍不住爆粗口,道:“靠,你是不是生来就打击人的,知不知道你这样很过分。”
“我替你烘干了衣裳,你不是应该感谢我吗?”夙殇很不在状况的说道,直接来了个跳跃性的话题,真所谓气死人不偿命就是这样的。
“我有要求你这么做吗?啊!”安然听到夙殇那云淡风轻的话,瞬时间就炸毛。
“名字。”夙殇完全本跟着安然的思路走。
安然瞥了夙殇一眼直接绕过夙殇向枫叶林走去,她得回去找皓皓他们。
夙殇看着无视他的安然,也不语,就那样双手环胸,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安然走。
安然转了几圈,发现自己还是站在原地,唔,真的走不出去,刚刚只是估计有那什么阵法而已,现在看看,怕是真的了。
安然转了几圈,又回到了类似于看戏状态的夙殇胜身边,撇了撇嘴,道:“你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看着吃瘪的安然,夙殇心情很好,不自觉的就勾起了嘴角。
“那你不出去吗?”安然继续下套。
“你不是走过了吗,出不去。”夙殇觉得这个小女子很是好玩,总是忍不住想要逗逗,此刻的她一点也没有昨天他所看到的那种冷然的气息,如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会以为不是同一个人。
“那你不出去吗?”安然用贝齿咬了咬唇瓣,她觉得眼前这个神秘的男人应该出的去,话说,必要的时候,面子是不值钱的,很明显,这个诡异的地方她是出不去的,所以,她得靠这个神秘的男人。
“出去,不过,这和你有关吗?”在安然看不见的面具之下,夙殇挑了挑眉,眼睛里满是戏谑,唔,太可爱了,就像家里养的那只听话的狗狗。
“那个。。。”安然偷偷瞟了夙殇一眼,“你带我一起出去,我迷路了。”对极,关键时刻不讲面子里子的,安然决定,回去之后一定要学习阵法,这样下次就不要如此狼狈了。
“理由?”夙殇很欠扁的说道。
“条件?”安然知道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所以直接跳跃过去。
“挺有自知之明,”夙殇点了点头,很是满意,“名字?”
“为什么一定要知道我的名字?”安然抬起了头大声的问道,他们很熟吗?她才不要和这个看不透的男人扯上关系。
“不然我找谁谈条件去。”夙殇的声音始终都带着那种邪邪的味道,却又很是平淡,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山鸡又来了
安然很是不甘的的瞪了夙殇一眼,略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安然。”
“欠我三个条件。”夙殇直接选择无视安然那不善的眼神。
“必须是我能做到的,不许故意为难。”安然直接说出了重点,她知道,现在的这种状况不可能会让自己讨价还价的。
“夙殇。”夙殇直接丢下两个字,转身就向前走去。
“什么?”安然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人说话能不能不要跳的那么快,虽然有点疑惑,但却不忘紧紧的跟上。
“夙殇,名字。”夙殇又重复了一遍,他说话,从来都是能省即省。
安然奇怪的看了夙殇一眼,也不再说话,只是紧紧的跟着他。来的时候可能只关注这枫叶而忘了自己是如何走进来的,这会子往回走才发现,那些个树木就像是活的一样,感觉都在动,很是奇怪。
不知过了多久,来时所看见的那条通往山上的大路就显现在了眼前,唔,出来了,终于可不用跟着这个人了,这是安然出来以后最大的感想。
安然抬眸看向身边的这个神秘的白衣男子,眨了眨眼睛,“谢谢。”说完,转身就向山下走去,她对那什么枫叶宴没有什么兴趣。
夙殇站在原地没有动,看了看安然离去的背影,转身向山上走去,他还有他的事要做。
安然回到燕子楼,在大厅里,遇到了一个不算熟悉也不算陌生的人。
“该怎么称呼。”独孤岺看到从外面走进来的安然,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叫我安然。”安然很是满意,独孤岺这点很好,至少他没有随他自己的意愿给她随便冠上一个名字。
“能不能谈谈。”独孤岺感觉自己能遇到她很是意外,他有些事想问她。
“如果是关于独孤晔的,你就可以不用问了。”安然很是清冷的说道,此刻的她一点也不似刚刚在那个神秘的白衣男子面前的那种俏皮可爱。
安然说着就直接绕过独孤岺向楼上走去,她不想再和他们独孤家的人扯上任何的关系。
独孤岺见安然走了,直接追了上去,待上了二楼没有人群的地方,独孤岺轻轻的开口道:“这次来是查探仙阕宫的。”他想告诉她他出现在追了的目的,不想让他误会他是为了别的什么。
“与我无关,你随便。”安然淡淡的回了一句,接着向三楼的客房走去。
独孤岺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安然的眼神很是复杂,当年,是自己想要羞辱她才闯进那栖凤宫的,可最后,不但没有羞辱是了她,还把自己的心丢了,这到底是该怪谁,或者又是谁的错。
临近中午的时候,安然早早的做好了饭菜,坐在大厅的一个角落里,手肘撑住窗棂,很是淡雅的看着窗外,眼神很是专注,只是不知道是因为出神的关系还是因为在看某一样东西。
安然一直都很喜欢在这大厅里用膳,因为可以听到许多消息,那样就不至于耳目闭塞了,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安璟皓红玲那些人喜欢热闹,至于她自己,只是随波逐流而已。
安璟皓一行人欢欢喜喜的回到了燕子楼,一进门,安璟皓那双大眼就像是扫描仪一样四处扫描着大厅的每一个角落。
唔,锁定目标,安璟皓一个狼扑就奔了出去,紧接着就像个树尾熊一样窝在了安然的怀里。
“娘。。。”安璟皓很是亲昵的在安然的脖颈处蹭了蹭。
“乖,下来吃饭吧。”安然摸了摸安璟皓的头很是爱怜。
“恩,好。”安璟皓乖乖的坐在了一遍。
紧接着安湘、红玲、红霜、墨水千也相继而来,等他们都坐好后,小二很有眼识的将饭菜都端了上来。
“娘,今天枫叶会好热闹呦。”安璟皓加了一块糖醋排骨放进嘴里模糊不清的说道。
“吃饭,吃完再说,娘又不会跑了。”安然责怪的看了安璟皓一眼,“你这样吃着说话,很容易呛着的。”
“知道了,娘。”安璟皓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
“墨哥哥,啊,真好,又找到你了。”一个娇媚酥骨的声音,在安璟皓话落后片刻的功夫就响了起来。随即就有一阵香粉味扑来,接着,就见一个穿着彩衣的女子出现了在众人的眼前。
“山鸡。”安璟皓微抬起眸子,嫌恶的瞥了一眼那只花蝴蝶,很是不客气的丢了两个字过去。
“臭小子,你怎么老是和我过不去。”扑向墨水千的戴颜瞬间站住了身子,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安璟皓大声叫道。
“注意大家闺秀的形象,你看看你,就像个泼妇一样,能否请你别出撒泼去,你站在这里很是严重的影响了我的食欲。”安璟皓直接就停下了吃饭的动作很是不屑的看着戴颜,顺便拿起手中的筷子拨开戴颜指着他的手,“还有,本小爷不太喜欢被人指着,所以麻烦你拿开,要是再有下次,”安璟皓说道此处,脸上闪过一抹狠厉,“再有下次,你的指头就要易主了。”
“你。。。”戴颜气的腮帮子都红了。
“好了,颜颜,你吃饭了没有,先吃饭,有什么等等再说。”墨水千很是无奈的打断了安璟皓与戴颜的对话,他们两一见面就如仇敌见面一般,见了面就掐架,很是让人无奈。
“哼!”戴颜对着安璟皓冷哼了一声,然后很是温柔的看着墨水千,娇媚酥骨的道:“墨哥哥,颜颜听你的。”说着就准备在墨水千旁边的空位上坐下来。
神秘的武林盟主
“要吃自己买去,我娘做的菜岂是给你这只山鸡吃的。”看着就要落座的戴颜,安璟皓就像一只炸了毛的鸡一样,猛的跳了起来。
“你娘做的?”戴颜很是不屑的看了安然一眼,随即,更不屑的甩了甩袖,“早说,幸好没有吃,要不我害怕自己被毒死。”说着就拉住墨水千的衣袖,甜甜的道:“墨哥哥,咱们别出去吃好不好。”
墨水千一个转弯,就将衣袖从戴颜的手中给抽了出来,“我吃好了,你自己随意吃点吧。”墨水千很是淡然的说道,很明显,这是在拒绝。
“呀,盟主耶,盟主,在这里能见到盟主,真是三生有幸呀。”不知是谁大叫了一声,紧接着,大厅里就响起了比之刚刚更甚的嘈杂声。
而这声呼唤,也让戴颜这桌停止了争论。
而一直很淡定的吃着饭的安然也抬起了眸子,上次武林大会的时候她提前走了,看众人如此激动,她也忍不住想看看,是谁的号召力这么大。
一个身穿白衣面带弧形面具的男子就这样映入了安然的眼帘。
安然拿着筷子的手出现了一瞬间的僵硬,有没有人可以告诉她这是什么状况。
“娘。”安璟皓看着有些愣神的安然,叫了出声,接着又自顾自的说道:“其实我原先就准备要告诉娘亲,我在那枫叶会见到了一个讨厌的家伙,就是昨晚那个有洁癖的家伙,没有想到他居然是那个劳什子的武林盟主,我也去了武林大会,咋就没有见过这个人呢。”安璟皓的语气似愤恨、似疑惑。
因为安璟皓的叫唤,安然回过了神,紧接着就继续低下头吃自己的饭。
“哇,这人就是盟主啊,好酷。”戴颜忍不住惊叹出声。
“花痴,见异思迁。”安璟皓不屑的撇了撇嘴。
戴颜闻言,立刻愤恨的看着安璟皓,“臭小子,你莫要胡说,我最喜欢的人是墨哥哥,你莫要挑拨离间。”戴颜说着,随即又将头转向了墨水千,撒娇道:“墨哥哥,你莫要听那臭小子胡说,颜颜最喜欢墨哥哥了。”
这边争吵的同时,那边楼梯上走下了五个穿白衣的人,两个戴着面纱,三个戴着蝶形面具,统一的白色,统一的衣摆处绣着云雀,不用怀疑,如此嚣张之人就是仙阕宫的人。
当那两个蒙着面纱的女子看到楼下那个遗世独立的白衣人时,盈盈的水眸中闪过一丝惊喜,但随即却消逝去那黑色的深海之中。
所有人都知道仙阕的宫的人衣摆上绣着云雀,却没有人知道,仙阕宫的宫主衣摆上绣着的是莲花。
“呀,仙阕宫的人下来了。”不知又是谁的声音,将众人的视线又从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