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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知道仙阕的宫的人衣摆上绣着云雀,却没有人知道,仙阕宫的宫主衣摆上绣着的是莲花。
“呀,仙阕宫的人下来了。”不知又是谁的声音,将众人的视线又从武林盟主的话题给转移到仙阕宫的身上。
最淡定的人要属安然这一桌,所以的人都在窃窃私语的谈论着,只有安然这一桌很是无声的吃着饭,当然,不包括那个有花痴嫌疑的红枫山庄的大小姐戴颜。
仙阕宫的人在大堂中找了一处空位坐了下来,众人不得不疑惑,今儿个是吹的什么风,将那些个有名望的神秘人都给吹到了这里。对于仙阕宫的人出现在大堂用膳,又是一阵众说纷纭。
夙殇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容,渡着优雅的步子走向了安然那一桌。
“又见面了。”夙殇淡雅如风的声音在这嘈杂的大堂里显得很是突兀。
安璟皓瞥了一眼夙殇,不屑的道:“谁要再见到你,整个就是一个怪人。”
安璟皓刚说完,就感觉到一阵浓浓的杀气,顿时,安璟皓很是敏锐的顺着视线看去,就连专心吃饭的安然也将眸子转了开去。
顺着杀气的源头,出现的是那五个白衣之人,而那杀气似乎是从中间那个女子身上发出来的。
不由得,安璟皓与安然的眸子瞬时间同时变冷,一股无言的寒气从他们母子两的身上发出来。
夙离忍不住一惊,她只是瞬间喷发出一丝杀气而已,那一大一小怎么如此敏锐。
相对于夙离的粗神经,夙芬则是在眼底闪过一抹警惕。
夙殇感受着这诡异的气氛,看向安然的眸子转向了夙芬和夙离,顿时闪过一抹不悦。
接受到夙殇的视线,夙离突的低下了头,而夙芬却是依旧淡定的品着茶。
“然姐,怎么了。”红霜不解的开了口,空气中的气氛似乎有点压抑了。
“没事,蟑螂而已。”安然淡淡的说了一声,随即转会眸子看向夙殇,很是冷然是说道:“管好你的人,若是惹了我,我不会手下留情。”说完一句不着边的话,安然继续吃饭。
夙殇那如琉璃一般的黑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好一个聪明的女人,虽然说得很是隐晦,但聪明人之间说话,不需要太过多的形式。
“明白。”夙殇淡淡的应了两个字,然后直接越过安然这张桌子向楼上走去。
“娘,你在打什么哑谜,我怎么听不懂。”安璟皓心里像是猫爪的一般,感觉娘亲似乎做了些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他迫切的想要知道。
“莫要去招惹那些穿白衣服的,如果可以,尽量绕着点,娘不想你受什么伤害。”安然淡淡的开口,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讨厌麻烦,她比较喜欢简单的生活。
“哦。”安璟皓没有在多问些什么,通常娘亲很严肃的吩咐一件事情的时候,那就代表必须要遵守。
我要你和我一起离开
墨水千意味深长的看了安然一眼,心中闪过一丝危机感,难道在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又出现了情敌了。至少以一个男人的直觉来看,刚刚那个所谓的武林盟主似乎对安然有着极度的兴趣,不管是为了什么,自己是不是该有什么动作了呢。
“墨哥哥。。。”看着墨水千盯着安然看,戴颜很是不满的叫了一声。
墨水千听着这千篇一律的声音,顿时觉得头疼,随即淡雅的对着戴颜道:“我吃好了,先去休息了,至于颜颜你,应该是刚到吧,自己也去随意吃点歇歇吧。”墨水千说完,不待戴颜反应过来,就闪身走人了。
“墨哥哥。。。”戴颜站在原地跺了跺脚,随即又愤恨的瞪了安然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切。”安璟皓不屑的看了离去的戴颜一眼,连损她都懒得损了,跟这种人废话,简直就是脏了自己的嘴。
一向很是内敛的安湘也抬起了头,看了一眼那跳脚离开的戴颜,随即又转眸看了看正吃饭的安然,眼底闪过一抹复杂。
仙阕宫的那几个人,在夙殇的身影消失在楼角处的时候,也转身上了楼,这样的行为不得不让众人猜疑,他们究竟是下来做什么的。
而因为安然与夙殇之间的那简单的两句话的互动,导致,安然一群人又成了人们饭后的闲聊。
众人纷纷猜测他们之间的关系,虽然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凭安然他们的耳力怎么可能听不见,但他们向来就无视别人无视惯了,所以依旧很是淡漠的吃着饭。
在众人未注意的一个角落里,独孤岺正静静的品着茶,将大厅里的一切都收入了眼底,不自觉的,那淡漠的眼眸转向了安然,果然,什么事情都会和她扯上关系。
片刻之后,安然一行人吃完饭,正准备上楼休息,这时,又从门口风风火火的闯进一个人来,直奔柜台,大声的叫唤:“掌柜的,有没有见着一个穿白衣服的,脸上带着弧形面具,衣摆上绣着莲花的男子来这里。”
此女子话一出,一瞬间就成为了主角,大家纷纷猜测掌柜女子是谁。
“楼上。”掌柜的只淡淡的说了两个字,随即就不再理睬,但仅仅就这两个字,就已经让司马姗姗很是兴奋,然后不待众人反应过来,就嗖的一下消失了。
“小姐,小姐,等等。。”一个翠翠的略显喘息不匀的声音随着那绿衣女子的消失而响起,紧接着又是一阵风的消失,顿时,那个鹅黄色衣衫的女子也消失不见了。
“啊,我想起来了。”不知是谁大叫了一声,紧接着是很得意的声音,“那个追来的女子是上一任武林盟主的女儿司马姗姗,话说,上一任武林盟主想在武林大会上招婿的,可这届的武林盟主很直接的表示了对那盟主千金无意,可那司马姗姗却愣是看上了这一届的武林盟主,所以,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你追我赶的阵势。”
“哦。。。”众人都发出了感叹,的确,江湖上有这么个传言。
安然那波光潋滟的眸子闪了闪,随即看向红霜,戏谑道:“这大小姐的性子和你有的一拼。”
红霜轻甩了一下头,很是不爽道:“然姐,我像是那种会追着男人跑的人吗?莫要降低了我的档次。”
“呵呵。。。”听着红霜的话,众人不知觉的笑出了声,然后向楼上走去。
安然转眸看了看窗外的天空,不禁感叹:这里真是热闹呀,或许该早早的离开,不然又不知道会有什么无法预知的事情。
枫叶节在众人的欢乐中悄声无息的消逝了,虽然枫叶节已过,但由于众人都还没有离开,所以今夜依旧如昨夜那般热闹,更是让琼山城的经济得到了更好的发展。
也不知道安璟皓他们又跑哪去玩了,安然也懒得问,自己不知怎的就生了个野小子,真是无语。
含苞待放的莲花形底座上面燃着一只细小的火烛,漆黑的房间被这微弱的灯光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感觉。
安然静静的趴在窗棂边,透过窗棂看着街上繁闹的景象,那双翦水眸瞳很是平淡,就那样静静的看着窗外,似发呆,又似在专注的看着某物,但唯一可以明白的就是,那双眸子之中没有什么色彩,平淡无奇,没有一丝波澜。
“你很闲。”淡雅如墨的声音在安然的耳边响起。
安然一个精灵,瞬间那双平淡无波的水眸染上了一丝警惕。转向声源处,淡然道:“没你闲。”水眸中闪过一抹深思,这个男人到底厉害到了什么程度,尽然来的如此悄声无息,如若是来杀自己的,自己怕早已经在黄泉路上走上一遭了吧。
“不用如此紧张,我又不会这么样你。”夙殇撇了撇嘴,略显无奈的说道,自己不是很手欢迎的吗,为什么这个女人看见自己就像是看见蛇蝎一样。
“知道,你有洁癖。”安然淡淡的看了那个白衣男子一眼,转回眸子又重新看向窗外,虽然这个男人看上去很是危险,但目前为止似乎没有什么恶意,就是有,自己也不是他的对手。
“明天我要离开琼山城。”夙殇淡淡的说了一句。
关我什么事,安然心里不自觉的叫嚣道,但面上却依旧是沉默。
“我要你和我一起离开。”夙殇无视安然的沉默直接丢下一个重磅炸弹。
“什么。”安然不再淡定,忍不住有点炸毛,这个男人凭什么如此的命令自己。
讨价还价
“做我三个月的丫鬟。”夙殇不理会安然那炸毛的表情,继续说道。
“什么?”安然叫的比刚刚更大声。
“要求之一。”夙殇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当然,即使有也是看不见的,因为被弧形面具给遮挡住了。只是心里却很是开心,不禁感叹:我就知道,是个不一样的女人,这下有新玩具了,兴致应该可以持续的久一点。就是看不惯她那副淡漠的样子,就是有想要撕裂那淡漠的表皮。
‘呼’安然深呼了一口气,丫鬟,哈,还没有人叫她做过丫鬟,现在是什么情况,谁能解释一下。
“你,确定?”安然顺了顺气,有点似笑非笑的味道。
“确定。”夙殇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随即补充道:“只你一人。”
“我要带上儿子。”安然不满的说道。
“不行。”夙殇摇了摇头。
“那就不去。”安然很是倔强的说道。
“你欠我的。”夙殇不依不饶。
“那算第二个条件。”安然继续讨价还价。
“不行,那样我很吃亏。”夙殇心情很好的回应着。
“那,免谈。”安然直接无视夙殇,转眸看向了窗外,她怎么有种两个小孩争糖果吃的错觉。
“你欠我的。”夙殇依旧坚持。
“世上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难道你不知。”安然巧笑盼兮的转过螓首看着夙殇,一副你不答应我就毁约的样子。
“好,只带你儿子。”夙殇有点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一战他输了,但是既然是她自己要把小的带上的,那就莫要怪他连小的一起整。
“成交。”安然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她有点耍赖的嫌疑,但她不希望安璟皓离开她,至少在安璟皓羽翼未丰满之前不要离开她。
“菱山之巅,盟主别院。”夙殇淡淡的扔下几个字转身消逝在了安然的房内。
安然撇了撇嘴,都怪自己贪玩,不然怎么会惹上怎么一个煞星。
翌日,那个神秘的盟主消失在了琼山城,紧接着,那个风风火火的司马姗姗也消失在了琼山城,再接着,就是那五个仙阕宫的白衣人也消失在了琼山城。
一天的光景稍纵即逝,又到了华灯初上的夜晚。
“娘,我们去哪。”安璟皓看着收拾东西的安然很是不解的问。
“盟主别院。”安然淡淡的应道。
“去哪做什么。”安璟皓很是不赞成。
“路上解释。”说着, 安然丢下一封信在桌上,随即熄灭了火烛,拉着安璟皓消失在黑夜里。
十天的时间,眨眼间就过去了,说实话,安然真的不想去做那劳什子的丫鬟,她这辈子加上辈子什么都做过,就是没有做过丫鬟。
可是她安然是该死的讲信用,真不知道这是优点还是缺点。
安然带着安璟皓到达了菱山之巅,此刻的菱山之巅很是安宁,不若前些日子比武大会时的热闹与繁华。
母子两飞渡过那铁链桥,此刻的桃花林早已经没有了那纷飞的花雨,只剩下一眼望不尽的枯枝。
刚刚站到这片枯树林的面前,就出现了两个白衣人,脸上带着蝶形的面具,衣摆上绣着云雀。
安然一眼就已经了然,看来这个夙殇根本就不打算隐瞒自己,或者也可以说没有隐瞒的必要。但是,自己猜到是一回事,被别人把事情摆在桌面上就是另一回事了。不是说知道的越多就越不安全的吗?
“姑娘,林子里设了阵法,主子命我们来接应姑娘。”两位白衣人很是恭敬的弯了弯身子,但是那面具下的眼眸中却是闪过不屑,在他们的眼里,这个女人就是主人的新玩具,等主子玩腻了,她也就连一根杂草都不如了。不过主子吩咐过,要对这个女人恭敬一点,所以他们不可以违背命令的。
虽然两个白衣人自我感觉做的是天衣无缝,但对于安然来说,他们身上所散发的鄙视,虽然只是一瞬间,但却依旧没有逃过安然的感知,安然忍不住叹息一声:如履薄冰呀,就知道那个男人不是个什么好东西,看看,养出来的下人都是些什么货色,真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哼!
“知道了。”安然淡淡的回了一声,但安然这习惯性的语气在那两个白衣人的眼里就是傲慢,所以两个白衣人很是不爽,但碍于命令,此刻不能对这个女人不敬,所以,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