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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磨墨去。”夙殇很不善的瞪了安璟皓一眼。
好危险,此刻的安璟皓出了这个感知,就没有别的了,他最后深深的看了安然一眼,心中默念:娘,不是皓皓不帮你,也不是皓皓畏惧强权,皓皓这是给你提供机会呀。
安璟皓跐溜跐溜的上了楼,很少有人能让娘亲暴跳如理的,虽然他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但他知道,能让娘亲活得如此有血有肉的人很少,所以,他妥协了。
“夙,殇。”安然跺了跺脚有叫了一声。
“怎样。”夙殇优哉游哉的双手环胸,就那样看着林中气愤 的安然。
“不怎样”,安然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怒气,“你不带我出去,我就砍掉你所有的竹子,走就不信,我出不去。”安然说着就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匕首砍向其中的一根竹子。
夙殇本来还优哉游哉的样子没有了,瞬间变得很是严肃,不是心疼安然砍他的竹子,而是那竹子一旦被砍就会触动机关,这些都是为了防止歹人进来的。
于是,夙殇二话不说就一个闪身进了竹林,可是已经迟了,安然 那说做就做的性子,已经将眼前的竹子砍下了一根。
不待安然又反应,夙殇就一把搂住了安然,紧接着是一阵阵的破空声,一把把利箭破空而出,夙殇极快的躲避着,可是因为却在闪身搂住安然的那个空挡被临近安然的一支箭给射伤了左肩,确切的说,这一箭是替安然挡的。
‘噼里啪啦’羽箭乱窜,夙殇飞速的躲开几只羽箭,一个闪身已经到了清风阁的走廊内。
看着竹林内乱窜的羽箭,安然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错误,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鼻翼间,安然一个激灵转过了身,此刻才发现,一只羽箭正深深的刺在那个毒舌男子的左肩上,那刺眼的血莲已经开满那白色的衣衫。
抬眸看去,那总是红润的凉唇,此刻正呈现着紫色。
安然一向镇定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而此刻,那白衣男子已经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
“你中毒了,解药呢?”这是他的地盘,他该有解药的吧。
“不是很讨厌我吗?死了岂不是更好。”夙殇嗤笑的出声,其实也不是什么厉害的毒药,只是会致使人浑身无力而已。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讨厌你。”安然想也不想的就反驳出声。
“没有吗?”夙殇凉凉的反问回去,一点也没有受伤的自觉。
“什么时候了,还讨论这个。”安然瞪了夙殇一眼,此刻她的心中很是慌乱,从来都是她救别人,却不见谁救过自己,只有想要自己死的人,从没有谁愿意舍身救自己的。
“呵呵。。。”夙殇嗤嗤的笑了两声。
安然再次瞪了夙殇一眼,随即,直接将手伸进夙殇的怀里,乱摸一气。
没力气就爬回去
没力气就爬回去(2040字)
安然那双素手有意无意的触摸着夙殇的胸膛,这让一向冷情的夙殇心中伸出一簇莫名的火焰,还没有待夙殇明白那火焰是什么东西,安然的手已经拿了出来。亜璺砚卿
“是这个吗?”安然将手中的瓷瓶举到夙殇的面前,急急的问着。
夙殇突然觉得,看着她如此着急的样子,心中很是满足,感觉多年空缺的地方似乎被一下子填满了异样。如是的想着,不自觉的又勾起了嘴角。
“笑什么笑,都什么时候了,这个到底是不是。”安然看着那欠扁的笑容,忍不住火大,这人不知道珍惜自己的生命吗?
“是。”不忍看她皱眉的模样,夙殇忍不住开了口。
安然闻言掰开瓶塞,倒出来一颗红色的药丸直接将它塞进了夙殇的嘴里,然后径自的开始处理夙殇的箭伤。
“忍着点,我替你拔箭。”安然很是温和的说道,一点也不像平时那高傲的冷漠。
而夙殇压根就不在意,此刻他正沉浸在刚刚那玉指触上自己凉唇的温柔触感,他甚至有种想将那玉指含在口中的冲动。
安然很是利落的将夙殇的箭拔掉,然后上了金疮药,接着直接因为怕夙殇失血过多,就直接从自己身上撕下一片衣料给夙殇包扎了起来。
弄好一切的安然转眸看向夙殇,“你可以起来么,总不能就坐这地上吧。亜璺砚卿”
安然的话语唤回了夙殇的思绪,夙殇本来准备戏谑安然几句的的,可是一转眸,安然左手上那因为日光的照耀而闪着紫光的东西吸引了夙殇的注意。
因为安然是举着手替夙殇处理伤口的,所以,衣袖很自然的就滑落了下来,而那白皙的手腕很自然的就显露的出来,所以,那紫色的莲花链子也跟着露了出来。
夙殇一把抓住安然的左手,声音中有着往日里不曾显现的颤抖,“链子,哪里来的。”说着,那双琉璃般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安然,仿佛很怕错过她的任何一个神情一般。
“这个?”安然疑惑的看了看手上的链子,这个很特别吗,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奇怪。
“对。”夙殇点了点头,声音里少了以往的戏谑与冷然,此刻他就像个等待妈妈夸奖的小孩子一般,很是期待的看着安然。
“买的。”安然很是随意的说道。
“我知道。”夙殇急切的说道,“我是问是谁卖给你的?”
他知道,安然闻言,更是奇怪,“你喜欢吗?要不我给你,可是我拿不下来。”安然以为他这个样子是喜欢她手上的链子,说实话,她虽然喜欢自己手上的这个链子,可她总觉得自己被人算计了,所以如果有人能替自己拿下来那就再好不过了,想到这里,安然那双水眸中闪过一丝晶亮,随即期盼的看着夙殇,“你懂阵法,是不是也懂机关,能不能帮我把这个东西弄下来,是一个奇怪的老头子卖给我的,还说了一些奇怪的话,我总感觉自己被人算计了,可等我发现的时候,这个东西已经带在手上拿不下来了,你可以帮我吗?”
看着瞬间呆愣的安然,夙殇忍不住要追问,可不待夙殇再次开口,安然就一股脑的说了一大推话,而夙殇却从中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随即,邪魅的勾起了嘴角,不但不问了,还有点说风凉话的味道,“挺好看。”
安然嘴角抽了抽,感觉自己是在对牛弹琴,说了半天也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答案。
“我没什么力气,你扶我回房吧。”夙殇无视安然那不善的目光,很是‘虚弱’的说道。
安然此刻才发现一个问题,自己还窝在这个男人的怀里,随即‘哗’的一下站了起来,凉凉的,带点报复意味的说道:“你洁癖好了吗?怎么没有见你推开我。”
“我没力气。”夙殇很是欠扁的回了一句,“我得回去换衣裳。”
没力气,那有力气就是要推开自己喽,换衣服,是因为被自己碰过了嫌脏,还是因为染上了血渍,安然脸色一变一变的,很不是滋味。
“爬回去。”安人很没有人性的扔下一句,她就不信除了自己他找不到别人,当她三岁好骗呀,她才不要受他那怪癖的侮辱。
“咳,咳。”夙殇闻言,忍不住轻咳了两声,也只有这个女人才会让说得出如此不近人情的话。“反正也已经脏了, 我不介意多碰你一下的。”
“靠,你以为本姑娘稀罕,你不介意我介意。”安然差点就当场跳脚,说着径自的转身准备离开不再理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
“我是为你受的伤,你好歹也该照顾一下,更何况你还是我的丫鬟,有丫鬟不听主子吩咐的么。”看着那离开的身影,夙殇忍不住很是委屈的嘀咕出了声,听上去像是自言自语,可却又半个字不漏的传进了安然的耳中。
安然的脚步停了下来,不是因为要尽丫鬟的本分,也不是想看夙殇那小媳妇的模样,而是那句‘我是为你受的伤’,为自己的受的伤,的确,如果那个男人不进去救他,虽然她不至于被射成蜂窝,但中个两三箭那是免不了的。
她不得不承认,此刻她的心是柔软的,从没有谁为她受过伤,要不就是因为她自己太强不需要,要不就是没有人疼惜,第一次,她找到了被人疼惜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很好。可是如果是从那个神秘男子的身上找到了,那就会变成很危险,但不管怎样,人家为自己受了伤,自己至少也该照顾一下。
自有主张
自有主张(2049字)
安然很是不情愿的走了回去,一把将夙殇的手臂环过自己的肩膀,让他半趴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扶起他,亦步亦趋的向楼上走去。亜璺砚卿
夙殇很是享受着暖香玉在怀,不过他也没有太为难她,至少不会把自己的身子的重量全部压在她的身上。
站在暗处的人看着这样赖皮的夙殇嘴角都不自觉的抽了抽,主子不是有洁癖吗,不是最讨厌女人的触碰吗,现在是怎么回事,竟然亲自去救一个女人,还开口让那个女人送自己回房间,难道天要下红雨了?
安然将夙殇送回了卧室,放在了床上,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然儿,你至少也得给我换个衣裳吧。”夙殇很是委屈的指责着安然,就像是安然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安然皮笑肉不笑的转身看向夙殇,咬牙切齿道:“夙殇,我不相信没有人帮你换衣服,难道你不想用早膳了,啊!”简单的话语透露着些许威胁的味道。
“用,怎么不用。”夙殇连忙应了两声。
安然直接转身走人,看都懒得看夙殇一眼。
离开的安然没有看见背后的那个男人嘴角那抹不怀好意的笑容。
“追月。”在安然的身影消失的时候,夙殇淡漠的开了口。
紧接着就有一个白色的身影从来了一盆清水,而刚刚很是虚弱的夙殇,此刻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受伤的人,不但如此,还很是悠然自得的清理身上的血渍,并换下了那一身染满血渍的衣服。亜璺砚卿
并不是说那一箭不疼,只是那点疼痛对于千疮百孔的夙殇来说不算什么。
“追月。”夙殇淡淡的叫了一声,追月是和他一起长大的,虽然是属下,但很多的时候都是朋友。
“在。”追月很是干脆的应道。
“师傅找到了,你说,会是她么。”夙殇问的很是迷茫。
“会的。”追月很是肯定的说道,这些年他一直陪伴在夙殇的身边,夙殇不是真的 有洁癖,而是怕伤害靠近自己的女人,所以久而久之,他就养成了远离女人的习惯。自从夙殇被他师傅算出是天煞孤星的时候,他就忍不住讨厌女人,看上去明明很高傲的夙殇,其实内心很柔软的,他从不愿意伤害无辜。
当安然端着清粥回到夙殇的卧室的时候,夙殇已经清洗干净并很是优雅的躺在了床上淡然的看着安然。那双琉璃一般的眸子中波光潋滟,只是因为面具的遮挡,而使安然不曾发觉。
安然将粥放在床榻前的椅子上,然后转身离开。
“然儿。”夙殇淡淡的开口。
“我们很熟吗?”安然眉头皱了皱,转首很是冷漠的看向夙殇,这个男人太赖皮,不能给好脸色。
“不熟。”夙殇的回答很让安然满意,可就在安然欲转首的一瞬间,又启齿道:“但你是我的丫鬟,咱们是不是该探探丫鬟应该做什么,应该怎么对待主子。”
安然的脚步因为夙殇的话而停止了,不但停止了,更是僵硬了,貌似她的确满意做丫鬟的自觉。
“你想怎样。”安然满意转首,依旧是看向大门,只是那简单的话语显得很是生硬。
“我不指望你像个真正的丫鬟一样什么都做,但你至少也该照顾个饮食起居吧。”夙殇不咸不淡的扔下一句。
“饮食我照顾了,屋子我也打扫了,至于你说的起居,你是否忘了自觉有洁癖了,我可不希望总是被人嫌弃的当面擦手。”安然有种想暴跳的感觉,堂堂燕子楼的楼主给他当丫鬟就已经是够给面子了,居然还得寸进尺,没有见过脸皮如此厚的。
“今晚不用住楼下了,就住书房旁边的那间客房吧。”夙殇直接无视安然的话,径自的说道。
“不需要,楼下很好。”安然很强硬的回到,然后直接走了出去,不再理会身后的那个男人。
夙殇没有再说话,而是淡淡的看着那个离开的身影,她依旧是那么的淡漠,仿若之前那个暴跳如雷,甚至展现出的一丝温柔竟然是假的一般。
很快的,一天的时间就消逝了,然而在夕阳西下的时候,一个带着面纱的白色身影窜进了夙殇的房间,此人正是那客栈之中出现的另一个女人夙离的姐姐夙芬。
对于夙芬的出现夙殇不是很厌恶,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