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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也正是有这个担心。关键是能否将叶重的东北军主力拖在东北,让段祺瑞好从容解决,收编曹锟的直系军队。”原敬提出疑问道。
“叶重的东北军实力虽强,数次挫败帝队的进攻,不过主要是他在开战前期就占尽了先机,不仅派兵直接围歼了关东军。还突然接收了南满路,与帝国在华资产,导致大量的火车皮被利用,而帝队由于火车不够,反而不能有效的利用南满路,然后又遭遇到了港口大量的军事物资被东北的轰炸机炸毁,光是这些损失就直接让帝国处于极为被动的地位,若是帝国早有防备,绝不会落得如此境地,否则就算有英美鬼畜的支持,帝国的军队也能直接打到奉天城下。说到底,还是帝国太过小看叶重这个人的魄力了。”日军从来没有打过这么憋屈的仗,说到奉日战争,立huā小一郎到现在都还是一脸的愤懑,这绝对是日本军队的耻辱。
“既然这样,那就让奉天那边的落合谦太郎尽快与叶重接触之后,宣布停战吧。”田中义一道,现在这种寒冷的天气下,第3,第7两个师团仍然还是一支孤军,正面临倍数东北军的追击。几乎快处于弹尽援绝的地步了,时间每往后拖一分钟就危险一分钟,供日本高层考虑的时间可不多。
奉天火车站,几个一身长衫被洗得发白的人怔怔地看着这座繁华洋溢着喜气的城市。脱离那死狱一般的静宁,海源之后,看到奉天川流不息的人群车辆,周廷元和固原等几个县的县长都觉得有些晃忽。
“周县长,唐县长…”甘肃籍的国会议员周之轮以及几人旅京的甘肃籍知识分子迎了上来,“你们可算来了。”
“禾亭兄…。”周廷元看到周之轮后,喉咙有些干涩,“电报已经发到中央有些时日了,怎么没有没有一点回应,现在甘肃遭受到的是一场空前的浩劫啊,数十万人直接死于地震,更有无数人流离失所,每耽误一天,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死于饥饿,严寒,疾疫。”灾区好不容易冒着生命危险从电报局里面抢出电报,将甘肃遭受到的惨状发给中央,可是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中央竟然连一点回应都没有。已经将县里的粮食都分给灾民的周廷元这些人也无可奈何,眼下甘肃所受到的劫难已经不是甘肃一省能支撑得过去的了。
从甘肃重灾区到北京道路不通,必须步行六七百公里到河南三山mén的观音堂站之后才能乘上火车。而到陕西榆林还要相对近一点,而且现阶段陕北治安良好,相比起横穿陕西,洛阳省境要安全得多,更重要的一点是沿途还要安排一些难民时入陕北,现在整个民国也只有陕北在有组织的对难民进行安置,而甘肃,陕西的督军府还是一片歌舞升平的状况,连重灾区在哪里都没nòng清楚。
周廷元几人也想看一看陕北搞震救灾的具体举措。因此直接从榆林登上了火车,而几个甘肃籍的国会议员刚好在奉天,于是才会有眼下这一幕。
“别提现在的中央了,连灾区在哪里都不清楚,组建一个灾区考察团连个影子都还没有。至于救灾物资就更不用提了。”家乡罹难,这些甘肃籍的议员也是心急如焚,在北京大肆奔走疾呼,虽然引起了不少知识分子的共鸣,不过呼声终究是太弱了,北京政局态度之冷漠,让这些议员为之心寒。整个中央除了徐世昌以个人名义捐了1万元以外,竟然再无一人施以援手。
“那,那可怎么办,整个灾区直接死亡的至少是几十万,更有几十甚至可能上万百的百姓流离失所,大灾之后必有大疫,若是没有人管,甘肃北部,恐怕都会变成一片死域!”周廷元面sè惨白地道。
“截止今日中午,我东北与河北,山西,湖南,中央联军,击败大石桥一带日军,毙俘日军两万余人,缴获军用物资无数,日军大部业已溃逃至旅顺大连…”几人在火车站心急如焚的时候,奉天城四处的广播播放着这样一则消息,顿时整个奉天城的人都沸腾起来。
“东北万岁,兴帅万岁……”如同洪水一般的声音在奉天城上空jī流涌dàng。
“东北军竟然真的打赢了,将近十万日军退入到旅顺大连。”周之轮目lù震惊的神sè,长期在京的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晚清以来,整个民国第一次在对外战争中取得的巨大胜利,之前的奉俄大战多少是有水份的,而现在的日本却是货真价实的列强。
“东北,东北,兴帅,对,找兴帅去。”周廷元忽然大声道,一惊一乍地将旁边的几个人都吓了一跳。
“这,甘肃的督军是张广健,兴帅管不到甘肃,能成吗?”旁边的葛良犹疑地道。
“从甘肃到陕西,现在也只有兴帅治下的陕北灾民得到了安置,陕南,甘肃几十上百万灾民可都嗷嗷待哺,今年过冬的粮食已经都快用尽,更不用说明年开chūn了,不知道要饿死多少人,成不成都要去试一下,兴许,兴许兴帅能救助这些无助的灾民”周廷元说这话时,语气弱得连自己都有些不相信,眼下东北几乎是以一己之力抗住了日军的进攻,战争的消耗之大远超常人想像,他们这些人见识比普通人要多,多少是知道一些的。况且这个时代,即使有赈灾的举动,如果中央不理,也很少会有别的省份去多此一举。
此时甘肃籍的国会议员已经奔走了几个省份,拜见那些督军,无一不是被好生安置,客客气气,不过对赈灾一事却是只字不提。
“定轩兄说得对,不管如何,只要有一丝希望都要去试一下。”杨维峰道。“东北如此富庶,对陕北灾民救治也十分及时,连甘肃那边的灾民也有不少跑到陕北去的,或许这位盛名在外的兴帅不会像别的督军那样漠视灾民的生死。”
“事不宜迟,咱们走吧。”在整个海原大地震当中,以周廷元为首的少数一两个县长在地震中救灾的举措是为数不多的亮点。即使在这个军阀当世,官场丛生的年代,也仍然还有一些官员保持着令人可敬的cào守。
“现在都快天黑了,哪有这个时候去找兴帅的,还是等明天上午吧。”周之轮却是苦笑道。“我们几个也把这次灾情的资料整理一下,见到兴帅时,也好增加几分说服力。”
听到周之轮的话,几人连忙点头。
随着将近十万日军被击败,退入旅顺大连的消息传开,整个民国的舆论再一次沸腾起来,在这样的辉煌面前,海原大地震这场旷世浩劫多少也被掩盖了几分。
出兵的河北,山西,湖南也无疑捞到了一定的名声。于是其他一些省份的督军看到可以投机,而且日军也并非不可战胜,纷纷宣布将不久派兵增援东北。虽然打硬仗这些畏首畏尾的马后炮是没什么帮助的,不过却给东北在与日本的谈判桌上凭添了几分底气。
第311章何静
更新时间:2012879:57:21本章字数:4797
第311章何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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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让人难以置信,东北军竟然真的击败了日军。本章由网友为您提供更新'”在奉天城,一家白俄贵族开设的酒馆里面,三三两两的白俄人坐在一起闲聊。这样的场景在奉天,东北的各大城市中,并不鲜见。最初逃到东北来的一批白俄中,大多是有些身家的白俄贵族,大资本家,为数不少的技师,技工,这些人为东北工业的发展与商业的兴盛,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并且也有着较高的消费能力。
“达莉亚事件”,在东北政fǔ的有意宣传下,已经在东北所有的白俄中传开了。东北为了保障这些落难民族的权益,不惜开罪日本人。使大多数白人心里多了一分安全的保障。而东北军现在更是击败了日军,也让他们认识到东北即使面对列强也有自保的实力。不少因为日俄战争避居上海,北京,天津等地的白俄,听到东北军战胜日军之后,也起了返回东北的心思。毕竟现在东北是除了俄国之外,白俄人口聚集的地方。在这里,他们更容易找到能融入进去的生活圈子。
此时坐在酒馆里面的竟然是罗斯克拉夫,谢切米尔等几个原来的白俄军官。
“东北人真是守信,炸完掉日军收集的那些鱼船之后,立即便分给了我们土地,虽然那点土地对我们来说并不算什么,但至少,东北比起贪得无厌,又蛮横吝啬的日本人要强了太多了。”谢切米尔此时已经没有了军舰被东北抢去的怨愤。一脸轻松跷着二郎tuǐ看着穿外密集的人群,“这里有美丽的白俄姑娘,安逸的生活,还有美味的伏特加,我发现我都有些爱上这个地方了。”
“享受生活是需要金钱作保障的,谢切米尔,现在咱们已经不用在枪口上讨生活,看日本人的脸sè了,你准备干些什么?”罗斯克拉夫问道。
“这几天我打听过了,奉天的葫芦岛那边会修理船只的技工,以及能在海上跑船的大副二副是很受欢迎的,打算到那边去看看。”谢切米尔道,“刚好我都会一些,有一些过去得早的技师不仅有着不错的待遇,还在那边买下了房子,日子过得很不错。”
“你就这点志向,跟别人干,哪里有自己单干来得痛快。”罗斯克拉夫道,“我看不如我们几个合资几十万买条船,跑货运,奉天的葫芦岛商业来往如此频繁,只要有了船,以后咱们便能源源不断地赚到足够的金钱,供我们继续过着上层人的生活。开船也算干回咱们的老本行。怎么样?”
“几十万?”谢切米尔和另外几个俄国人对视了一眼,他们这些人合伙,几十万还是拿得出来的。
“就算到时候接不到生意,把船卖了,在奉天开个小工厂也比被人雇佣要强多了。”罗斯克拉夫继续道。
“好,就听罗斯上校的,”谢切米尔当即决定道。
罗斯克拉夫与谢切米尔的这几十万,对于庞大的东北并算不了什么,不过成千上万的白俄贵族合在一起所形成的巨大资本,足以让叶重为之侧目,也足以推动东北的工业规模小步前进。
“兴帅,马师长就在前面的房间里面了。”此时的马占山已经被送回到了奉天西医院养伤。叶重,蒋方震,孙烈臣这些大佬都在奉天城,整个东北最尖端的医师自然毫无疑问的也在这里。
“兴帅!”正在病房里马占山的原配夫人杜赞义看到叶重连忙起身,早在洮南的时候马占山便投了过来,那个时候叶重的地位也没有这么高,杜赞义也是见过叶重几次的。连忙chōu了把凳子过来。
“兴帅。”马占山的儿子马奎有些拘谨地道。
“好小子,比起你爹可壮实得多了。”叶重向杜赞义点头,打过招呼之后,笑着拍了拍马奎的肩膀。然后接过杜赞义chōu来的凳子,坐下,把想要坐起来的马占山重新按了回去道,“你的伤还没好,不要luàn动。”
杜赞义适时的带着马奎出了病房。
“可惜未能亲手结果了日军的第3,第7两个师团,兴帅,东北军打了这一仗之后,后面还打不打得起来?”好一会,马占山脸上的jī动神sè压抑下去后,才出声道。显然马占山受伤在身,仍然对奉日战争的走向十分关心的。
“应该是打不起来了,日本人现在在找毕桂芳谈,无非是讨价还价。东北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已经平稳度过。”叶重道,“你啊,早点把伤养好,别想这些luàn七八糟的事了,等养好了伤,后面的仗还有得打。”
马占山现在不过35,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虽然在东北的少壮派军官中年龄优势不太显眼,不过放在民国,绝对是十分年轻的师一级主官了。
叶重和马占山寒喧了一阵子,原来马占山投靠叶重的时候,叶重手里也不过几千人马,算是叶重最早的班底之一了,说起话来倒没有许多约束感。等到叶重离去的时候,马占山也不由有些感慨,当初几千人的旧军,短短十几年的功夫,竟然已经成长到了现在的地步。
街道上到处在张灯节彩,车队穿过闹市区后,正好经过何静的住处。
“停下。”叶重正好看到那道靓丽的背影,于是叫了一下司机。
何静刚回到家里,mén铃声便响了起来。
“兴,兴帅,你怎么过来了。”何静郁郁的脸上闪过一丝讶sè。
“想你了,就过来了。”叶重嘿然一笑道。
“我还以为你忘了呢。”回到东北之后,叶重一直没有找过她,何静心里也是忐忑无比,此时眼眶竟然都有些红了。
叶重上前两步,一把将何静拦腰包了起来。
“干什么,外面还有人看着呢。”何静脸腾地红了起来,挣扎了几下。
“看到就看到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叶重不以为然地抱着何静进了屋子,坐在沙发,搂着何静软乎乎的身子,嗅着何静身上的nv人香道,“这段时间不是太忙了么,一闲下来就来找你了,怎么,心里不舒服?”
何静双tuǐ一夹,xiōng口被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