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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我所说所谓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就是指让她们狗咬狗。
本来,那位宝樱皇子是他们用来攻我的矛,现在我却要利用这矛,来化作我的矛,攻她们的盾!
下朝后,我先到了上书房,龙玲果然已经等在那里。
一见我,龙玲便跪下,道:“谢吾皇万岁。”
我但笑不语,扶她起身。
含笑看她,她窘了一下,而后有些不情愿地开口:“谢谢……妹妹。”
我笑:“姐姐平日里在朝堂上的气势哪去了?怎地就吝于喊我一声妹妹。”
她继续发窘。
我笑问:“今日来谢我,想必是那东西管用了?”
她严肃了神情:“臣代龙氏一族谢谢陛下的恩典。陛下大恩,龙氏永生不忘。”
我只问:“那么,龙家长老们认可了你为龙氏所做的第一件事?”
“是。”
我点头:“姐姐不必谢了,既然是姐妹,理应相助,也定当助你完成另外两件事。”
她又是称谢。
“对了,姐姐,你诚实答我,你,可会向着我?”我也敛了笑容。
“为臣,定当效忠陛下;为姐,定当全力助妹。”她语气诚恳。
“那姐姐,有一件事,我想听你的意见。”
“但说无妨。”
“姐姐可知镇南王徐恪?”
“男性异姓王?”她有些惊讶。
我点头:“姐姐也知现在国家的情况,但是,这位徐恪……开口向朕要钱哪。”
她微讶:“臣是户部尚书,朝廷银两均从臣的手下过。南部安定,不曾听闻银两缺少。这个时候要钱……恕臣多言,怕有些猫腻。”
我问:“那姐姐的意思是,给还是不给?”
“这个……就怕处理得不好。”
我点头。
也是,是个棘手的问题。
也不是龙玲可以解决的。还得找长卿从长计议。
“姐姐须知,那方圣旨须小心存好,切勿让其他家族窃取了去。”
“是。”她恭敬应道。
吩咐她退下。
其实我昨日给了她一方明黄色锦帕,不是别的东西,正是一份圣旨。一份可以说是全龙氏家族免死金牌的圣旨——
“龙氏一族,非叛国,不诛。”上有玉玺之印。
短短9个字,就可以在危机时刻保全龙氏一族的命。
送给结拜姐姐的见面礼,竟然是这样求之不易的东西,龙氏一族是怎样的震惊可想而知,但是,也就只有这样的东西,才够得上龙玲为全族所做的三件大事了。
也就可想而知龙玲为什么几度因为这个呼我万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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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乘辇前往乾清宫。
一进寝宫,便感觉到一股奇异的味道飘来。
进入寝宫的珠帘内,首先印入眼帘的还是柳长卿一副无赖的样子站在那里,红色的袍子垮垮得在他身上,倒衬得他多了几分妖冶。这家伙……咽了口唾沫。
我不是色女……默念三遍。
转头就看见,凤床上坐着一个优雅的人儿。微低螓首,眉目低垂,白皙的脸庞隐隐可见,一身蓝色的袍子,一看就是精绣制成。尽管乖巧地坐着,却不显谦卑,每一次眨眼仿佛都显出他高贵的身份和魅力。
不愧是宝樱女皇的心头肉。
看了柳长卿一眼,他点点头,我走近了这位可怜地“被虏”两次的宝樱皇子。
他感觉到了我的脚步,猛地抬头,却正对上我的双眼。但是,我从他的眼中没有看到一丝惊慌,反而,是镇定地对我点了点头。估计是看到我一身未换下的明黄色朝服,他才有一丝讶异。
我礼貌地开口:“你好,皇子。如你所见,我是栖凰的女皇,顾疏帘。虽然请你来的方式不太对,但是,还是欢迎你来到栖凰国。”
他表情暗了暗:“原来是栖凰……”
“皇子觉得这里不好?”我问。
他垂了垂眉目:“只是觉得,这样被带来不好。”他强调了“带来”两字。
果然是一朝皇子,身上除了有华贵的气质之外,还有压迫人的气势,简短的话就让人感觉到了无形的压迫感。如果不是我这个女皇不具他,呵呵,就算是从前的我,作为一个女强人也未必有他身上的气质。
我笑,完全不为他的质问所惧:“那么,皇子殿下在贵国皇姨处,住得比这里舒心?”
他突然盯住我的眼睛,仿佛要看到我内心处:“陛下希望利用我国内政,作何文章?”
我失笑:“臭小子,明明是我救你出来,你怎地诬陷好人?”
“哼。”他不理我。
我又看了柳长卿一眼,他只好整以暇地望着我,明摆着一副“你自己处理”的臭屁表情,我无奈,只要继续说:“皇子,你定是明晓事理之人,如今三国纷乱,你是宝樱皇子,自然也有一份维护和平的责任。你许是久居深宫,不了解政坛局势,可是,天下苍生要紧。请容我向你说明真相。”
他不语。
“皇子,在这之前,请你回答我两个问题好吗?”
他不作声,只望我,贵气逼人,款款香气扑面而来。
“皇子,请你告诉我,在我的人带你来栖凰之前,你是否是被贵国皇姨掳至府中囚禁起来的?”
他淡然:“我说了,是我国家务事,不劳栖凰陛下费心。”
我气急,这个臭小子!“是不是?”我逼近他。
他似是感觉到我身上的压迫感了,也是,咱这么多天皇帝也不是白当的。他倔强地说:“就算是,也是内政,不劳费心。”
我笑:“如此,还请皇子费心,若有朝一日这件事牵扯到你我两国,甚至三国百姓性命,请你如实作证,你在前一段时间,是‘做客’在贵国皇姨府上的。”
“如果关系到百姓,那是定当如此。”
我点头:“第二个问题,皇子可是天生体香?”
他嫌恶的看了我一眼,估计把我当成好色昏君了,而身边的柳长卿早已“噗嗤”一声到忍笑到几欲大笑了,估计是没有想到我会问出这个问题。我不以为意:“皇子不要误解,只是,皇子,身上的香味,可是沙枣花香?”
他终于正眼看我,眼神中透露着奇怪:“你怎知这种植物?这是我宝樱独有的圣花,栖凰该不曾知道。”
我只点点头,不回答。
因为,在21世纪,沙枣花,是我一直迷恋沉醉的香味。小时候在新疆,那种醉人的沙枣飘香下,我和爸爸妈妈……
罢了,人已非,物亦非。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以武止戈
“那么,皇子,容我向你说明,我所知道的一切,关系三国苍生的,阴谋以及战争。”
于是,从我穿越后的开始到现在,从蓝玉的借兵,到宝樱的蠢蠢欲动,到我国丞相的暗送秋波,到我军被伏击,到他被软禁皇姨府,到他被“请”来我国,我用尽可能短而有力的句子复述着我所知道的事情。
他果然有所动容。
是的,一旦牵扯到百姓,而且这位又是宅心仁厚的高贵宝樱皇子,怎能不为民担忧?
据暗卫带来的情报,这位宝樱皇子,名叫付瑶琴,是宝樱女帝最宠爱的儿子,一直是心头肉,舍不得嫁。重要的是,这位皇子虽处深宫,却心系百姓,情系天下,心地善良,全不像是后宫里出来的人。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愿意将所有一切向他说明,以谋求合作。
是的,同这样一位优秀的皇子合作,未尝不可。
可惜了,若生作女儿,一定是宝樱太女,他日宝樱女皇吧。
天意弄人就在这里了。
听完许久,付瑶琴,这位宝樱皇子终于开口:“所以,陛下希望,我怎么做?”
我想想:“皇子可是深得贵国女皇的信任?”
他答:“倒是不假。”
我欣喜:“那么,皇子可否将贵国皇姨软禁你以及我栖凰搭救你并请你做客这件事修书解释给贵国陛下?”
他想想:“你想挑起我国内战?”
我惊,果然是聪明的皇子,我的目的,就是让他母皇与皇姨内斗,然后加上这件事本身也已经挑起了宝樱和蓝玉的矛盾了,只要他们窝里反,我就可以减轻一些麻烦。
“皇子,不希望尽量减少战争损失?”
“那结果是你栖凰大胜?”他咄咄逼人。
我吸气,看了看旁边的长卿。长卿继续耸耸肩。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我气绝。
“皇子,是蓝玉和宝樱两国挑衅我栖凰在前,我栖凰国难,所以,朕是在反击,是正当防卫,即使到时候做出伤害两国之事,虽是朕心中不愿,但也诚不得已。朕是栖凰皇帝,朕首先考虑的,是朕的子民。”我盯着他的眼睛,“朕的子民,无辜被卷入战争,朕不愿,可为了自卫,不得不派兵前往两国。本求可以从中周旋,想些办法,减少损失,以慰国民。但是,蓝玉欺人太甚,以我栖凰掳你皇子为诈计意欲陷害我国,而宝樱女皇不分青红皂白,与蓝玉结盟攻打我国在前,诬陷误解我国在后。在艾岚峡谷伏击我军,我将士受伤过半,无辜受阻,战斗力大减……如此这般,欺人太甚!皇子,朕岂能不为朕的百姓着想?”
他瞠目结舌,不能言语。
我放缓语调:“其实,朕原不希望从战争中得到什么,甚至,朕不愿牵连任何人到战争中,奈何,奈何人在皇位,身不由己。朕已下决心,朕在这皇位上坐一日,就要保我国子民一日,就要防战争一日,朕在一日,朕的百姓在一日。朕的百姓若不能活,朕定不会苟活。”
最后一局话毕,转身,疾走两步,停下:“所以,皇子,告诉你母亲吧,战争的事实,蓝玉的阴谋,只有你我两国合作,才可以继续保留这个大陆的现状,否则,如果蓝玉和宝樱有吞并我国并且两国并立大陆的野心,那么,”突然转身,“那么,我栖凰不介意成为一同大陆的先行者。即使,即使背弃其他两国,只要,能够以统一换来,止戈!”
一甩水袖:“长卿,我们走。”我大步流星的走出了自己的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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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书房。
“所以,你就把那道圣旨给了她?”柳长卿听后,问我。
我点头,“不行?”
“呵呵,谁说不行。当然可以。你那点小九九,呵呵,我怎么不知道。你说是不诛。但是,一旦犯了错,活罪可比死罪难熬啊。”他目光深邃。
我笑:“倒是你了解我。”
“若说了解,今儿陛下的表现倒真是让臣大为惊叹了。”他望着我说。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对了,我去寝宫之前,你和那位皇子说了些什么?”
“哦,这个嘛……嘻嘻,男人家的事情……”他一脸戏谑。
我气绝,但却一脸天真:“那个大国师呀,你知不知道,欺君之罪,判什么刑罚啊?”
他一脸花痴:“那就罚,以身相许好不好?”
我一手推上他的额头:“去死!”
他一脸小媳妇样:“陛下怎么舍得呢?况且,现在陛下还需要人家呀,现下栖凰内忧外患,人家身为国师……”
我打断他:“对了,你说这个我想起来了。长卿,你知不知道徐恪?”
他眼睛一眯:“徐恪……?”
我点头。
他神情凝重:“他乘人之危?”
我叹气:“不是乘人之危,是乘我之危!”
他却没有继续开玩笑的心情:“怎么处理?”
我摇头:“不知道。要不干脆一点,暗杀?”
他无奈:“你生怕暗处的人没有勤王的借口?”
我小白:“那怎么办?”
他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有一计,却不是上上之计。”
我急:“快说。”
他看我:“钱嘛,你先给他,但是,要把他弄到京师来,好好待他,让他住着。嗯。就说是,叙叙旧。虽然你不认识他,他是你母皇当年封的王,不过,借口总要有嘛。他到京师来后,你就变相地软禁他,这样也就防止他再有别的行动。然后,等境外的事情处理了,再弄他的事。”
我想想,也是,现在这位徐恪,乘人之危,我却打也不是,给他钱也不是。所谓攘外必先安内,安内安内,自然要用安抚之法。所以,只好先依着那位镇南王徐恪了。
我点头:“我知道了。就按你说的做吧。可是,他会不会来京师呢?”
他想了想:“一定会来。因为,现下三国动荡,京师,反而安全些。或许,这是他的本意也说不定。”
我继续很小白的点头:“你去拟旨吧。记得,钱要给足,话要诚恳。”
他望着我轻松一笑:“陛下信不过臣下的能力?”
我哑口无言。
这家伙,到底刚才的凝重和现在的戏谑,哪一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