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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事到如今,“以死明志”四个字足以让我明白珊瑚的心了。
足够了。
我将匕首扔到房间的角落,然后轻柔地讲珊瑚抱住,一点点吻去他的眼泪,然后在他的耳边说:“我都懂,都明白,是我不对,是我不好……”
“没有,是我不好,一定是我不好,您才不要我的。”
“没有,我没有不要你,只是这两天要出去处理事情,留在这里会连累你和你的家人的,所以才骗了你,让你安心留在这里。办完事,这不是就来接你了吗?”
“可是我真以为您就让我在这里,在这里……”
“傻瓜,我怎么会让那个你嫁给那个女人呢?她可是那个人的手下呢。在你家潜伏了两年之长。为的,可能是监控你一家,再通过你做些什么吧,毕竟你是离我最近的人。冯玉这条线,或许有用,或许一辈子是个废棋。但偏偏他们运气好,我竟然会上你家来。冯玉急着让你嫁给我,其实是希望我留在这里看你婚礼,然后趁那天,将我困住,甚至将我杀……”
珊瑚突然将我的嘴掩住,等大眼珠道:“您可不能说那个字。”
我将他手握在手中,笑道:“好,好,不说,不说,今天好歹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不说那些不吉利的。”
原以为他听了会高兴,结果他眼眶又红了:“我……我是在做梦吗?”
我笑了,狠狠将他的手掐了一下:“疼不?”
“疼的。”
“那就不是做梦了。傻瓜。”
“您,竟然和我拜堂了?”
我点头:“都说了不是做梦了,怎么现在还没有进入状态啊。”
一边抱怨,一边将还处于痴傻状态的他抱住:“既然如此,我来帮你进入状态好了。”
一枚枚纽扣,我轻轻为他解开。
一层层喜服,我缓缓为他脱去。
一颗颗泪珠,我静静为他拭干。
……
终于两人坦诚相对,我静静吻着他全身,如同膜拜他的身体。
是的,你是我的珊瑚,怎么能让你嫁给别人?怎么能把你拱手送人?
我吻他的眼——这眼,记录了我在宫中生活的点点滴滴,你见证我每一天或平静或复杂的生活。
我吻他的唇——这唇,吐露出的话语如此让我知心让我安心,你说过要伴我哪怕下黄泉,叫我如何不感动?
我吻他的发——你总为我盘髻为我梳发,我却从没有想过,为你打理你乌黑的细丝。
我吻他的手——这双手,照顾我生活起居,为我打点一切,甚至在跳崖前都紧紧与我相握。
我吻他手臂上道道划痕——这痕迹,今生难消,留在你臂上;而我心中我脑中,同样也有这道道痕迹。你割腕放血救我生命,你是我的恩人。
珊瑚,你是我的恩人,更是我的爱人。
我吻遍他全身,如同吻遍他流淌的血液,这血液,现在也流淌在我的身体里,与我的骨血化为一体,陪我呼吸,陪我生长,如同现在躺在这里的珊瑚一样,为我呼吸,为我痴狂。
他轻颤着身体,渐渐沉沦在我的吻中,伸手将我的腰环住,秀手在我的肌肤上划过,颤抖着抚摸我的娇躯。
我的双手也在他身上点着火花,在他致命的脆弱上来回抚摸,让他沦陷。
身躯紧贴,仿佛不想放过一丝缝隙。
吻移到他的左胸,越过红樱,吻上他的守宫砂,就听见他在耳边嘤咛。
“珊瑚,叫我的名字。”
“陛……陛下”
“错,叫我的名字。”惩罚地咬了他的红樱一口。
“啊……陛……夫人……夫人……”
我的吻停下了,手上让他享受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我邪邪一笑,对双眼迷蒙的珊瑚道:“珊瑚不乖哦,都说了要叫我的名字了。”
他突然闪亮了迷蒙的眼,却又有两行泪滑下,滑下的同时,我听见他颤抖的声音轻唤我:“疏帘……”
我满意地吻上他的唇,与他唇齿相绕,许久才分开,如我所料地拉起一根长长的银丝。
他似是不习惯接吻,没有调整好呼吸,正闭上眼睛神呼吸着。
我在他耳边唤他:“珊瑚,睁开眼睛,看着我。”
他闻言睁开双眼。
我蓄势待发,伏在珊瑚身上,神情与珊瑚对视:“珊瑚,继续叫我的名字。”
“疏帘……疏……啊……啊……”
在他叫我名字的同时,我的花穴容纳了他的脆弱。
一时间,满室旖旎。
红烛焰高,凤凰成双。
我和我在栖凰的第一个男人拜堂成亲,融为一体。
他是我的珊瑚。
作者有话要说: 顶着锅盖,哈哈,大家没有想到吧,女主的第一个男人是地位低下的珊瑚啦~~~
我的H是很贫乏的,大家凑活勉强看着吧。
严打期间哈,严打期间。
☆、第五十三章 辞别二老
第二天醒来,果不其然看到的珊瑚羞红的俏脸放大在我眼前。我只淡淡一笑,给了他一个早安吻。
“起床吧,去给二老请个安,拾掇一下就得走。虽然我们是新婚,你又才回来没几天,可是要是迟了就赶不上大军进程了。”
他点头起身。
为我打点完毕,又给自己梳头。
“对了珊瑚,这个给你。”我从口袋掏出一根蓝色缎带给他。
他缓缓接过,突然露出一个从我见他开始第一个灿烂的笑容,在晃得我眼花缭乱的时候,将那蓝色缎带系在发间。
我们朝前厅走去,他想如从前一般走在我侧后方,我却将他拉到我身边:“这里不是宫里,又没有外人,我什么时候兴过这个呀?”
他感动地笑笑,突然想到什么,道:“夫人您昨日跪拜了娘和爹,真是吓了我一跳。您再别这样了,不是怕爹娘折寿,是怕您威严尽损,传出去,对您不好的。”
我只摇摇头:“傻瓜,你父母就是我父母,有什么不能跪的?”
他还要说些什么,我们已经走到前厅。
二老见我们相携出来,一脸欣喜与感动,珊瑚的弟弟琥珀见到珊瑚,奔过来将珊瑚拉到一旁,就是一番私密话语,说的什么从珊瑚羞红的脸上就能才出来啦。
二老将我让至主位,我却说昨日拜堂后我就是儿媳了,不能坐主位的。两老面面相觑,终于妥协。
珊瑚依旧和琥珀在咬耳朵,我却知道,有些话是他不好意思亲自说,所以把任务都交给了我。
我两手十指交叉放在腿上,略作思考,道:“娘,爹,儿媳是有事要同二老商量。”
我这娘和爹刚叫出口,就感到二老浑身紧张。也是,毕竟在他们眼里我是个王爷,好歹是皇帝的七妹啊。
轻轻笑笑:“您二老别那么紧张,我跟着珊瑚这么叫你们也是应该的。其实我要说的是三件事情。第一件嘛,就是你们先前招入门的那个入赘儿媳冯玉,是朝廷的要犯,一直潜伏在二老府上,这次更是奉了歹人的旨意在此堵截我的,我前两天出门去就是为了将她的人引开……现在事情解决了,冯玉我已经交给地方官府。所以请二老将这个人忘记吧。”
二老果然一脸震惊,只是连连道好。也是,二老毕竟是平凡老实的百姓,这样的事情恐怕是第一次遇见吧。
我接着道:“第二件事情,我这次路过这里,叨扰二老府上,也是想陪珊瑚来家里看看,如今时日已长,怕不能和返京大军会和了。所以,决定今日就离开。”
“今日?”老太太似乎有些不愿,也是,孩子才回来几天啊。
“恩。还请二老见谅。”
老太太道:“也罢,皇家的事情,我们也不好插话。只请王爷善待珊瑚。”
我点头:“这便是我要说的第三件事情了。其实之前我骗了二老。我并不是王爷,也不是皇帝的七妹。”
“什么?!”二老十分震惊,而珊瑚则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不相信我要将真实身份告诉二老。
我笑笑将珊瑚从琥珀那里拉到身边,让他坐在我身边的位置上,然后正色向二老道:“我隐瞒身份也是情非得已,现在麻烦解决了,而且也成为了二老的儿媳,自然不能再做隐瞒了。我确实是皇家的人,姓顾,复名疏帘,正是当今女帝。”
“什么?!”一连串的震惊让二老难以消化,但他们很快从震惊走走出,拉着琥珀一起向我跪下,连称有罪。
我和珊瑚一起将二老扶起:“都说了是朕故意隐瞒,二老何罪之有。啊,如果指的是昨儿向二老磕头之事,那就不用说了,二老是朕的公婆,朕跪一跪又何妨?你们将珊瑚送到朕的身边,是对朕最大的恩情了呢。”说着这话,我的目光却一直看着珊瑚,他只柔柔一笑作为回应。
我看着珊瑚一家道:“珊瑚一家听封。”
他们四人连忙跪下。
“御前随侍珊瑚,出入得体,深得朕心,封珊瑚为兰贵人,正三品,赐桩倚兰殿’,珊瑚一家,养育珊瑚有恩,便是功德一件,赐皇姓‘顾’,永世为我皇家人。”
“吾皇万岁万万岁。”
“快快请起。”
而珊瑚此时却跪在地上没有起来。
“怎么了,朕的兰贵人?”
“珊瑚谢皇上隆恩,只是,请皇上收回封珊瑚为贵人的旨意。”
我并不生气,只是好奇地问他:“为什么?卿与朕已然拜堂成亲,封号也是理所应当。”
“珊瑚只想做一个侍人,能每天伺候皇上就好,不敢多求什么。皇上与珊瑚拜堂成亲,已是莫大恩赐了,昨日重重,珊瑚铭记于心。求皇上成全。”
我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做妃子,只能终日在我赏赐的殿阁里等我宠幸。
做侍人,身份低微也罢可以时刻看着我照顾我。
我顿时十分感动,仍然坚持:“既然拜堂,就是朕的妃子,况且朕的旨意如何能简单收回?”
看着他失落的小脸,我笑道:“不过可以变通嘛。谁说有了封号就不能在朕的身边伺候了?规矩就是用来修改的嘛。朕就要你做这第一个带封号的随侍!况且,”说着我从袖子中间取出那把梳子还给珊瑚,“况且,你不在身边,朕还真不习惯别人伺候呢。朕还等着你日日为朕梳头盘髻呢。”
“谢陛下。”他磕头谢恩,又是满眼泪光。
收拾打点,准备上路。
在门口,珊瑚和琥珀似乎有说不尽的话,而二老也一脸不舍。见状,我道:“等朕回去安顿好了,就派人来接二老和琥珀弟弟进京如何?这几个月二老就在这里打点一下,等朕的人吧。”
他们闻言都十分高兴,我也跟着笑笑,便一狠心,将珊瑚拉上马,在他的一步三回头之中离开了这个地方,快马加鞭赶回京城。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四章 返回京城
快马加鞭,五日便赶上了回京了队伍,而此时我们也已经离京师不远了。据说还有两日就可以进京。
见到梓鸣和小七后,果不其然地被他俩慰问了一番。我坠崖又生还的事情他们得知后,据说梓鸣恨不能飞到大通去找我,但是为了大局着想,生生按捺住了。
闻言我又好好对他二人言语安慰了一番。
说话间我发现梓鸣的表情有些失落,眼神往珊瑚束起的发上瞄了好几次。顿时明白了什么,便让小七去整顿士兵,将梓鸣和珊瑚两人留在我的军帐中。
让他二人都坐下,他们闻言都坐了,但都低着头。
珊瑚突然说:“奴才去沏茶。”
我突然拉住他的手,依旧将他摁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果然看到梓鸣闪烁的目光。
我对珊瑚佯怒道:“怎么又自称奴才了?真是该罚。”
珊瑚眼神示意我梓鸣的不正常,我点点头表示我也看出了,他才忧心地答道:“奴才本就是……”
“好了,”我打断他,“珊瑚,我们赶路过来你也累了,去让七王爷为你安排一个军帐,好好休息一下吧。还有,以后莫要自称错误了。进了宫之后按品级自称才是。”
他咬唇点头应了,依旧是忧心地看了一眼还在低头的梓鸣,退出了帐子。
我将坐的离我稍远些的梓鸣拉到身边坐下,伸手拉过他的手。指尖的触感告诉我,这是一双长期用剑的手,是双练武之人的手,是我的梓鸣的手。
来回抚摸他的手,他有些闪躲,我使了力气,他不敢躲回。
我看着他左边脸上虽然不甚明显却依旧能让人注意到的疤痕,铜钱大小,不,应该说竟然有铜钱那么大。我伸手去抚摸那个疤痕,他却躲闪了一下。
我的手有些尴尬地停在空中。
只好摇摇头,收回手,凝视他半晌,叹气道:“梓鸣,你很在意……珊瑚的缎带……颜色变了?”
他闻言瞳孔倏地收缩了一下,然后依旧低着头。
我伸手将他的身子拢过,感受到他身子微微的颤抖,继续道:“你对自己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