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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山雨欲来,道途泥泞,如何去书院读习?我可不像你们几位,出行家家有马车相送,更有婢女奴仆相随,天要下雨,我何苦去吃那罪,反倒不如独酌小酒,欣赏雨景来的惬意。”一个身形略显清瘦,脸色有几分苍白的俊朗少年,凝望着窗外的大雨,爽朗的笑道。
“你早知今日会下雨?”紧挨着俊朗少年的是一位三旬左右的中年文士,神色略显端重,四方脸,中等身材,相貌虽不出众,却也神彩不凡,颌下三缕须髯洒脱飘逸,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格外透亮,这位正是颍川第一望族荀氏才俊—荀彧荀文若,一旁有个长脸高瘦的青年文士,则是他的族中侄儿荀攸荀公达。
另外一位,则是当世书法大家,钟繇钟元常,四旬左右,形貌儒雅,举止洒脱,颇有大家风范。几人年纪都比郭嘉大出不少,却彼此仰慕才学,相交不错,荀彧早已出仕,之前被举为孝廉,任守宫令(掌管皇帝的笔墨纸张),董卓进驻洛阳,废立新君,一气之下,荀彧弃官不做,钟繇跟他倒有些不同,此次回乡,乃是身体有恙回家将养身体,现在暂居黄门侍郎一职。
“云卷云舒,天气无常,与人之气度神色,别无二致,正如郎中望闻问切,能知病理一样,云彩幻化,也预示着阴晴风雨,只不过,奉孝才疏学浅,只是管中窥豹,粗窥门径罢了,算不得什么。”郭嘉微微一笑,笑着解释道。
“奉孝过谦了,能观云识雨,已是不凡,昔日陈平张良,纵有经天纬地之才,似乎也没有你这般本领,只不过,哎,朝廷无度,董贼暴虐,如此良辰雨景,好友美酒相伴,倒心中憋闷,着实让人有些扫兴。”荀彧刚刚辞官,心情自然不好,当着好友,也不加隐瞒。
几人一边饮酒,一边劝慰,对朝堂之上的事情,通过钟繇荀彧的叙说,也了解了不少,对董卓的暴虐无道之举,众人皆是愤愤不平,深感不耻。
“这场雨,只怕可没那么简单?听说曹孟德逃离洛阳了?”郭嘉略一沉吟,望着窗外的串串雨帘水幕,别有深意的笑道。
“是,曹操有勇有谋,昔日剿灭黄巾,战功卓著,这次谁也没料到,竟然不顾个人荣辱,只身侍贼,为的却是暗中接近董卓,想要为国除贼,只可惜,董贼命不该绝,被董羿那厮无端识破,坏了曹操的大事,若行刺成功,现在正是万民欢庆之时,可恨啊,可恨。”钟繇提到曹操,言语之中,非常敬重,对董卓,更是恨的钢牙紧咬。
郭嘉轻轻摇了摇头“行刺成功未必就是一桩美事,铲除国贼,各地屑小毛贼自然不甘寂寞,杀不杀国贼,都于事无补,天要下雨,女要嫁人,本就是定数,诸位且拭目以待,这场暴风雨,不可小觑啊。”遥望着远处天际深处,郭嘉语出惊人。
郭嘉一番话,让屋中众人全都一愣,荀彧略一沉思,脸色变得更加凝重,“奉孝,你是说,自黄巾之后,天下安定还不到三四年,又要再起祸乱?”
“这是天意。”郭嘉转身回头,对视着荀彧,嘴角悄然勾起一抹冷笑。
“天意?难不成颍川书院第一奇才郭嘉郭奉孝,也信这莫须有的鬼神之说,真是荒谬。”钟繇素来耿直,听郭嘉说的玄之又玄,当即反驳。
“哈哈哈,天意如此,只不过,此天非彼天,昔日黄巾作乱,朝堂早已无力剿贼,不仅国力空虚,兵力也羸弱不堪,为此,益州牧刘焉提出设立州牧,让各地自行招募军卒,此举对朝廷,可谓一举多得,既可以缓解兵员不足,又可以帮助朝廷震慑各地匪寇平定祸患,可,州牧一旦设立,无疑一把双刃剑,各地诸侯抢占领地,扩充兵力,日益崛起,野心肆意暴涨,这天下,岂能永久安定,州牧是皇上亲自设立,这难道不是天意吗?”直视着钟繇,郭嘉洒然而笑。
皇帝就是天,皇上的决断,自然代表着天意。
想不到,郭嘉年仅弱冠,却将天下局势看的如此透彻,听完郭嘉一席话,屋中几人,全都一阵默然。
“奉孝,接下来,我等当如何?你可有好的提议。”沉默良久,荀攸抬头望向郭嘉,天下一旦动荡,这些豪门望族自然尤为担心家族受到波及,不得不未雨绸缪,早做打算。
“你们几人当如何?何须奉孝献谋?至于我,如今孑然一身,无牵无挂,奉孝不过一介寒门子弟罢了,我可没你们那么多烦心事。”摇了摇头,郭嘉一副事不关己乐得逍遥的神情。
“以奉孝之见,这场祸乱,何时会到来?”几人已经无心继续吃酒谈心,每个人后面都背负着偌大的一个家族,他们不得不担心。
“山雨欲来,势不可挡,天下诸侯自然不会无端兴兵,需要的是一个契机,而曹孟德,就是这场乱局的关键人物,他行刺董贼,名声大噪,由他做这个旗手,再合适不过,文若,公达,相信你们荀家,会做出正确抉择的,听说荀谌荀友若已经辅佐了渤海太守袁绍,袁家四世三公,门徒遍及天下,乱世称霸,袁家势必占得先机,荀家这步棋,走的不错。”
“那奉孝你呢?你可有心仪的人选?”
见荀彧荀攸都把目光望向自己,郭嘉豁然起身,倒背着双手迈步走到窗边,目光注视着外面的瓢泼大雨,纯澈的眸子,猛然闪烁出一阵灿烂的星光,“奉孝孑然一身,只想在这场乱世棋局之中,找个施展才华会猎群雄的机会,千里马常有,伯乐却不常见,哎,古有姜太公江边垂钓愿者上钩,我郭奉孝,虽没先人圣贤那般大才,却也愿学一学太公之法,哈哈,他是无饵垂钓,愿者上钩,我只想要一尾肯跃龙门的锦鲤。”
“奉孝果然非常人可比。”荀彧听后,肃然起敬,从郭嘉话里,荀彧听出了不一样的意味,首先,郭嘉要找的绝不是名声在外的诸侯,而是心怀凌云壮志暂时名声不显却不甘沉寂的‘锦鲤’,而这跃龙门,则预示着,前途漫漫,荆棘不断,此人所走的路,千难万险,困难重重,甚至是九死无生的死路,因为,跃龙门,可远远没那么简单。
锦鲤不常见,敢跃龙门的锦鲤,更是凤毛麟角,而最后,能跃过龙门的鱼,更是少之又少,这郭嘉,当真是想别人不敢想,做别人不敢做,同样,走别人不敢走的路。
ps:鬼才郭嘉究竟会选择什么样的霸主呢?
第三十五章,厮杀惨烈
曹家堡,堡内刀兵四起,喊杀声不绝,金戈相交声,激荡响亮,震的天地都为之震颤,凄厉的惨叫声,更是不时的飘向八方,里面的激战,可想而知,是何等的惨烈,堡外,情形则迥然不同,数百名西凉甲士,将曹家堡层层包围,围的水泄不通,一个个神情肃穆,持枪峙立,看起来,宛如木雕石像一样,巍峨挺拔。众人神情冷峻,对堡内的激战似乎并不关注,无他,只因董羿至今并未下达冲杀的军令。
“马踏黄河,跳马吃相。”在这剑拔弩张分外紧张的时刻,董羿却与贾诩对弈下棋,两人盘膝而坐,神情洒脱,气定神闲,与这紧张窒息的气氛,倒显得格格不入。
张绣倒提着虎头金枪,不住的踱步转圈,里面的激战,惨烈无比,可董羿却迟迟不下命令,这可真急死人了。
胡车儿双手持刀,远远的望着正在下棋的董羿,心里一肚子窝火,这打的什么仗,真是憋屈,刘关张等人就在里面拼命,这边倒好,却在悠闲的下棋。
“小小棋盘,寥寥数十子,却暗含战场万象,局势变化,更是瞬息万变,少将军奇思妙想,所创这小小棋盘,文和佩服。”
一盘棋下完,贾诩仍然瞅着棋盘,回味无穷,素来不善言谈的他,也不得不对董羿发明的这象棋,由衷的赞叹。
“同样的棋局,不同的布局,结果,却迥然不同,当真玄妙,正如眼下这曹家堡,稍有疏忽,形势就会发生惊人的改变。”瞅了一眼早已急的上火的张绣和胡车儿,董羿施施然从地上站起,笑着说道“棋局收起来吧,既然你们有心进堡厮杀,我就姑且成全你们。”
刚刚虽然在下棋,可董羿却没闲着,偷偷请教了贾诩,曹家堡围拢之势已成,若一味对刘关张‘见死不救’,手下将士难免会心生怨言,董羿也不想做的太明显,刘备三人,留着或许还有大用,死不死,似乎也没什么打紧的,毕竟,他们现在是给自己效命,眼下除掉曹家众人,倒是首要之事。
“敲鼓鸣锣,告诉里面的曹家儿郎,就说本将军到了。”
“少将军,这是何意?直接杀进去岂不更好?”张绣有些纳闷,贾诩却微微一笑,“张将军,莫非忘了,少将军可是曹洪请来的,我们此行是奉命捉贼。”
张绣越听越糊涂,刚刚在城外不过是哄骗曹洪罢了,捉什么贼啊?刘关张跟自己可是一伙的啊。
“张将军只管去做。”董羿却不容反驳,直接吩咐,张绣只好领命。
随着咚咚的锣鼓声响起,有曹家家将发现堡外的情形,忙去禀报。
曹洪夏侯渊此刻正在双战关羽,三人打的难分难解,关羽连番激战,身上却丝毫不露半点疲态,青龙刀仍然舞的呼呼生风,刀光过处,寒意滔天,凌厉的刀法,精湛纯熟,几十回合激战,丝毫不落下风,今日一番血战,死在关羽刀下的,不但有曹仁,还有不下数百曹家家将,关羽越战越勇,也不吭声,也不喊叫,只是两眼冷冷的盯着曹洪和夏侯渊,青龙刀狂猛霸道,招招狠辣,人如刀,无情狠辣,刀如人,冷漠狂傲,一人一刀,似乎早已融合在一起,曹操的倚天剑,乃剑中王者,关羽的青龙刀,则是刀中的君王,刀锋过处,龙吟呼啸,青龙刀,势大力沉,狂猛霸道,若寻常人施展,绝没有这般威猛,关羽少小学艺,天赋惊人,加上心怀忠义,气势不凡,人刀合一,关羽成就了青龙刀,青龙刀同时也成就了关羽的绝世威名。
曹洪夏侯渊两人也是杀的兴起,曹仁就死在关羽刀下,两人血灌瞳仁,怒火冲天,恨不得马上除掉关羽,可是楞是连番苦战,取不下关羽的首级。
夏侯渊枪法精妙,神箭无双,曹洪血气方刚,刀法猛烈,两人全都杀出了火气,咬着牙,发着狠,将平生所学尽数施展,奈何,关羽远超两人想象。
这边厮杀猛烈,曹纯则率领麾下精兵前赴后继,不断向刘备站立的地方冲杀,刘备身边的西凉兵卒,已经不足数十人,身上或多或少,全都带了伤,更有甚者,断臂缺肢的早已丧失了战力,可曹洪领兵冲杀一个时辰,楞是冲不到刘备身前,只因,刘备身前,张飞持枪矗立正在淤血死战。
张飞浑身是血,整个人如同泡在血池里一样,除了呲牙咧嘴时露出满口的白牙,全身上下,一片血红,身上血肉翻腾,伤口遍布,自己的血,连同别人的血,掺杂在一起,早已分辨不清,身边的地上,曹家家将的尸体,堆积如山,不下数百,张飞傲然挺立,宛如夺命阎罗一样,任凭曹家儿郎前赴后继的涌来,巍然不惧。
“杀,给我冲,此人已经受了伤,不过是强弩之末罢了。”身为曹家主将,曹纯指挥若定,颇有大将之风,眼下自己这边形势有利,虽然家将已经死伤过半,可关羽已经被曹洪夏侯渊挡住,张飞也独木难支,只需再加一把劲,便是刘关张三兄弟的末日。
张飞的确受伤了,而且伤的不轻,因为刘备身受重伤,张飞不能由着性子四处冲杀,虽然生性粗犷,可张飞关键时候,却粗中有细,要保护刘备,张飞难免有顾及不到的地方,受伤在所难免,至于身上究竟有多少伤口,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元让,你可算来了,真是太好了。”随着一阵策马奔驰声,右臂已经包扎过的夏侯惇提着大刀赶了过来,夏侯惇也不吭声,只是冷冷的瞅了关羽一眼,狂刀猛然举起,直奔关羽顶门劈落,夏侯惇加入战团,关羽怡然不惧,脸上没有半点慌乱之色,可曹洪夏侯渊夏侯惇三人,虽然未在乱世展露头角,本领却都不是泛泛之辈,三个打一个,关羽顿时压力骤增,想要抽身,根本不可能。
“只需再坚持一刻,便是你们三人的末日。”见自己这边占据主动,几乎控制了局势,曹纯心中大喜,用力的攥紧了拳头,咬牙冷声自语道“兄长,你等着,我马上就要为你报仇。”
曹仁是曹纯的亲兄弟,又是他大哥,这笔血仇,曹纯自然要报,他要不惜一切,拿刘关张的首级祭奠死去的曹仁。
可惜,形势瞬息万变,即便曹家占据主动,因为董羿的加入,天枰也会重新发生倾斜。
“报,堡外有大队人马赶到,眼下曹家